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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越爱越绝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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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三少,是个多重人格的呢,佣人心里想。打起架来不要命,温柔起来又酥到骨,伺候花草似有绿手指,照顾生病的七少则幽默体贴,啧啧,三少将来的女朋友有福气了。
  也仅仅这样想罢了,没有人敢跑过去跟三少八卦,探听三少的感情世界。
  据说三少是同志。
  传闻的出处,是前些日子,三少代表二少去参加某晚宴,有娇俏可人的美丽女郎鼓起勇气上前请三少共舞,三少连眼皮都不肯抬一抬,冷冰冰说,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美丽的女郎是有自尊的,哪里肯厚着面皮再邀请第二次,当场掩面而去。
  三少只做没有看见,仍同一旁的一个年轻男人低声聊天。
  总之,即使佣人,也有佣人之间的消息渠道,转天,全世界都已经晓得,任三少喜欢同男人相处,多过喜欢女人。
  七少已经为了一个男人连命都不要了,现在三少又是一副我是同志我怕谁的模样,坊间已经有谣言说,任家这几个男孩子,没有正常性取向的,都是烟雾弹。
  佣人觉得自从老爷去了荷兰,家里的几位少爷就都失去了约束他们的人。
  唉……
  佣人一声叹息,现在全叔也去了荷兰,七少大病未愈,这个家里,仿佛没有主心骨了。
  海喧自然不晓得佣人只因为一篮子风信子,便能浮想联翩这许多,海喧的心思全不在外界的谣传上。
  海喧自然早已经听到了流言,听便听了,付诸一笑,并不在意。
  海喧在意的,是小七的预后情况。
  他前两天在一场某个知名书写工具入驻本埠二十周年的庆典上,遇见了一个同样自荷兰莱顿大学医学院毕业的神经外科专家。
  海喧向他请教了关于中枢神经性毒剂,导致的中枢神经功能紊乱后的失能问题。
  那名专家很感兴趣,向海喧询问了不少关于中毒后的症状,又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治疗方案和进展。
  最后,那名专家点了点头,“我所有的知识,都得自我的教授,他目前人在国内,我可以联系他,看看能否进一步优化治疗方案。”
  海喧大喜过望,也许小七终于可以恢复到正常人的状态。
  有一点点希望的高兴,还有一点点绝望的忧伤。
  这是海喧此刻的心情。
  一周之后,海喧见到了那名脑神经外科专家所说的教授。三人约在海燃园附近的一间茶室见面。
  海喧略提前几分钟到达,过了一会儿,海喧看见那名年轻专家偕同另一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海喧同中年男子打了照面,彼此一愣,随后笑了起来。
  “翟医生。”海喧起身同翟医生握手。
  “海喧。”翟医生也握住海喧的手,摇晃不放。
  年轻专家看了,即刻明白这是怎样一回事儿。
  “原来任三先生已经同老师认识了。”
  “是,翟医生一直是舍弟的主治医生,所以我们一早已经认识。”海喧同翟医生三人落座。
  “我还有约会,就不多耽搁了,我相信老师一定比我更熟悉令弟的情况。”年轻专家微笑告辞。
  海喧也不客气挽留,只说以后再约。
  等年轻专家走了,翟医生微笑着注视海喧,并不说话。
  海喧挑眉,不知这个中年医生为什么一副这样慈蔼的表情看着他。
  “任三公子与兄弟,手足情深,叫刃感佩。”翟医生轻啜了一口雨前龙井,慢悠悠说。
  海喧笑一笑,以手指轻敲桌面,“翟医生您过奖了,我不过是希望他快些好起来,可以赶紧把手里大堆烦琐工作统统扔给他。究竟我是学医的,并不是商人。
  “任三公子也学医?”翟医生眼睛里掠过流光。
  “看上去不像?”海喧轻笑,自己这副魁梧到巨大的身形,果然会误导许多人。
  翟医生摇头,“学医不在外表,主要是要看内心。没有一颗正直而坚强又充满关爱的心,是当不了好医生的。”
  海喧深深看了翟医生一眼,“我学医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当悬壶济世的医生,而是因为——我父亲生了胃癌,虽然我天生对医学充满了热情,可是我彼时并没有切实肯定,自己一定会走上习医的漫长道路。”
  “看得出来,令尊对你影响深远。”翟医生微微敛下眼睫。
  海喧哈哈笑,“家父一直很奇怪,那么多孩子里,为什么独我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还特地为了设置了一间实验室,满足我对生物学的热切研究欲望。”
  翟医生颌首,“也许遗传自令尊。”
  海喧微微抿了抿嘴唇,遗传自母亲么?
  母亲据吕老夫人说,只是一个餐厅的女招待,自学考进大学,可是并没有真正读过一天高校,因为母亲怀了身孕,要养活一大一小两张嘴。记忆力,母亲也丝毫没有流露出懂得医学知识的痕迹来。
  “也许是源自我的生父,又或者,是基因突变。”海喧勾了勾嘴角,“现在想来,我学医,或者是为了在紧急时候,能够帮助我的家人罢。”
  生父?翟医生听见这个词,忍不住抬眼,望住海喧,眼神不是不诧异的。
  海喧笑出一口白牙,“翟医生不知道?我以为您在任家的仁爱医院工作,应该有所耳闻,我们任家的七个孩子里,有五个是收养儿,除了大哥二哥是父亲亲生,其他都是养子。”
  翟医生皱起眉头,回想再回想,记忆里也没有印象,随后失去笑摇头。
  “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加之做医生的,只管救死扶伤,那些闲言碎语,一贯过耳即忘。”
  海喧几乎向翟医生翘起大拇指,“这真是好习惯,毫无烦恼。”
  翟医生却几不可见地摇头,“不,有时候却会因此错过很重要的信息,因而终生悔恨。”
  海喧不晓得翟医生有怎样的痛处,也不好多说什么,便话题一转。
  “翟医生,你看舍弟海吟,能恢复到怎样的程度?”
  翟医生诚恳地望着海喧,“假若我说他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一定是骗你的。我所能保证的,是尽力让他恢复到正常刃的水平,可以生活自理,可是,后面的,想更进一步达到他自己的理想效果,上天入地,是万万不可能的。他能活下来,醒过来,现在已经能进半流质食物,大小便能自我控制,已是医学医学奇迹。”
  海喧早有心理准备,他会想起那个寂寞女郎的眼睛,以及他们在一起时,几乎绞进骨肉里去的紧紧拥抱。
  可是现在——
  海喧在心中,绝望地微笑,现在,我们再没有拥抱的理由。
  
  四十六章 没有拥抱的理由(4)
  开会到一半,绝情冲进卫生间里去呕吐。
  趴在洗手台前,整个上半身扑在洗手池子里,突地昏天暗地。
  秘书忧心忡忡地望着半开半合的卫生间玻璃门。
  已经找到十一,只等将整个月氏整合完毕,把一个干净完善充满发展空间的月氏集团交到她手里去,到时候,她终于可以卸下身上重担,同小姐一同功成身退,找一个风景优美花木扶疏的世外桃源,颐养天年。
  可是——小姐现在的情形……
  秘书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手里的会议记录,天不遂人愿,大抵就是这个意思罢?
  “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罢,请各部门将资料整理完毕后,交到执行总裁办公室来。”秘书越俎代庖,替绝情做了散会的决定。
  各部门经理如获大赦,纷纷离开了会议室,然后准备将第一手八卦资料同人分享。
  月绝情那样子,分明时怀孕后的妊娠反应。
  不晓得是谁的孩子?
  还看不出身子,应是没有多少日子。
  伊最近在同谁来往?
  空气里这样的消息传来传去。
  只是扑在洗手间水池子上的绝情并不知道,也不在乎。
  绝情吐得几乎连黄胆水都吐出来,眼泪模糊了视线,终于这一波恶心的感觉慢慢退去。
  绝情拧开水喉,将洗手池子里的黄绿色苦水河咖啡色呕吐物一并冲走,然后接了些冷水,扑在脸上,振作精神。
  等擦干净脸同手,走出洗手间,只见会议室里除出秘书之外,再无一人。
  绝情竟然微笑起来。
  “一叫散会,走得比什么都干净。”说完,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秘书转进茶水间倒了一杯温开水出来,递给绝情,“小姐,漱漱口罢。”
  绝情接过水杯,漱了漱口,吐进秘书递过来的小垃圾袋里。
  “都布置妥了吗?”绝情靠进椅子里,轻声问。
  “外头自然以为风向变了,从今往后月氏就是月绝情的天下了。”秘书笑一笑,“十一时老太太指定的合法继承人,遗嘱注明倘使十一遭遇不测,月七是第二继承人,而您是第三继承人。十一经常性失踪,月七在任家,自然而然,月家就落在您的手里了。我想老太太老早已经料想到今天的结局。那是她的孩子,她毕竟无法痛下杀手,可是她知道您一定不会心软。”
  绝情点头,或者老外婆切实地预料到了这一天。
  十一从小就没有继承家业的意图,即使长大,也对这一大片生意能躲则躲。立下第二继承人同第三继承人,不过是外婆替月十一施的障眼法,迷惑月竟成,使得他不得不先除掉第二三位继承人,否则,即使出去月十一,月家业落不到他的手里。
  无可否认,外婆是成功的。
  绝情苦笑,伸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少时,对这个家,其实是无所谓的,落在谁的手里,同她都没有太大关系。
  可是,一次又一次被人追杀,一次又一次几乎失去性命清白,她再不反击,真是没有活路。逼得她不得不,积蓄实力,隐忍蛰伏,只等适当的时机,将所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举铲除。
  她的确做到了,可是,为此付出了血的代价,以及——
  想到这里,绝情的苦笑更深。
  “任家那边……有什么消息?”绝情最终还是轻声问。
  秘书手边整理的工作稍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听说任二爷度完蜜月,正在返回本埠的途中,任三任四任五若无意外,等任二爷抵埠后,交接完工作,都将前往阿姆斯特丹与任老爷汇合。任七已能依靠辅助器材站立并且小范围活动。”
  绝情微微怔忪片刻,随后怅惘叹息,海喧,又要走了啊。
  这一去,真不晓得何年何月才会再见。
  又或者,此去经年,再没有相见之时。
  秘书看见绝情脸上那淡淡怅惘颜色,心下也为之一叹。
  以前看小姐在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之间周旋,总以为小姐只是没有找到自己真正所爱的人,现在看来,竟全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原来,小姐的心里,早已经住着一个人。
  只是——
  “你准备怎样处理这件事?”秘书微微朝绝情的小腹方向颌首。
  绝情垂眼看着还没有任何起伏的腹部,嘴角有一点点笑。
  “我不知道。”
  秘书几乎打跌。
  “你不知道?”秘书瞪大眼睛,“你竟然不知道?这是藏不住的,再过个多月,便会如气球般膨胀起来,一里路外都看的一目了然。”
  绝情听了,笑得肩膀抖动。
  一里路之外都一目了然,那是什么?大象?
  “笑笑笑,你还笑得出来?!”秘书跺脚,“你仔细想清楚了,倘使要留下来,我请你回家好好休息保养,头三个月最最要紧。倘使不准备留下来,我那么趁现在月数还小,赶紧将它……总之,拖得越久,于女人越痛苦,男人永远不晓得,一个女人自身体里刮掉一块血脉,是怎样痛苦的一件事。”
  讲到最后,秘书语气沧桑。
  绝情倏忽自椅子里站起身来,上前,一把抱住身材娇小的秘书,将伊的头按在自己胸前。
  当年,她从街上救回秘书时,伊下身浴血,仿佛死去般苍白,她急电家庭医生前来,医生当场决定要送那苍白少女去医院急救,并且斥责,“怎可以随意用药?伤及性命可怎么办?”
  随后又回头申斥绝情,“看见这种情形,应是第一时间送进急诊室去,叫我来有什么用?”
  绝情唯唯诺诺,赶紧将苍白少女送进医院去。
  医生抢救数小时,才从里头走出来,神态疲惫,可是语气却平静道近乎冷血。
  “病人已经抢救回来,手术过程中流失2000cc血液,再送来晚些,就是一尸两命。年轻人怎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随意用药,可是胚胎着床生命力顽强,没有完全流干净,竟然继续用第二次药……今次虽然救了回来,不过……恐怕以后将失去生育能力。”
  就这样,救了回来,然而已不再完整,身同心,都有一个大洞,永难弥补。
  隔了一会儿,秘书推开绝情,眼眶虽红,神请总算还镇定。
  “我把你下午的行程都推了,请去检查身体。”
  绝情点头。
  下午吃过饭,司机开车送绝情回Teen…age,随后月家家庭医生赶来。
  闻月吟闻医生已经六十岁,早已经退休,只是因同月家私交甚笃,是以有时仍会到月家赴诊。
  闻医生看着月家这班孩子一个个脱离母体,渐渐长大,算是月家老臣。
  看见绝情半躺在沙发上,闻医生点点头,“九小姐,许久不见,一切可好??”
  绝情看见满头白发的闻医生,自沙发里坐正身体。
  “托赖,一切都好。”
  绝情微笑,将自己的右手伸给闻医生。
  医生接过那纤细的手,搭在脉上。
  不过一会儿,医生便渐渐皱起眉来。
  “换一只手。”
  绝情乖乖听话送上左手。
  闻医生继续搭脉,仔细地将寸关尺三脉都搭过了,才轻轻将绝情的手放回去。
  “这样的情形已经多久?”闻医生示意绝情张开嘴,查看她的舌苔。
  绝情粗粗算了一下时间,“这一周开始呕吐。”
  “那么你心中已经有数?”闻医生眉心深皱。
  绝情点头,是,她心中已经有数。她不是少不更事,只得十三四岁,不晓得性同生育究竟是怎样进行的少女。
  “验一下小便罢,比较可靠。”闻医生自黑色放皮箱里取出一支检验棒来,交到绝情手里。
  绝情并不羞涩,进卫生间取小便样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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