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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运河奇侠传-第40部分

小说: 运河奇侠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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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青尘笑道:“为光大圣教,青尘义不容辞,有何辛苦之说?”于是,林青尘便挑选了十余名得力教众,在城门外暂停。
  王兴知林青尘多有机谋,便毛遂自荐愿留下效力。林青尘欣然应许。
  余众正要进城,林青尘又说道:“雷堂主,可否留下几名霹雳堂的兄弟帮衬?”
  雷鸣说道:“有何不可?我还怕林副堂主嫌我霹雳堂的兄弟碍手碍脚呢。”说完,他对身旁一位年轻的公子说道:“雷星,林副堂主精明老练,你留下好好学学,带几个像样的兄弟,听从林副堂主差遣,可不许自主行事,惹下了乱子,我定饶不了你。”
  雷星说道:“叔父放心,星儿又不是小孩子了,况且我一向仰慕林副堂主风采,定会唯林副堂主马首是瞻。”
  雷鸣点头,和白雪凝带人进城。林青尘眼角含笑,心花怒放。
  又过两日,执事道人向掌教齐若冲回报:“今届大会赴会人数远不及往届,武当、昆仑、神农三大帮派无人赴会,也无回帖,漕帮虽有书信说应时参会,到得今日却不见有人前来,以往参会的游侠散勇未到者也甚多。宝相寺敬若方丈率众在城中住了一日便即返回,却不知所为何事?”
  齐若冲和张若虚深感意外,啧啧称奇。
  执事道人又说道:“前来赴会的门派中却多出了冷月宫和白莲教,这并无往例,请掌教真人早作准备,以防他们寻机生事。”
  “噢!”齐若冲和张若虚更感意外,对望一眼,齐若冲说道:“泰山大会乃是武林盛事,不限门庭派系,冷月宫和白莲教虽不请自来,倒也不必大惊小怪,以礼相待,不可怠慢。”
  四月十八日,泰山派众师徒门人齐聚封禅台,恭候江湖各路英雄。钟若龙吟,人声鼎沸,山路上比肩接踵,各门派的师长弟子招呼见礼,在理事道人的宣唱下纷纷入场。
  白莲教莲社堂堂主白雪凝在城内两日间,只收到了林青尘的三次传讯,皆称并无异状,就是不见他来集会。白雪凝心知林青尘行事虽出人意料,却也稳妥,便也不命人相寻。她去和霹雳堂堂主雷鸣商议,是否会齐冷月宫共以圣教的名号参会。
  雷鸣说道:“冷月宫一向受到教主特别对待,素来任其自主行事,投帖子时她便自作主张,独用她冷月宫的名号,我们还是别触晦气的好。”
  白雪凝心中不忿,说道:“她就是狂妄自大,一向不把我们这两堂放在眼里,我弄不明白教主为什么对她如此迁就?若这样下去,她岂不是更无法无天了。”
  雷鸣淡淡一笑,说道:“白堂主何必动气啊?教主的心思,岂是你我能猜测的透的?既然弄不明白,就不要弄了嘛!冷月宫自打旗号也好,抽签比斗时我们岂不是更占便宜?她冷月宫得了金匾,号令武林,还不是和我们得到一样?终归是我们圣教的天下。”
  白雪凝说道:“虽然如此,我只是怕她冷月宫得陇望蜀,另有所图。”
  雷鸣摇头说道:“不会!这一节你我都能想到,教主睿智过人,事事洞察先机,怎会想不到呢?好了!别杞人忧天了,独孤冷月心强好胜,此番定会全力应对,那时各派高手必大有折损,我们再去做那件事的时候,岂不是要容易的多了?必定那才是教主想要得到的。”
  “噢?”白雪凝慢慢露出了笑意,说道:“现在江湖上各大门派都来参加大会,我们何不现在就去做那一件?”
  雷鸣说道:“不妥,我发现宝相寺的人又突然消失了,定是察觉到了什么风声,必定会严密防控。过了这个时期,等他们松懈了,再下手才是好机会。更何况我们帖子都递上去了,若不到场,岂不让人猜疑?好歹得去露个面。”
  白雪凝点头称道:“有理,还是雷堂主虑事周全。既然不需全力应对这事,那也不用林副堂主他们监视了,我这便招他们回来。”
  雷鸣说道:“哎?不用,不需应对,何必要他们回来呢?林副堂主风流潇洒,又爱附庸风雅,让他们玩去吧。”
  白雪凝一怔,唇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目光也变得温柔,粉腮飘过一丝红霞,轻轻摇头,说道:“那我们走吧。”
  白莲教的人一到场,群雄一片哗然,虽有不少人与之有过结,但在此盛大场面,见泰山派掌教都以礼相待,也无人敢露出不满。是以,他们威武入场,潇洒入座。因心中自有打算,所以轻松悠闲地拭目上观。
  丐帮是江湖第一大帮,名震天下,实力不输于漕帮。四大长老带领着一干帮众前来赴会,虽破衣烂衫,蓬头垢面,但雄壮威武,气势不凡。
  齐若冲忙起身见礼,说道:“四位长老光临,贫道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快请入座。但不知贵帮主侠踪何方?贫道久未得睹其风采,可很是想念噢。”
  掌钵长老哈哈一笑,说道:“我们帮主一向行踪不定,身子骨还健壮的很,齐真人不用挂念。他老人家早就放下话了,说‘侠冠九州’的金匾由泰山派掌管,他很放心,就不来凑热闹了。”
  众人一片附笑。
  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丐帮放心,别人却未必放心,更未必会心服。既然‘侠冠九州’的金匾是凭武功争夺,当然是强者得之。”
  随后,才听到宣事道人忙不迭声地喊道:“冷月宫独孤宫主到!”
  接着,一众白衣女子云涌而至,为首的正是冷月宫宫主独孤冷月。冷月影和冷月晕□□左右,身后十几名弟子中,沈如月和灵儿也在其内。刚才的声音是冷月影所发。
  林天鸿又惊又喜又感意外,心道:“原来如月的师父就是冷月宫主独孤冷月!怎不见青尘?那女子不是白莲教的吗?怎么又和冷月宫在一起了?难道······不会,不会,定然不会。”他自我坚信自己的猜测,目光落到沈如月身上再也挪不动。
  王克勉第一眼就认出了沈如月和灵儿,猛然一惊,第二眼就认出了冷月影,又是一惊,忙在张若虚身旁耳语。
  张若虚也是微一动容,但立刻平复如初。细看那二十多年前就创下威名的独孤冷月,实难相信她竟还能保有如此容貌,怀疑是冒名顶替。再一细看,却觉得有些眼熟,想起四年前与自己空中对掌一击的那女子,暗道:“如此武功,非几十年修为确实不能做到,看来果真是其人。但,那女子却是白莲教的,怎么会和独孤冷月一起出现?难道冷月宫也有白莲教的信徒?若以传闻所说,凭独孤冷月的心性怎会容忍弟子去信奉别教?看来白莲教比想象中的还要厉害,定要小心留意,可别着了他们的道。”
  在场各大门派中有不少品性轻浮之人,看到白雪凝所率的莲社堂女教众时,便已心内骚动不安。此时又一下子见到冷月宫众多如此绝色女子,均是傻眼相望,馋涎欲滴。他们对冷月宫众人如此形态,若搁以往,定会惹得独孤冷月恼怒,立时就会让他们身首异处。但今日独孤冷月好像心情不错,表现出了难得的宽容和大度,微笑着扫目而过。有些自控力差、不知天高地厚的下流人竟被她这风华绝代的微笑搞的有些心神错乱,口涎飞流直下。
  独孤冷月的目光落在了丐帮四大长老身上。
  四大长老气场强硬,心智坚定,毫不失态地点头微微一笑。
  独孤冷月回报以微笑,又把目光转向白雪凝和雷鸣,眼神立时变为高傲的蔑视。
  白雪凝有些招架不住,故作无意地转头迎风,抬手轻抚鬓发。
  雷鸣的目光也不愿与之交锋,示弱似的点了一下头,去看自己的脚面,却发现了意外之喜,看到了白雪凝一双素锦绣面、小巧精致的莲足。他观摩起来,不禁想入非非,欲窥其鞋内风光。
  白雪凝有所察觉,白了雷鸣一眼,收脚于裙下,脸上一红,心中却想起了林青尘第一次看到她的脚时那别具一格的、每令她想起时都会脸红心跳的赞词:状如莲瓣肤胜雪,玉笋尖端胭脂扣。世间何为最销魂?玲珑沁香小脚丫。她有些痴迷了,更加显得不自然了。
  独孤冷月满意地笑了。
  当年在崔家围困魏荆天的人物基本上都来赴会,不少人也认出了独孤冷月,此时才明白为何当年那女子能瞬间得手?“原来那女子便是独孤冷月本人!”不禁窃窃私语。
  冷月影见泰山派的人有的惊讶,有的愕然,有的若有所思,也不与师父见礼。她心生不悦,走上前来,说道:“张真人,别来无恙?”
  张若虚说道:“贫道向来无恙。”
  冷月影轻轻一笑,说道:“那就好!”眼波一转,妩媚一笑,把目光转向王克勉说道:“这位道长,小女子姐妹们当年的‘群魔乱舞’如何?又续了新篇,要不要再领略一番?”
  王克勉一直以当年所遭受的戏弄为终生恨事,见她当众点破,立时羞怒,抬手一指,喝道:“你······”心知庄重场合,实在不便发作,便又忍住,说道:“有机会定当领教。”
  “好啊!小女子随时奉陪。”冷月影好一阵娇笑。
  独孤冷月喝道:“放肆!泰山乃仙山宝地,怎可胡言乱语!”
  冷月影立时噤声肃穆。
  独孤冷月微微点头,说道:“掌教真人德高望重,果真是道骨仙风,令人一见便生敬仰,幸会!”
  齐若冲点头致意,说道:“老道枯体朽躯,安敢承敬!独孤宫主高深莫测,今日得见真容,实在三生有幸。”
  独孤冷月大方一笑,说道:“掌教真人谬赞了。”又对张若虚说道:“数年不见,张真人风采依旧啊!多谢当年出掌相助。”她竟得体地微微欠身。
  张若虚轻轻一笑,说道:“贫道一如当年,没半点长进,独孤宫主的风采却犹胜当年,‘追星逐月’也应该百尺竿头更进一层喽!幸会,幸会!”
  独孤冷月听他言语中略有讥讽,也不以为意,依然和色谦容,说道:“客气,客气!不敢望‘捷步登云’之项背。”她把目光又转向了杨若怀。
  杨若怀看到自己的爱徒一门心思地注视着这群女人,正不乐意呢,嘴里叼着草茎,心中琢磨着:“看这小子的神情,难道是对这群女人中的哪一个动了心?这些女人都俊俏的紧,到底是哪一个用那堪称天下第一伤人利器的‘情’害了我的徒儿?”他挨个审视,点头又摇头,对独孤冷月视若不见。
  杨若怀的态度简直是对冷月宫主的莫大蔑视!冷月影和冷月晕早已凶眉怒目大为恼火。
  独孤冷月却似乎不以为意,目光毫不停留地在杨若怀脸上一扫而过,扫向了一旁的金若谷。仔细一看,心中大惊,不由得动容失色,暗道:“原来是她!当年令师兄神魂颠倒的金梦茵竟成了半老道姑,难怪多年寻她不着!物是人非啊!她的容貌已不复存在,而我的却还一如当年!呵呵······哈哈······”她心中油然升起一阵快意,表情变得令人莫明其妙,不可捉摸。
  其余众人见状,无不疑惑。只听独孤冷月突然冷冷说道:“金梦茵,你可还认得我?”
  余人不明白独孤冷月何以突然变换神色,更不明白她何以有此一问。
  泰山派另三位真人也是一惊,他们虽知金若谷出家前闺名是叫金梦茵,却不知她与独孤冷月有何瓜葛。
  只见金若谷淡淡说道:“你还是你,你是独孤宫主,贫道金若谷,见过独孤宫主。”
  独孤冷月一愣,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即尔,又温和从容,点头说道:“很好,见过金真人。”
  金若谷说道:“独孤宫主,请入座。”
  独孤冷月的目光很久才在金若谷的脸上挪开,然后潇洒转身,从容入座。
  忽然,十几丈外的一棵大树上有人大喊:“梦茵,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三十年啊!”身随声至,好不迅疾,一个须发怒张的怪人掠向金若谷。
  说时迟,那时快,不见齐若冲如何作势,只见他飞身而起,挡在了那怪人的面前,四掌相交,瞬间对了三招。
  齐若冲折身飘落椅上,稳坐如钟,一丝不乱。那怪人落地后却左转右旋奔突了一阵,才稳住身形,用的竟是‘魅形鬼影’的步法。
  “魏荆天!”张若虚脱口而出,掠身挡在了齐若冲身前。众弟子也纷纷拔剑冲了出来。
  “魏老前辈!”林天鸿此时才把目光从沈如月身上挪开。
  魏荆天毫不理会众人,如疯似狂地嚷道:“梦茵,你宁肯出家也不愿见我吗?你当真生气了吗?你莫听那帮人胡说八道。”
  金若谷面如止水,神情肃穆。淡淡说道:“贫道金若谷,不明白施主所言,请施主稍安勿躁。”
  独孤冷月脸上现出凄苦落寞的笑容,深深叹了一息。
  魏荆天的脸色变得痛苦扭曲,愈显狰狞可怖。
  张若虚恐他突起伤人,上前两步,喝道:“魏荆天,你若也是来参加泰山大会的,便请自重,若是来捣乱的,我泰山派绝不容你。”
  魏荆天喉骨咯咯作响,吞咽一阵,神色稍缓,对金若谷说道:“好,梦茵,已经这么多年了,你出家修行,我不拦你,但你要明白我的心,我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金若谷默然,一言不发。
  张若虚说道:“魏荆天,举头三尺有神灵,人在做,天在看,你是什么人,何须人想象?再不自重,贫道可得罪了。”
  魏荆天的虎目猛地盯上了张若虚,说道:“少装蒜,齐老道都打不过我,你别自讨没趣。”
  张若虚这才发现,齐若冲正在运内力抑止气血,原来已经受伤了。他大是一惊,暗道:“四年不见,这老贼武功又精进许多。”
  魏荆天又说道:“你最是假仁假义,把我看好的徒弟抢了来收入你们泰山派,真不害臊!你说你打得过我吗?妄自尊师,误人子弟,呸!”
  杨若怀刚才看到魏荆天的身形步法,很是一惊,又见林天鸿如此神色,心中已猜出情由,暗骂:“原来是这老家伙收徒抢了我的先。”正自气愤,也没注意别人说话,却正好听到魏荆天说的最后一段。“打不过他”、“抢徒弟”、“妄自尊师”、“误人子弟”这些字眼,在他听来字字刺耳。“竟指着鼻子骂我,这还了得!”他气的要跳到椅子上,打了一个荡气回肠的响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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