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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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弟弟吃,好玩的玩具也留给弟弟玩,我还要教他画画,教他唱歌,你们给我生个弟弟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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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拿心心当挡箭牌,没想到反被心心将了一军,覃慕峋暗叹,这孩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覃慕峋为难的看了看肖楚楚,见她的眼眶已经红了,心底一阵钝痛,覃慕峋抱着心心说:“心心是爸爸妈妈最爱的宝贝,所以爸爸妈妈不想生弟弟来分享应该给心心的爱,爸爸妈妈只爱心心就够了。”
“但是我想要弟弟也爱我……”心心纠结了,小脸皱成一团。
躺在沙发上的肖楚楚慢慢回过头,握着心心的小手说:“对不起。”
她满足不了心心的愿望,让孩子和覃慕峋的父母失望了。
“妈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你又没有做错事。”心心挣脱覃慕峋的怀抱,乖巧的脱下鞋子整齐的摆在沙发边,然后爬上沙发,缩进肖楚楚的怀里,枕着她的手臂,轻轻的为她揉肚子:“妈妈,肚子还疼吗,我给你揉揉。”
心心以为肖楚楚卧床修养是肚子痛的关系,并不知道她除了车祸。
“妈妈肚子不痛了。”肖楚楚很感动:“谢谢心心。”
杨海路关切的问:“心心,你妈妈的肚子经常痛吗?”
“嗯,而且流了好多血。”心心想起肖楚楚换姨妈巾时的画面,小小的身躯抖了抖,抱紧肖楚楚:“我好害怕,妈妈。”
“怎么会流很多血。”杨海路蹙眉,看向覃慕峋,莫不是不想要孩子,去做了人流吧?
“咳!”覃慕峋心虚的轻咳一声,不甚在意的说:“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杨海路仍是不放心,说道:“如果量大就要喝中药调理身体,我有个熟悉的老中医,过几天请过来给楚楚摸摸脉。”
“不用了。”肖楚楚清楚自己的身体,连忙拒绝:“我的量不大,那天上洗手间忘了关门,心心进来看到了,以后我会注意,不让孩子看到那些。”
“楚楚,我看你气色不太好,让中医给你瞧瞧,有病治病,没病强身,我还等着你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杨海路坚持己见,虽然她喜欢心心,但心心的亲生母亲是她最不待见的蒋漫柔,比起蒋漫柔,杨海路更希望肖楚楚给她生个乖孙子。
肖楚楚知道不能再拒绝,老人抱孙心切,出于一番好意,她默默的点点头,半响才说:“麻烦伯母了。”
“还伯母呢,跟着慕峋叫我妈多好。”心事总算了了一桩,杨海路笑得合不拢嘴:“改天妈一定包个大大的改口红包。”
肖楚楚和杨海路说话,覃慕峋插不上嘴,看看时间,进厨房去把药拿出来,统统装在一个小碟子里送到肖楚楚的面前:“该吃药了。”
“谢谢。”
平时吃药都是覃慕峋喂,今天杨海路在这里,肖楚楚想自己吃,伸手去拿装药的小碟子,却被覃慕峋躲开,他说:“张嘴。”
“我自己来吧!”肖楚楚为难的看了一眼杨海路,特别不好意思。
杨海路偷笑之后说:“我去楼上看看,差什么东西我给你们带过来。”
说着她便上了楼,不一会儿手机便响了。
覃慕峋和肖楚楚听到杨海路喜出望外的呼喊,然后她匆匆忙忙的下楼,满脸的喜色:“我要回家了,刚刚你二叔打电话来,说是找到你堂姐的孩子了,我赶过去看看,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寻人启事才发出去就找到了。”
“找到了?”覃慕峋一怔,不露声色的问:“在哪里找到的?”
“电话里还没说,我现在就赶回去,慕峋,你有时间也过来一趟,委屈楚楚一个人在家了。”毕竟是家庭成员里的大事,杨海路认为,于情于理,覃慕峋也该过去见证一下,不然他这做堂弟的说不过去。
覃慕峋的大脑突然乱成了一团浆糊,呐呐点头:“我待会儿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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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留下来照顾肖楚楚,有什么事就打电话,安排妥当之后覃慕峋驾车往家赶,想见一见堂姐所谓的女儿。
到达别墅,覃慕峋走到门口就听到哭声和说话声,他面色深沉,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进了门,覃慕峋一眼就看到堂姐坐在客厅沙发上拥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哭,而那个年轻的女人也在抹眼泪,看上去情真意切,凄楚感人,而周遭的人皆红了眼眶,喜极而泣。
覃慕峋站在人群中,冷眼旁观。
年轻的女人看上去清丽优雅,举止沉稳,应该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粉黛未施的脸五官秀美,和浓眉大眼的堂姐并不像。
茶几上摆着几件看上去年代有些久远的东西,一个是包孩子的抱被,纯手工制作,已经洗得褪了色,但依然能看到古朴的花纹很有八十年代中国农村的乡土气息,还有就是一对小孩子戴的银手镯,表面有氧化的痕迹,并不明亮,最后一件是一个黄色小虎头帽,底布已经发旧,但细细密密的一针一线,针脚匀称整齐,不难看出做这帽子的人当年费了不少心思。
覃慕槿替年轻女人擦干眼泪,拿起茶几上的抱被银手镯和虎头帽,在手中轻轻的抚摸:“没想到这些东西你都保存着,还保存得这么好,我以为早就扔了。”
“爸爸把这些东西交给我的时候叮嘱我一定要好好保存,也许有一天可以见到你,把这些东西拿出来给你看,这些年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会带在身边,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与你团聚。”年轻女人摸了摸虎头帽,微笑着说:“一岁的时候,我还戴着这个帽子拍了照片。”
女人说完打开钱包,将照片取出来,交到覃慕槿的手中。
“哎哟,你小时候可真胖。”覃慕槿心怀安慰,看来收养她的那一家人没有亏待她。
“小时候一直胖,十几岁才慢慢瘦下来。”待覃慕槿看过照片之后女人收回照片,小心翼翼的放回钱包,看得出她极为珍视那张照片。
围观的人太多,覃慕槿有很多话不方便问女人,便请她进房间,两人慢慢聊。
待两人离开客厅,一家人纷纷散去,杨海路拉着覃慕峋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没想到你堂姐这么可怜,年纪轻轻被男人骗了,在外面打工,生了孩子也不敢告诉家里,如果这次不回来,我还一直不知道。”
“嗯。”覃慕峋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回头看向堂姐所住的房间,剑眉不由自主的拧紧。
“对了,慕峋,这几天你可以把陈嫂带过去帮你和楚楚做饭洗衣服,家里有你姐在,多少能应付。”杨海路担心覃慕峋毛手毛脚对肖楚楚照顾不周,本想自己亲自过去,但家里事多,脱不开身,只能让保姆过去,代替她照顾肖楚楚。
覃慕峋当即拒绝:“不用了,我和楚楚都不喜欢家里有外人。”
不喜欢有外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不想受干扰,连说话也得注意着,以防说漏嘴让保姆传话给杨海路知道。
“要不就让陈嫂每天过去两个小时,洗衣服打扫卫生?”
“不用,我请了钟点工,这些事她们可以做。”覃慕峋最近几天开始研究菜谱,他想学着多做几个菜,不然整天番茄炒蛋,番茄鸡蛋汤,吃得人快成番茄了。
肖楚楚虽然不嫌弃,但他自己很嫌弃,覃慕峋就不信自己做不好饭,考政法大学,考律师资格证,对很多人来说非常难的考试他也能轻松应付,怎么可能做不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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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慕峋满腹心事的回到公寓,肖楚楚正在教心心数数。
“爸爸,我可以从一数到一百了。”覃慕峋一进门,心心便欢快的蹦到他的面前,开心的炫耀自己的进步。
虽然心心没有上过幼儿园,但是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已经在段时间内学会了很多的汉字,简单的加减法也能迅速算出结果,肖楚楚给她买的儿童画报她每天必看,从最开始的一个字都不认识,到现在能将画报里的故事读出来,进步相当惊人。
“心心真厉害。”覃慕峋满腹心事,敷衍的夸了心心一句,然后对肖楚楚说了声:“我回来了。”
说完便进了书房。
“妈妈,爸爸不高兴吗,为什么眉头这样,还有个沟沟。”心心学着覃慕峋蹙眉的样子,然后指了指眉心的皱褶。
肖楚楚也能感觉到覃慕峋心情不佳,至于为何心情不佳,她便不得而知了,她笑着对心心说:“爸爸也许工作上遇到了难题,我们不要打扰他,让他安安静静的解决难题,等难题解决了,爸爸又会开心起来。”
“嗯!”心心点点头,端起茶几上吃剩下的苹果说:“我给爸爸送苹果进去,他吃了也许就会开心了。”
“不用了,爸爸在忙我们不要打扰他,来,继续数数,我们来比赛,看谁从一数到一百速度最快,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一个要求。”
“好。”
“预备开始,1,2,3,4,5,6,7。8,9……”
肖楚楚故意放慢速度输给了心心,心心获胜之后开心极了,抱着肖楚楚亲了又亲:“妈妈,我要提要求了。”
“好,随便提。”
心心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我想要一个弟弟。”
别的要求肖楚楚都可以答应,这个要求,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但小孩子才不管这些,她心心念念都是弟弟,看到别人有弟弟妹妹,心心特别羡慕,她也想要弟弟,这个愿望由来已久,也就更迫切。
肖楚楚脸上的笑垮了下去,她无奈的说:“心心,弟弟不是想有就能有,我和爸爸会努力,但是如果没有,你也别难过,更不要怪爸爸妈妈,好吗?”
“我知道,弟弟是天上的星星,星星落下来掉在妈妈的肚子里,慢慢长大便成了宝宝,再长大就像我一样了,妈妈,天上什么时候才掉星星下来呢,掉的时候你一定要接住哦!”
“谁告诉你的?”听起来像天真浪漫的童话。
心心认真的说:“是我自己想的,因为经常听电视里的叔叔阿姨说宝宝是爸爸妈妈的天使,天使不都是住在天上吗,我没看到天使,只看到星星,所以我想星星应该就是天使,天使掉下来,爸爸妈妈接住就是宝宝了。”
想象力真丰富!
肖楚楚自叹不如,摸了摸心心的小脸,郑重其事的说:“妈妈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接住天上掉下来的星星。”
“妈妈真好。”心心偎依在肖楚楚的怀中,脸上堆满幸福的笑。
覃慕峋坐在书房的飘窗便,手机刚刚结束通话,放在身旁,他听到肖楚楚和心心的对话,面色极为阴沉,他迫切的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她怎么会有那些东西,但是苦于不知如何着手,而且他若是插手进去,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这件事他只能袖手旁观,静观其变。
不管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还是坏的方向,他都必须做好应对的准备,无论如何,他不会松开肖楚楚的手!
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个念头已经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127久违的甜蜜
奔波了一天,覃慕峋也累了,晚饭之后还得照顾心心,给她洗澡,哄她睡觉,待心心睡熟之后自己才去洗澡,当他一身清爽的走出浴室,发现肖楚楚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他微微勾唇,回以微笑。
“我想洗澡。”
洗澡,不是擦澡,真真切切的让流水在身上冲刷,大热的天,好几天没洗澡了,汗涔涔的浑身不舒服,再不洗澡,肖楚楚就快疯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覃慕峋洗澡,自己也好想洗,只可惜背上手术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洗澡不方便,也只能忍着。
“要不要我帮你洗?”覃慕峋坐到沙发边,凑近肖楚楚,鼻子嗅了嗅,故意夸张的皱了眉:“好大的味道。”
“啊?什么味道,汗味儿吗,是不是很臭?”
肖楚楚想闻一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可是头还没低下去,牵扯到背部的神经,痛得她连忙躺平。
“不是汗味儿,是女人味儿,不臭,很香。”
覃慕峋说着将头埋入她的怀里,贪婪的在她胸口猛吸一口气,酸酸的汗味儿夹杂着淡淡的清香,闻起来很舒服,满鼻子皆是肖楚楚的迷人气息。
“去你的!”肖楚楚娇笑着推开他的脸:“少来这套,我现在肯定臭死了!”
覃慕峋收起戏谑的笑,一本正经的问了一句很不正经的话:“要不要洗澡,我帮你洗。”
闻言,肖楚楚俏脸一红,含羞带怯的啐他一口:“才不要你帮我洗。”
“那你继续臭着吧,反正我不嫌。”覃慕峋说着抱住肖楚楚的腰,头往她怀里赖,好几日不曾和她亲近过,怀念她身上的香,闻一口就像犯了毒瘾,还像继续闻。
“哎呀,你别这样,讨厌!”覃慕峋就像个孩子,在肖楚楚的怀里蹭啊蹭,还时不时还往她胸口上撞,惹得她脸红心跳,想起一些不该想起的事。
内心深处不断的翻腾,温暖的情怀潮起潮落。
肖楚楚突然想起前不久在网络上看到一句广为流传的话:“当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的时候,往往能把这个女人弄得神魂颠倒,觉得他特man,特够味儿,特浪漫,特霸道特酷特能掌握大局。女人喜欢,甚至崇拜这样的男人,因为她们觉得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但事实上当男人真正投入爱情的时候就会变成男孩,当你认为那个男人特别耀眼的时候,对不起,他还没有爱上你。”
呵,在她的身上,这句话也得到了充分的应验,现在的覃慕峋就像个孩子,他是真的爱上她了吧!
有这一层认知,肖楚楚偷偷的高兴了一下,但很快便被忧虑所代替,因为她不知道他们的爱情能不能长治久安,想想自己的处境,便高兴不起来。
突然很佩服过去的自己,可以什么也不管,只一味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大胆的勇往直前。
无知者无畏吧!
她现在害怕失去,所以才会如此胆怯。
肖楚楚的小手覆盖上覃慕峋的头顶,浓密粗硬的黑发有一些扎手,摸一个男人的头,把他当孩子来看待,这也许就是爱情吧!
匍匐在肖楚楚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覃慕峋满足的笑着,闻着她身上酸酸的香,闭上了眼睛,时间似乎就在这一刻凝固,他已经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中,不会再失去,他害怕失去,对失去充满了恐慌。
他抱得很紧,紧得肖楚楚觉得呼吸困难。
“你松手好吗,我不能呼吸了。”肖楚楚低头看他,面带微笑,双眸紧闭,小手拍拍他的俊脸:“喂,你这是想谋杀吗?”
“抱歉。”覃慕峋连忙松了手,抬起头,凝眸与肖楚楚对视,他的眼底倒映着她的小脸,红红的像苹果,惹人怜爱。
被覃慕峋注视着就会心跳加速,肖楚楚别开头,看窗外的夜幕,没有星星的夜晚,格外寂寥,好在有他的陪伴,才不至于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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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