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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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真可爱。”文茜跟着坐下,心情雀跃的和覃慕峋讨近乎,伸出手抚摸心心柔顺的短发。
覃慕峋骄傲的说:“我女儿当然可爱。”
“哈哈,是啊,覃慕峋这么帅,基因好。”文茜乐呵呵的拍马屁:“完全可以多生几个,为改良人类的基因做贡献。”
“确实可以多生几个。”覃慕峋意味深长的看了肖楚楚一眼,如果她愿意生,生个足球队他也不嫌多。
与覃慕峋的视线相触,肖楚楚心慌的低下头,翻开菜单,转移话题:“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别给我省钱。”
“我要吃妈妈做的番茄排骨汤。”心心不客气的点餐,在她的心目中,肖楚楚做的饭最好吃。
肖楚楚柔声道:“心心,妈妈改天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番茄排骨汤,今天我们吃没吃过的大餐,好不好?”
“好。”心心乖巧的点点头,说:“今天给妈妈放假,妈妈好好休息。”
“真乖。”
文茜看看肖楚楚再看看心心,总觉得两人和亲母女一样,她笑着调侃:“楚楚,你有心心这么乖的干女儿真是好福气啊!”
“嘿嘿,是啊!”肖楚楚干笑的符合。
第一次带心心见到文茜时肖楚楚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心心的亲生母亲,给文茜介绍心心的时候说的是她的干女儿,这个错误她一直未能纠正,今天听文茜说“干女儿”,肖楚楚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偷偷的看了心心一眼,还好心心小,不懂那些,自顾自的在那里玩桌上的餐具。
肖楚楚多想向所有人宣布,心心就是她的女儿,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是……她看看一脸漠然的覃慕峋,只能在心底叹息。
也许等她和魏铭彧有了孩子,便能释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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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要上洗手间,肖楚楚带她去,留下文茜和覃慕峋对坐,瞬间便冷了场。
“覃律师,你一个人带孩子肯定很辛苦吧!”文茜怯怯的看了覃慕峋一眼连忙低下头,心情紧张的抠手指甲,她突然有种在相亲的感觉,如果家里介绍的那个带孩子的律师就是覃慕峋,她一定会欣然赴约,文茜心想,找个覃慕峋这样的男人也不错,有孩子又有什么关系,她相信一样可以相处融洽。
“还好,心心不磨人。”覃慕峋轻描淡写的说完摸出手机,看新闻。
“心心一看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我很喜欢她。”文茜含羞带怯的瞅了覃慕峋一眼,方才她偷偷问过肖楚楚,知道覃慕峋还没有女朋友,如果有可能,发展一下未尝不可。
覃慕峋礼貌的冲她笑了笑,然后目光又落在了手机上,看无聊的新闻也好过和无聊的人聊天,覃慕峋连表明功夫也懒得做,他一向我行我素,和肖楚楚在一起之后他虽然改变了很多,但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他将自己最真实的那一面保持了下来。
“覃律师,周末有没有时间,我们带心心一起去爬山吧!”文茜没话找话,想和覃慕峋更进一步的认识。
“不好意思,没时间。”
覃慕峋果断拒绝,他不是看不出文茜对他有好感,他只是没有找女朋友的打算,更何况眼前的女人是肖楚楚的朋友,他更不可能接受她。
“这样啊……”文茜仍然不死心,继续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什么时候去,我知道一个地方,爬山露营很不错。”
“没兴趣。”
覃慕峋的一句话堵得文茜没了语言,覃慕峋越是冷酷,文茜越是对他感兴趣,春天还未到,她已经闻到了春心萌动的气息。
沉默了片刻,文茜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继续战斗:“覃律师,你对什么感兴趣呢?”
有完没完?
覃慕峋微蹙了眉,瞥了文茜一眼,果然是肖楚楚的朋友,两个人的脸皮都可以用城墙转拐来形容,覃慕峋想起与肖楚楚的初始,她也如文茜一般对他死缠烂打,让他无语至极。
只是……肖楚楚的死缠烂打让覃慕峋并不厌烦,反而有暗暗的心悸,文茜的死缠烂打却让覃慕峋烦不胜烦,恨不得撕张胶布把她的嘴贴起来,不想听到她说话。
“都没兴趣。”覃慕峋回头看到肖楚楚牵着心心回来,俊朗的脸上才有了笑容。
晚餐之后在附近的步行街散步,肖楚楚应文茜的请求约覃慕峋周末去湿地公园游玩。
覃慕峋冷着脸问道:“是你约我还是你朋友约我?”
“我朋友。”肖楚楚老老实实的回答,心虚的低着头,不敢与覃慕峋阴冷的冰眸对视。
“你是想把她介绍给我?”覃慕峋一针见血,点破肖楚楚的心事。
肖楚楚愕然的抬头,与覃慕峋四目相对:“你看出来了?”
“我又不是白痴!”覃慕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猛的抓住肖楚楚的肩,大声质问:“你疯了是不是,把我推给别人你就安心了?”
“不是,我只是……我……”没见过覃慕峋这么生气,肖楚楚又惊又怕,语无伦次想解释,可是嘴却被死死堵住。
“唔……”
肖楚楚瞪大眼睛,入目的是覃慕峋浓烈的眉,紧闭的双眸,还有他挺直的鼻梁,而他的嘴与她的唇紧密贴合在一起,她根本看不到。
196专横的男人
魏铭彧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屏幕,脸上流露出痛不欲生的狰狞表情。
“啊!”他低吼一声,将手机摔了出去,“啪嗒”一声响,手机的屏幕全碎了。
“啊……”魏铭彧痛苦的抱着头,倒向床心,内心深处撕裂的痛仿佛他已经失去了全世界。
他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摆在了眼前,不想放手,可是不放手又能怎样?
肖楚楚的心已经不在他的身上,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感激,而感激又能持续多久,他不愿看到她一辈子强颜欢笑,更不愿看到她在梦中哭泣。
蜷缩成一团,魏铭彧感觉自己的灵魂已被推入了无望的深渊,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该放手了,你并不是肖楚楚爱的人,放开她,放开她……”
“不!”魏铭彧仍在挣扎,他不愿放手,更不愿看着她离开。
魏铭彧灌了自己一瓶红酒才勉强入睡,第二天还未天亮他便醒来,看着镜中憔悴不堪的自己,嘲讽的笑了。
风水轮流转,过去他伤肖楚楚伤得太深,现在,该他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儿。
也许是习惯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不再那么剧烈,魏铭彧终于可以平静的面对一个他早已知晓的事实。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肖楚楚虽然愿意回到他的身边,可是她的心是自由的,会飞向她爱的人身边,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无疑是件悲剧的事。
魏铭彧甩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不要再纠结不要再困顿,他不应该那么自私,应该更伟大一些,成人之美不是很好吗?
可是……他舍不得,失去心头挚爱无疑是剜他的心。
捧起凉水狠狠的往脸上浇,魏铭彧抬头再看镜中的自己,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个憔悴颓废的男人不是他!
魏铭彧抓起漱口杯朝镜子砸去。
“哗啦啦”镜子碎成片,他心头的怒火依然未熄灭。
步出浴室,魏铭彧打开旅行箱取出备用手机,将手机卡插进去,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必须冷静!
将b市的投资案处理妥当之后魏铭彧提前一天回到滨城,却并未与肖楚楚联系,他首先找了覃慕峋。
两人在魏铭彧常去的私人会所碰面。
魏铭彧看似悠闲的靠在躺椅上,拿着夜光杯的手无意识的转动,猩红的液体在杯中荡起一层又一层的光晕。
“说吧,什么事?”覃慕峋懒得和魏铭彧拐弯抹角,寒暄也免了,坐下便开门见山的发问。
“我打算和楚楚分手。”魏铭彧双眸紧闭,艰难的说出自己的决定,话一出口,喉咙堵得发慌,他连忙灌了自己一口酒,润润嗓子。
覃慕峋喜出望外,仍不敢置信的看着魏铭彧:“你在开玩笑?”
“我很认真。”魏铭彧说着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忧伤的深眸与覃慕峋明亮的眼睛相对:“楚楚和我在一起并没有多开心,她始终惦记你和孩子。”
覃慕峋担心魏铭彧和肖楚楚有什么误会,实话实说,道出他的想法:“她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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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覃慕峋这么说,魏铭彧很高兴,但再高兴也是稍纵即逝,他摇了摇头:“过去,她确实爱我,我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赖以生存的空气,但现在,不是了,因为感激和我在一起,她的世界已经天翻地覆,连爱情也成了奢侈品,我不能看着她这么痛苦下去……但是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放手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和她在一起,我不想再看着楚楚受委屈,更不想看到她流泪,你必须让你的家人同意你们在一起,如果不同意,很抱歉,只能由我继续照顾她。”
“当真?”覃慕峋不相信一向固执的魏铭彧有这么容易放手。
魏铭彧微眯了眼,不悦的说:“难道还要签协议不成?”
“不用。”覃慕峋笑笑,由衷的说道:“谢谢你为楚楚做了这么多。”
“废话,她是我妻子,我为她做再多都是应该的。”
“是前妻!”覃慕峋纠正道。
“前妻也是妻!”
一年恋爱,五年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这样的尽头却是魏铭彧一个人形单影只,躲起来独舔伤痛。
覃慕峋不再和他争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他现在最头痛的是如何说服家里人,也许是时候将心心的身世开诚布公了。
事不宜迟,覃慕峋匆忙离开会所,驱车往家赶。
魏铭彧目送他离开,苦涩的笑意在唇畔久久不散,灌下一瓶红酒也未将满嘴的苦涩冲淡。
半个小时之后覃慕峋大步流星的冲进别墅,把正在看电视的杨海路吓了一跳:“你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谁呢,走路声音这么大!”
“妈,我回来是告诉你一件事。”覃慕峋懒得拐弯抹角,直接了当的说:“心心的亲生母亲是楚楚,我要和楚楚结婚,不管你们同不同意,这婚是结定了!”
杨海路惊讶极了,嘴张成“o”字型,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你……你……疯了是不是,心心的妈妈是蒋漫柔,怎么会是肖楚楚?”
“我没疯,现在是我大脑最清醒的时候,心心的妈妈是楚楚,没有错,你不用怀疑,我们不能剥夺心心应该享有的母爱。”覃慕峋斩钉截铁的说:“心心需要楚楚,我也需要楚楚!”
“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海路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无力的说道:“你没疯,是我疯了,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妈,你听不明白没关系,我只是回来告诉你,我要和楚楚结婚!”走得太急覃慕峋有些渴,倒了杯水,一边喝一边说:“你不是担心我找不到老婆吗,娶了楚楚,不但我有老婆,心心也有妈妈,两全其美。”
“肖楚楚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杨海路对肖楚楚成见颇深,胡乱猜测:“是不是她教你回来说她就是心心的妈妈,逼着我们同意她进门?”
覃慕峋对杨海路极度的无语,几十岁的人了,怎么思维方式还和小孩子差不多。
“妈,楚楚什么也没有说,她甚至不知道我回来告诉你我要娶她,你不要再瞎猜,楚楚确实是心心的妈妈,我和她……一起在一起过。”
覃慕峋刻意隐去那一段不堪的往事,杨海路却秉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不罢休,最让她想不明白的是肖楚楚怎么成了心心的妈妈?
覃慕峋不愿多解释,把自己的决定说出来,然后让杨海路自己去斟酌,离开,和来时一样的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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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下班回到别墅,打开灯赫然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魏铭彧,吃惊不小:“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一会儿。”魏铭彧懒洋洋的坐起来,满身的酒气出卖了他。
走到沙发边,肖楚楚被他满身的酒气熏得呼吸一窒,蹙眉道:“怎么刚回来就喝这么多酒,能不能不要喝酒?”
“不能!”魏铭彧深深的凝视肖楚楚,似要将她的模样深刻的镌刻在脑海中,以后,她的一颦一笑都不再属于他。
“怎么了?”肖楚楚看出魏铭彧心情不佳,但并不知道与自己有关。
魏铭彧站起身,轻描淡写的说:“没事,肚子饿了,快去做饭!”
“嗯。”肖楚楚不安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楚楚……”魏铭彧斜倚在厨房门口,贪婪的看着肖楚楚忙碌的身影,这将是她最后一次为他洗手做羹汤。
“有话就说。”她不喜欢他吞吞吐吐憋得难受。
沉默了片刻,魏铭彧才在肖楚楚不解的注视下开口:“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肖楚楚也曾经问过自己,她曾经很爱很爱他,可是现在……有些喜欢,但并未到爱的程度。
肖楚楚觉得很难回答,尴尬的笑着问:“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
“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感激才和我在一起,”魏铭彧的眼眶有些发热,他微扬着头,看向天花板,故作轻松的说:“为了你这棵树我放弃了整片森林,我也得看看值不值得!”
“如果不值得,你打算怎么办?”笑容僵在了肖楚楚的脸上,面对魏铭彧,她心中有愧,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自我厌恶中苦苦挣扎。
她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和魏铭彧在一起就不要再想覃慕峋,但大脑却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那个不该想的人,越不让自己想就越想得厉害,肖楚楚甚至认为自己着了魔障,一辈子挣不脱覃慕峋这个魔咒。
“我打算……放弃你这棵树,继续拥有我的森林。”魏铭彧说话的口吻轻松,但表情却并不轻松,甚至藏在身后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他不是个伟大的男人,他是个自私的男人,他是个专横的男人……他是个爱肖楚楚爱到骨子里去的男人。
站在她的角度,为她着想。
肖楚楚诧异的看着他,嗫嚅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们该分手了。”魏铭彧说完便扭头离开,大步冲到院子里,仰望满是星辰的天空不断的吸气呼气,调整情绪。
肖楚楚追到院子里,拉着魏铭彧的袖子,关切的问:“你今天是怎么了?”
“没事!”魏铭彧甩开肖楚楚的手:“我只是不想要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老婆。”
魏铭彧的话似耳光狠狠扇在了肖楚楚的脸上,火辣辣的烧,她双手在胸前紧握艰难的说:“对不起……”
“没关系,是我咎由自取,过去我总是伤害你,现在也该自食恶果了。”魏铭彧挤出一抹晦涩的笑:“我已经和覃慕峋达成协议,如果他的家人能接受你,好好对待你,我就放手,让你和他在一起,如果不能,还是由我照顾你!”
197纵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