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库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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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手握成拳头,十分用力地垂在身侧,他怕他的手一抬起来,不是揍她,而是搂住她的纤腰。
老天!他的目光落在她圆嘟的唇上,看起来是那么的娇艳欲滴,他渴望吻她,但不是在这种由她主导情形之下,这让他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荡然无存。但他的意志力却一点一滴地瓦解,他的下半身越来越坚硬。
“你放心,接吻是不会怀孕的。”宗盈歌以为他还是处男。
“我当然知道,问题是黄花闺女不该如此。妳是黄花闺女吗?”
“应该是吧!这个答案,上床之后你自然会知道。”宗盈歌大胆的暗示。
不悦的阴影迅速笼罩库库汗的眼眸。“我的老天,妳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
“别说话,把眼睛闭起来。”宗盈歌整个身体完全密合地贴向他。
“妳怎么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库库生气地谴责她。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盖在他唇上,传来微微的颤抖……
她分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真不好意思,还是她主动的……但管他的!这一刻她已经等待很久了,她感觉到一股热流窜过全身,她的心在旋转,天和地彷佛也跟着她一起旋舞……
她从来没想到男人的唇跟女人一样柔软,她还以为他看起来那么强壮,连嘴唇也会如此。原来她错了,他的唇好温柔,口中散发出来的气味也很好闻。不像她老爸,每天烟不离手,每次听他说话都要捏鼻子,她真佩服老妈居然肯嫁给他!
从她喉咙深处吐出一丝轻柔的呻吟,彻底粉碎他的意志,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唇齿里面,卷吸着她羞涩的舌头,他的手移到她的臀上,浑圆的弧形令他热血沸腾,捧着她的圆臀,将她的身体最柔软的一部分压向他身体最坚硬的一部分。哦,真是舒服,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别再用你的小弟弟撞我,怪难受的。”宗盈歌抱怨道。
“我的小弟弟不在这儿!”库库汗一脸百思不解。
“小弟弟就是你的那话儿。”宗盈歌用手指指着他胀起来的裤裆。
库库汗脸颊一阵红潮。小弟弟,不错,他满喜欢这种暧昧不清的用词。
其实她猜测得没错,他的确是童子身,他的时间都用在读书和打仗上。但从今天开始不会了,他迫不及待想品尝她身体的其它部位,这是他第一次嫉妒伊鲁都思汗,难怪那个色家伙每次打仗都要带女人,原来奥妙在此。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进他耳朵,他飞快地拉着她的手臂,摀住她的嘴,躲到一旁的树后。
不多久,他们就看到李银娃怒气冲冲地和两个拿着打狗棒的丫鬟从树前经过,显然她正四处寻找坏了她好事的泥脸丫鬟。
待她们走远,库库汗松开手,像做了坏事的男孩似的,不大好意思看她。
“不错,你的接吻技术我很满意。”宗盈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
“妳吻过很多男人吗?”库库汗心中莫名地起了妒火。
“你是第一个。”宗盈歌黛眉深锁,不明白她说错了什么惹他脸色怒红?
“我不信,像妳这种淫荡的女人,一定有过不少的男人。”库库汗一口咬定。
“我敢向天发誓,刚才的吻是我的初吻,如果不是就让我被大象踩死。”宗盈歌高举着右手,愤怒在她的胸中爆发,很不高兴他指控她是妓女。
“什么是大象?”库库汗必须知道大象是什么,才能知道她是不是真心发誓。
“就是体重有几百公斤、腿粗得像树干、鼻子长长、四只脚的动物。只要被大象踩一脚,就算老虎也会肚破肠流。”
“妳在哪里见过?”库库汗怀疑是她瞎编的。
宗盈歌越描越黑地说:“在动物园,还有电视里。”
“宗姑娘,我建议妳最好赶快去找个大夫,医治妳的头。”
“英雄你别走……”宗盈歌想要追他,不过他一个拐弯就不见人影。
她四处找他,却不知道他坐在屋顶上沉思。此刻他的心情是复杂的,复杂到连他聪明的脑袋都无法厘出正确的形容。
她有过别的男人的假设,令他愤怒难平,可是他的唇却怀念着刚才的吻,他的身体更是热切地渴望在最短,最快的时间内,能跟她的娇躯有更进一步的肌肤接触
男人对容易得到的女人,往往都比较不珍惜,在这场游戏中,她的心态是男人,他只好委屈自己做女人,越是拒绝她,她就会越爱他。
*****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宗盈歌来到厨房。
“小姐,妳在生谁的气?”正在生火的童女抬起头问她。
“英雄那个大笨蛋,他不相信我的话。”宗盈歌拿起刀把萝卜劈成两半。
“小姐讲的话深奥难懂,他是笨蛋,当然听不懂。”童女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宗盈歌霸道又不讲理地说:“不许妳骂他,只有我才能骂他。”
“我是帮小姐出气,若小姐不喜欢,以后我就不说了。”童女语带哽咽。
“不是妳的错,是我心情不好,不该对妳发脾气。”宗盈歌充满歉意的道歉。
神母从来不道歉的,在作那场大法以前,神母不曾做错过事,所以不用道歉;但自从作了那场大法之后,神母做了一堆的错──吃肉破戒、说粗话、打蚊子杀生,甚至随便用巫法修理路人,神母反而更理直气壮,打死都不认错。
老天,神母居然向她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童女道歉!神母又变了,她才刚适应那个古里古怪的神母,现在这个神母却像是个和蔼的大姊姊,她觉得又窝心又惶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股悲伤的情绪涌向心头,童女再也压抑不住藏在心底的委屈,眼眶里积满了泪水,泣不成声地说:“我也有错,我也心情不好,但是我不该对小姐不敬。”
“发生什么事了?”宗盈歌安抚地搂着童女剧烈颤动的肩膀。
童女绝望地摇头。“小丸子不敢说。”
“一定是有人欺侮妳,告诉我,我替妳报仇。”宗盈歌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小姐,妳现在丧失法力,说了只会让妳徒增困扰。”
“我没法力,但我还有脑袋,凭我的脑袋绝对能替妳讨回公道。”
童女羞愧地说:“是厨子,他趁我背对着他洗菜时,偷摸我屁股一下。”
“妳别难过,把眼泪擦干,我有办法对付他。”宗盈歌拍了拍童女的脸颊。
对付色狼,她从以前就是专家,由于以前她个子小,看起来一副年幼好欺的模样,所以常常遇到色狼。不过凡是曾经想对她伸出魔掌的色狼,重则在监狱里服刑,轻则眼睛成了弱视。因为她随身携带自制喷雾剂──用辣椒水加硫酸混合而成,够狠的了。
宗盈歌弯下身子,将撒在墙角的粉末捏起,然后放到盐罐里头,同一个动作重复了好几次,最后再把粉末和盐巴搅拌均匀,盖上罐盖,大功告成的同时,她的嘴角随即露出恶魔般的奸笑。
童女好奇地问:“小姐,妳在做什么?”
“把杀鼠粉放进盐巴罐里,让他被骂成臭头。”宗盈歌解释。
“小姐,连累其它人,这样好吗?”童女心存“害人之心不可有”的观念。
“只不过是让大家今晚多跑两、三次茅厕,没什么大不了的。”宗盈歌自若地说。
童女良心不安地吞咽一口口水,神母替她报仇,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不想连累无辜,但又不能违背神母可怕的好意,更不能警告无辜者,出卖神母是放毒者,所以今晚她决定跟大家一起共患难,一起拉肚子。
看来神母还是那个不能惹的神母,她实在很担心,神母来到山下,变得完全不像神母,像个魔母,刚才的奸笑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果再继续待下去,不知还有多少人要倒大楣,于是童女婉转地游说。“小姐,我觉得这次我们下山,都是遇到不好的事,这座府里的人不好英雄公子又对小姐不理不睬,我们还是回山上好了。”
“不行,若是现在就回山上,我岂不是让英雄白吻了我!”
“小姐,妳说什么?”童女听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不过是接吻,又不是上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宗盈歌不讳言。
坦白说,她的灵魂就像被牢笼禁锢了十八年的猛兽,一旦逃出铁笼,以动物的本能而言,最想做的事当然是能让她最快乐的事──就是那个那个。
管她现在的躯壳是什么身分,她的思想毕竟还是E世代新人类,强调着“只要喜欢,没什么不可以”的新潮开放观念。
那个吻虽然让她神魂颠倒,不过她要的不只如此,她要更多,同时她也感受到他也想要更多;感谢现代的健康教育课本,让她即使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能对男人身体结构和生理反应略知一二。若不是李银娃突然经过,她知道他会将她压倒在地……
哎呀!真是讨厌!她怎么想到那种事情去了,万一在小丸子面前流出鼻血,神母的威严岂不成了笑话。正经!正经!她的脑中响起警告的讯号。宗盈歌回过神看着童女,却发现童女偏着头,视线一直盯着她嘴角看……
不妙!嘴角怎么湿湿的!赶紧用手背一抹,擦掉大量的口水!
“英雄侵犯小姐上,这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小姐应该给他最严厉的重罚。”
“小丸子,妳是不是不喜欢英雄?”宗盈歌有点懂了。
童女不客气地说:“小姐,妳听了别生气,小丸子一见他就讨厌。”
“他长得那么帅,妳怎么会讨厌他?妳是不是同性恋?”神母幽幽地看着她。
童女想了好一会儿,仍然想不通地问:“什么叫同性恋?”
“就是喜欢跟妳同类的女人,不喜欢异类的男人。”
“小丸子不是,我只是直觉他不是好人。”
宗盈歌袒护地说:“妳想太多了,他不可能是坏人。”
“我问过府里不少的丫鬟,在昨天以前,没有人听过英雄表少爷。”
“我知道,我不小心听到他和李银娃的对话。”宗盈歌陈述她偷听到的话。
“他的长相根本就不像大金国子民。”童女继续鸡蛋里挑骨头。
“有可能他爹是外国人。”宗盈歌一句话就能破解童女找到的骨头。
明知道说不过神母,但童女不死心。她皱着眉头和鼻头,把脸上皱出好几条皱纹,眼看她就快要把小脑袋挤破,突然她的眼眸闪过一丝得意,她相信她接下来要说的话,神母一定无法招架。“最可恶的是,他强吻小姐,这就是色狼最好的证明。”
“小丸子,不瞒妳说,其实是我主动吻他的。”宗盈歌落落大方地承认。
“小姐,这么做有违礼教,妳怎么能……”童女当然不敢骂神母不要脸。
“做都已经做了,管他什么礼教,只要爽就行了。”宗盈歌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爽?这是哪国话?”童女一脸困惑,整个人快被逼疯了似的。
宗盈歌解释道:“中国话,意思是他的吻技好棒,让我飘飘欲仙。”
“小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妳好象病了!”童女为神母感到忧心忡忡。
“我没有生病,我只是恋爱了。”宗盈歌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而笑。
“那根本不算恋爱,只是小姐自己单相思。”童女忍不住地泼她冷水。
“小丸子,妳有没有接吻的经验?”宗盈歌想分享心情。
童女一阵脸红。“当然没有,这是不被允许的。”
“又是我订的规矩吗?”宗盈歌心想,回到山上后一定要废除所有的苛令。
“这是传统,童男和童女在没学会咒语以前,必须保持冰清玉洁。”
这么说满有道理的,要学好上乘武功,金庸也提到过,像是要修练葵花宝典,男人为了保持冰清玉洁,所以必须去势断根。同理可证,要学好咒语也该如此。不过在体验过接吻的美妙之后,宗盈歌深刻的感觉到,还是做平凡人最好。
“妳为什么要学咒语?”宗盈歌百思不解。
“我想象小姐一样,造福黎民百姓。”童女胸怀大志。
原来以前的宗盈歌是这么伟大的人,真是失敬。不过她对造福别人没兴趣,从古迄今,做伟人没几个有好下场,一想到岳飞死得那么惨,她更不想做伟人,免得被小人害死。一想到小人,她就联想到李银娃带着拿打狗棒的丫鬟找她的情景……
看来她得未雨绸缪,赶快想好万全之策。“不谈这个了,我要想个好办法,整整这个家的千金小姐李银娃。”
“她做了什么得罪小姐?”童女好奇地打探。
“她不要脸,想勾引英雄到她房里,幸亏被我及时阻止。”
“糟了,小姐现在没了法力,李银娃一定会狠狠地毒打小姐一顿。”
“妳放心,李银娃认不出我,因为我……”话还没说完,管家婆走了进来。
管家婆一副捉到贼的兴奋表情。“原来妳躲在这里聊天!”
“我哪有躲?妳老眼昏花,没看到我光明正大地坐在椅子上聊天么?”
“妳这个新来的臭丫鬟居然敢顶嘴!”管家婆怒不可遏。
“我身上没有臭味啊,欧巴桑,妳的鼻子该去检查了。”宗盈歌好心建议。
“谁是欧巴桑?”管家婆跟所有人一样,听她的话像鸭子听雷。
“就是妳,老太婆,欧巴桑是扶桑话。”宗盈歌语出惊人。
“太阳都快下山了,妳还不赶快去把衣服收了。”管家婆命令道,心中却对她懂扶桑话这件事感到非常不可思议,直觉这个丫鬟不是普通人,还是少惹为妙。
“衣服又没长脚,难不成妳怕它们会趁夜自己跑走么!”
“我刘妈做了三十几年的老妈子,从没见过像妳这样嘴贱的丫鬟!”
宗盈歌同情地看着管家婆。“是妳命贱,年纪都那么老了,还在卖老命。”
“妳这个贱丫头,没把衣服全折好前,妳今晚就别想吃饭。”管家婆恼羞成怒。
“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