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灼眼的夏娜-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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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地把孩子们交给看上去已经没事了的威尔艾米娜后,贯太郎和千草,一起去预约好的站前酒店的高层酒吧通宵喝酒。
正在夏娜得意地向悠二展示她的杰作——不明的黑焦物事(大概是早餐)的时候,他们才光明正大地早归。
然后,贯太郎突然地告知夏娜自己即将离开——
“啊,你要走了啊!?”
夏娜吃了一惊说道。
“其实我这次回来并不是因为休假,我只是借口说因为担心家人所以硬是拿了假回来,我不能辜负上司的信任啊。”
千草也用深有体会的语气,带着酒臭笑眯眯地说道: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夏娜啊,他这家伙就是不肯让我牢牢抓在手心里。”
而夏娜则对他们语无伦次的幸福感到很不可思议。
不久,时间已将近上午,贯太郎在那件灰色恤衫上披上外套,走到自家的门口。
在门前送他离去的有千草,悠二还有夏娜,然后是突然叫来的威尔艾米娜和吉田。
众人各自说着道别的话,最后,悠二走向前道。
“这个,给你……”
悠二向贯太郎递出一个类似西服包装袋的物事。
“谢谢,我老是匆匆忙忙的。真过意不去,昨天你的约会资金应该不怎么充足吧。”
接过礼物的贯太郎由衷感到内疚。
悠二对这样的父亲只能报以苦笑。
“那你就跟老妈说给我加零用钱嘛。”
“哎呀,真不凑巧,预算是你母亲的事。你自己去跟她商量吧。”
贯太郎轻轻地接受后,在胸前轻轻地把礼物打开。
“感觉怎样,千草?”
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条雅致的深蓝色领带。
千草透过塑料包装袋看到礼物的样子,点头回答道。
“呵,不错哦。”
贯太郎也点点头,把领带收到大衣里。
“那么——”
像是出发信号一样,贯太郎说道。
“这次的回乡相当刺激啊。”
贯太郎对着妻子和另外三个女性笑笑,稍微地弯下了腰。
“这不懂事的孩子,就请你们严加管教吧。”
“好的,就放心交给我吧。”
“什,什么。”
“是的,我会尽力地严格对待他的。”
“老爸你真是有够罗唆耶。”儿子抱怨着笑道。
“请慢走。”
向最爱的妻子绽开灿烂的笑容,坂井贯太郎出发了。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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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处的上空徘徊着的“星黎殿”中枢部。
在一个煞风景的宽敞半球形空间中,响起了动听优美的女性声音。
“唔,连大名鼎鼎的〃探耽求究〃也感到棘手吗……”
在正中央的呈锛形往下延伸的楼梯底部,有一个巨大的炉灶。站在炉灶前的人,是一个身穿挂满饰品的紧身礼服,右眼戴着眼罩的三眼妙龄美女。
她是世界上最大级别的“红世使徒”集团【化妆舞会】的干部,“三柱臣”的其中一柱,参谋——“逆理之裁者”贝露佩欧露。
“虽然那东西事关重大,自然还是尽量慎重处理为好,但不管怎样,三个月也太长了。”
在她的右后方弯着腰的那个恶魔外形的男人,保持着脸朝下的姿势回答道:
“啊,那、那个……他其实是说〃最少也要三个月〃……”
“什么?”
女性的低吟声似乎比巨人的咆哮更具有威胁性,那男人不禁蜷缩起身子,辩解道:“据据据、据、据他所说,首先并不是从起动方法入手,而是首先从自在式整体的构造解析,以及新发现事项的研究开始着手,所以……”
从那见者生怜的样子看来,完全想象不出他居然是独自担任“化装舞会”的移动要塞“星黎殿”守卫工作的“红世魔王”——“岚蹄”费可鲁。
“不过勘塔特。多米诺说他在大御巫的协助下,正试着催促〃探耽求究〃大人进行启动部分的构造研究。”
转过身去的贝露佩欧露,稍微抬起脸来慨叹道:
“唔……算了吧,不管怎么说,在御名发动之前,也有很多必须要落实的准备工作。在这段时间里,就干脆让将军处理那些杀害同胞的家伙们的耳目和移动工具好了。那样的话,从结果上来看,就等于让御命能更顺利展开工作铺垫了。”
“是。现在正好斯托拉斯也回来汇报战况了。那么我马上就向将军阁下转达您的意向吧。”
以“哼”这样一个似是而非的回答回应后,贝露佩欧露眺望着眼前的大灶“格新诺姆”。
上面堆满了乌黑的灰,以其倾斜面描绘着一副世界地图。她的视线先固定在位于东方边缘的弧状列岛日本,然后又转向位于其反面的欧洲。
“没办法,这个世界果然是不能事事如意呢……”
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手指托在光滑的脸颊上嘲笑着。
像是忍不住笑意似的,她的薄唇两端微翘,嘲笑道:
“……不能事事如意,果然是,不能事事如意……呵、呵呵、呵呵呵……”
像是很困惑,但是,却也像正因此而嘲笑。
每一天,都会有人相遇,也会有人离别。
对下一次感到期待和惶恐,又再次相遇。
世界,把那个时刻隐藏在未来的彼岸,不断向前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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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的背景(上)
更新时间2009…7…11 19:21:12 字数:10243
时间是16世纪初。
名为路塔的神学家将会为整个欧洲文明的支柱-基督教带来惊人的变革,或者说是异变的数年之前。
地点是神圣罗马帝国。
诸侯,教会与骑士的领地星罗棋布的联合国一角,横断欧洲的中央高地与德意志北部平原的交界处,被称为哈尔兹山的山脚下,正在进行着一场大战。
曾亲身战斗的人,只是听说的人纷纷称之为大战,但却决没有出现在人类史书中的,这场FLAMEHAZE和红世之徒之间被隐藏的战斗。
他们,是拥有非人力量的超常者。
横行于这个世界,具有自由地将万物事象扭曲的力量的异界来访者,与意在阻止他们所掀起的滔天巨浪的异能者之间,激烈至极的冲突。
当时,还没有发明出“封绝”。
两大阵营之间超越人类认知的战斗虽然暴露在人们的眼前,也只是被认为是超现实的事物,使人们感到困惑,那场战斗,也就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世界中……
深夜里,异变骤生。
压倒万千士兵的呐喊声如巨浪一般。七色的幽火四处飞舞,与幻觉相比显得过于真实,简直像是要烙印在人们的眼底。
仿佛是地震与雪崩一起到来的轰鸣使大地动摇。
从地平的另一端传来的异动,正是这场本不存在的战斗的证明。
身处战场东西的两大都市-贝尔尼根罗德和哥丝拉中的人们对这场战事完全一无所知。领主的布告,战事的骚乱,旅人带来的不稳的消息,这一切都没有。尽管一切井然,但光和声音所构成的异象确实存在。当时的人们并不是将其只是当作超自然的现象,而认为是某种现实中的前兆或是某种警告。
中世纪后期,人们的现实是庞大的。充满了虚构与不能理解的元素,是无法认知的巨大所在。
同时,这也体现出人们所拥有的狭隘知识的另一面,人们将生活最低限度的知识用经验,传闻,意见等等进行补完,终于接受了现在这个不可思议的现实(一部分人拼命想提高生活着的实感的这个时代)
所谓补完的工具,能够解释发生的异象的借口,就是神。
自己所无法估量的事物,只要对照“神”这个明确的路标,就能暂时得到一种错觉,或者可以说,让自己接受,从而停止思考。因此两市的居民都把怪现象的解释(具有某种意义的征兆)归结为神的侍者-司教和闻风而来的众多修道士的任务,而自己只是当作见闻似的东西,听听就算了。
从根本上来说,这种超现实的传说很快就会无人问津,随风而去。当时的罗马皇帝马克西米里安一世颁布了布告:“禁止谈论与记录发生的异象。”市民们也就服从了法令,对此绝口不谈。这条缄口令几乎没有一个人打破,它能够这样彻底执行的理由很简单。当时的人们无论贫富贵贱都对那片不祥的战场抱有特别的恐惧感。贝尔尼根罗德和哥丝拉之间,从北德意志平原眺望,像成群的肉瘤一样的哈尔兹山脉那座低矮的主峰,却被当时的世人所熟知。那里,曾是古时日尔曼的祭奠场……
峰名“布罗肯”,后来因英伦出身的修道士-圣瓦尔普鲁加的名字和当地信仰的仪式发生混淆,以“魔女的集会场”这个名字再次为世人所知。对民间习俗强加异端的罪名进行绞杀,这就是世界史中的噩梦-魔女狩猎。在这个时期,它的流毒已经在各地初见端倪。
因为对世界本身抱有恐惧,所以无论在山上发生了什么,看见了什么,没有人愿意说出来。
这是……只属于当事者的战争。
“多么艳丽的夜晚啊,色彩之间相互融合,所有的人都在燃烧。”
“简直是和‘凶界卵’匹敌的恶趣味的文字游戏呢。”
“诚然。但,确实在燃烧着。”
“同感。”
中世纪欧洲时期,存在着当时世界上最大的红世之徒集团,他们以布罗肯山为根据地,被称为“悼之钟”。它是以古老的红世之王“棺柩的编织者”阿希兹为首,以及麾下被称为“九垓天平”的九名强大的“王”所统辖的巨大集团。中世纪的欧洲虽然被称为是红世之徒最为猖獗的时代和地域,但在史上拥有万名成员以上的“徒”的集团,也只是屈指可数。
而且“悼之钟”与世上其它只是为了共生而结成的团伙—譬如“假面舞会”,有着明显的不同。
他们是“军团”。
他们将战斗视为家常便饭,敌人自然不是被他们蔑称为“命柴”的人类,而是因暧味的预测和过敏的危机感,不仅做出了残杀同胞的暴举,更将力量给予人类的那些愚不可及的“红世之王”,以及作为其尖兵的FLAMEHAZE们。
“不是说索克尔那家伙被干掉了,差不多该认真找找突进去的机会喽。”
“能够多大程度上避开‘烦扰之风’是胜负的关键。”
“范围收缩中。”
“恩……为了把握战况,应该只覆盖到了战场上空,我们可以充分争取突入的时间。”
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可以说他们是异类。
原因是“红世之徒”本来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yu望才来到这边的世界,本质上来说是一种利己的存在。他们的行动自然也是基于实现种种yu望。与讨伐者之间的战斗对于他们完全是多余,可以说只是能避则避的灾难。但同时他们也拥有与人类几乎相同的心理(正因为拥有比他人强大的力量,才会强烈地追求自身yu望的满足)。换言之,说到底也只是和人类一样,自身能够感受到,爱情,友情,恩义……爱人被夺走会悲伤,朋友被打会愤怒,恩情会用行动来偿还,他们与人类一样也拥有这样的思想。
正因为如此,红世之徒战斗的理由完全可能不出于自身的yu望和利害,而在以战斗为目的的“徒”中,“悼之钟”正是最为强硬的组织
“……意思,确认。”
“要去了吗?”
“恩,已经决定了,上吧。”
“恩。”
实际上FLAMEHAZE的阵营中,正被慢性的人才不足所困,欧洲全境和与其隔海相望的北非,以及包括中东在内的广阔地域都是双方自古的激战区,而在这些地带问题更加明显。
FLAMEHAZE并不是一种能够根据情况而进行量产的存在。往往是人类爆发出了超越常识的强烈感情,从而与存在与“红世”的“王”达到共感,在双方同意的前提下签订契约,经过这些不可缺少的程序,一名FLAMEHAZE才会诞生。无论哪一样,都并非是轻易便会出现的现象。
但即使是这样,在那个时期,这些异能者的数目还是飞速地增加。
并不只是因为作为容器的人类尝到了生存在这世上所有的痛苦,也是因为给与人类力量的另一方——之前大多数选择静观局势的“红世之王”也为了守护世界的平衡,争先恐后的加入了战斗。
战斗的导火线就是被称为“吞食都市”的自在法的发动。
同时身为优秀的自在师的“悼之钟”首领阿希兹以设有机关的“火炬”为触媒,人类自不必说,连本来不适合直接吞食的“物”也强行转换,换句话说,就是把整个都市全部转化为巨大,且高纯度的“存在之力”,他将得到的力量全部收为己用。作为结果,诞生了世上从未有过的,空前的扭曲。
为阻止他而战的FLAMEHAZE们虽然勉强打倒了“九垓天平”的一员,但终究没能阻止自在式的发动,并失去了大批强大的同伴。就是说……吃了一场名副其实的大败仗。
但从反面来说,这次的败北也给全世界的FLAMEHAZE和仍在红世静观其变的“王”们非同寻常的危机感,以前很少团体行动的FLAMEHAZE们为了对抗阿希兹所率领的军团“悼之钟”,也渐渐团结一致,与此同时,因危机感而决定与人类结契的红世之王也增多了起来。
流逝的时间中孕育着新的冲突,在频繁的局部战斗中,18年过去了。
此时,将不断升级的冲突引向决战的事件,终于发生了。
阿希兹夺取了某个宝具。
正确的说,导火线并不是指夺取宝具这个事件,而是在持有宝具的红世之王一派,想要夺取宝具的悼之钟一派,为阻止其行动的FLAMEHAZE一派,这三家混战的高潮中,阿希兹宣布了自己的企图——自己梦想的宣告。
听到了被他称为“壮举”的企图后,“徒”和FLAMEHAZE产生了截然不同的反应。
“徒”们欢呼雀跃,连本不属于“悼之钟”的也纷纷加入阵营。
与之相反,身在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