空间之农女皇后-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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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还是李青了?还是个秀才呢,别人都叫他李生,当时他入赘沈家,很多人都说他有福气,去了沈姐姐那个好的女人,没成想竟混到这般田地了,真真是可惜了!”
“就是呢,奴才也是听人说的,这花子曾经是个秀才,还是廪生呢,可惜为了个妓女,先是被革了秀才的功名,然后又为她坐了十年的大牢,出来时差点儿死了,那妓女却早就嫁人生子了,他人在病重,无处可去,还是庙里的和尚好心收留了他,让他在庙里养病,听说养了两三年才养好,病一好就挣扎着,一路要饭进京,找沈大人和他娘子了。”
“呵呵,他大概还想着沈姐姐能为他守身如玉,或者还在等着让他做夫婿吧,真是可笑啊!”武儿憨厚,很少笑话人,今儿听了李生的行径后,竟破天荒的笑起来。
药锄也笑了:“就是呢,想当初那么好的机会他没有把握,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才想起后悔,见沈家搬走了,居然还异想天开的想收回铺子,天下间怎么会有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武儿笑道:“凭他怎么无耻,不是他的,终究到不了他的手去,他要是不服,就让他告去,别说他手里的两张地契早被作废,就算是没作废的,也没见谁能在大晋国告赢了我们穆家!”
不是武儿狂,在大晋国,确实没几人敢招惹穆家人的,不过,穆家人却低调的很,从不生事惹事,就算是有人不长眼睛惹到了他们,只要不是很过分,穆仲卿一般都会选择隐忍,也会告诫儿子们隐忍,而不是仗着自家的身份去压人。不过这次,武儿可不会忍,对于这种死不要脸的人,没有忍耐的必要。
药锄见主子这般态度,道:“是,奴才知道怎么去做了。”说完,弓着身子退出去了。
武儿停留了片刻,转身去料理别的事物了。
……
奢华锦绣的寿仙宫里,檀香在青铜降龙博山炉中丝丝渺渺地轻吐而出,玉雕的门户,木兰木雕刻的掾,文杏木装潢的梁,宫殿宽广得说话仿佛都会有回声。
铺着锦被的火炕上,采薇斜斜倚在攒花织锦引枕上,正在静静的午睡,马上过年了,宫里事多,怕瑾儿料理不好,她和南宫逸从外面赶了回来,这些天一直留在宫里,处理政务以及后宫之事。
此时正是晌午,一天中最容易困倦的时候,采薇看了一会儿账本,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坐在她对面的南宫逸见了,便轻轻的将她从炕桌上抱下去,让她舒服的躺在枕头上,又帮她盖上了锦被,自己却无心在批阅折子,索性便坐在她的身边,支着下颌看他的娘子入睡。
虽然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但他的娘子脸上却一点儿三十岁女人该有的痕迹都没有,她的皮肤依旧光嫩白皙,粉润透明,像十几岁的少女一般,又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即使枕边放着的把玩过的玉连环都抵不上她肤色的白皙莹润。
她静静地熟睡着,呼吸平缓,胸口前系的蝴蝶流苏随之起伏。银红色的帷幔笼住了这帧美人春睡图,整幅画面浓丽而暧昧。
他望着她,眸光中包含着深情的宠溺,娶了她十几年了,他一天比一天爱她,甚至到了跟她分开一会儿就难受的地步,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的眷恋一个人,爱她爱到了骨髓血液里!
他爱她,不仅仅因为她的美丽,美丽只是他爱她的原因中得一小部分,但更多的,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心灵相通,情投意合。
十几年的光阴,让他们深深的渗入到了彼此的生命里,成了对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算是没有中云雨蛊,他们中的那一个先离开了人世,另一个也绝不会苟活下去,因为失去了彼此,对他们来说生命便再也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这种想法很自私,但爱情就是自私的,也是无法用理智来控制盒衡量的,他们就是这么爱彼此,无法控制的爱……
忽的,采薇纤长浓密的睫毛如振翅的蝶翼般颤了颤,随后两片桃花般娇艳的唇瓣微微张开,伴着一声婉转甜腻的呵气,那双波光潋滟的凤眸缓缓睁开,刹那间,勾魂摄魄,满室生辉。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望着她潋滟的嘴唇,他忍不住上去啄了一下,笑问。
采薇微微撑起身体,换了个姿势靠在枕上,百蝶穿花被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滑到腰际,她活动着脖颈,说:“鹦哥来信了,把我吵醒了。”
南宫逸问:“怎么了?”
采薇说:“文儿明天就到家了,还有,我那弟媳妇的胭脂铺子也已经开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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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给儿子娶媳妇喽【二更】
历经一个多月的奔波,我终于从通州赶回了京城,母亲见到我只身一人回来了,大失所望,没等我行礼,便开始数落我离家出走的罪过。
她越说越气,说到最后竟哭了起来,哭得气语凝噎,伤心不已。
离家半年多,我日夜思念父母双亲,如今乍然回来,见母亲为我生气落泪,不禁深深的自责,跪在世上给母亲磕头请罪时,忽然想到长姐那次给我写信时附加那句话,于是便决定拿出来试了一试。
“母亲莫要伤感,儿子还有一件事想要向您二老禀报呢?”
“何事?”
父亲淡淡的问了一声,多日不见,父亲见到我并没有露出欣喜的神情,他和严肃,眉眼间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失落。
我恭恭敬敬的说:“儿子这次出去,在通州遇到一个女子,儿子觉得她正是儿子寻找的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所以想把终身大事定下来,求爹娘允许……”
我向他们说了嫣然的事儿,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哄爹娘开心,而是我真心的想跟嫣然组建家庭。
这个决定不是我脑袋一热决定的,而是在回京路上的一个月深思熟虑的结果,很嫣然分开后,她的样子总是不经意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的一颦一笑,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表情,都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里,无法磨灭,离开没几天,我便开始思念她了,也越来越觉得,她就是我要寻找的与之共度一生的人。
差不多快要到家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决心,一到家就向父母禀明此事,然后把她娶回家中,做我的妻子。
母亲听到我的禀告,一下子收住了哭声,急切的说:“既然你中意那姑娘,为什么没把她带回来?南方蛮夷之地,巫蛊之术盛行,你把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丢在那里,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办?”
父亲也跟着说:“要不,咱们这就派几个人过去,把她接回京城吧,一个姑娘家,带这个尚未总角的小娃子,要是被歹人惦记了就不好处了……”
父母没有嫌弃她庶出的身份,就直接对我的决定表示赞同,对尚未谋面的嫣然像对待自己的女儿一般关心,令我非常感动,我急忙说:“爹娘不用担心,我已经把她交到菊花姐姐的手中了,菊花姐姐一定会把她照顾好的。”
“菊花?原来她也在通州?”
母亲还不知道沈家去了通州,听到我提及此事后,惊讶了一番,随即说:“菊花那丫头最是个没心没肺不靠谱的,你把嫣然交到她的手中,还不如带回来咱们自己照顾呢。”
“对,接回来,放在咱们眼皮子底下,看什么劳什子的公主敢欺负她?”父亲护短的说了一声。
其实,我现在也很想念到嫣然,也巴不得她能进京呢,得到父母的首肯后,便欣然的说:“未经父母的允许,儿子未敢擅自向她求婚,亦不知她心思如何……”
没等我说完,父亲便打断我说:“你做的很对,这才是知书达理的好后生,此事无须你在出面,爹自会帮你心愿达成,你只好好的呆在家中,等着做你的新郎官儿好了!”
于是,爹娘便迫不及待的把给我娶亲的事儿接手过来,甚至都没想过嫣然会不会同意接受我做她的丈夫,就开始张罗着给我们办亲事了……
此时,通州的嫣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穆家内定为了儿媳,正早为新开的胭脂铺子忙碌着。
菊花把胭脂铺子开在了农安县最繁华的宝塔街上,二层的小楼,门脸宽敞阔气,这里原本就是一家胭脂铺子,被财大气粗的菊花硬是用银子给砸了下来,就是实现胭脂的愿望。
当然,对胭脂只说是这家铺子经营不善马上就要倒闭了,才被她兑下来的,免得胭脂有心理负担。
伙计和掌柜都是这家胭脂铺子的老人儿,因为他们对胭脂铺子的经营有丰富的经验,菊花和嫣然便决定将他们留下来继续用,柜面都是上一任东家留下来的,仍是簇新结实,油一道新漆,直接拿来用即可,再换上招牌,搬了货样进去,便大功告成。
这家胭脂铺子原来叫慧妍斋,在农安县经营多年,有一定的顾客资源的,但胭脂却不想用过去的名字,她做出的胭脂比慧妍斋的不知强出多少倍,售卖的价格也比原来的样子高出许多,所以,若还用原来的名字,会给顾客以坐地起价的感觉,所以,思来想去,决定文嫣阁,这个名字既标新立异,又能吸引顾客。
菊花是撒手掌柜,将铺子兑下来后就再也不管了,全由嫣然做主。
嫣然并未因为菊花的信任便忘乎所以,她始终恪守本分,兢兢业业,事无巨细都要先向菊花禀告,银钱出入更是记载的一笔不落,免得愧对东家信任。
其实,菊花对这家铺子能赚多少银子根本就不在意的,她之所以看这家铺子,完全是为了帮采薇未来的弟媳妇,她的身价丰厚,除了有一个家趁万贯的老爹,更有一个富可敌国的老公,就是他们一家子躺着吃喝,也足够吃上几辈子的了。
这些年,他们在农安县也陆续的开过几个买卖,其中包括第一个澡堂子,还有后来的几家北方风味酒楼,都是为菊花开的,不久就都关门大吉了。
因为无论是沈路明夫妇,还是菊花两口子,现在都对赚钱不感兴趣了,他们的全部精力和热情都用在了享受生活,享受天伦之乐上了,所以,那些铺子也就是一时兴头开几天玩儿玩儿,玩够了自然也就关闭了。
胭脂铺子挂牌儿后,便开始试着营业,一开始时,卖的大部分货物是慧妍斋库存的,但这也只是暂时的,不然空荡荡的店铺,没人愿意进去买活的。
从铺子开业的那天起,嫣然白天在铺里忙活,晚上打烊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捯饬着做胭脂,花膏等,做好后装在盒子里,拿到柜上出售。
作为主打推荐,一开始太标新立异,只怕客人觉得古怪,不敢轻易尝试,所以她做的基本都是胭脂、头油、香露等大路货色。
如今正是年下,县城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忙碌了一年了,都想给自己买一两件胭脂打扮打扮,所以,铺子里的生意十分兴隆。但让胭脂苦恼的是,铺子的生意虽然兴隆,卖出去的却都是慧妍斋原来的库存胭脂,她做出来的纯天然无害的胭脂,根本就没人问津。
一来是因为县城的老人都认准慧妍斋的老牌子了,二来嫣然做的胭脂都是采用上等的花草制成的,成本比那些随便做出来的胭脂高许多,所以自从售卖以来,一直无人问津。
嫣然对此十分上火,看着来顾客的时候,便亲自上前介绍兜售,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大家都认准了慧妍斋的老牌子了,想让她们接受一个比原来的胭脂贵上几倍,又不知效果如何的胭脂,确实挺难的。
这天,嫣然正在柜台里算账,一辆看起来很是气派的马车停在了文嫣阁前,车帘掀开了,一个穿着体面的少妇走了下来,那少妇年龄大概三十上下,打扮虽不如京城里的达官女眷,却也是一身上好料子的双面绣绸子襦衫,下身搭一件湖蓝色马面裙,身边还伴着个丫鬟,看起来应该是县城上富贵人家的主母。
少妇长得眉清目秀,十分标致,五官虽不算完美,却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肤色白白净净,更没什么瑕疵。
“夫人,请,小店有新制的腮红,铜黛,还有各种香膏、头油等,不知夫人想买点什么?”
那少妇拿着帕子掩着嘴咳了一声,飞快得瞥了女伙计一眼,没有说话,脸却先红了。
买胭脂水粉而已,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何必害羞呢?
嫣然秉着一个客人也不能放过的原则,走到那少妇面前,笑道:“这位夫人要点儿什么?不如先随我到楼上去喝杯茶,咱们慢慢说。”
“是啊,咱们店有几个新品,是当季新鲜花草制的上等货,可比别家那些几道贩子进回来的货好多了,也就只有您这样的美人配用吧,别人来了我们还不推荐呢。”女伙计在嫣然的一边儿嘴甜的溜缝说。
女人都是听不得漂亮话的,一推销,少妇动了心,随嫣然上楼去喝茶了。
两人坐在一起的时候,嫣然忽然闻到一股浓香刺鼻的味道,她稍一怔,女子身上擦香不稀奇,可这少妇的体香太浓郁了,浓到几乎有些怪味儿,像是夏天的饭馊了似的。
二人在二楼的雅间聊了起来。
没成想,这少妇正是农安县的县令夫人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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