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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越爱越绝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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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情并不羞涩,进卫生间取小便样本去了。
  闻医生望着绝情纤细的背影,心间微微一恸。
  这个女郎,少女时代有一幅冷清的表情,可是最最懂得关心妹妹的是她。长大后,所有人都忙着争权夺利的时候,替月十一守着这副家业的,也是她。为难痛苦伤害加诸于身,却从未到处声张的人,还是她。
  闻医生不晓得,命运还要试炼这孩子多久,才肯给她幸福。
  隔了一会儿,绝情自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白色检验棒。
  检验棒的窗口里,有一条清晰的红线。
  “你已经怀孕,我的孩子。”闻医生上前轻轻拥抱一下绝情,“我应恭喜你么?”
  绝情任医生拥抱她,只是眼神仍停留在检验棒上,良久,绝情微笑。
  “是,您应恭喜我。”
  假如这一生,身为女人,注定要生一个孩子,那么……至少,这个孩子,是她同所爱的人,共同的血脉。
  “既然我恭喜你,从此刻开始,你要听我指挥。”闻医生放开绝情,取出一本药方笺,开始罗列细则,“你面色苍白,我担心你营养不良,而且休息时间也不够充足。请一日五餐,每餐按我的要求,增加营养,按时休息,适当运动。我主张你在幽静花园里散步为主。每周我会来为你检查身体,测量血压体重心跳。十二周后,我会进一步检测你的指标,做羊水穿刺……”
  闻医生发出一连串指令,绝情几乎来不及一一记住。
  “最后,也是最重要一点,请与孩子父亲商量,不要效仿时下新女性,以做单身母亲为荣。孩子总要有父亲母亲完整的家庭,成长过程才不会有遗憾。”闻医生怜惜地看着这个苍白纤瘦的女郎,是时候,找一个坚实的肩膀,分担她的忧愁,分享她的快乐了。
  良久,绝情绽出美丽微笑,“谢谢您,闻医生,我会考虑。”
  第四十七章 没有拥抱的理由(5)
  任海啸同新婚妻子蜜月归来,踏进海燃园畅翠居大门的第一件事,是出拳重重打在三个弟弟身上。
  从小到大,作为哥哥,除非是在任家的道场里,任海啸未尝向自己的弟弟妹妹动过一个手指。
  然则今次,他破了例。
  任家的三个兄弟,默默无言地,任兄长将自己揍得偏过头去,绝不还手。
  “你们是我的弟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不同我说?!”任海啸捏了捏拳,“……”海啸低声咆哮。
  心罗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臂,只是轻轻地按住,并不多一字一句。
  海啸倏忽冷静下来。
  “小七现在人在哪里?”
  “小七在房间里午睡。”海喧摸了摸微微肿起一边的脸颊,“他现在总觉得累,渴睡,然而却十分容易惊醒,这个时候,我们尽量不去打扰他。”
  海啸微微点头。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样做?”海啸拉住妻子的手,仿佛那样才能使他拥有力量。
  海喧看着兄长同新妇握在一起的手,微笑,“我打算尽快办妥手续,带小七去荷兰。”
  “难道我和心罗蜜月回来,就是赶兄弟们离开海燃园吗?”
  海啸再一次低声咆哮。他已经失去冷静。不过走开两个月,家里就发生这么严重的事,偏偏几个弟弟体贴他和新罗,不想破坏他们的蜜月,所以隐瞒不报。如果不是心罗妊娠反应日渐严重,他们提前返回,他不知道他们还会瞒他多久。
  “我们是兄弟,难道你们直到现在不懂得兄弟的意义吗?”海啸一手抹了抹脸,“从你们走进门的那一刻起,你们就都是任家的孩子,我和海喑的兄弟手足,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大哥都是你们的柱石,你们不应该什么事都自己承担下来——”好像我们这两个哥哥,完全无能为力。
  “二哥……“任四任五轻声叫海啸。
  海啸闭了闭眼睛,终究,他们总不想给家里添麻烦。
  “二哥,不是因为你们回来了,我们住不下去所以才走的。”海喧微微撇过头,不让海啸看见他眼睛里的泪光,“是因为只有二哥你回来了,我们才可以放心地带着小七去荷兰求医。那边有最好的医学院和医学中心,有最好的神经外科医生,有最先进的技术同诊疗手段……二哥,因为你回来了。我们才可以走得没有后顾之忧。”
  “如果是这样,你们应该早些打电话与我们通消息,我和海啸早点返回,你们也可以尽早带小七去荷兰。”心罗这时站起身来,“我去倒点水过来,你们四兄弟冷静一下。”
  四兄弟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终于,海啸叹息,伸长手臂,“来,给你们的哥哥一个拥抱。”
  四个大男人在客厅里狠狠拥抱彼此,拍打对方肩背,“嘭嘭”作响。
  “再不可以有第二次,听见了没有?!”海啸问。
  “听见了!”三兄弟异口同声。
  转日,海啸同心罗倒过时差,心罗接手照顾任七的工作,盯住任七吃药,康复锻炼,见心里医生,全身按摩。
  任七苦笑,“二嫂,你待我如同对待小学生。”
  “你当我职业病发作好了。”心罗不以为然地一笑,“总之,要想起来,就得接受地狱般的康复锻炼。”
  任七笑到肩膀耸动,“二哥有没有见过你这一面?”
  “我对他比对你还凶。”心罗看着任七将一碗浓黑中药灌进嘴巴里,咽下肚去。
  “啧啧,二哥风流倜傥一世,多少温柔婉约的女人他都不看在眼里,最后竟找了个母老虎。”海喧在门口听壁角不知道多久,突然开口说。
  心罗的反应时瞪了一眼听壁脚的海喧,“女人在某些时候,都会变身成母老虎。”
  “比如保护自己所爱的人的时候。”心罗毫不讳言。
  海喧不由自主,想起绝情。
  这样冷酷到决绝的绝情,保护的人又是谁?
  心下不是不黯然的。
  “去去去,明天你们就要起程回荷兰,留在本埠的时间统共没有几个小时,赶紧去在本市的朋友告别。”心罗将海喧赶走。
  等海喧走得远了,躺在床上的任七才轻轻地叹息。“三哥魂不守舍。”
  心罗微笑,嘉许地点了点头,很好,观察力并没有受到影响,只是讲话吐字还不连贯清晰。
  “那人在本埠?”心罗笑眯眯地问。
  任七想了一想,有些吃力地摇头,“我不知道。三哥平时并不喜欢同女生往来,他热衷运动多过约会。在阿姆斯特丹时候,又以照顾父亲的时间居多,连父亲都说,没有看见三哥约会异性。所以……”
  “所以。也许有一个人,也许没有,还是谜?”心罗仔细回想,的确,海喧从没有对任何异性表现出格外的兴趣。即使她结婚前夜同结婚当天,有如此多的女宾,海喧也保持有礼的疏离距离。
  “家里担心他不喜欢女人。”任七开始觉得累,眼皮渐渐落下来。
  “担心你自己的问题才是。”心罗觉得这家兄弟真真是有爱,自己的问题多如牛毛,却总是第一时间操心自己的兄弟。“你同东少就这样算了?”
  任七闭上眼睛,再不言语。
  心罗也不催逼他,替他带上门,出去了,留下任七一个人,独自沉浸在思绪当中。
  “他们明天上午十时搭荷兰航空的班机飞阿姆斯特丹。”秘书将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绝情。
  绝情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育婴指导,正读得津津有味。
  听见秘书的声音,绝情微微愣了一愣,随后继续看那本足有牛津字典般厚薄的育婴秘籍。
  秘书叹息,“你不去见一见?从此不知何时再相见。”
  “自从你知道我怀孕,忽然开始多愁善感,慨叹良多。”绝情轻轻合起书,放在床头几上。
  “我只是——不想你错过。”秘书坐在绝情的床边,“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就是一生一世。”
  绝情点了点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医生说怀孕九周,胎儿不是很稳定,不能受刺激,要适当卧床休息,切忌情绪大起大落。
  她其实是想去同海喧道别的。
  再看一眼,最后一眼。
  从此以后,天各一方,或者两两相忘,又或者终身铭记。
  海喧有他抛不下的亲人。
  她,有一时甩不脱的责任。
  他们,总是在不正确的时间遇见对方。
  转眼,已经蹉跎十年岁月。
  “赵,请你,代我去同他告别,好吗?对他说,谢谢,还有,对不起。”绝情轻轻地,对秘书道。谢谢他,一次又一次,解救了沦陷在黑暗深处的她;对不起,她没有保护他在意的人。
  秘书看了一眼床上淡淡苍白的人,大力点头。
  机场,人潮熙来攘往。
  海喧推着坐在轮椅里的任七,淡淡环视着左右。
  有情侣拥抱接吻,为了重逢。
  亦有人抱头哭泣,因着离别。
  任家四兄弟没有多少行礼,一切身外物,都可以到阿姆斯特丹当地购买,如今还有什么是在异乡所买不到的?
  可是,那些曾经付出的感情,却怎样也无法带走。
  只能任之留在这片土地上。
  “三哥快来,要入闸了。”任五在稍远些的地方,挥舞手臂。
  海喧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希望在汹涌的人潮里,看见那抹纤瘦的身影,可是,终究还是没有。
  海喧深吸一口气,推着轮椅,走向海关。
  “任三先生。”忽然身后,有一把略形沙哑的女声。
  海喧停下脚步,一旁,任四接手推过任七的轮椅,朝自家哥哥点点头,然后走过去与任五汇合。
  海喧站在原地,转身,看见一个陌生短发女郎。
  女郎穿职业套装,一头利落短发,戴一副近视眼镜,直鼻薄唇。
  海喧搜索记忆,证实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干练女子。
  “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海喧淡淡问。
  赵秘书深深看了这个男子一眼,这就是小姐心里,住着的那个人呵。
  浅浅一笑,赵秘书朝海喧颔首,“九小姐派我来,对任先生说两句话。”
  海喧挑起浓长的眉,竟然是绝情。
  “九小姐要我对你说,谢谢,还有,对不起。”
  谢谢。谢谢你一次又一次,解救了沦陷在黑暗深处的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在意的人。
  海喧静静听着,随后,笑了笑。
  绝情,你终究,有那么一点点在意我的感受,是不是?
  海喧看着人流摩肩接踵的机场大厅,现在,我还没有同你拥抱的理由,也许,只是也许,终有一天,发生的这一切都将化为记忆里的一缕轻烟,消散无踪。
  到了那时,我们,我同你,绝情,可以毫无芥蒂的彼此拥抱罢?
  “也请你对我说,保重,再见。”
  说完,海喧回过神,大步走向闸口的自己的兄弟。
  “走罢。”
  没有人注意,在机场的一隅,一个身材消瘦的女郎,捂着自己的小腹,慢慢蹲下身来。
 
  第四十八章 婚礼的祝福(1)
  一身冷灰色西装的海喧站在照相机的三角架后面,苦恼地揪了揪头发。
  阿姆斯特丹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懒洋洋的令人昏昏欲睡。
  镜头里的,是一个室外婚礼,气氛浪漫而温馨——加入忽略与新郎——亦或是新娘——不时咬耳朵的魅力高挑女郎,那么画面堪称完美。
  海喧有耙了耙头发,终于决定不再忍耐下去。
  这是小七何东朕那厮的婚礼,东朕与前任情人咬耳朵做什么?竟然还请她来做了伴娘!小七也傻,为了这厮拼命复健,为抛下月家。抛下月家,那也罢了,毕竟,月家——有人可以支撑,可是连任家也一起抛下……
  终于,海喧决定他受够了这一切。
  “你们闹够了吧?”他放声大吼,有振聋发聩之势。
  “三哥,”任七握住东朕的手,脸上是俊朗的笑容。“如果你不想拍了,就不要拍了。反正,我和东也无所谓是不是有结婚照。”
  东朕则始终勾着在海喧看来半死不活的邪笑,伴在任七身边,仿佛嘲笑他自讨苦吃。
  任四、任五掩面不顾,她们不认识这个在婚礼上狂吼的狮子头。
  任大、任二陪着老婆孩子,笑看这场热闹。
  任六始终微笑不语,只有她眼中祝福的流光,出卖了她。
  全叔则和任老爷子把臂而立,感慨万千。虽然这个婚礼同他们想象中有些出入,但,终于嫁掉,呃不,终于娶进门一个,离他们的目标,又近了一步啊。
  数个来当伴娘的模特拼命向人家未婚男子展示她们的魅力。
  场面一片混乱。
  “海喧哥哥既然不耐烦替我们拍,那就算了。”捧一束小小花球的东朕耸肩,拉着任七走开数步,然后转身背对众人。
  “抛花球喽!”
  一扬手,球头大小茉莉花球,凌空飞起,画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在一群美女模特的争抢中,越过她们的头顶,直直落进站在照相机后头的海喧怀中。
  众美女们即使千般不愿、万般不甘,可好似碍于海喧粗狂魁梧的体格与分外错愕的横眉竖目的狰狞表情,也只能跺跺脚,就此罢了。
  海喧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扔烫山芋般甩开怀中的花球。
  可是脑海中,却倏忽掠过一张冷清淡然的脸,隐约迢遥。
  任七已经露出疲态,被东朕扶回房间去了。
  新人今日拥有特权,客人们不会挑剔。
  兄长弟妹留在花园里招待客人。
  隔着花园的铁栅栏,可以看见外头阿姆斯特丹纵横的水道,时时有哮喘以悠闲姿态穿过衔接两岸的桥洞,缓缓而过。
  海喧捏着一只香槟酒杯,站在花园一隅,看盛放在角落里的一丛郁金香。
  听见身后有脚步声,海喧转过身来,看着妹妹流浪走进。
  “好久不见你,流浪,流浪去了哪里?”海喧向妹妹举一举酒杯。
  “去了远方。”任六注视自己的兄长。
  这个哥哥嘴巴很坏,可是人却很好,她从就这道,他虽然面目偶尔狰狞,然则对女孩子从来都是轻手轻脚,以一种保护的姿态。
  “这些年过的好不好?”海喧上下仔细打量妹妹,见她长高长大,浑身充满女性柔婉的韵味。如果不是伊偶尔露出的冷清颜色,海喧会以为少时的任流浪已经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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