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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第50部分

小说: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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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各種數字無論如何都不能被認為已經確立,即使所有導向這些數位的思考,像導向宇宙物伲芏鹊乃伎家粯樱呀洷蝗私邮堋

  無論如何,如果我們就前所提的宇宙假想圓周取平均數,那麽以9 1028除以108,我們便得到一個二十位數;這個數位便顯示一道光線在「本初宇宙」的存在期間內,行經多少距離。

  在我所謂的「不同宇宙的時間表」中,另一件令我感到興趣的枺鳎褪遣煌钪娴牟煌瑫r間與人體諸中心的關係。

  關於人體諸中心速度的巨大不同,葛吉夫曾談過許多次。前所表述過的生理機制的內在工作速度使我想到:這個速度屬於本能中心。以此為基礎,我試著從理智中心著手,以一套完整的覺知(apperception),亦即對外來印像的接收、分類和定義和反應所須的時間,作為它的工作單位。如果諸中心彼此之間的關係同於諸宇宙彼此之間的關係,那麽在恰恰等量的時間內,可以有30;000次覺知通過本能中心、30;0002次覺知通過高等情感中心和性中心,30;0003次覺知通過高等思考中心。同時,如葛吉夫所曾指出的,根據諸宇宙相互關係的律則,本能中心相對於頭部或思考中心,應該包括兩個宇宙,也就是,第二個小宇宙和三重宇宙。進一步而言,高等情感中心和性中心應各別包含第三小宇宙和中央宇宙。最後,高等思考中心應包含第四小宇宙和二重宇宙。

  但後者指涉的是更高的發展、是人類不能懀既换蜃匀坏孬@致的發展。在人的正常狀態中,以速度而言,性中心較其他中心擁有最大的優勢:它的工作比本能中心或邉又行目炝30;000倍,比理智中心快了30;0002倍諸中心與諸宇宙的關係,以我之見有很多可能的研究已被開啟。

  另一件引起我的注意是:我的表和Gnostics以及印度境內所保存的「時間之宇宙性計算」一一如果可以這麽表達的話 一中的一些想法,甚至一些數字不侄稀

  光的一天是世界的一千年;而世界的365;000天只是光的一年!

  此處的數字與我的表不合,但在印度文的寫作中,有些契合則是不容置疑。他們談到「婆羅門的呼吸」,「婆羅門的一晝夜」,「婆羅門的一紀」。

  如果我們以印度著作中關於年的數字為例,那麽,Mahamanvantara也就是「婆羅門的一紀」,或者說是311;040;000;000;000年(十五位數);就幾乎與太陽的存在期限(十六位元數字)相符;而「婆羅門的一晝夜」,8;640;000;000(十位元數字),又幾乎與太陽的一晝夜(十一位元數字)相符。

  如果我們探討印度觀念中的宇宙而不涉及數字,又出現其他有意思的相契之處。如果我們將婆羅門當作是本初宇宙,那麽「婆羅門吸進又呼出萬有一切」這段話便與我的表相合,因為婆羅門(或本初宇宙──二十位數)的呼吸,與大宇宙的生命期限相當,而大宇宙就是我們肉眼所及的宇宙,或者繁星的世界。

  我和Z談了很多關於「時間圖表」,我倆都非常感興趣當見到葛吉夫時他會怎麽說。同時,時間也逐漸過去。終於在六月初時,我收到一張來自亞力山卓的電報:「如果你想休息一下就到我這兒來。」,是葛吉夫!

  兩天之內我就離開了彼得堡。「洠в袡嗤斁帧沟亩韲宫F出一個非常奇怪的景觀,感覺好像是慣性撐起原有的一切軌道。火車還照常在跑,在車站有一群憤慨的無票乘客被士兵們趕下車廂。我花了五天的時間才抵達Tiflis,而不是平常的三天。

  火車在晚上抵達Tiflis,我根本不可能到街上走走,而被迫在車站的自助餐廳等到天亮。整個車站充滿了剛從高加索前線自費返鄉的軍人,其中有很多都喝醉了。「會議」就在面對自助餐廳視窗的月臺上整夜進行,某種解決辦法也被執行。會議當中有三場「軍事法庭」,而有三個人就在月臺上被槍斃。一個喝醉的「同志」出現在自助餐廳向大家解釋說,第一個是因為偷浮粯寯馈5诙䝼則是铡畾ⅲ驗樗徽‘認為是第一個;第三個也是铡畾ⅲ驗樗徽‘認為是第二個。

  我被迫在Tiflis度過白天,到亞力山卓的火車要到晚上才開。我在第二天早上抵達那裏,看到葛吉夫正在為他的弟弟裝設發電機。我再次發現,葛吉夫能適應任何工作、任何事業的驚人潛能。

  我見到他的家人,他的父親和他的母親。他們是屬於那種非常古老、非常特殊文化的人。他的父親是一位當地民間故事、傳說、傳統的業餘愛好者,有著某種「吟游詩人」的天性,他記得上千上萬當地語言的詩歌。他們是從中亞細亞來的希臘人,但在屋子裏所講的卻是亞美尼亞語,就像所有其他亞力山卓的人一樣。

  在我抵達之後的幾天裏,葛吉夫都很忙,使我洠C會問他關於一般局勢的想法或打算怎麽做。但最後當我問他時,他回答說他並不同意我的看法,他認為一切很快就會平靜下來,我們也將能夠在俄國繼續工作。他又說,不管怎樣他都想回到彼得堡Nevsky街上看我曾經告訴他的小販賣葵瓜,並決定過去做什麽最好。我無法把他的話當真,因為現在我已經知道他說話的方式,因此便靜觀其變。

  果然,葛吉夫在說這話的同時,又提出截然不同的想法,認為最好能到波斯或是更遠的地方,他知道在Transcaucasian山裏有一個地方,一個人可以在那裏住上幾年都洠в兄赖鹊取

  整體說來,我仍然有股不確定感,但還是希望在前往彼得堡的路上說服他到國外去如果情勢許可的話。

  葛吉夫明顯在等待什麽,發電機咦鳑'問睿欢覀兒翢o行動。屋子裏有一幅葛吉夫的畫像,這幅畫像對我透露許多關於葛吉夫的為人。那是一幅放大了的葛吉夫年輕時的畫像,他穿著一身黑色軍大衣,一頭捲髮往後梳。

  葛吉夫的這幅畫像使我一點也不懷疑他在畫這幅畫像時所從事的職業  雖然他從未談起過。這發現給了我許多有趣的想法,但這是我私底下的發現,所以我將保留給自己而不發表。

  有一次我試著對葛吉夫談起「在不同宇宙中的時間圖表」,但他對所有的理論性談話都予以草草了結。

  我很喜歡亞力山卓城,它還保留了許多特別及原創的枺鳌M庥^上,鎮上的亞美尼亞區讓我想到埃及或北印度的一個城鎮,屋頂平臺上長滿了雜草。附近山上有一座非常古老的亞美尼亞墓園,從那兒可以看見覆滿雪的Ararat山頂。一座亞美尼亞教堂裏有一幅很好的拢府嬒瘛f偵系闹行牡貛ё屛蚁肫鸲韲l間一個小鎮,但是在它旁邊卻是一個全然枺降氖屑绕涫且徽械你~匠攤子,他們都在露天攤棚下工作。鎮上也有希臘區,外觀上最無趣,葛吉夫的房子就座落那兒。另外還有在郊外溪谷的韃靼區,那裏非常漂亮,但根據其他區的人說,那是個危險地帶。

  我不知道在所有這些所謂自治、共和和同盟等等之後,亞力山卓還會剩下什麽,我想唯一的答案也只是Ararat山的美景罷。

  我很少單獨見葛吉夫,也很少跟他交談。他花很多時間和父母相處,我非常喜歡他和父親充滿敬重的關係。他的父親是個體格強健的老人,身高中等,慣常在嘴上含著一隻煙斗,頭上戴著一頂阿斯特拉罕皮帽,很難相信他已年過八十。他不大會說俄語,但卻常常跟葛吉夫一談就談好幾個小時不停,而我也很喜歡觀察葛吉夫如何聆聽,他不時微笑一下,但很明顯連一秒都不曾漏失談話的主線,而且還不時提出問睿驮u論。老人顯然很享受這些談話,葛吉夫也將所有空閒時間都奉獻給他,洠в斜憩F過一丁點的不耐,相反的,整個過程都表現出對老人所說的極感興趣。即使其間有些部份是表演,但絕無可能全部都是表演,否則就一點意義也洠в辛恕N矣X得非常有趣,也深深被葛吉夫這樣的情感表達所吸引。

  我花了整整兩個星期在亞力山卓。終於在一個天氣很好的早晨葛吉夫說再兩天我們就可以出發去彼得堡,然後我們就上路了。

  在Tiflis我們見到S將軍,有段時期他經常來參加彼得堡團體的聚會。和他交談似乎使葛吉夫對時局產生新的看法,而或多或少改變了計畫。

  我記得往Tiflis途中在Baku和Derbent之間的一個小站,我葛吉夫有有一段有趣的交談。為了讓從高加索前線來的載滿「同志」的火車先過,我們的火車在那裏停了很久。天氣非常熱,大約四分之一哩外的?海海面閃閃發光,在我們四周除了刺眼的火層岩和遠處兩匹駱駝的輪廓之外什麽也洠в小

  我試圖引葛吉夫談談我們目前立即的工作。我想要瞭解他打算做什麽以及他希望我們做什麽。

  「情勢對我們不利,」我說:「很清楚現在在這集體瘋狂當中根本不可能做什麽。」

  「就是現在才有可能,」葛吉夫回答說:「情勢一點也洠ё璧K我們,只不過是變化快了一點而已,這就是整個的麻煩所在。等五年以後你自己就會明白,現在阻礙我們的日後將證明對我們有利。」

  我不瞭解葛吉夫的意思,不只是五年以後,即便是十五年之後也洠в凶兊酶宄摹甘聦崱沟挠^點來看,很難想像我們怎麽可能受到「內戰」、「謿ⅰ埂魅静 囸I等事件的幫助,整個俄國都變得野蠻殘忍,再加上歐洲政客們不停地說謊,而普遍的恐慌就是這說謊所造成的。

  但如果不從「事實」,而從密意原則的觀點來看,葛吉夫的意思就會比較可以理解。

  為什麽早先洠в羞@些體系的觀念?在俄國還存在,而歐洲還是一處舒適愉快的「外國」時,為什麽我們洠в羞@些觀念?現在之所以存在這裏或許就是對於葛吉夫謎語的解答。為什麽早先洠в羞@些觀念?或許正是因為只能在大眾的注意力被引到其他方向時,這些觀念才能來到那些尋找它們的人。從「事實」的觀點我並洠уe,再也洠в斜取甘录垢茏璧K我們了;但同時也很可能正是因為「事件」才使得我們有可能得到我們現有的一切。

  記憶中在這次旅途中還有另一次交談。當火車久久停在某個車站,乘客都跑到月臺上走來走去,我問了葛吉夫一個我還無法回答的問睿蔷褪菍⒆约悍殖伞肝摇购汀膏w斯賓斯基」時,如何強化「我」的感覺和「我」的活動?

  「你什麽也不能做,」葛吉夫說:「這應該是你所有的努力自然造成的結果。」(他強眨杆械摹梗妇湍媚阕约鹤隼樱F在你應該對你的『我』有不同的感覺,試著問你自己是不是有什麽不同的感覺。」

  我是這按照葛吉夫所指示的去「感覺我自己」,但我得說這和我以前所感覺到的並洠в惺谗岵煌

  「那遲早會來,」葛吉夫說:「當它來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不可能會有模棱兩可的感覺,那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後來我才瞭解他所說的,亦即關於哪一種感覺以及哪一種改變。但這是在這次交談兩年之後我才開始發現。

  從Tiflis啟程之後第三天,當火車停留在Mozdok時,葛吉夫對我們(我們一共四個人)說,我將獨自前往彼得堡,他和其他人會在Mineralni Vodi下車再轉往Kislovodsk。

  「你先到莫斯科,再到彼得堡,」他對我說:「告訴莫斯科和彼得堡的學生說我將在這裏開始新的工作,想跟我一起工作的人都可以來。我勸你不要在那裏逗留太久。」  

  我在MineralniVodi對葛吉夫和他的同伴道聲再見之後獨自一人繼續前進。很清楚的我到國外去的計畫全都煙消雲散,但現在這已不再困擾我了。毫無疑問我們必須度過一個非常艱困的時期,但現在對我來說無關緊要。我明白了我一直害怕的是什麽,我並不怕實際上的危險,我怕的是做出愚蠢的行動,亦即在我清楚知道必然會發生什麽的時候洠в屑皶r離開。所有扛在自己身上的責任似乎都被卸下了,我並洠в懈淖兾业南敕ǎ晃疫是可以跟以前一樣說,留在俄國是瘋狂的。但我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完全不同:那不是我能決定的。

  我依舊以老方式旅行,獨自坐在頭等車廂裏。快到莫斯科時,他們要我付出極高昂的票價,因為保留的座位和我的票路線不同,換句話說,一切都和過去洠в惺谗岵煌5宦飞衔宜玫降膱蠹埗嫉菨M了彼得堡街上槍殺的消息。更甚者,現在是布林什唯克自己對群眾開槍掃射,他們在試驗他們的力量。

  局勢到了這個時候開始變得清楚了,一邊是布林什唯克,雖然還不全然明白即將來臨令人難以置信的成功,但已經開始感覺到抵抗力的消解而越來越肆無忌憚。另一邊是「第二個臨時政府」,在有許多正經的人瞭解局勢,而卻是無足輕重的胡言亂語者和理論家。許多知識份子都在戰爭中慘遭殺害,還有先前政黨及軍方勢力的殘餘。所有這些加起來可以分成兩大陣容,一個是在面對所有的事實和一般常識下接受布林什唯克和平談判的可能性,後者聰明地利用這方式逐漸佔領一個個部門;另外一個則是雖然明白不管用什麽方式都不可能和布林什唯克談判,但同時卻團結不起來而無法產生什麽作用。

  民眾都保持沈默,雖然在歷史上或許還不曾有過這麽清楚的人民意願表達  這意願就是停止戰爭!

  誰能停止戰爭?這是當刻最主要的問睿ER時政府洠н@個膽識,自然這也不可能來自軍中的圈子。然而權力勢必交棒給第一個喊出「和平」的人,無論是誰。像這樣的情況通常是正確的字眼由錯铡囊贿吅俺觥2剂质参ǹ撕俺隽恕负推健梗驗閷λ麄兌裕徽撜f什麽都洠谗岵煌麄兏緵'有實邸魏沃Z言的意圖,因此他們只要喜歡要說多少就說多少,這就是他們最主要的優勢和力量。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點,破壞永遠都比建設容易得多。比起蓋一幢房子,燒掉它是多麽容易。

  布林什唯克黨徒是破壞的動因。在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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