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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美人魂-水灵动-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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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扎旺罗在想什么呢?”有人在我耳边大声道,等我看清了,却是个长得浑圆壮实的妇人,正黑着脸冲我道:“你这个细杆子没两肉的扎旺罗,斯拓大爷叫你呢,还不快去!成天个像南柳子一样发什么呆!”
  这里人对中原人的身板总带着蔑视的心理,认为他们身材矮小,体型纤细,如同混沌山上的细柳子树,所以叫南柳子,像我这样如此细长的个子就最符合这种形象。
  我现在是斯拓雅的贴身奴隶,这里人对奴隶的称呼分九级,以各自的主子身份决定,主子各有三级,我的主子是什么身份我还真一时没弄清楚,但是像我这样的奴隶就叫扎旺罗,应该是相当有身份的人的奴隶了,我下面还有扎西罗,和扎那罗,一级比一级低。
  这个漭古城是塞外最大的城堡之一,边塞古城,风貌独特,以石为基,以沙为墙,浓郁的外邦色彩,因为是东西南北必经之道,又有很远的外邦古国的特色,所以,这个城,东西南北四方的特色融为一体,在这样一个塞外城邦,你可以看到所有看到过和没看到过的风情。
  不过,我可没有心思看风景,在这个城内最大的一处院落里,斯拓雅将他的队伍带进来,不得不说,这个斯拓雅是个人物,在这里,他也有那么大的独立地盘,我听说他只是个商人,哪个商人如此明目张胆有这么大的落脚处的?
  我不过是在斯拓雅和他那个看起来很凶冷的女人手下商谈事情的时候出了他的院子吸口新鲜空气,这主仆两个四周的低气压简直堪比青藏高原最顶端。
  才过一柱香,就叫我,那么怕我逃走么?我能逃哪里去?我一路经过了亘长的沙漠线,如果光凭我小身板,挺不过那漫长的干燥区。
  我向那个巨塔般高的大嫂弓了下身,赶紧穿过她往斯拓雅所在的院落走,这里虽说是个大院落,但比起汗爻京城那种奢华的地方来说是绝对比不上的。
  它没有亭台轩榭,没有水池假山,在这个水是生命根本的地方,不可能奢侈的用一池水来做装饰,连带着,也无花木扶疏,翠柳青杨。
  不过,在用沙砾材料砌成的屋舍中,到底还是有雕刻纹饰精美的图案,在略显青白的石墙上,色彩艳丽的纹路绵延不绝,为这个以苍黄为主基调的塞外城堡添抹了份异域华丽。
  我走近内院,在斯拓雅的卧室前停下,门扉大开,我刚要迈入,却听到一阵让人面红耳热的呻吟。
  “爷,求你了,快些,快些!”那声音里的情 欲如同这天边的云彩,将暗未暗,靡丽浓艳。
  随即传来更大声的呻吟,带着愉悦和痛苦并存,间杂了一声简短的男人清冷的哼吟,清晰的传入我的耳。
  我愣了下,这是在干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我是不是该回避?
  我刚想走开,却听见里面斯拓雅冷厉冰寒的声音毫无感情的道:“谁让走了?给爷滚进来!”
  我哆嗦了下,乖乖走进去。
  踏入内室,就看到一副绮糜淫 乱的场景,在一张石桌上趴着宁古颐,此时她衣衫凌乱,半掩裸体,麦色的肌肤发出莹莹的光泽,染上淡淡的晕红,那双曾经冷冽的眼全是凄迷和迷幻,带着愉悦和痛苦,矛盾凝聚在她那本来线条过于凌厉的脸上,却平添了份妖娆。
  她就像是个海中的女妖,柔化了她曾经的坚硬,开始流露出平日里没有显露出来的美丽,只是在我进来时的刹那看来的眼里,掠过的阴冷愤怒却让我心惊肉跳。
  斯拓雅在她身后如同一尊天神,大敞的袍子下他片缕不着,显露出他完美白玉的胸膛和修长玉柱般的腿,他用他雪白的手拽着宁古颐的乌发,迫使她仰起头颅,却死死抵住她的下身,剧烈而毫不怜惜的撞击。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熠熠光芒,浓浓迷雾,妖艳美丽。
  淫 乱的撞击声和痛苦愉悦的声音交织起来,成为这个屋子里一支原始的交 媾曲,我实在看不出,我现在出现有什么必要。
  “爷,用力,再用力!”宁古颐一改往日的森冷无言,此时却毫不掩饰自己的疯狂迷乱,被斯拓雅强制成扭曲的姿势却带给了她无上的快感,反到是继续哀求疯狂摆动。
  我皱了下眉,低下头不吭声,却听到斯拓雅冷喝道:“抬头,谁允许你低头了?看着爷!”
  我不得不再抬头,斯拓雅突然猛地将宁古颐翻转,摁在石桌上,继续撞击,一手却狠狠扭住宁古颐的一侧胸,在对方发出痛苦呻吟的同时却又低头狠狠咬上她仰起的肩,一抹血顺着那口流了下来。
  斯拓雅如同野兽般的眼冷冷注视着我,毫不在意身下人的痛呼,然而宁古颐却在痛呼之后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尖叫,死死抱住斯拓雅大声呜咽:“爷,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好舒服,宁古是你的,是你的!”
  我觉得眼前哪是两个男女,简直是两头野兽,实在无法用常人的理解来形容这主仆两个,我想扭开头,可是如同被禁锢住了一般,我在他生吞活剥般可怕的眼神下,不敢挪动分毫。
  不过我的思想是自由的,我只有恶意的腹诽这两个变态的主仆。
  真不明白他让我来干什么,看他交 媾么!
  在宁古颐突然的尖叫里斯拓雅突然眼中泛起赤红,低低嘶吼了下,将牙更用力的咬下去,生生扯下块肉来,从他的喉咙里发出狼一样的低嚎,一巴掌将宁古颐挥了出去。
  宁古颐身子被摔在地上,却很快又爬了起来,爬到斯拓雅身侧,张口就将他还没软下去的分 身含住,舔拭,却被斯拓雅又一巴掌挥开,冷冷道:“出去!”
  宁古颐愣了下,随即却默默起了身,也不顾自己身上血流如注躬身退了出去,临走看了我一眼,那眼里的森狠倒把我吓了一跳。
  奇怪了,我怎么总觉得这女人看我有深仇大恨一样,我又没招惹她。
  “看什么?还不给爷来擦身子?”斯拓雅冷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看他大大咧咧敞着袍坐在凳上,全身赤 裸毫不在意,不得不说,从纯粹的美学角度来说,他的身体完美得不比卓骁差,全是上天的杰作。
  可是他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气质,卓骁温润清贵,高雅卓绝,人人见之,没不臣服,这个人,却浑身邪佞,尖酸阴毒,与人诡诈,手段卑劣,毫无人性。
  “在编排爷什么坏话呢?”下巴一痛,被斯拓雅狠狠捏起,被迫着面对他冷厉的脸,他满面阴霾,正用他猫绿的眼迷起他狭长的瞳孔扎向我。
  我心一沉,两个月的相处我太了解这副表情了,往往在这种表情下,我都要遭殃。
  果然我被揪起丢向东北角的床,那坚实的床沿把我磕得生疼,还没等我呻吟出声,那颀长的身影就泰山压顶般罩了过来,一伸手就将我的粗葛衣衫的领子扯下,一只冰冷的手恶狠狠捏住我的胸,疼得我痛呼:“不要!”
  “由得了你么?”斯拓雅突然如同一只猛兽,俾睨脚下的弱兽,将我的手钳在一只手中摁在头顶,一手就将我的衣衫剥落,一阵凉意让我机凛凛打个冷颤,却让我无比清醒,反而不挣扎了。
  斯拓雅本来如同狂性大发的猛兽,却在我突然不动中停了下来,绿幽幽的眼死死瞪着我,冷声道:“为什么不反抗了?想通了?屈服了?”
  我看着他的眼,只看到那绿的如同浓墨的宝玉反射着素彩阴冷的光,倒影着横卧着的一个被钳制的女人,那双平淡的脸上有双平淡的眼。
  “反抗不了,何必多事?”我没有为贞操反抗求死的贞烈,而且,我知道,反抗在这个人面前只会激起更大的侵犯。
  斯拓雅冷冷看着我,用一种要刨开我的胸膛挖出我心的狠烈瞪着我,眼里波澜汹涌,带着一种疯狂,肆虐,鄙视,厌恶,和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将我团团包围。
  许久,他突然将我的手松开,又再次大咧地坐了下来,刚刚发情猛兽般的表情似乎只是我的错觉,他只是看着我,冷笑:“倒看不出你堂堂公主这般不知羞!”
  什么跟什么?难道要我死命反抗才好?
  我低着头坐起来,拉好自己的衣服,冷淡的道:“是您吩咐您是爷,奴婢不敢反抗!”
  “公主果然够冷静,可是因为见多了?在卓骁和殷楚雷身下你也这么大方么?”他口中的恶毒如同一把刀,能把人的心捅出血来。
  我觉得斯拓雅这种人一定小时候有什么阴影,才会将人性看得如此不值,虽然我不同情这个人,但我也懒得计较这种人说的话。
  “敢问主人有什么吩咐么?”我下得地来,眼观地,脚并拢,态度恭敬的问。
  好半天,我感觉到头顶烧灼般的眼神要将我洞穿,但是却很意外地没有再次发作,只是冷冷道:“给爷擦身!”
  我熟门熟路端来热水,给他擦身,这几月来,我在路上已经沦为他贴身使唤,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只能做什么,我也习以未常,虽然这个人以前并没有让我擦身这么奇怪的行为,但作为曾经的医学工作者,我什么样的裸体没见过?我当自己在照顾病患就好。
  我将棉软的布轻轻擦拭他白玉的身体,一路向下,屋子里安静得只有我和他的呼吸声,然而我擦到他的下身,却觉他突然呼吸急促起来,身体如同豹般突然绷紧,一巴掌挥过来,将我掀翻在地,那不平的沙砾地面将我的身体撞得生疼,该死,今日都撞两次了!
  他眸中瞳仁聚敛,森冷冷咬牙道:“下贱东西,不知道怎么擦身么!滚出去!”
  这个变化无偿的变态,我暗自诅咒,却只能忍着痛端了水就走,免得他又对我变花样。
  当我走出房间向我的下房走去时,却在弯道上碰到了一个人。
  宁古颐!

  九十三 舞姬

  天色暗沉,在这黄沙古道的苍茫古城里,基调硬朗的背景下,宁古颐高挑的身型犹如雅典娜,骁勇而健美,只是硬朗的线条给人凌厉的冷酷,很难想象这个女人在□下竟如此娇媚。
  她正呆呆站在黄澄澄的天下,在落拓光裸的石屋前,带着一抹苍凉直挺挺站着,仿佛一个占尽萧瑟的塑像,在所有我见过的女人中,她是唯一一个用力量体现出美的女人。
  我不知道她站在路边干什么,只能略停下脚步看着她。
  我一出现,她便低下望天的头,天色已晚,却无法掩饰住她刹那的冷厉和肃杀,她在看向我的时候,那抹杀意如此明显,让我觉得她随时都会挥剑刺来。
  可是她只是迈了几步,在我面前站定,用一种陌生和刨析的眼光打量我,把我看得发毛。
  然后她突然道:“前头的舞姬缺个人,你去顶着!”
  我一愣,啥时候我会跳舞了?
  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但是又有些讽刺:“怎么,爷吩咐得动你,本小姐吩咐不了你么?”
  我低了头,淡淡道:“不敢,不知道是不是爷的吩咐,爷要我贴身伏侍,实在不敢擅自离开。”
  “呵呵呵!”宁古颐发出的笑无比渗人,带着和她那个主子一样的冷酷,“放心,爷可不会太在意他手下人,你如果可以在生日诞上一舞惊人,那说不定爷可是会放了你,这不是你要的么?公主?”
  这样一个冷美人吐露出邪冷的笑,仿佛又一个斯拓雅在面前,我打个冷颤,只有默默往东院舞姬所在处走。
  明日就是这的堡主生日宴会,我不太明白要我这么个人来顶个舞姬的缺是为什么,我不会跳什么盘桓舞,胡姬舞,飞天舞,那些个舞姬口中拉拉杂杂一堆舞蹈名词我一个也没听懂。
  千静的记忆里没有学过这些舞蹈。
  “你到底会什么?”教我的舞姬有些不耐,我两手一摊:“对不起,我什么也不会,是这里的主人要我来充数的,如果实在不行,要不,您去和宁古姑娘说说让她再找人?”我才不要去跳舞,看这些人给演示的舞蹈,全是扭捏挑逗的动作,以我的性格还真做不来。
  “不行,来不及了,这样吧,荡秋千你会么?”眼前这个扮相妖娆只穿着铺胸小衣和包臀长裙的女人眯着眼道。
  荡秋千?作为贵族女子的千静倒是会,我点头。
  “一会儿晚上你就在秋千架上荡着,别的你不用管了。”
  ……
  这还真是个秋千架,我欲哭无泪地站在秋千架上,孤凛凛地望着下方。
  下面是丝竹管乐异域情调,胡姬美女妖娆多姿,在一个建筑成帐篷形式的石屋内,地上是远之万里外走古道运来的异国地毯,繁绕花纹入目绚烂,赤足站着的美姬足踩银铃,翩跹妖娜,雪白和眩靡升腾着围坐在四周的男人们的激情,胡言淫语,喝唱调笑,时不时传来。
  我所在的地方就好象是现代马戏团在帐篷顶吊下的悬空秋千杠上,吊在很高半空中,被蓬顶遮盖住,我看得到下面,下面看不到我。
  我被浑身抹了浓郁的香油,使我被宁古颐抹成麦色的肌肤透着油光,穿着如同阿拉伯女子露着肚腹的贴身小衣,缀满了金箔,我的脸,被一晚上涂涂抹抹不知道折腾成了什么模样,外面蒙上层轻纱,似乎显得飘逸神秘。
  我觉得我自己就是个马戏团的小丑,半坐在杠上,四围围着个金笼,很大,大的从缝隙里可以转出去,纯粹只是个装饰。
  “斯拓安挞真是好闲情,都这时候了,还有空来给老堡主过寿啊!”当我在发呆时,下面有个粗嘎的声音传来,主位上的人出了我视野,我只能听到声音。
  “老屠犀王是我们斡沦的英雄,沙漠的雄鹰,他老人家的寿,斯拓就是被风沙迷了眼,被野狼叼了腿,也要爬来给他老人家祝寿的!”斯拓雅的声音依然那么沙哑,但是难得,居然会如此恭顺。
  “哈哈哈,斯拓安挞果然是性情中人,我乌脱儿佩服,不过,我听说西骨力王已经用五万骑兵包围了你辅佐的东贝熙王的领地,你不急着去救他么?再晚点,你可是要给他收尸了!”粗嘎的口音有些含混,大概是含了快肉在咀嚼。
  斯拓雅的语调并未有什么波动,依然慢悠悠道:“所以今日即是为屠犀王祝个寿,也是来请见乌脱安挞,不知道,以你我的交情,您那三万人马可否借我用用?”
  那个粗嘎的声音发出粗旷的笑声,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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