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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运河奇侠传-第32部分

小说: 运河奇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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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融。他不禁疑惑,便起身到洞外演练剑法,却哪知,本已熟谙的剑法竟掣肘不得控制。‘气贯长虹’起手时,突然有力道旁牵侧引,‘疾风扫叶’一招挥出时,那股力道又推剑直探。他大惊失色,忙收摄心神,抑止气血,却依然心烦意燥。‘蛟龙探海’、‘拂柳穿花’等几招更是不能随心所欲。
  “哎?奇哉!怪哉!”杨若怀也很是疑惑,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说道:“好徒儿,不对啊!你这几招可使的不尽人意啊!怎么越练越不成样子了?哎呦······”
  剑光一闪突然向他袭来,他伸指一拨跳了出去,说道:“怎么还往师父身上招呼啊?”
  林天鸿心中着急,无奈身不由己,惊惧之下,撤剑松手。长剑竟“嗡”地一下弹射了出去,钉在远处的一棵老松树上,摇晃不止。他手按胸口,痛苦难当,额上暴起豆大的汗珠,喊了一声“师父”摇摇便要扑倒。
  “哎?怎么回事?”杨若怀忙抢上去扶住他,搭在手脉上倾注内力,他才稍稍止住痛楚。杨若怀皱眉摇头,说道:“奇哉!怪哉!哪里来的这股子力道?还挺霸道!”他运指封住了林天鸿后背的几处大穴,又说道:“好小子,本以为你体内只有些佛门禅宗的内力,那倒也不相冲,怎么还有些旁门左道的内力?哼!就让师父帮你把它打个云消雾散,看它还敢冲撞?”他盘膝坐在林天鸿的身后,运起了玄门正宗的内功,为林天鸿逼迫邪力。
  杨若怀数十年的修为,功力深厚,忽指忽掌,连换多种手法,内力排山倒海般涌来。林天鸿一会儿感到胸中气血沸腾若涌,一会儿感到丹田内冰凝若结,好久才气息渐畅。二人已是汗湿胸背,头顶热气氤氲。
  杨若怀收住内力,纳闷道:“奇怪啊!这力道怎么如此顽固?遇强则强,遇弱则绵,就是不见消散。你小子到底还学过什么内功?真是邪门!”
  林天鸿慢慢睁开眼睛,说道:“弟子以前曾跟无毒鬼手魏老前辈学过一种奇特的内功心法······”
  杨若怀听林天鸿诉说了魏荆天传他的那套怪异的内功修炼法门后,慢慢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这无毒鬼手我倒是也听说过,却未曾见过其人。难怪他恶名远扬,只这内力便霸道难缠的很。定是你练我们泰山派内功有了根基,他这内力便突发反击了。他奶奶个熊的,真是阴险!”他心中气愤,竟骂起了脏话。骂了一阵,又叹气说道:“我现在只能暂时将你的内息调和,还不能把他的内力拔除抵消,你先回去,让我再想想其他法子。”说完,他眉头紧锁,手托着腮,冥思苦想了。
  林天鸿一下午‘之’、‘乎’、‘者’、‘也’的背书,‘横’、‘竖’、‘撇’、‘捺’、‘折’、的挥笔弄墨都不能心平气和。天不见晚,便借故回房了。
  杨若怀门下只他一人,所以他不像其他弟子一样共宿通榻,而是自己独局一室。这曾让富家公子崔成羡慕不已,并多次抱怨同住的师兄们有磨牙的、打呼噜的、说梦话的、睡觉不洗脚的······其实,他也常有这不良嗜好。然而,抱怨无用,入乡随俗,入门服规,任你在家呼奴喝卑的惯了,来了泰山也得亲力亲为,同食同宿。
  林天鸿一边揣摩,一边试着调息,不料,闷塞感愈加严重。那两股子内力竟像是在他体内冲突交锋,四肢渐渐不听使唤了。他又惊又怕,想努力舒展手脚却也困难。用玄门内力与之相抗,体内气道激荡更甚,如若擂鼓,五脏六腑针扎般疼痛,比那晚在废屋毒发还要痛苦难挨。他在床上翻身打滚,□□出声,舌头也变得僵硬。
  猛然间,他想起了魏荆天所授的法门,便挣扎着爬起来摆下身形运功。那股强推猛撞的疯狂力道立时更强,成了主宰,并牵引着另一股激荡澎湃的力道混元归一汇入丹田。随之,他四肢的僵硬和五脏六腑的疼痛慢慢消减。终于,另一股力道臣服了,两股力道胶着在一起,并行齐流,他再无不适之感。收功深舒一口气,心中纳闷:“如今体内的内力到底属于哪门子内功?”
  第二日,他在房内吐纳修炼内功心法,倒没有了昨日徽相,却难以混元归一蓄于体内。他大惑不解,便又以魏荆天的法门来练,还是功停气散,不得汇聚。他心中叫苦:“坏了,力道虽不再冲撞了,可如今劳而无功,也不能再有进境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呆呆出神,杨若怀推门走进房来。他扑上去,说道:“坏了师父,弟子以后再也不能练功了。”
  杨若怀一搭他脉息,说道:“岂止不能练功?魏荆天的这内功不同于一般的旁门左道,不可小觑,要想拔除恐怕很难,若要使它为我所用也不易。你现在虽然把它平抑在丹田,过不了多久还会反扑,弄不好还会要了你的小命。”
  林天鸿骇然大惊,说道:“师父,这可怎么办?你一定要救我。”
  杨若怀背负着双手,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连连叹气,就是不说话。
  他走啊,转啊,走着转圈,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他转了十几个圈子后,停下说道:“如今倒有个法子可以一试,只不过······唉······”他话没说完,叹气又转开了圈子,很是着急,犹豫不定。
  林天鸿虽没踱步转圈子,但事关性命,焦急可非同一般,简直是心急如焚。急声问道:“有什么法子?不过什么?师父快说啊。”
  杨若怀说道:“它不能为我所用,便只好我为它所用,这个法子倒可以救你。不过,也不全然是我为它所用。他的内力好比是盐,我泰山派的内力好比是水,两相交融便成了一潭盐水了。这既不再是我玄门正宗的泰山派内功,也不是他那凶狠霸道的独门邪功,可真是有些不伦不类,不三不四了。我堂堂泰山派的弟子练了一身不是本门武功的武功,这太荒诞不经,若是传扬出去,外人岂不要说师父我本领不济?这可大大的不妙啊!”他说着,又踱步来回转开了圈子,不过,不再像先时那般忧虑了。
  事关性命,此时林天鸿也顾不得自己会练成什么武功了,说道:“或许掌教师伯他们能有别的法子。”
  杨若怀摇头说道:“我没有别的法子,他们能有?不可能。”他静默了片刻,说道:“其实,我泰山派也不是不可以练别派的武功的。就像我,就练过许多不是本门的武功,不过,那只是拳脚招式,内功心法还是要以本派的为根基纲领的。给你这么一弄,连根基都变了,总有些不妥啊!”说到此处,他一摆手,又说道:“哎呀!不管了,总不能看着你等死。就当我又自创了一门怪异的武功,反正我以前自创的招式师兄们也是佩服的,这次索性连内功也改了。”他跳上床,点封了林天鸿周身大穴,说道:“他的刚猛之力虽然霸道,但我这阴阳相济之力也不是软弱可欺,便让他们互为君宰,互辅互助。嘿嘿!以后无论你怎么练功,虽不能显我之威,也不会逞他之强,而是成了一种旷古绝今的独门内功,再练起来,可谓是举重若轻,事半而功数倍也!你将受用不尽。”说完,他猛催动内力将林天鸿丹田之气引出,使之水□□融,分散到奇经八脉,然后又揉合混聚,汇入丹田。至此,大功告成。
  ······
  岁月如梭,光阴似箭,花开花落,叶绿又黄。雪盖群峰形迹消,寒冰瓦解泉溪流。似是一晃之间,实是时光有声有形流过。
  转眼间,已过四年。抬头时,昔日少年音容大变。眉宇间依稀有少时模样,形神中章姿绝非从前。
  随着时日的变迁和杨若怀弄的酒肉补养,林天鸿的精神面貌日新月异,随之而来的是武功的突飞猛进,当然,他所练的那门子刚柔并济的独门内功功不可没。
  在每年一次的同门弟子大比武中,林天鸿取得的成绩如下:
  第一次,入门时日太短,无缘于参加。(杨若怀抱屈不平,林天鸿感到遗憾。)
  第二次,对阵张若虚二弟子王克勉,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负。王克勉羞愧不能取胜,弃剑认输。
  第三次,对阵齐若冲大弟子封克勤,第一百六十招——‘反肘击石’将其击倒,获胜。
  第四次,对阵金若谷大弟子官克敏,第九十八招——‘横扫天下’击飞其剑,获胜。(令林天鸿感到最高兴的是在这次比武中,崔成与徐克行战了个平手。)
  看到弟子取得如此骄人成绩,杨若怀大慰苦心,欣喜若狂,到处说辞炫耀。林天鸿始终谦虚如往,不敢有丝毫自满自傲,这令张若虚颇感欣慰,令齐若冲夸赞不已。
  

☆、青尘傍女终得意  莽汉夜窥颇惊心

  寒星阁是冷月宫中一座建在十丈高台上的孤悬大殿。白石筑基、白石立柱、白石砌壁、白石搭顶,月夜中寒光四射,冷晕袭人,犹如天际悬垂的寒星。
  独孤冷月坐在殿中白润如玉的石榻上,看着一个曼妙的少女在演练剑法,冷冷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门开处,冷月晕走了进来。看到那少女在梁柱间飞绕来回,轻捷如蝶,迅疾似燕,剑似流星,光影如电。她不禁一惊,说道:“师父真是疼爱沈师妹!她入门才四年,师父便传了她这轻功和剑法。月影师姐入门十年,师父都不曾传她。”
  独孤冷月唇角弯起一弧浅笑,起身走下台阶,说道:“月影资质有限,性子轻浮,不传她也罢!本门武功繁多,任她学几种也足以在江湖中立身扬名。怎么,你是怪师父偏心?难道师父不疼你吗?这套轻功和剑法不也早就传你了吗?”
  冷月晕笑靥如花,走上前来,说道:“师父不偏心,师父也一样疼月晕。只是月晕愚钝,学的虽久,却还不如沈师妹有气象。”
  独孤冷月恨铁不成钢,叹气说道:“这是天赋悟性使然,师父也帮不得你。”
  冷月晕心中惭愧,叹气说道:“是!弟子定会努力多加练习。”
  剑光熄,身影停,练剑女子收身立式转过脸来。只见她纤瘦修长,玉面粉腮绯红,恰如一顶娇荷亭亭立于春水碧波之上;黛眉杏目,如兰气息软喘,实是一朵寒梅吐蕊绽于挂雪枝头。这女子正是沈如月。
  沈如月走上前来,说道:“师父、师姐,如月练的怎么样了?”
  冷月晕欣喜艳羡,佩服的五体投地,拉住沈如月的纤纤玉指说道:“师妹你练的真好,可远远把我落在后头了。”
  独孤冷月却说道:“还不尽美,仍需努力。不过,时日尚短,已属不易。”
  沈如月说道:“是,弟子一定勤加练习,不辜负师父的教诲。”
  独孤冷月说道:“这套剑法和轻功鲜有人知道,你们不可卖弄轻示于人。”
  沈如月和冷月晕齐声答道:“是!弟子一定谨记。”
  独孤冷月轻轻点头,说道:“好了,如月你先下去吧。”她坐回石榻又对冷月晕说道:“林青尘在莲社堂怎么样?”
  冷月晕回答道:“弟子按师父的吩咐,随便教了他些武功招式,也不知他从哪里弄到了泰山派内功心法,生搬硬套竟然练的有模有样。他也果真是个聪明干练的,这两年立下不少功劳,如今已做上了副堂主。”她浅笑盈盈,竟有些钦慕的娇羞之色。
  “噢?”独孤冷月颇感意外,却也惊喜,说道:“他倒有这番能耐!好,很好!你盯紧些,注意莲社堂风吹草动。”她面色变得舒缓,露出了笑容,目光变得振奋、深沉、悠远。
  冷月山庄十里外的镇子上,林青尘坐在客栈的房内独自品着美酒,目光迷离,神情陶醉。突然,窗户上发出“啪”一声响,似有小石子打在上面。他温情一笑,起身开门,只见一条白色人影在墙上飘然离去。他似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轻轻带上房门,飞身追了出去。
  冷月晕一席白衣站在河边的柳树下,手指绞着一缕青丝,盈盈含笑地看着潇洒飘逸的林青尘御风而来。她目光温柔如水,像是在望着血脉相连的弟弟。随着林青尘的走近,她目光变得如火般热烈,更像是在望着日思夜想、心意与之相通的情郎。郎情深,妾意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日不见,似等了千年。久盼相见,终得相见。她高耸的胸脯起伏如潮,鼻息也变得粗重,喷发出浓烈的芬芳。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可以不言而喻。但为抒作者激荡情怀,满读者好奇之心,还是要含蓄描述一下。
  没错,林青尘果真急不可耐。他的龙章凤姿像如饥似渴的虎狼,扑上前去,将削背蜂腰的冷月晕深拥入怀,意乱情迷地呢喃:“想煞我也······”接着,便如鸡啄粮米般一阵狂吻。
  “哦!”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噢!”春水泛滥势难收啊!
  冷月晕“嘤咛”一声说道:“你还算有良心······”顺势躺在了林青尘的怀中,娇喘不迭,激荡不已,似狂野小鹿迎接着虎狼的粗鲁行径。
  二人纠缠的身形渐斜渐矮,渐矮渐斜,终于轰然倒在了柔软如云的青青碧草之上、倒在了清凉沁肤的晶莹露珠之中。鸳鸯戏水!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水□□融!唉!青草柔软与否、露珠沁肤与否,都已不再重要,露珠晶莹不晶莹更不重要。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彼此——是不分彼此,他们已无视于时间、地点,无视周围的一切。
  他们也无视于不远处暗影里蹲伏的一个大汉。那大汉又惊又呆,又羡又妒,大气不敢喘一声,却实在抑止不住,如老牛般喘了起来。他趴在草地上,捂住双耳,想做到勿闻勿视,可又难以抵挡窥探的快意诱惑,三两次地抬头又低头,捂耳又放手。天上人间,宇宙万物,这是最美好的画面,也是最不堪入目的画面,这是最诱人、最动听的声音,也是最讨厌、最令人痛苦的声音。他比有人拿刀放他的血还要难挨。
  ······
  再美好的事情也有结束的时候!美味的晚宴结束于人的酒足饭饱!痛苦煎熬终结于人的坚持忍耐!
  过了好久,终于云收雨歇,风平浪静。那大汉也止住了牛般的喘息。
  林青尘背靠着柳树,拥拦着那瘫软的酥躯,摩挲着那纤嫩的玉指,脸上挂着雄性胜利者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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