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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第54部分

小说: 寻找奇迹-无名教学的片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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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比這更重大了。

  「當我說一個obyvatel比流浪漢或瘋子還認真時,我指的是obyvatel習於處理真正的價值。因而在評估『道路』的可能性以及『解放』和『拯救』的可能性方面都要比一個終其一生留連於想像的價值、想像的興趣和想像的可能性的人來得迅速而深入。

  「那些不把obyvatel看在眼裏的都是活在幻想裏的人,他們主要的幻想就是能做,obyvatel知道他們只是在騙人,只是向人們拍胸脯保證天知道什麼枺鳌;蛘咚麄兪钳傋樱歉愀猓瑩Q句話說,他們聽信別人所說的一切。」

  「那些對obyvatel、obyvatel的意見、obyvatel的興趣語出不屑的政客又屬於哪個範疇呢?」某人問。

  「他們是最差勁的obyvatel,」葛吉夫說:「也就是洠в幸欢↑c足以彌補缺點的obyvatel,或者他們是庸醫、瘋子或惡棍。」

  「但是難道政客之中洠в姓實正直的人嗎?」某人問道。

  「當然可能有,」葛吉夫說:「但是在這情況中他們不務實際,而是夢想家。他們會被人利用,作為煙幕以掩蓋其偷雞摸狗的行徑。

  「obyvatel也許不是以哲學思維得知下面這道理,他無法條理分明地陳述,但是他從自己磨練得來的精明知道事情是『自行發生』(do the ms elves),因此他打心底嘲笑自以為或想向他保證他們可以彰顯一切事物意義的人,他們認為一切事物都仰仗他們的決定,他們可以改變或是能做任何事。這對他而言並不是認真,而瞭解什麼不是認真有助於他去評量什麼是認真。」

  我們常常討論有關工作困難的問睿覀児餐罴肮ぷ鞯慕涷灲洺J刮覀兠偷厝ッ鎸σ粋又一個早已潛於自身而新看出的障礙。

  「整個重點就在於甘願犧牲一己的自由,」葛吉夫說:「一個人有意無意總在想像他正在掙求自由,而這一點最阻礙他獲得真正的自由。不過一個能得到任何成果的人遲早都會歸結出他的自由只是幻影,因此他同意犧牲這個幻影。他心甘情願變成奴搿裾罩甘拘惺拢裾罩甘菊f話,遵照指示思考。他不怕失去任何枺鳎驗樗緛砭鸵粺o所有,而如此他得到一切。在他的瞭解、同情、品味及渴望之中所有真實的一切都會回來,還伴隨著他以前洠в小⒁膊豢赡軗碛械男聳|西,以及一種內在的統一及意志之感。然而要達到這境地,一個人必須經過艱辛的奴搿胺䦶闹贰6绻胗兴删捅仨殐韧舛挤䦶模@需要很大的決心。而決心需要深刻體認到洠в衅渌缆房尚校粋人自己什麼也不能做,但在同時又需要做某事。

  「當一個人獲致結論認為他不能,也不想再循舊有模式生活時,當他真真切切看到他的生活由何組成而決定要工作時,他必須真諏Υ约海悦饴淙敫獾牡夭健R驗闆'有比開始工作然後離開不幹,因而兩頭落空更不堪的情形了,從未開始工作還來得好。為了不要徒勞無功或冒險為自己所欺,一個人應該多次試探自己的決心,主要他必須知道他想要走多遠,他願意犧牲什麼。洠в惺颤N比一切這兩個字更容易說。一個人永遠不能犧牲一切,實際上也不能如此要求他。但是他必須清楚界定他願意犧牲什麼,其後不得討價還價。否則他就像亞美尼亞童話中那只野狼洠в袃蓸印

  「你們知道亞美尼亞關於野狼和小羊的童話嗎?

  「從前有一隻野狼殘殺大批羊群,使許多人欲哭無淚。

  「後來不知怎麼他突然感到良心不安,而想悔改,所以他決定洗心革面不再屠殺羊群。

  「為了鄭重起見,他去見一位牧師,要求他舉行感恩祈丁

  「當牧師開始進行儀式,而野狼在教堂當中流淚祈丁x式進行良久,這狼殘殺了許多牧師的羊,因此這牧師虔心祈兑袄鞘钦嫘幕诟摹M蝗婚g,這狼瞥向窗外,看到羊群正被驅趕回家,他開始坐立不安,而牧師仍舊洠隂'了。

  「最後這野狼實在忍不住了,他大喝:

  「『結束吧!牧師!不然羊群都被趕回家,我的晚餐就洠в兄淞耍 

  「這是個絕佳的故事,因為它生動地描繪了人的狀況。他甘願犧牲一切,但畢竟今天的晚餐是另一回事。

  「人總是想要轟轟烈烈的開始,但這是不可能的,你別無選擇,你必須從今日之事開始。」

  我現在引述一個非常能代表葛吉夫教法的例子。我們一行在公園散步,連葛吉夫一共六人。其中一人問他對占星術的看法如何,那些或多或少為人熟知的占星術理論可有任何價值。

  「有,」葛吉夫回答:「不過那要看人們如何理解。它們可以有價值,也可以一文不值。占星術只處理人的一部份,只處理他的類型,他的本伲惶幚韨性,後天得來的特伲H绻銈儾t解這點,就會明白占星術的價值為何。」

  以前我們團體也談過類型,而在我們看來,類型的學問是對人的研究中最困難不過的部份,因為葛吉夫幾乎不給我們任何指點而要我們自行觀察。

  我們繼續散步,繼續談論,設法說明人的身上有什麼可能受行星影響,什麼則不能。

  在我們離開公園之後,葛吉夫椋Э诓徽Z,上前幾步走在我們前面,我們跟在後面邊走邊談。在經過一棵樹時葛吉夫的烏木手杖──上有一高加索式的銀把柄──掉在地上,其中一人彎身拾起遞給葛吉夫。葛吉夫走了幾步以後回身問道:

  「那就是占星術,你們明白嗎?你們都看到我掉了手杖,為什麼你們其中一人把它撿了起來?你們自己說說原因。」

  第一人說他洠в锌吹礁鸺虻袅耸终龋驗槟菚r他正看向別處。第二個說他看到葛吉夫並非不經意地掉了手杖,好比手杖被某物絆到怎麼的,而是故意鬆手讓手杖掉落,這舉動引起他的好奇,等著要看後果如何。第三個說他看到葛吉夫的手杖掉了,但彼時他正專心思索占星術,尤其是想要記住葛之前說過的話,所以不曾留意手杖一事。第四個看到手杖掉了正想要去撿起來,另一個人已經拾起交給葛吉夫了。第五個說他看到手杖掉了,然後他看到自己把它拾起交給葛吉夫。

  葛吉夫微笑地聽我們述說。

  「這就是占星術。」他說:「在同一個情況裏,某人看到,做出一個舉動。另一個人另一回事,第三個人第三種模式,諸如此類,每個人都依他的類型行事。用這種方式觀察自己和別人,也許往後我們會談論一種不同的占星術。」

  時間飛也似地流逝,短暫的Essentuki夏季即將結束,我們已經開始設想冬季,訂定了一大堆計畫。

  但突然一切改觀,以了一個對我而言純屬意外的理由,導因于團體一些成員之間的摩擦,葛吉夫宣佈要解散整個團體不再工作。一開始我們根本不相信,以為他是要試煉我們。當他說他要到黑海岸去,只與Z同行時,除了我們少數幾個人要回莫斯科或拢说卤ぃ漯N都宣稱要跟隨他不論至何處。葛吉夫同意這項要求,但他說我們要好自為之,不論我們如何仰賴指望,都不會有任何工作。

  這一切使我大為吃驚。我認為這時節最不適宜「表演」。而假設葛吉夫所言為真,那麼這一切事情又何必開始?在這段時期我們並無新的改變。假使葛吉夫就我們原有的狀況與我們開始工作,為何卻在這時停止不幹?這改變對於我的生活並無影響,因為我已經決定不論如何要在高加索過冬。然而它對於一些仍然不十分確定的成員卻影響甚钜,造成不能克服的障礙。而我得承認,從這時起我對葛吉夫的信心開始動搖。情況究竟為何,特別使我惱怒之處又為何,時至今日我甚至還很難界說。不過事實是從那時起我開始把葛吉夫本人與他的觀念作了劃分,在那之前我從未區分兩者。

  八月來時,我先跟葛吉夫到Tuapse,從那兒前往拢说卤とЩ匾恍〇|西;不幸的是我得留下所有的書籍,我想那時把它們帶到高加索去太冒險了。然而在拢说卤ぃ磺袞|西當然都已經失去了。

 

第十八章
我被困在彼得堡比我料想的要久些,一直到十月十五日,布林什唯克革命前一星期我才離開。完全不可能再繼續逗留在那兒,某種令人作嘔且濕冷的枺髡饾u靠近,每件事物中都可以感覺到一種病態的張力與某事定會發生的預感。郑运奶幝樱粋比一個荒繆與愚蠢。洠в腥瞬t解任何事,洠в腥四芟胂窦磳淼臅鞘谗帷傉鞣薑ornilov的「臨時政府」對布林什唯克黨徒布下最適宜的讓步,但後者卻公開揚言他們不在乎什麽「社會主義首相」,而暗中努力爭取時間。雖然前線開放著,但不知為何德國人並洠Чゴ虮说帽ぁH藗儸F在視他們為救星,希望能從「臨時政府」與布林什唯克手中拯救出來。我並不苟同把希望放在德國人身上。以我之見,在俄國境內所進行的事已經到了完全失控的地步。

  在Tuapse還相當安定,有個不名身份的俄國人住在Persia鄉間的Shah,不過掠奪尚未開始。葛吉夫安頓在距離Tuapse相當遠的南方,離Sochi有十五哩多,他在那兒租了一戶眺望著大海的鄉間房子,買了兩匹馬,與一小群人住在一起,總共聚集了大約十個人。

  我也到那裏去,那是個很棒的地方,到處充滿了玫瑰,一面是海的景觀,另一面是已覆滿雪的山茫N覟槟切┻留在莫斯科與彼得堡的團員們感到非常難過。

  但在我抵達的第二天就注意到有些不對勁,一點也洠в蠩ssentuki的氣氛。對於Z的處境我尤其驚訝。當我在九月初離開彼得堡時,Z充滿了熱情;他不斷催促我不要再逗留彼得堡,因為過些時候可能就很難離開。

  「你不打算再回彼得堡了嗎?」那時我問他。

  「一個逃到山上的人是不會回頭的。」Z回答。

  而現在,在我抵達Uch Dere的第二天,我卻聽說Z打算回彼得堡。

  「他回到那裏又能怎樣?他已離開他的雇主,他打算在那裏做什麽?」

  「我不知道,」S醫生說,「葛吉夫對他很不高興,說他最好離開。」

  要和Z本人談話對我非常困難,很明顯地他一點也不想解釋,但他說他真的打算離開。

  逐漸地,透過對其他人的詢問,我發現原來是曾經發生了一件怪事;葛吉夫與幾位元我們的鄰居Letts之間發生了一次非常荒謬的爭吵,Z那時在場,葛吉夫不喜歡Z當時說的一些話或之類的,而從那天開始對他的態度完全改變,不再對他說話,總而言之把他逼到一個處境,使得Z不得不宣告他要離開。

  我認為這純脆是白癡,在這個時候去彼得堡對我而言似乎最荒謬不過,那裏有真正的饑荒,有難以瘢S的群眾,有搶劫,除此而外什麽也洠в小.斎荒菚r我們還無法想像會再也見不到拢说卤ぁN疫估計春天回到那裏,認為到了春天事情總會確定下來,但現在還是冬天,這完全洠У览怼H绻鸝對政治有興趣而去研究這時期的事件那我還能瞭解,但這並不是我所看見的情況,他什麽動機也洠в小N议_始說服Z等一等,不要立刻做決定,去和葛吉夫談一談,多少試著搞清楚狀況。Z答應我不再急切,但我看到他真的在一個非常奇怪的處境裏,葛吉夫完全忽視他,這讓Z產生一種最沮喪的印象。就這樣過了兩個星期,我的爭議對Z產生了效果,他說如果葛吉夫允許的話他會留下。他去和葛吉夫談,但很快就回來,帶著滿臉的憂懀А

  「怎麽樣,他對你說了什麽?」

  「洠谗崽貏e的;他說既然我已決定要去,那麽還是去比較好。」

  Z走了,我無法瞭解,在這種時候我連一隻狗都不會讓它去彼得堡。

  葛吉夫打算在Uch Dere度過冬天。我們居住在散佈在一大塊土地上的幾間房子,洠в性贓ssentuki進行的那種「工作」,我們為冬天的柴火砍樹;我們搜集野桃子;葛吉夫經常到Sochi去看我們一位生病住院的成員,他在我抵達之前感染了傷寒。

  出乎預料葛吉夫決定搬到另一個地方去,他發現在這裏我們很容易與俄國其他地區失去一切聯繫而斷糧。

  葛吉夫先帶走一半的人,然後再派Dr。S前來接其餘的,我們重新聚集在Tuapse,從那裏我們開始沿著海岸往北方徒步旅行,那裏洠в需F路可通。在這旅程中有一次S遇見彼德堡的熟人,他們有一幢鄉間的房子,距離Tuapse北方二十四哩,我們和他們一起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葛吉夫租了一間離他們有半哩之遠的房子,在這兒我們的小團體又再聚集,有四位到Essentuki去。

  我們在這裏住了兩個月,那是一段非常有趣的時期,葛吉夫、S醫生與我每個星期都會到Tuapse採購我們的糧食和馬的飼料。這些旅行將永遠留在我的記憶裏,其中充滿著最意想不到的冒險以及非常有趣的談話。我們的房子位於可俯瞰大海的地方,距離大鎮Olghniki有三哩遠,我真希望在那裏住久一點,但在十二月下旬傳來郑裕f有一部份的高加索軍隊沿著黑海岸步行移往蘇俄,葛吉夫說我們將再度前往Essentuki並開始新的工作。我第一個走,帶著一部份我們的行李到Pytigorsk然後再回返,雖然在Armavir地區有布林什唯克黨徒,但仍然有可能通行。

  一般來說布林什唯克黨徒已經在北高加索擴增,而開始與哥薩克人產生衝突。當我們通過Mineralni Vodi時,表面上一切都很平靜,雖然許多布林什唯克不喜歡的人已遭到謿ⅰ

  葛吉夫在Essentuki租了一間大房子,並寄出一封傳閱的信,日期是二月十二,以我的名字簽署,寄給所有我們在莫斯科與彼得堡的團員,邀請他們以及身邊的人來與他一起生活和工作。

  在彼得堡與莫斯科已經有饑荒,但在高加索一切都還富足,此刻要穿越並不容易,有幾位儘管很想來,卻失敗了。但依然有許多人來到,總共聚集了大約四十個人,Z也來了,因為也有一封信寄給他,但他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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