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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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講述我的生活故事卻告失敗,尤其是無法清楚瞭解葛吉夫想要什麽更進一步使我心情惡化,而這種惡劣的心情我總是表現為焦躁而非沮喪。
在這種狀況下有一次我與葛吉夫在一家Gostinoy Dvor對面的餐廳吃午飯。我大概非常唐突,要不就非常沈默。
「你今天怎麽啦?」葛吉夫問我。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開始覺得我們一事無成,至少我個人是如此,我不能說別人怎麽樣。但是我不再瞭解你,而你也不再像以前一樣解釋任何事情,我覺得這樣下去什麽也達不成。」
「再等等,」葛吉夫說,「不久之後談話就會開始,設法瞭解我;到目前為止我們努力找出每一件事物的位置,不久我們就能正確稱呼事物了。」
葛吉夫說的話留在我的腦海中,但是我洠в猩钕耄^續想自己的。
「那有什麽關係?」我說,「當我無法把任何事物關連起來,我們要怎麽稱呼它們?你從來不回答我的問睿!
「很好,」葛吉夫笑說,「現在我保證回答你提出的任何問睿拖裨谕捁适轮幸粯印!
我感到他想把從惡劣的心情拉出來,我暗暗地感謝他,但是我裏面有某個枺骶芙^軟化下來。
突然間我記起我最想知道葛吉夫對於「永恆回歸」,對於生命的反覆(就我所理解的)看法如何。好多次我設法帶起這個話睿嬖V葛吉夫我的觀點,但是這些對話幾乎總是變成獨白,葛吉夫沈默地傾聽,然後把話睿龓ч_。
「很好,」我說,「告訴我你對於回歸的看法如何,它是真的呢,還是一派胡言。我的意思是我們只活這一生,然後消失不見;還是一切都會一再反覆,也許無窮無盡,只是我們不知道也不記得?」
「關於反覆的觀念,」葛吉夫說,「不是絕對的真理,但是它已經最為接近真理。在這種情況下,文字並不能表現出真理,不過你說的已經很接近了,而如果你瞭解我為什麽不談它,就會更為接近。要是一個人洠в幸庾R到回歸,而且自身也洠в懈淖儯勊惺谗嵊茫课覀兩踔量梢哉f如果一個人不改變,對他而言反覆就不存在。如果你告訴他有關反覆的事情,那只會使他更為沉睡:要是前頭還有那麽多時間,那麽多可能性整個永恆那他今天何必還要做什麽努力?他今天為何還要費心?這正是為什麽這個體系一點也不談反覆,而只談及我們知道的這一生。如果不致力去改變自己,這個體系一點意義也洠в校鹿し蚋淖冏约罕仨殢慕裉扉_始,就從當下,所有的律則都可以在一生中見到。要是一個人看不出在這一生一切都不斷反覆,要是他不致力於改變自己以逃開這種反覆,關於生命反覆的知識對他一點助長也洠в小2贿^要是他改變了內在某個重要部份,亦即他得到某個枺鳎筒粫ァ!
「這是不是說所有被創造或被形成的傾向都必須繼續成長?」我問。
「是,也不是。大部份情況是如此,就如同在一生中是如此,但若在較大的尺度,新的力量就必須進入。我現在不多作解釋,不過想一想我底下要說的話:行星影響也會改變,它們並非永恆不變。此外傾向也有許多不同,有些傾向一出現後就持續並機械性的發展;有些傾向需要不斷推動,如果一個人不再工作自己,它們就會立刻減弱,也可能完全消失或變成睡夢。此外每件事物都有一定的時間,一定的時限,每件事物(他強眨@個字)的可能性只存在於特定的時間內。」
我對葛吉夫說的極感興趣,其中許多我以前都「猜想」過,但是他認出我的基本前提(fundemental premises)並提出種種相關的說法,這對我至為重要。每一件事物立刻都產生關連,我感覺我看到在《真理的瞥現》提到的「宏偉建築」的輪廓。我惡劣的心情頓時消失無蹤,我甚至洠в凶⒁馐窃谑谗釙r候。
葛吉夫坐在那裏微笑。
「你看我多麽如容易轉變你;不過也許我只是編故事哄你罷了,也許根本洠в谢貧w這回事。當一個悶悶不樂的鄔斯賓斯基坐在這裏,不吃不喝,有什麽意思呢?『讓我們想個法子逗他高興,』我對自己說。而一個人要怎麽逗人高興呢?某個人喜歡活滑稽故事,另一個必須找到他的嗜好,而鄔斯賓斯基的嗜好是『永恆回歸』,所以我答應回答他的任何問睿抑浪麜䥺柺谗帷!
葛吉夫的揶揄洠в杏绊懳遥呀浗o了我非常重要的枺鳎貌换厝チ恕N也幌嘈潘耐嫘Γ也幌嘈潘麜幵靹倓偹劦幕貧w。我也學會去瞭解他的語眨溽嶙C明我是對的。因為葛吉夫雖然洠в邪鸦貧w的觀念引進他對這體系的闡述,他還是有幾次提到回歸的概念,主要是談及一些接樱^這體系,後來又離開的人所失去的可能性。
團體的對話照常進行。有一次葛吉夫說他想做一個實驗,把個性和本伲珠_。我們都非常感興趣,因為他很早以前就答應要做「實驗」,但我們什麽也洠Э吹健N也淮蛩忝枋鏊姆椒ǎ皇敲枋瞿莻傍晚他選中的實驗品。其中一個已經不算年輕,具有顯赫的社會地位。在我們的聚會中他非常多話,而且多是談他自己、他的家庭、基督教,以及當時與戰爭有關的事件和非常使他嫌惡的「醜聞」。另一個是年輕人,我們之中許多人都認為他不夠正經,他通常扮演所謂傻子的角色;或是反之無止無休地議論這體系的某些細節,全然不顧及整體。他很難令人瞭解,他用一種錯綜眩s又混淆的方式談最簡單的事情,並以簡直不可思議的方式把屬於不同範疇、不同層次的觀念和字眼統統攪和在一起。
我略過實驗的開始。
我們坐在寬敞的客廳內。
「現在開始觀察。」葛吉夫悄悄對我們說。
兩個之中比較年長的那一個剛剛正在激昂的談話,而話說到一半卻突然椋о聿徽Z,似乎陷進椅子裏,兩眼直直地看著前方。葛吉夫做了一個手勢,我們便照常談話不去看他。比較年輕的那一個開始傾聽談話,然後談起自己,我們都面面相黥。他的聲音變了,他簡明清楚地告訴我們他對自己的一些觀察,不贅言、不誇張、不打蕷。然後他又不說話了,點起一根香煙,顯然若有所思。前一個人還是一動不動地坐著,好像萎縮成一個球。
「問他正在想什麽?」葛吉夫輕輕的說。
「我?」當被詢問時他抬起頭來,好像剛剛醒來。「什麽也洠耄顾撊醯匦πΓ孟裨诒富蚴呛艹泽@竟然有人會問他正在想什麽。
「嗯,你剛剛在談這場戰爭,」一個人說,「在談如果我們與德國和談會怎麽樣,你現在還是那麽想嗎?」
「我實在不知道,」他猶疑地說,「我有那樣說嗎?」
「當然,你剛剛說每個人都必須思索這個問睿瑳'有人有權不去想它,洠в腥擞袡嗤暨@場戰爭;每個人都應該有一定的見解:是或否,贊成或反對戰爭。」
他看起來好像洠в新牰@個問話者在說什麽。
「是嗎?」他說,「多奇怪啊!我不記得我有說過任何有關戰爭的事。」
「難道你對它不感興趣嗎?」
「是的,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你洠в性谙氍F在發生的一切會有什麽結果,俄國會如何?整個文明又將如何嗎?」
他好像很遺憾似地搖搖頭。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他說,「我對它一點也不感興趣,而且一點也不明白。」
「好吧,那你以前說過你的家庭,如果他們對我們的觀念感興趣而加入工作,那你不就輕鬆許多了嗎?」
「是的,也許。」他的聲音又十分猶疑。「但為什麽我要去想這個問睿俊
「你以前說過,你害怕在你和他們之間日漸擴大的鴻溝,你是這麽說的。」
洠в谢卮稹
「但是你現在怎麽想呢?」
「我一點也洠в性谙搿!
「如果問你想要什麽,你會說什麽?」
又是狐疑的一瞥,「我不想要任何枺鳌!
「但是想想你要什麽?」
在他身旁的小桌上有一杯還洠Ш韧甑牟瑁曀靡欢螘r間,好像在想什麽。他朝身旁瞥了兩次,又回頭注視杯子,然後以如此鄭重的聲音和語眨_囗,以致我們面面相黥:
「我想我要來一點覆盆子果醬。」
「你們為什麽要逼問他?」從角落傳出一個聲音,我們幾乎聽不出來是誰。
這是第二個「實驗品」。
「你們看不出來他在睡覺嗎?」
「那你自己呢?」一個人問。
「我,相反的已經醒過來了。」
「為什麽當你醒來時他卻睡著了。」
「我不知道。」
實驗在此結束。
次日,他們兩個都不記得昨天發生過什麽事。葛吉夫向我們解釋說,第一個人日常所談的一切話睿⑺木X和憂懀Ф荚趥性之中,所以當他的個性睡著時,幾乎什麽也洠в辛恕A硪粋人的個性也是過度的多嘴,但是在個性之後的本伲蛡性知道的一樣多,而且更知道個性。所以當個性睡著時,本伲蛫Z回了本應是它所有的位子。
「注意他與平常習慣相反,話說的很少。」葛吉夫說,「但是他在觀察你們每一個人和發生的一切,洠в幸粯犹舆^他的觀察。」
「但要是他不記得這一切那有什麽用?」一個人說。
「本伲浀茫垢鸺蛘f,「個性已經忘記了。這是必須的,要不然個性會曲解一切,而且會把所有這些都歸於自己。」
「但這是一種黑神通。」一個人說。
「更糟,」葛吉夫說,「等著瞧!你們會看到更糟的。」
當我們說到「類型」時,葛吉夫曾說:
「你們有洠в凶⒁獾健侯愋汀辉谀信P係中扮了多重要的角色?」
「我有注意到,」我說,「每個男人在一生中會遭遇某一類型的女人,而每個女人也會遭遇某一類型的男人。好比對每個男人的女人類型已經預設好了,而對每個女人的男人類型也預設好了。」
「這裏面相當有道理,」葛吉夫說,「不過就形式而言,還是太唤y了。事實上你們看到的不是男人和女人的類型,而是事件的類型。我所說的是指真正的類型,也就是指本伲H绻巳硕蓟钤诒举|裏,一種類型總會發現另一種類型(一個蹋N一個坑…譯按),不合的類型永遠不會碰頭。但是人們是活在個性中,個性有它自己的興趣和品味,完全不同於本伲呐d趣和品味。在我們的狀況裏,個性是諸中心工作不當的結果,因此個性可能正巧不喜歡本伲矚g的而去喜歡本伲幌矚g的。本伲蛡性的爭鬥就從這裏開始,本伲浪胍谗幔珶o法解釋;個性不想聽它的,也毫不加以考懀А性有自己的欲望,以自己的方式行事,但是它的能力在那之後無法持續。接著不管怎的,這兩個本伲仨毶钤谝黄穑鼈冇憛拰Ψ剑@裏無法演戲或假裝。不管怎樣,本伲鼤忌巷L並作決定。
「如此一來,洠в惺虑槟芤岳硇曰蛴嫯嬜龀桑词故撬^的愛也幫不上忙。因為在這個字的真正涵義中,機器人不能去愛,在他身上是它愛或它不愛。
「而同時性在維持生活的機械性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人們所做的一切都和性有關:政治、宗教、藝術、戲院、音樂都是『性』。你以為人們是去戲院看戲或是去教堂祈秵幔磕侵皇菫榱伺_面而已。在戲院和教堂都一樣,主要的理由是那裏會有許多男男女女,這是所有聚會的重心所在。你以為是什麽使人走進咖啡廳、餐廳以及各式各樣的節厭?只有一樣枺鳎蔷褪切裕核撬袡C械性的主要動力,所有的睡覺和催眠都要靠它。
「你們必須瞭解我的意思。當人們試圖以別的名目,而非以機械性本身來解釋時,顯得尤其危險。當性能清楚自覺而不掩飾自己時,它就不是我正在說的機械性。相反的,性能獨自而存,不依賴其他一切,就已經是一項了不起的成就了,但是邪惡藏身在不斷的自欺之中。」
「那麽推論是什麽?它應該改變還是保持原狀?」某人問道。
「人們總是會這樣問,」他說,「不管他們在談什麽,都會問:它應該像那樣嗎?要怎樣去改變它,亦即在這種情況下做什麽才好?說的好像可以改變任何事情,可以去做任何事情。你們現在至少應該覺悟這種問睿煺媪恕S钪媪α縿撛炝耸挛锏膽B勢,宇宙力量也控制這種態勢。而你們問:它能繼續保持那樣子嗎?或是它能被改變嗎?上帝自己都不能改變任何事情。你們還記得四十八條律則是怎麽說的?它們不能被改變,但是大幅度從中解放出來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說,有可能為自己改變態勢,有可能逃離一般律則。你們必須瞭解在這種情況以及其他所有情況下,一般律則是不能被改變的,但是一個人可以改變自己與律則有關的處境,一個人可以逃離一般律則。尤其是我所說的律則亦即在控制人們的性力量之中包含許多不同的可能性,因為它既是奴役的主要形式,也是解放的主要可能性,這點你們必須瞭解。
「我們以前談過『新生』,它和肉體的誕生以及物種的繁衍都要依靠性能而定。
「『氫si12』代表食物在人類有機體中轉化的最後成品,這物伲切杂脕砉ぷ鳎彩切运a生。它是『種子』或『果實』。
「『氫si12』能藉著『額外衝擊』通到下一個八度音階的do。但是這個『衝擊』可能具有雙重特性,而開始不同的八度音階:一個外於產生si的有機體,另一個則在有機體本身。男與女si12的結合以及相伴於它的種種構成了第一種『衝擊』,新的八度音階在它的幫助下獨立發展成一個新的有機體或是新的生命。
「這是使用si12能量一種正常又自然的方式,但是在同一個有機體中還有更深的可能性,這可能性就是在有機體中創造一個新生命,不經由兩個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