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无处不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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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此时见秦思思欲害聂问天,心知救不了,心中躁急,顿生怨仇,恨不的将秦思思碎尸万段。这一扑之下,全力施为,甚至连‘尸化’都用上了。
秦思思出手如电,程颐的速度也不慢,秦思思铁刺刺出,程颐的十指已抓向她脑门。秦思思若要执意杀聂问天,即使成功也会被程颐的十根指头在脑袋上开十个洞。正常情况下秦思思绝不会这么做,可是此刻她心魔为障,心志未复,一心一意要刺死聂问天,解除心头之恨,于他事竟然完全不知。程颐双手十指抓来,她竟毫无所觉。
眼见聂问天、秦思思二人立即要同赴黄泉,恰在此时,一道强光从聂问天所伏石桌里闪出来,紧接着‘轰隆’一声剧响,石桌炸了开来。巨大的冲击波将聂问天、秦思思、程颐三人同时掀得飞了起来,先后撞向墙壁,各吐一口鲜血后,跌落一处,昏死过去。
第二卷 我为卿狂 第八回 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一)
我醒来的时候,脑海里立即想起星爷的一些经典对白,稍微改动一下就可以形容我此时的心境了:‘如果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希望自己不要醒来,如果非要加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此刻的我,心境十分复杂,因为我同时压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我的嘴与其中一个女人的香唇纠缠着。而左手和下身则在另一个人身上,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却可以肯定她是个女人,因为我的左手正好握住她的一只大乳房。
不可否认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可是我也是一匹有思想有文化有理想有道德的社会主义好狼。所以当我发现自己的香艳遭遇后,特别是我嘴下这位美女竟是我垂涎许久的大美女秦思思时,我的内心就开始‘天人交战’了:是先奸后杀呢?还是先杀后奸?
这个问题确实很复杂,若是先奸的话,秦思思要是突然醒来,以她的武功,我弱不禁风的躯体很可能变成肉酱,我决不花痴到认为只要让我的小弟弟进入她的桃源洞里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如果真是那样,世界上就不会有强奸犯了。所以从生命安全上考虑,第一方案绝对不可行,风险太大了。如果先杀的话,跟死人做爱是不是太变态了些?哎,真是够头疼的,以前没机会一亲芳泽,心里想得都快疯掉,现在美人就在眼前居然还是一筹莫展,哎,我还是头有思想有文化有理想有道德的狼吗?我表示怀疑。
难道我真的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秦思思了?
说句内心话,我起先之所以对秦思思这么疯狂,完全是贪图她的美色,后来加上兄弟及众狼友的推波助澜,我才变本加厉起来。虽然我不止一次问自己是否真的爱上她,答案虽不尽相同,却只能用‘渐生情素’四个字来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
仅是这四个字已经让我够头疼的了,那即是说总有一天我会爱上她,这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是,如果我爱上她,而今现在目前眼目下,我将她就地正法,绝对会伤害她幼小的心灵,那会永远失去她,这个代价是我无法承受的。从长远看,我今天只有放过她。
曾经,有一只美丽天鹅摆在我面前,我没有吃,等到失去她的时候,我才追悔莫及:我为什么就没有吃呢?答曰,不能!
哎!都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容易,狼吃天鹅也这么难啊…
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保持现在的状态,所以我决定装晕。既然占了这么大便宜,为什么不继续占下去呢?没有吃她已经违背了我的一贯作风,如果还不趁机占尽便宜,我还是‘横行大西北,貌比潘安,才胜相如,风流倜傥,吃羊不吐骨头的西北八匹狼的狼老大吗?’。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秦思思地香艳红唇,甜甜的,湿湿的,曼妙的感觉轰击着我神经,我明显感觉自己的思考能力正在逐步丧失。妈的,真是太动人了,以前怎么没有这种体会。
更要命的是我那只放在某位姑娘玉峰上的大手,传来感觉简直只能用‘荡人心魄,销魂蚀骨’来形容。坚挺而柔软的酥胸将我的欲望彻底地勾起来。无意识间,我的舌头伸进秦思思的香嘴里,咀嚼起来。大手也不安分地搓揉着。
巨大的刺激让我的某个部位刚强的如泰山之挺拔。原始的欲望和冲动彻底占领我的意识,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行动起来,摸上秦思思的酥胸……
“混蛋!”“啊!”“轰!”“噗!”
随着秦思思和另一个女人的齐声喝骂,紧接着传出我的一声惨叫,然后你们就会看到我的身体飞起来,再次与墙壁亲密接触,似乎整栋大楼都颤动一下,接下来就是我再次表演喷血绝技。奶奶的,这两个女人真是太恨了,方才她们一人在我胸前按了一掌,差点让我魂飞魄散。直接的后果是,我躺在地上,连半根指头都动弹不得。
其实,我的伤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就在挨掌之后,我立即感到一股暖流从我的小腹处涌遍全身,疼痛的感觉立即稍减,如是几股暖流过后,我简直舒服得要叫出来。
然而,我并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就在我飞出去的时候,我发现两件事,第一件,那个被我的大手肆意妄为的女人竟然是女僵尸程颐,在我欲望肆虐的时候,我居然还想把她一起OX了,她可是一头僵尸啊!光想想我都已经头皮发麻,全身冷颤。不过,这个,恩,僵尸的奶子,也挺有肉感的……哎,求主饶恕我地罪过吧,阿门!
我发现的第二件事恐怕比第一件更恐怖,在我望向女僵尸的时候,她的眼神里夹杂着幽怨、无限柔情还有没有来得及消退的欲望。妈呀,你知道我想到的是什么吗?她应该早就醒了,她她她竟然任由我在她身上摩挲,还有她那眼神……天,她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了。太可怕了。她可是女僵尸呢,要是她强奸我怎么办?我能反抗吗?我敢反抗吗?我好意思反抗吗?哦,不,大家不要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啊,又说错了,这个,那个,反正现在这个时候我只能用我的绝招‘装晕’了。什么?用过好多次了,换换?咳!咳!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我才高八斗,智比诸葛,随随便便都能想出几百个办法应付目前这中局面,但是,就如在女孩子面前要学会装傻充愣,在女僵尸面前当然要会‘装晕’了。说不定还能收奇兵之效。
“你居然敢打他!”这句话是在我仆地的一刻,两个女人异口同声说出来的。
那语气中流露出的关怀和焦急,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自作多情,还是她们口里‘他’根本不是我。
“除了我谁也不准打他!”又是异口同声。两个霸道地女人啊,我心里如是想。
“今天跟你拼了!”还是异口同声。
拼吧,拼吧!最好是打得头破血流,武功尽失。到时候我就渔翁得利,将你们两个小娘子尽情玩弄。不对,不对。这样,不如我来个英雄救美,将你们背到医院去,然后日夜照顾,日久生情,日思夜想,于是你们就以身相许,巫山云雨,翻云覆雨,哇哈哈。还是不行,以这两个娘们的性格,就算我救了她们,她们也不会以身相许的,应该这样,干脆我把她们弄到一处山间小木屋,亲自替她们疗伤,到时候,孤难寡……孤男两女,干柴烈火,日夜相对,肌肤相亲,还不乖乖地给老子投怀送抱?哈哈。要是她们的伤在胸口或小腹,岂不是……什么?闭上眼睛?小姐,闭上眼睛我怎么给你上药啊,嗷,好好好,不要这么野蛮嘛,女孩子要学会温柔。温柔我个头?思思姑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的头怎么会温柔呢?哦,对不起,摸错地方了,你看我说不要闭上眼睛吧。是是是,不罗嗦,啊,这里好软啊,怎么还有个小东西突出来,好可爱,啊,你干吗咬我,女孩子咬人是不对的。我怎么知道那是乳头啊,你又没告诉我……哈哈哈哈,我简直是个天才。
咦?怎么好像真的打起来了?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股劲风扑面而来,我将眼睛睁开一线,用眼睛的余光扫视房间。
第二卷 我为卿狂 第八回 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二)
张召睁开眼睛,立时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放眼望去,高台下,密密麻麻立着数之不尽的妖怪。就算没有几十万头,也有好几万,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间全被站满了。张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张召此时的处境确实不容乐观,他被人绑在一座木头搭建起来的高台上一根竖立的木头上。高台下堆满柴薪。看样子这群妖怪想把他烤了来吃。
与张召正面相对不远处是一座高出地面约三四米的平台,几根石柱耸立其上,像是一座祭祀的神坛。神坛上灯火耀眼,整个神坛都以大红的绸缎布置,两个穿着鲜红色喜服的男女紧紧靠在一起,旁边一个猪头妖怪穿着不门不类的衣服,毛茸茸的猪手举起一更权杖,叽里咕噜地说着张召听不懂的妖言。
张召朝那两个穿喜服的男女望去,他的眼力极佳,灯火照耀下看得真切。那男子生得英武高大英俊潇洒,用现代人的标准看简直帅呆了。那女子更若仙女下凡,美得不可方物,淡然的神情让她更添圣洁和不可亵渎。
两人站在一起只可用‘神仙眷侣’来形容。
张召看着这两个人心里胡涂起来,暗想:难道这些妖怪在山里呆久了,尽都发起疯来,要给这两个人办喜事?再看那两个人神情,男的镇定自若,女的虽然极不情愿,却也毫无慌张惊恐的神情,难道他们也是妖怪幻化的?
再看那些妖怪虽众,却是安静肃穆,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那男子往那神坛中间一站,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若是妖怪也是妖怪中的王者了。而那女子神色间流出淡淡的忧伤,似欲抗争又不得的愁肠烦绪,我见犹怜。
张召心道:“这女子脸上有不悦之色,显是不愿意,如此说来若非那家伙逼婚就是另又缘故。若是逼婚那女子真是可怜啊,居然嫁给一个妖怪。”他见那男子长得英俊潇洒便当是妖怪幻化的,而那女子美丽动人心里只当她是神仙下凡,想到这么美好的女子被迫跟一个妖怪成婚,将来可是如何是好?不禁哀伤起来,低声叹息。
叹了几口气,忍不住拿眼来望那女子。正逢那女子美目飘来,四目交接,张召心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道:“融!快救我啊。”
张召吓了一跳,这声音竟是在自己心里响起,却不与自己的心念一致,难道自己中邪了?还是他的躯体里藏着另外的灵魂,在与自己对话,可是这个‘融’又是谁啊?
“融?你怎么了,你连自己的名字也忘了吗?”这一次张召听得真切,对方是个女音,却不知她在跟谁说话。不由想道:“她是在跟我说话吗?”他的心念刚起,那个女音便响起道:“就是你啊,融,你怎么了?连我也不记得了吗?”
张召这次吃惊非小,想不到对方能连他所想所念都知道了,心里忐忑不安道:“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融又是谁?我的名字叫张召。你弄错了,我不是你的融。”
张召虽在惊异之间,心思却细,强压下纷乱的想法,心念如一,只想了这些话。那个声音适时响起道:“你就是融啊,怎么你真的不记得了?你连我也不记得了,你怎么连我也不记得了,你说过的就是千世万世你也不会忘记我的,你在不周山上的誓言都忘却了……”那声音由焦急到激动最后兀自呜咽低泣起来。张召心下大急,别看他外貌粗犷,最是受不了女人眼泪,焦急道:“你不要哭,我真不是你的什么融什么的,我也不认识你,小姐你搞错了。”
那声音道:“你若不是融又怎么能与我心意相通,万万年前我在你心里种下情种,那时你就说过永生永世不抛弃我,你现在又说不认识我,连自己也不承认了。你好狠心啊。”说着又呜咽起来。
这种心哭的声音最易动人心弦,张召此刻便觉心痛不已。
心下道:“小姐你不要哭好不好,我不是狠心,我真的不认识你,我连你的面也未见过……”心念未已,心内那个声音突然笑起来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张召的心被她的笑声所感,阴霾一扫而空,诧异道:“你知道什么?”
那声音道:“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我,你深深地爱着我,融哥哥你没有骗我,你只是封印了神识,一时想不起来而已,都是我不好,一时情急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
张召糊涂起来,心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那声音道:“刚才我说在你心里种下情种,这情种最是难种,需两个相恋的人以心血培养,历经九九八十一劫方能生根发芽心意相通。这情种种下之后,其中一人背盟誓言,移情他恋,便会心脾锥血而亡,无论你道法多么高深都无法改变。据说这情种只有观世音的忘情水能解,可是一旦喝过忘情水就会绝情绝义,再不能想起曾经的之情,更不要说心意相通了。你此刻能以心聆听我的心语当然是情种的缘故,这便说明你心里还有我,融哥哥我太高兴了,方才我还误会你了,真是对不起。”她的声音此刻十分温柔,空灵曼妙,听得张召心里说不出的舒坦。心下不自禁升起一个念头道:“有这么个女人做老婆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
那声音突然欢喜雀跃地道:“融哥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许反悔,你看着我!”
张召心道:“我说了什么?”转念想起方才心里那番思想,暗叫侥幸,亏得只是想她做老婆,没动什么坏念头,否则岂不糟糕之极。那声音道:“你有什么坏念头?”张召心道:“没什么?你叫我看着你,可是我连你是谁也不知,更不知你的所在,我现在被人绑在高台上行动也不自由,怎么去见你?”
那声音道:“融哥哥我以前最爱你叫我月儿的,你现在也这般叫吧。我就在神坛上啊,你不是看见我么?”
张召闻得大惊,目光向神坛上的女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