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拉自传-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回家去再和小红毛约会了。假期里的那些日子对我俩来说真是一段
美好的时光。当我放假回家过圣诞节时,小红毛同意成为我的妻子,
但我们并没有公布这个消息。但这件事确定下来后,我生命里的每件
事都走上了正轨。
前往南卡罗来纳大学哥伦比亚学院的旅行平淡无奇。我们办理了
一些例行的手续:登记、分配宿舍、领取新制服(那制服的样子和海
军上士穿的制服差不多)。但是,尽管我们的情况得到了改善,可我
们的薪水并没有得到提高。我对这所大学的规模感到有点儿吃惊。米
尔萨普斯学院里只有500人,和有着2 500人的南卡大学比起来只是一
所小学校。
我和我的战友们忙于应付例行的课程以及一大堆类似于我们在米
尔萨普斯时要做的其他勤务。这里的学习任务不再繁重,我很适应有
组织的日常事务。
我在米尔萨普斯学院里已经逃过了一次危机,我也不想再次让自
己陷入险境。在我参加海军入伍考试的时候,数学考试的内容都是最
基本的常识,都是一些常见的算术题:都是加、减、乘、除一类的。
我的考试成绩显然是很高的,因为他们把我分到了米尔萨普斯学院中
的高级数学班。那是一门每周有五个学时的课程,从第一节课到学期
末我从来都没有去上过课。最后我的这门功课得到了一个大大的“Ft’
(不及格)。
当时,因为战争渐入尾声,那些高级军官们对于新兵表现出来的
任何缺点都不会宽容,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从这个计划中除名。然而,
海军部认为他们错误地把我分配到了高级数学班,所以他们再次给了
我一个机会。第二学期的时候,他们让我去上一个我能通过的比较简
单的课程,这样我才能够完成南卡罗来纳大学之旅。
我很庆幸同我分在一个宿舍的另外三个室友同我相处得非常好。
既然我们这些学生一起住在宿舍里,我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创业的主意。
我们这些学生到了晚上就被要求只能待在宿舍里,所以每天晚上有一
些人就会到一楼的窗外卖给我们冰激凌,这是一个垄断市场。他们的
生意看起来非常的好。因此我想要是从海军退役后,我就会回到南卡
罗来纳大学来,申请一个许可证,到了晚上我就在宿舍周围向学生们
出售三明治、牛奶,还有咖啡蛋糕。
我到了南卡罗来纳大学学习后的第一个学期末,海军部又一次改
变了计划。战争已经结束了,所以他们给我们提供了一些选择。其中
之一是我们可以到位于伊利诺伊州五大湖区的大湖区职业训练学校去
学习6个星期,作为在新兵训练营里的训练。然后再被送到一个专门
接收即将退伍军人的部门,在那里我们也许能在退役前再在军队里待
上三四个月。因为战争已经结束了,海军部队认为没有必要再训练更
多的海军军官(我们即使在接受了飞行训练后也不可能成为海军军官
了)。因为我和我的爱人一直保持着书信联络,也因为我也很渴望能
尽快地回到她的身边去,所以在得知我可以在仅仅4个月后就能退伍
回家后,我选择了到五大湖区去待6个星期。
到了大湖区后,我一如既往地走运。他们那里有一些被他们称为
营内执勤和营内工作周,还有团内执勤和团内工作周的事情,我们每
个人都被要求参加这些任务。但是我碰上了一件令人吃惊的事。我的
扁桃体突然发炎了。在两个半星期的时间里,我都待在医务室里,没
有出勤。在我康复后,他们给我分派了任务,让我到军官的驻地去帮
忙。我从后门走进去,发现在厨房里有个年轻人正在切肉,他干得实
在是太糟糕了。因为我在杂货店里工作时曾经在肉摊上干过,我就让
那个年轻人暂时把刀借给我用一会儿。他把刀递给了我,我拿起一根
又长又直的磨刀棍,用磨刀棍把刀磨得很快,给他很好地上了一课。
然后我就按照正确的切肉方法开始切肉。就在这时一位女负责人正好
路过这里,她看了我一会儿,然后问我叫什么。我把名字告诉了她,
然后她说:“从现在起直到你离开为止,你就被分配到军官食堂来工
作了。”
结果是我可以在厨房里吃到军官们才能吃到的食物。这里有的是
牛奶,这在当时可是非常紧缺的物品。我感到非常骄傲,也感到自己
很有特权,正是因为我切肉的技术,我才得到了这个职位。
我有一次非常有趣的经历(我对这次经历并不感到骄傲)。虽然
这本身不是什么好事,但却为我提供了一点儿额外的激动人心的经历。
一位来自丹麦的嘴里只有两颗牙齿的女士负责为军官们烤一些漂亮好
吃的苹果馅饼。这些苹果馅饼闻起来简直是棒极了!我笑着对她说:
“我想要偷一块馅饼,把它带回宿舍给我和我的战友们吃。”让我吃惊
的是,她用一口结结巴巴的英语鼓励我这个淘气的“阴谋”。她说:
“没问题。我喜欢看到好孩子吃馅饼。”
第二天,我把装馅饼的空盘子还给她时,她问我:“你是怎么
把馅饼带回去的呢?”我一边往外走,一边微笑着说:“趁人不注
意时我把馅饼塞进了我的外套里。我和我的朋友们很喜欢吃这些馅
饼!”她大笑起来,说道:“好极了!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孩子会爱
吃这个的。”
一天天过去了,我除了在早上要去军官的驻地工作外,因为我会
打字,还被指派去做一些打字的工作。到了这个计划的最后两周时,
我把全部的时间都用来为我们连里的144个人打一些买东西的单据
(购物优惠券)。后来,当我被派去华盛顿当打字员时,我的战友们简
直不能够相信这是真的!一个人怎么能够在两周内打完144个名字和
编号后,就被派到华盛顿(实际上是马里兰州的贝塞斯达)去呢?但
是我确实去了那里!
我到了那儿以后,我作为打字员工作了不到一周,我就申请去医
院摘除我那还是有问题的扁桃腺。因为我有慢性扁桃腺炎史,我的申
请被批准了,我被送到了医院。在医院里,除了我自己的医生,又有
一位医生被叫进来办理一些次要的手续,他的出现造成了一种很有趣
的局面:那两个医生都以为对方会负责我的病,所以在以后的30天里,
我在医院里过得很舒服,我不仅吃得很好,成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
而且每天晚上我都可以自由活动。在那里的5个星期内,我只上了一
个星期的班,然后我就合法地退役了。他们让我选择要么从巴尔的摩
退役(那里离华盛顿和贝塞斯达只有几英里远),要么从新奥尔良退
役。我是一个总是能发现机会的人,所以我选择从巴尔的摩退役。那
里离我家大概有1 500英里远,每一英里他们就会给我提供7美分的旅
费。我决定搭便车回去,所以我领到了105美元的旅费。我把这些钱
和我200美元的退伍费小心地放在一起收好,一路搭着顺风车,向家
驶去。在路上我只花了大约12美元作为饭费。
这次的旅行是一次很好的经历。我是在1946年6月30日退伍的,
他们要求我在以后4年内都要作为后备役人员。在那以后又发生了一
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在1950年6月30日那天,恰好是4年之后,他们为
了朝鲜战争把所有的后备役部队全召集了起来。也许是因为仅仅差了
一天,我就没有到朝鲜去。我说“也许”是因为在那时我已经结婚了,
而且还有了一个女儿,所以我没有再被召集回去服役。不用说,在当
时的情况下,有很多后备役军人被再次召集回到部队里,到朝鲜去服
役了。
稗t 抝駰駰?q銲刱90E 《金克拉自传》——金克拉2…2。htm0j 褢KQ蒪﹃?O ? 褢KQ蒪2…2。htm皎訳
第二章:青年时代:学校,海
军的志向,婚姻,工作(2)
回亚祖城度暑假
我从海军退役后,就回到我的家里,继续在肉铺里给海宁先生打
工。战争结束以后,很多在战时定量配给的商品,或是匮乏的商品又
重新出现在了市场上。其中有一种商品是油浸香肠罐头。这些罐头要
比战争期间的那种水浸的香肠罐头可口得多。我每卖掉一罐水浸的香
肠罐头海宁先生就会付给我5美分的佣金。他想在更好的香肠罐头出
现之前,把他库存的那些水浸的香肠罐头全处理掉。我绝不会忘记第
一次他和我订协议的那天,我靠卖香肠罐头挣的佣金比我工作一整天
挣的还多。就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喜欢按照这种挣佣金的方式工作。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事实证明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我想我喜欢那个夏天的另一个理由是因为琼·阿伯内西!我从海
军退役后,我知道小红毛就是那个我愿意和她度过生命中余下时光的
人。实际上,在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了,而且有几次我已经请求她嫁给
我了。但是我从来没有买过一枚戒指向她正式求过婚,她也从来没有
正式答应过我。我们两家都很清楚这件事,每个人(就连我那个吵吵
嚷嚷的小侄子)都知道我已经买了戒指,在那个周末就要向她求婚了。
我哥哥那5岁大的儿子赛拉斯·金克拉当时正和他的父母住在我们家,
他把我要求婚还有戒指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就在我准备向小红毛提出求婚这个大问题几个小时之前,赛拉斯
自己就去问了小红毛(而且当时我并不在场)我是不是已经把那枚戒
指给了她。显然,在我向小红毛求婚后过了很久我才知道这件事。所
以当我向小红毛求婚时,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她一点儿也不吃惊。尽管
消息被预先泄露了,但是当我把戒指送给她并请求她嫁给我时,小红
毛还是装做对这件事一点儿也不知道、没有察觉的样子。她正式地答
应了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确定下来了。举行婚礼就是板上钉钉
的事了。
抵制诱惑
在1946年的秋天,我回到南卡罗来纳大学,并设法得到了在晚上
卖给学生三明治、牛奶和咖啡蛋糕的许可证。在经过了一个相当好的
开端后,我挣了一些钱,足够应付生活的花消。一次在我向一问宿舍
里的学生卖东西的时候,这些学生对我说:“金克拉。我们来玩骰子
吧。要么加倍付钱,要么全部勾销。”不幸的是,我在海军里时,就
玩过赌骰子。我认为自己玩得非常好。但是在海军里时,我身上并没
有多少钱,所以即使是输了,一次也不过仅仅是输掉两三美元而已。
就是这两三美元也会慢慢地积累到5美元,有时甚至多达10美元。不
管怎么说,因为每个人都想不劳而获,所以尽管考虑到我输的次数可
能和赢的次数差不多,但我还是认为自己可以额外挣一些钱,我就欣
然接受了他们的邀请。
很快地,到大厅里来的学生们全都提出了同样的请求,我非常
高兴地照单全收。结果,一晚接着一晚,那些不饿但却想不劳而获
的学生们都会来找我赌骰子。我自己认为最差也只不过是不赔不赚,
而最好的结果是对我的三明治生意有很大的帮助,所以每次我都很
乐意和他们赌骰子。就这样,我一连和那些学生们玩了几个星期。
一天晚上有一个学生对我说:“你卖完东西后,为什么不来我们宿舍
呢?我们可以玩一点儿小游戏,怎么样?”我就去了他们宿舍和他
们大赌了一场。
到了那天深夜,我输掉了身上的最后一毛钱——一共输了39美元。
那时我还没有买汽车,所以我不得不借路费回家。那天晚上我做出了
一个意义深远的决定。首先,我认识到我实在是经受不起这样的损失。
我干得不错,但在当时39美元真的是一大笔钱。其次,我认识到我非
常喜欢赌博,以致赌博游戏时的刺激已经使我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了。
对于这种趋势我一定要做到防患于未然。我觉得习惯性地继续这种容
易使人上瘾并非常有害的游戏对我来说是非常不明智的。我相信我是
一个对事情容易上瘾的人。我也知道在当时要是我不能改变这种情况
的话,除了陷入很大的麻烦,我不可能有别的结果。这是我最后一次
赌骰子,而且以后我也没有进行过任何其他形式的赌博。
在这之前发生的一件事情使我更坚定了绝不再赌博的决定。以前
我经常玩一种叫做二十一点的游戏,我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也非常
好玩。我实在是太喜欢玩这个游戏了,最后终于承受不了游戏带来的
损失了。这些经历教育了我自负和利己主义都是麻烦潜在的根源。我
有意地不让自己学着打扑克。我很了解自己,我知道每当一个游戏玩
过两三次以后,我就会认为自己玩得已经很好了,当然每次都会有高
手把我赢得精光!
现在,和朋友打高尔夫的时候,即使是用两美元来赌谁会赢,我
也不会和他们打赌。我只会在打扑克的时候,才和他们赌一把。我们
在玩的时候非常尽兴,但是我们并不赌钱。我知道只要在我们打高尔
夫的时候一涉及钱,我那争强好胜的天性就会驱使我盼望我的对手把
球打出界、打到树丛里,或是打进水池里去。实际上我非常喜欢竞争,
即使在有些与钱无关的事情中我也要争个输赢。
罗恩·艾辛伽多年以来一直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也是我的好朋
友。他和我一样争强好胜。我和罗恩一起工作的时候,我们经常在高
尔夫球场上一决高下。大约过了一年以后,我们统计了一下我俩比赛
的结果。我俩各自赢的局数是同样的,而且我俩打平的次数也是一样
的。总而言之,我俩打了个平手。
但是当我置身于局外仔细考虑这件事时,我发现在这件事情上我
的感受和行为举止对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