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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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覃律师非得拍死我不可。”
而且她已经被覃慕峋拒绝过一次,这不是什么好主意。
“放心,我支持你,他不敢把你怎么样,今天晚上就是个好机会,差不多了你就给我打电话,我让慕岚和慕屹为你出头。”小儿子的婚事一直是杨海路的心病,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不容易创造了机会,就得利用机会,不然就浪费了她的一番苦心。
“伯母,不行,真的不行。”
她不想因为这样,和覃慕峋连朋友也做不成。
杨海路难过得哭了起来:“楚楚,你就忍心看着慕峋被蒋漫柔毁掉吗,我真的怕了,不想再看到慕峋那么可怜……呜呜呜……”
“伯母,别哭,我……我试试吧,说不定覃律师对我根本没想法。”肖楚楚也很纠结,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越来越喜欢覃慕峋,但覃慕峋对她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就连两人滚了床单之后也没什么改变,她不敢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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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路将眼泪一抹,给肖楚楚打气:“怎么可能没有想法,不试试怎么知道,楚楚,加油,我等你的好消息!”
“伯……”
肖楚楚本想说不要等,也许没有好消息,但杨海路已经急切的将电话挂断。
唉……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放下手机,肖楚楚给吃着奶很快就睡着的心心盖上薄被,然后进浴室整理稍作整理。
解开束在脑后的长发,肖楚楚甩甩头,将长发揉散,努力营造出一种蓬松慵懒的妩媚感。
薄薄的t恤贴在身上,曲线玲珑。
不知道覃慕峋会不会喜欢这样子的她。
肖楚楚按着胸口,掌心能感受到胸腔里澎湃的心跳,她怯怯的将房门打开一条缝,覃慕峋已经不在客厅,看向客房,门虚掩,有灯光渗出。
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肖楚楚蹑手蹑脚的朝客房跑去,由于太紧张,她的腿撞到梨花木餐桌,痛得她齿牙咧嘴,很快便青了一大团。
紧张的情绪瞬间撞没了。
她揉了揉生疼的腿,一瘸一拐的奔向客房。
推开客房的门钻进去,坐在床上看文件的覃慕峋剑眉一蹙,冷声问道:“你过来干什么?”
正巧没借口,腿这一撞,借口也有了。
肖楚楚苦着脸,拖着伤腿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把腿抬高,让覃慕峋可以看到淤青,她可怜兮兮的说:“我的腿刚撞了一下,好痛。”
“明天就不疼了。”覃慕峋深深的看了肖楚楚一眼,视线重新回到文件上:“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唉唉唉……她就知道是这样,覃慕峋根本对她没意思,她的腿撞得那么痛,他连关心的话也没有。
肖楚楚拿出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凑到覃慕峋的身旁,紧挨着他:“覃律师,你在看什么?”
她这不寻常的动作立刻让覃慕峋的大脑敲响警钟,他努力保持清醒,冷睨她:“回去睡觉!”
“时间还早,我睡不着。”肖楚楚厚着脸皮说:“要不我们聊聊天。”
“无话可聊。”覃慕峋深知,再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不是聊天那么简单了,天气这么热,衣服穿那么少,干柴烈火很容易燃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无话可聊并不代表她就不能自说自话。
“心心已经睡着了,她今天晚上指着你的照片说,这是爸爸,这是爸爸,这还是爸爸,这是哥哥,这是弟弟,哈哈,心心好可爱哦。”只要提起心心,肖楚楚就有说不完的话,相信覃慕峋也不会拒绝听:“我告诉她所有的照片都是爸爸,她笑个不停,说你好小,比她还小。”
覃慕峋会心一笑,忘记了自己对肖楚楚的抗拒,接口道:“她以前还问我小朋友是不是从妈妈的嘴里出来的。”
“是啊是啊,她也问过我,我告诉她不是,她就一直追着我问小朋友是怎么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我只能告诉她是医生把小朋友从妈妈肚子里取出来的。”肖楚楚用手在自己的小腹部比划了一下:“心心问我是不是这样划开,太血腥了,我不敢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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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对什么都好奇,可是有些事和她说不清楚,只能告诉她,等她长大就知道了。”肖楚楚不知不觉已盘腿坐在了床边,美腿一览无遗。
覃慕峋冷冷的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啊!”肖楚楚故作天真的回答:“只是想和你聊天。”
扮猪吃老虎说的就是肖楚楚这样的傻妞吧!
覃慕峋唇角上扬,早已经将她的那些小伎俩看得一清二楚,他淡淡的说:“我不想聊。”
“好吧,我回房睡觉了。”肖楚楚颓然的下床,慢吞吞的朝门口走去。
再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覃慕峋的母亲说得不对,覃慕峋对她根本没兴趣,她太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了。
走到门口,肖楚楚不死心的回头,语不惊人死不休:“覃律师,如果你一个人太寂寞可以过来和我还有心心一起睡。”
“你今天很奇怪!”一举一动皆在撩拨他的心。
“还好吧,头脑有些不正常。”其实她和覃慕峋也不可能做什么,身上的大姨妈还没干净呢,只是想知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有没有分量,结果……很失望。
进门之前肖楚楚还在想,如果覃慕峋真的想和她发生点儿什么,看到大姨妈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果然是她想太多了。
就在肖楚楚临出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覃慕峋温柔的声音:“今天喝益母草冲剂了吗,肚子还痛不痛?”
肖楚楚喜出望外,原来他关心她,记得她在来那个。
103唇越来越近
“今天肚子不痛了,谢谢关心。”肖楚楚回头,眉开眼笑的看着覃慕峋:“不过益母草冲剂没喝,你能不能帮我去冲一杯?”
“自己去!”覃慕峋冷冷的回答。
“厨房有人,我不好意思过去,你就帮我冲一下吧。”肖楚楚欢快的扑过去,坐在床边,拉着覃慕峋的手摇啊摇:“拜托你了。”
覃慕峋冷睨肖楚楚一眼:“事情真多。”
“嘿嘿,你知道的,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肖楚楚知道覃慕峋嘴上不说,但已经妥协,撩开被角钻进去,稳坐床心:“益母草冲剂在我提包里,我等你,快去快回。”
“嗯。”覃慕峋慢吞吞下床,突然回头,大手揉了揉肖楚楚的长发:“早晚被你烦死了。”
肖楚楚唯有傻笑的份儿:“嘿嘿……”
覃慕峋拿了益母草冲剂走进厨房,见姐姐慕岚在厨房等水凉给孩子冲牛奶,他刻意忽略姐姐略带玩味的目光,打开橱柜取出一只玻璃杯,洗干净之后撕开益母草的袋子倒进去,开水一冲,苦中带甜的中药气息扑入鼻腔。
“哟,益母草冲剂……”覃慕岚闻到味儿,凑过去看看垃圾筒里的包装袋,笑眯了眼,揶揄道:“没想到我家小弟也会照顾人了。”
覃慕峋冷睨她一眼,淡淡的回答:“来者是客。”
“对,还是娇客。”覃慕岚捂着嘴偷笑:“这下爸妈该放心了,小弟,要抓紧哦,今年赶紧把婚结了,不然爸妈一直为你的事操心。”
“……”覃慕峋不想解释什么,任由覃慕岚误会去,他端着水杯离开厨房,对身后不断传来的笑声充耳不闻。
覃慕峋推开客房的门,便见肖楚楚坐在床心发呆,样子有些蠢笨。
想什么这么入迷?
“喏。”
覃慕峋将益母草冲剂送到肖楚楚的面前,她才回过神,咧开嘴冲他笑:“谢谢。”
“嗯。”覃慕峋拿起文件,坐到飘窗上继续看。
“覃律师,我刚刚突然想起一件事……”肖楚楚一边摇晃杯中的益母草冲剂散热,一边说:“如果我们能早些认识就好了,在我认识魏铭彧之前……”
那个时候,她是骄傲的公主,幸福快乐,不知烦恼忧愁为何物,在她最美的年华遇到一个对的人是多么的重要,肖楚楚信奉从一而终的感情,却落得被欺骗的下场。
她喝了一小口益母草冲剂,暖暖的药汁流进胃里,暂时缓解了她宫寒的不适。
覃慕峋不看她,冷冷的开口:“说这些有什么意思。”
是啊,说这些确实没意思,她只是伤春悲秋的感慨而已,这个世界不存在如果,更没有后悔药卖,被骗也活该。
肖楚楚叹了口气:“唉……”
覃慕峋不喜欢听肖楚楚唉声叹气,面色一沉:“把药喝了去睡觉。”
“知道了。”待在这里也不可能发生什么,肖楚楚端着水杯下床:“晚安!”
“嗯。”
肖楚楚一离开房间,覃慕峋立刻感觉房间里空荡荡的,冷清得让人抓狂,他紧抿着唇,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看文件,他还有很多事需要做。
“你好!”肖楚楚走到客厅遇上覃慕岚拿着一瓶牛奶出来,虽然尴尬,她仍不忘礼貌的微笑。
覃慕岚将只穿着覃慕峋t恤的肖楚楚上下打量一番,笑意浓厚,夹杂着些许暧昧:“慕峋在干什么?”
“他在看文件。”覃慕岚的打量让肖楚楚很不好意思,她扯了扯身上的t恤,试图将腿尽量挡住。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慕峋的姐姐慕岚,纪晓岚的岚。”覃慕岚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肖楚楚。”
与覃慕岚的手交握,肖楚楚感觉到了不属于一般大家闺秀的刚毅,不算薄的一层茧将覃慕岚的掌心覆盖。
覃慕岚似乎看穿了肖楚楚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我从小就喜欢武术,手上的茧是长期练剑形成的。”
“哦,原来是这样。”肖楚楚恍然大悟,壮着胆子打量覃慕岚,看似柔弱的覃慕岚竟然喜欢武术,这和一般女孩子的爱好完全不同,肖楚楚小时候就喜欢跳舞和绘画,大学才会选择念设计。
覃慕岚有意将自家小弟赶快推销出去,不忘将他夸一下:“慕峋从小喜欢射击,他的枪法很准,非常厉害。”
经覃慕岚提醒,肖楚楚猛然想起覃慕峋的书架上放了几个射击比赛的奖杯,她以为那些比赛只是玩票性质,根本不需要多少实力,现在才知道,她太小看覃慕峋了,对他的崇拜瞬间又多了几分。
“慕峋唱歌也很不错,男高音歌唱家陈木礼想收慕峋为徒,不过慕峋没兴趣,我已经快二十年没听过慕峋唱歌了,小时候那么可爱,越大脾气越孤僻,我们一直担心他这样能不能讨到媳妇。”
覃慕峋性格孤僻这一点肖楚楚承认,但是也不至于讨不到媳妇吧,他和蒋漫柔不是挺好的吗?
“我觉得覃律师人很好,虽然话不多,但外冷内热,我见过很多嘴上功夫了得,说得天花乱坠,但真正做事情却不是那么回事,覃律师不说话,但行动力很强,这几年他帮助了很多人。”肖楚楚听不得旁人说覃慕峋的不是,就算是他的亲姐也不行,她极力维护覃慕峋。
“哟,原来我家小弟这么优秀,我还不知道,离家这么多年,是时候对他刮目相看了。”覃慕岚笑着连连点头:“你和慕峋……关系不错吧?”
突然扯到自己身上,肖楚楚顿觉很不好意思,脸颊有些发热,呐呐的说:“还好,覃律师人不错。”
“他给你冲的益母草冲剂?”覃慕岚瞅了肖楚楚手中的杯子一眼,暧昧的眨了眨眼。
“是……是啊。”肖楚楚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红着脸不敢看覃慕岚的眼睛,她的眼太锐利,似乎随时能将人看穿。
覃慕岚忍着笑故意推攘了肖楚楚一把:“羡慕死我了!”
“哎哟……”肖楚楚没有防备,手中的益母草冲剂洒了出来,濡湿了胸前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烫着没有,我不是故意的!”覃慕岚故意将嗓门提高,大呼小叫:“都怪我不好,一定烫伤了吧,我们快去医院……”
肖楚楚一直说“没事没事”,覃慕岚始终自说自话,充耳不闻。
在客房内难以集中精力的覃慕峋听到客厅的动静,立刻坐不住了,特别是覃慕岚说“烫伤”,他将文件一丢,飞身往外冲。
覃慕岚看到自家小弟来得这么快,强忍着笑,挤出一副愧疚的表情:“慕峋,你快送楚楚去医院,我刚才不小心把她手里的益母草冲剂碰翻了,肯定烫得不轻,唉,都怪我,太冒失了。”
“姐姐,你别自责,我真的没事,只是衣服湿了,换一件就行。”肖楚楚回头对覃慕峋说:“你再拿一件衣服给我换吧!”
覃慕峋快步走近,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你没事吧?”
“没事。”肖楚楚指着被中药濡湿变色的天蓝色衬衫:“只是衣服弄脏了一点。”
“慕峋,你照顾楚楚,我回房了。”覃慕岚见时机成熟,找了个正当理由迅速离开。
客厅里只留下肖楚楚和覃慕峋相对,四目交错,两人的心跳顿时乱了节拍。
“覃律师,我……”
肖楚楚感觉到气氛不对,心慌意乱,覃慕峋的脸那么近,他的轻轻呼吸吹拂在她的脸上,带来属于他的迷人味道,她在他的眼中看到深不见底的情潮涌动,肖楚楚心口一紧,闭上了眼睛,朱唇微启,迎接他越来越近的嘴。
104撞入他怀中
覃慕峋本想俯身拿肖楚楚手里的杯子,没想到,她闭上了眼睛。
搞什么鬼?
覃慕峋盯着肖楚楚的唇,接收到她的信号。
吻……她在等他的吻。
咳,虽然心里很想,但是……真的可以吗?
覃慕峋的喉咙发干发涩,当他的唇即将触到肖楚楚的小嘴时,肖楚楚猛然睁开了眼睛,头微微一偏,在覃慕峋的脸颊上快速印下一个吻,然后退出去好几步:“覃律师,虽然我喜欢你,但是不想当第三者,你和蒋小姐如果幸福快乐,我会祝福你们,如果你们在一起不开心,请记得,我会努力让你开心。”
肖楚楚一边说一边后退,到房间门口,她的脸烫得足以燃烧。
“晚安。”肖楚楚躲进卧室,心跳久久难以平复。
覃慕峋愣愣的站在原地,摸了摸脸颊,似乎仍留有肖楚楚的芬芳,他一直感觉得到,他和肖楚楚之间存在互相吸引的磁场,肖楚楚喜欢他,他何尝对她不动心。
正因为动心,才不能对她不闻不问,总是莫名其妙的被她牵动心绪,但仅仅是心动,覃慕峋清楚的知道,从过去到现在,他爱的人始终是蒋漫柔。
还记得与蒋漫柔的初遇,一次社交宴会上,她作为嘉宾弹奏了一曲《水边的阿尔缇娜》,覃慕峋为她的丰采神魂颠倒,半个月后蒋漫柔找到他,请他做她的律师。
覃慕峋以为这是上天的安排,将女神送到他的面前,尽心竭力帮助她,两人顺理成章的相恋,蒋漫柔却在离婚判决之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与她本该分道扬镳的前夫一同前往意大利定居。
到那一刻,覃慕峋才醒悟,离婚是幌子,财产争夺是烟雾弹,蒋漫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