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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金克拉自传-第10部分

小说: 金克拉自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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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球拍弄坏,我总是高高地把球拍举起来。他觉得这个场面很有趣。 

我是出于习惯才这么做的,因为我自己那把便宜的球拍在使用时能承

受的强度不像高质量的球拍那么高。

除了在高中里正规的学习外,我还在不总是公平的现实生活里得

到了很好的教育。那时,我有一次下意识认识到无论是什么原因产生

的歧视都会造成不平等。然而,这并不是我仔细考虑的事情,因为那

时候生活本身对我们来说就已经足够艰难了。并没有人有什么好的理

由去想这些事,或是背上这个多余的包袱,因为这看起来既浪费时间

又浪费精力。

除拳击队、网球队,以及一段很短的田径队的经历之外,并没有
什么其他的业余活动能吸引我。高中社团里的人看起来有一点过分地

喜爱自己的社团了,即使是我最好的朋友,在他和自己社团的朋友在

一起的时候,他的举止也和平时不太一样了。当然,我并没有要参加

这种社团所需要的多余的钱。但是我没有过多地参加学校里的活动最

主要是因为我的工作和我要参加教堂安排的活动。无论我是否情愿,

我身上的家庭责任要求我必须是学校活动的旁观者。

在十几岁时,我曾经试着参加过的一项“额外”活动是童子军。

我会永远记得我在密西西比州的比洛克西参加过的那次非常棒的童子 

营。在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都在一个有着晶莹剔透的湖水的小

湖里游泳。到了晚上,天气还是很温暖,我们就进城去。在那里,花

上10美分我们就可以在马克哈姆饭店的那个天然游泳池里尽情地游

泳。我们都认为,那是一次难以置信的奢侈之旅。

虽然我现在是充满喜悦地回忆我在童子营里的时光,但是我童年

时期最大的遗憾之一也恰恰发生在我参加那次童子营时,更确切地说

是当我在那个湖里游泳的时候发生的事。我到童子军营时身上带了两

枚50美分的硬币以备一些临时开销,比如进入马克哈姆饭店的游泳池 

要收10美分,又比如要时不时地买一杯可乐或一块糖果。有一天,我

犯了一个错误——我把钱放在了我的游泳衣里。而那个口袋不太好,

因此在游泳的时候,我弄丢了那两枚半美元硬币。我是一个游泳初学

者,我们那位富有同情心的营地顾问(一位成人)好几次潜入湖底试

着找回我的钱,但都是白费力气,一无所获。他没能找到我的硬币。

那对我来说确实是莫大的打击,因为我身无分文,没法享受其他孩子

所享受的种种乐事了。

当我们得到提升并被授予荣誉勋章的那一刻(从上一次童子军会

议开始,我们就赢得了这些殊荣),我为我们在童子军的荣誉法庭上

获得的这些赞誉而自豪不已。我在参加童子军期间得到的教导简直可

以说是我母亲和教堂对我教诲的翻版和强化。在童子军里,我最终获

得了军衔,但是当我看到获得更高一级军衔所必需的勋章数量以及对

时间和努力的要求时,我大受打击。我的工作时间表不允许我在一段

可接受的时间内拿到下一级军衔,因此我放弃了。在我人生的那段日

子里,不得不面对的实际情况是:妈妈需要从她的每一个孩子那儿尽

司能地得到最大限度的帮助,我当然也包括在内。久而久之,相对于

与l司龄人相处而言,我实际上变得更善于与成年人相处,并感觉更坦
然自若。

我并不是说我们没有一点儿放松或娱乐的时间,因为事实上我们对

这两者都很在行。今天许多的读者很难想像我小时候的那些娱乐方交并

产生共鸣,但一般而论,我相信我们那一代孩子比今天的大多数孩子快

乐得多。这里有一个简单的测验。你能填出下面这句从今天那些拥有自

己的电脑、电视、cD、随身听和视频游戏的孩子们口中常常听到的话

中缺少的词汇吗?一旦这些电子玩具不在他们身边时,父母就常能听到

这样的话:“我感到——!简直一 !,,屡试不爽的是,

任何父母都能完全正确地完成这道填空题:“无聊!……没囊干!”

在我小时候,我们的娱乐中没有任何一项要依赖电或电池。“跳

房子”是女孩子们的最爱,有时候我们男孩子也会去加入。我们用一

支彩色粉笔在人行道上画出格子,或者如果能找到一块空旷无草的场

地的话,我们就在泥土地上画出边界。

我个人的最大爱好是玩一种叫做“赢弹球’’的游戏。我们先把弹

球放到一个直径约1米的圆圈内。每个人要放3.4颗弹球进去。然后。

我们会在一边画一条线,把球朝着那条线弹过去。谁的球距离那条线 

最近,谁就最先开始弹。然后,我们这些男孩子(很少有女孩子会玩

弹球)就都站在那个画好的圆圈边上,轮流进行游戏。要是第一个人

没有弹中圈子里的弹球,就轮到下一个人来弹。如果你能用自己手里

的弹球把圈子里放着的弹球撞出来,那么你就可以赢走被撞出来的弹

球。所以我们把这个游戏叫做“赢弹球”。在这个特殊的游戏里,我

算是那些玩得比较好的人之一。但是,有一个住在几个街区以外的男

孩叫做劳伦斯·穆尔。每次我和他玩的时候,他都能把我的弹球赢光。

所以我不得不再去找一些较弱的对手来补充“给养”。但总的来说我

还是赢多输少,总是能赢到满满的一袋子弹球。

说实话,很不好意思地讲,这些弹球在我喜欢的弹弓游戏中起了

很大的作用。尽管很多年以后,我对自己曾经玩过这样的游戏而感到

惊讶,但当时我确实很愿意玩打弹弓。菲尔·里夫斯是一个比我大一

岁的邻居。我和他比赛打弹弓,当然这些弹弓都是我们自己做的。我

们先找到一段像叉子一样的树权,然后把一条没用的轮胎内胎的两头

绑在树权的两个分枝上,再把一块布或是橡胶缝在内胎的中间,这样

一个弹弓就做好了。我们可以用弹弓来弹射弹球或是小石块。大部分

时候,我都有足够的弹球用来打弹弓。因为弹球非常圆,所以它们要

比石块更奄效,也更准。使我感到惭愧的是,我们的目标是那些毫无

防备的鸟。菲尔和我比赛看谁射杀的鸟多。现在想起来,我非常高兴

他总是能赢。但是在当时由于我好斗的性格加上缺乏对鸟类的关心,

所以当菲尔赢了我时,我总是感到很沮丧。我可以很高兴地告诉你们,

当我十来岁的时候,我就再也没玩过这个游戏。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还很喜欢玩陀螺。那时候,陀螺是一个小玩

具。它的上半部分又大又圆,它的下半部分尖尖的,并且在它的尖顶

上还有一个圆钢珠。我们用一根结实的绳子缠在陀螺的上半部分上, 

然后把它甩在地上,它就会在地上转上一小会儿。我们事先会在地上

画一个圆圈,谁能把陀螺甩得最靠近圆心,谁就赢了。和弹球不一样,

我们并不通过这个游戏来赢什么。大多数的陀螺要卖5美分,而一个

非常好的陀螺则要值10美分。它的成本实在是太高了,可我们非常喜

欢玩这个游戏。在我们这些孩子中,有一些人很熟练地就能把陀螺甩

到圆心,或是距离圆心很近的地方。陀螺游戏总是能表现出我们好斗

“的本性。当我们和一个对手玩陀螺时,我们经常一玩就是一个小时。 

这个游戏很有趣,它能让我们暂时忘记烦恼,并给我们的生活带来更

多乐趣。

我们非常喜欢的另一个使人激动的活动是每年一次在亚祖城里坡

度最大的大街上举行的肥皂盒车公开赛。现在,因为有了其他的消遣,

肥皂盒车公开赛已经很久没有举行了。但是在当时,由于没有什么娱

乐活动,这个比赛在孩子中间是最流行的。规则要求是每个操纵肥皂

盒车的人同时必须也是肥皂盒车的制造者。但是年纪小的孩子被允许

接受他们家长的指导。到了比赛日这个重要的日子,每个人都知道即

使不是全部的车,起码也是大多数的车都不是由这些12岁的孩子做的,

而是由他们的爸爸或是比他们大很多的哥哥做的。

比赛是分成几组来进行的。也就是说每组有4辆车排列在斜坡的

起跑线后面,听到“开始”后,它们同时间出发。第一辆冲过山坡下

的终点的车子就是胜利者。然后每组里取胜的车子再与其他组里的优

胜者进行下一轮比赛。通常完成全部的比赛要用两个小时的时间。从

山顶到山脚有成百上千的观众观看比赛,他们为各自喜欢的车子呐喊

助威。这在当时是一项特别令人激动和兴奋的社会活动。

在我工作的那家杂货店边上拐角处有几家食品店。其中的一家会 

不定期地举行拳击比赛。这在那个时期,也成了我们这些孩子获得乐

趣的一个来源。在这家店里有一块相当大的空地,由店主或其他人找

来的拳手是在没有裁判的情况下进行比赛的。比赛几乎没有什么规则,

但为了公平,这家店的店主会时刻关注着比赛以确保没有人受伤。如

果出现了任何影响比赛的情况,他就会马上停止拳赛。比赛也就不了

了之了。

在我少年时期的每个晚上,我们还会玩捉迷藏的游戏。我们轮流

躲在后院里或是邻家的门后,我们把自己藏好后,就会喊一声,告诉

找我们的人我们已经藏好了。然后,他们就开始找我们。不用说'要

找到我们并不难,因为我们并没有很大的范围来躲藏。但是不管怎么

说,我们那时都玩得很高兴。

我很清楚地记得到了盛夏的晚上,我们会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

为了福特和雪佛兰的问题打口水仗。F·雷德·雪莉先生每天开着一

辆雪佛兰的双门敞篷车送信,而住在街的另一边的汤姆·雷纳医生开

着一辆福特小汽车。我们这些男孩,主要有路易·拉赛尔·威廉姆斯

和雷德’华莱士,总是在非常热烈地讨论这两辆不同的汽车各自的优

点。当然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最后确定的结论——到底哪辆才是最好

的。然而就我个人来说,我还是喜欢雪佛兰。我的第一个梦想就是当

雪莉先生买了新车后,我能把他那辆旧的雪佛兰双门敞篷车买过来。

在我的计划里,我要在我为期一周的假期里的前三天开着这辆车跑到

能去的最远地方,然后再用接下来的三天开回来。我想这绝对是一种

享受,而且这个计划既可以为我提供最多的驾驶时间,又可以让我在

礼拜日的教堂活动开始前准时赶回来。

我们有着活跃的想像,而且在那个明显缺乏乐趣的时代,我们都

可以编织自己的梦想。那时,因为很少家庭有自己的车库,所以人们

都把车停在街上。在天气好的时候,所有的车窗都会被摇下来,所以 

那些车里面能凉一些,至少它们在早上能更凉一点儿。我们的一个小

伙伴想到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情况找一点有趣的事情做。他把装苹果的

木箱子上的木板取下来,然后把取下的板子跨过喇叭塞到方向盘下,

而喇叭通常都是在方向盘中间的一个按钮,这样一来那个按钮就会被

木板压下去并发出很大的喇叭声。然后我们就跑到另一辆车旁,把同

样的事再做一遍。我们的比赛是要看谁能让最多的喇叭同时响起。一

般来说,在这个时候,车的主人还没有上床睡觉,或者即使上床了也

还没有睡着。尽管这样他们还是要用两三分钟的时间才能跑出来让喇 

叭声停止。我们认为这非常有趣。并且在我的记忆里,我们总是能逃

脱惩罚,因为实际上我们没有损坏任何设备,并且我们也从没有被当

场抓到过。

我清楚地记得有一次我逃脱惩罚的经历。如果我被抓住的话,它

给我带来的伤害将会是无法想像的。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工

作好几年了。我和我的一个朋友决定搭车去密西西比州的杰克逊城并

在那里找个酒店住一晚。到了那儿以后,我们去了动物园,又从头到

尾逛了一遍国会大厦街。我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看到的所有东西,

看上去就像两个从乡下来的表兄弟进了城一样。

我们在沃特哈姆酒店开了间房,那家酒店是杰克逊城里最好的

酒店之一。我记得那里的房费是4美元,我们俩就每个人付了2美元

并额外交了50美分作为钥匙的押金。我们被酒店里华丽的装饰弄得

晕头转向,这感觉真是不一样。由于太激动了,我们俩没有一个能

睡着。我们进了房间后,每人都洗了个澡。这对于我们俩来说简直

就是一种特殊的待遇,因为我们自己的家里都只有一个浴缸。我们

洗完澡后,就开始讨论酒店为客人提供的那些漂亮的浴巾。我们酝

酿了一个计划。

我们越仔细打量这些浴巾,它们就变得越漂亮、越是令人赏心

悦目,于是我俩都决定要拿一条走。但是我们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把

它们带出这家酒店呢?我们没有带换洗的衣服、没有带任何袋子,

除了我们俩自己,我们什么也没带。最后我们决定把浴巾绑在我们

身上,藏在衣服下面。这样这个问题就解决了。第二天早上,我们

就像两具僵硬的木乃伊一样,坐着电梯来到酒店大堂,径直走到服

务台前去退钥匙。

我们刚转过身去要离开的时候,服务台后的服务生突然喊住了

我俩:“孩子们,请等一下!”我俩一下子感到非常害怕,我们站 

住了,我们在心里想自己从酒店里偷走两条昂贵浴巾这件事情可能

东窗事发了。我们犹豫着,充满恐惧地慢慢转过身来。那个服务生

对我俩说:“你们忘了拿走钥匙的押金。”说完就交给我们每个人50

美分。

我们放心地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就走出了酒店。与此同时,在

这里我必须要加上一句,我们的心里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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