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心慌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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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月坡撇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超市袋子,忙说:〃我一般就穿T恤牛仔裤的……〃
常江潞点点头,停止了盘问。朱月坡便也松口气去了保姆房。
紧跟着出现的是丁侠晖,他自己有钥匙,自然是径自开门就进来了。
〃小朱,再另外盛碗饭过来。〃对着走廊而坐的常江潞看了一眼进门的丁侠晖,向厨房叫道。
来者何人?楚知忧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丁司机。楚知忧不知为何,看到丁司机有一丝不爽,能使这个女人在这样的人面前发火,让他觉得这丁司机可也不是什么好鸟。
丁侠晖看了一眼楚知忧,还是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常江潞的不远处说:〃刚才听说小建下午摔了一跤,把胳膊摔脱臼了。我去看了看他,表示了一下慰问。〃
朱月坡端着托盘托出饭去,正好听到丁司机说这句话,一时愣了一下:下午?脱臼?这么巧?
〃哦?〃常江潞刚才本是闷头吃饭的,听到这个,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丁胖子,〃你去看他了?你倒也对他有点情义。〃
丁侠晖不以为然,接过朱月坡递过来的饭碗:〃以前大家相处得也还可以……不过,我看他说话含含糊糊的,多了个心眼儿,去问了一下医生,医生说,应该是拉伤,不像是摔跤摔的。摔跤的话,骨折的可能性更大些,而他是胳膊根处脱臼。〃
常江潞放下手里的碗问:〃是不是被人打了?小建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有人替我们教训他一下也是好事。楚总不在,他就反了窝了。〃说着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感觉小建给她添了麻烦就是罪有应得。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小建以前是她家的司机,前两天突然说要辞职,本来一个司机辞职也不算事,何况他还推荐了一个有经验的司机来,可是小建是楚采樵的心肝宝贝楚衣君的接送司机,楚采樵这人疑心重,向来为什么怎么样之类的问题都要问个大半天,小建莫名其妙地突然辞职,这楚采樵出差回来后自然是唯她是问。她不是怕楚采樵东问西问,她是不喜欢楚采樵问这问那扰了她的清闲。
楚知忧有点呆了,这听来听去都像是黑话嘛,忍不住插嘴道:〃你们在说什么?〃他可从来没听见过母亲谈论他人是非的……
常江潞看他一眼:〃不关你的事。〃'=BWW''=BT1('
第21节:第6章老白重访(1)
第6章老白重访
闻听此言,楚知忧不动声色。一羽能示风向,一草能试水流。他想再次试探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于是悄悄把那个百合花小玉饰弄掉到地上。站在边上的朱月坡看到了,想提醒楚知忧,但见楚知忧刚从他老妈那儿碰了壁,估计尚在气头上,也不想惹他。
楚知忧看了朱月坡一眼,心想这人果然没有眼力界儿,果然像她自己说的需要培训,于是提示她道:〃我东西掉了,帮我找一下。〃
朱月坡这才帮他捡起来,那是半枚盛开如灯笼状的百合花小玉饰,若非有些重,朱月坡还以为是一朵洁白无瑕的云朵。温润的一块白玉上,花瓣雕刻得逼真、厚重、光滑、圆润,只是,很遗憾只有一半。又见百合花,朱月坡有点好奇,没想到连楚知忧也喜欢百合花。不知另一半是不是在楚衣君那里。
常江潞看楚知忧弄那么大声势就是掉了这么个玩意儿,而且还是百合花瓣形状的,又是百合花,又是云雾惨淡的百合花。这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有百合花,还要不要活?她盯着楚知忧,敢情这楚知忧是拿他爹喜欢的百合花来压她呢。见花如见人?常江潞不置可否,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走了人。
看着对这个小玉饰没有半点反应的常江潞,楚知忧一时真没闹明白她是心死了还是怎么的,只好拿过朱月坡手里的玉饰,放回自己的口袋,垂头丧气地向朱月坡说了谢谢。
朱月坡很纳闷地回了声不客气。心想,看来百合花对这家子说不定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不然怎么到处都有?再看着拍桌子走人的常江潞,她赶紧去了厨房打扫,心说:这世界真是哪都不安宁……
不过,不知为何,这晚过后,楚知忧不再跟常江潞对着干了,一天到晚老老实实地去公司熟悉业务。这倒是让朱月坡感到很奇怪。
着急的人只有白俊逸,还在想着怎么让林芊芊跟朱月坡联系一下,让朱月坡尽快找到证据出来,那地方可不是待着好玩的。他知道,在楚家都已经失踪两个保姆了,这一个再失踪,还得了?
不过林芊芊不以为然,她对白俊逸说,你想让朱月坡帮你忙,你得让她在那儿站稳了才行,站稳了有两个好处,首先朱月坡取得了别人信任,其次朱月坡要是在那儿干得好好的,你突然说这么一事,她就是想辞职不干,她也会有几分犹豫的:干得好好的,怎么不干了?这不让人起疑吗?
白俊逸脑子有点混乱,听林芊芊说得如此平和,突然觉得林芊芊的心思倒也缜密,似乎就是应该这样去做,于是在他没想出更好的法子之前,他决定这件事就交给林芊芊去办好了。
云裳园。
'=BW2('第6章老白重访常江潞正弯腰去端茶几上一杯五彩缤纷挤满杯子的养颜茶,对坐在邻座的丁司机说:〃你还在想小建的事?先别有什么动作,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高薪'聘了我们的司机!〃
丁侠晖问:〃你是说,聘小建的那个人是针对我们的?〃
常江潞品了口茶,看着刚才还沉在水底的坚硬花苞在这杯子里的热水中尽数伸展的样子说:〃那要看谁更耐得住寂寞,总有人会先沉不住气浮出水面的。〃
丁侠晖会意,没想到她适应能力这么强,没几年倒琢磨出道道了。
楚知忧照例是吃过晚饭便上了楼,大家也不再在意他,楚知忧是去琢磨他的小玉件了。他实在是想知道,这一半在这里,那另一半是不是真的就在亲生父亲手里?
朱月坡收拾好厨房,便弯到桌子底下去捡楚衣君不知何时扔的花瓣。
〃阿姨……〃一双亮亮的眸子凑了过来。
朱月坡一愣,挪了挪,把小不点让了进来。
〃阿姨,妈妈喜欢百合花,她说她是云裳仙子,云裳就是百合的意思。〃楚衣君不以为然,钻进去坐在朱月坡面前,拨着面前的花瓣说。
〃云裳?〃朱月坡想起这府上的名字〃云裳园〃,心想:原来是这个意思。然后她扯了扯嘴皮:那个脾气火暴反复无常的火烈鸟会有这种闲情?云裳仙子,是讲给女儿听的童话吧?她在女儿面前有那么美好与温文的一面?
第22节:第6章老白重访(2)
〃以前,妈妈在院子里种了好多好多百合,我们的房子,就像被百合花包围。妈妈走到百合花丛里,百合花瓣把她自己包围着的时候,就像仙女下凡……〃朱月坡静静听着,喜欢楚衣君这样说话的样子,有小女孩的天真。听楚衣君说着,她也不由地想起了一首诗,那首《桃花庵歌》: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折下花枝当酒钱……
那么用到这里,怕是要改成《云裳园歌》:云裳别墅云裳园,云裳园里云裳仙,云裳仙子种云裳,折下花枝处处见……
〃哦?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把花给妈妈呀?扔在这里干吗呀?〃再说,小不点说的大概是以前,她现在可没见到满园百合,满园的杂草倒是不少。
楚衣君闻声拉长了脸,〃我说了,妈妈喜欢花瓣。〃她嘟了嘟小嘴,小脸一下子涨得红起来,不再多说,一下子钻出了餐桌。
喜欢花瓣也是因为喜欢花嘛,朱月坡倒是又想教育她了。原来这个家里这么多跟百合有关的东西,竟是因为这女主人喜欢?那常江潞为何看到楚知忧的小玉件却拍桌子走人?真怪!
〃小朱,你带衣君去睡觉吧,周末也不能睡得太晚。〃女主人的声音从楼梯间传了过来。
听到女主人发话,朱月坡也赶紧应声起来。跟上有些落寞的楚衣君说:〃走吧,睡觉了。〃与走过来的常江潞擦身而过时,楚衣君白了常江潞一眼。
朱月坡看常江潞穿得那么正式,以为她又要出去了。没想到过了没一会儿,却听到女主人在叫她:〃小朱,下来。〃
朱月坡刚带楚衣君上楼交给她外婆,老太太于是挥手让她下去。朱月坡下楼时,正看见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在走廊上行走。
那黑衣人走在前面,大摇大摆的中等个子,有点魁梧,把一套黑色西装撑得很满,估计得有一米八左右。那白衣人更高,瘦削,那套白衣服倒像是挂在了一个衣架子上似的,单薄得空空落落的,发梢微卷。
朱月坡纳闷,这模样好像在哪里见过。正想着,一个巴掌朝她挥了过来,〃愣在这儿干吗?还不快泡茶去。〃
朱月坡一下子闪开,这才注意到,〃黑白无常〃后面还跟了个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胖子。
常江潞自然地从后面捋了捋那粉蓝色的长裙,站起身来,仪态端庄地对那个白衣人客气地说:〃老白,你好,请坐。〃
动作优雅、态度亲和,朱月坡想起楚衣君说的〃云裳仙子〃,还是觉得她没有百合所代表的那种沉郁、浓情和宁静,怎么看还是觉得像动物多些。
白玉笙坐下,很奇怪常江潞竟然会主动邀请他来。许是保姆向她提起过有人找她,于是她猜到是他了?只是她穿得这么正式,倒是让他有点不适应。而且,她的脸上虽是挂着笑容,但这笑容却让他倍觉疏离。
朱月坡泡好茶,用托盘端过去时,偷偷看了一眼那白衣人。是的,面熟,一个激灵,她想起来了,莫非是那晚敲门的那五个陌生人之一?
老白本也在这种疏离中觉得尴尬,只好转移视线看了一眼端水过来的朱月坡。
朱月坡赶紧撤回眼神,然而老白那从常江潞脸上转开来的眼神,让她觉得两人之间有着不简单的关系。但看那春风得意的常江潞,并没有回应老白眼里的询问,所以,她觉得,只是老白有问题。
白玉笙没话找话:〃又换保姆了?〃小保姆怯生生的样子让他猜出了八九分。
〃哦,刚来的。〃常江潞的招牌动作……双手环胸,不以为意。她推掉这个顾左右而言他的话题,只等老白的正文,她好送客为安。
常江潞的冷淡,让白玉笙有一丝失望,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
〃大学生,自己找来的。〃丁司机看老白没了反应,常江潞又不想多说,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怕尴尬便随口补充起来。
朱月坡一听,发现自己的脸在发红。
〃呵呵,大学生?〃白玉笙想起了自己那不务正业的儿子,有点欣赏这个女生。假如儿子愿意到饭店干一阵子端盘子的工作,他也会支持的。只有先自立方可独立,他有些赞赏地向朱月坡点了点头,想了一下,突然明白:那晚什么跟保安相好的事,不过是这个女孩子看到他们几个大汉站在外面不敢开门的借口而已吧?那么,那个扮演保安的会是谁呢?或者根本就是楚采樵不想让他和常江潞见面,而让小保姆这样说的?于是回头问常江潞道:〃楚总的意思?〃
第23节:第6章老白重访(3)
白玉笙这么一说,在别人听来,味道大变。首先常江潞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别向一边,假装没听见。有她在,楚采樵敢明目张胆弄个女人回来吗?况且,她也不想把今晚的话题就停留在这个保姆身上,于是对朱月坡说:〃小朱,茶放这儿了,你没事就洗洗睡吧。〃
朱月坡赶紧识趣地说:〃哦,我去看看衣君睡了没。〃于是放下茶壶就走了。
黑衣人是常江冬,他见常江潞不高兴,便佯装好笑,对常江潞说,〃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老白说笑呢,活跃一下气氛。〃又回头戏谑地推了推白玉笙,〃不是说了嘛,人家自己找上门的。好啦,说正事吧,楚总还没回国,留在这儿太久,怕是邻居看了多闲话。〃
朱月坡走上楼想去找楚知忧,让楚知忧看看,那老白是不是那晚来敲门的那几人之一……
常江冬见老白不再多问,便打开话题说:〃欧洲……〃
常江潞一听打断了常江冬的话:〃欧洲的事等楚总回来再说。先说你周五那件事,现在怎么样了?〃
常江冬郁闷,难道姐姐竟失忆到不知道德国也在欧洲这种程度?他苦笑一下,权当是她走神了吧,于是道:〃这不就是让老白来想办法了嘛。〃
常江潞一听却来火,你这是请他来想办法了吗?〃你这个废物。现在那帮人是不是就扣在德国了?你就不能想办法了吗?你不是德国区的经理吗?〃常江潞一连串的发问让常江冬极是烦躁,他只好啐了一口,〃那两个神经病。〃
楚知忧听到外面有响声,轻轻开门出来,却看见朱月坡趴在看台地上,于是悄悄上前,也趴了下去,看她在看什么。
一团热气靠近朱月坡面颊,吓了她一跳,一下子翻到一边,看清楚了是楚知忧后,松了口气,示意他过来,别让楼下人发现了。
楚知忧四下看了看,不明所以:〃你在偷窥什么?〃
朱月坡示意他别出声:〃嘘,我是来找你的。〃
楚知忧不置可否:〃找我?那干吗在这儿五体投地?〃
朱月坡偷偷摸摸地:〃嘘……看到那白衣人吗?看到没?就是那个背对我们坐着的白衣人……〃
楚知忧贴过去,看向朱月坡指的那个人:客厅里一位白衣人正声道:〃先不说这个了,先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吧,让他们先回来要紧。〃
常江冬见白玉笙肯帮忙了,忙道:〃现在就是不知道副市长和助理到底怎么样了。〃
白玉笙问他道:〃你们具体做了些什么?〃
常江冬看了一眼还是一言不发的常江潞道:〃反正我姐已经把相关的证明传过去了,但是这一个团因为这两人而滞留了下来,我们希望老白你跟领事馆联系一下。〃
白玉笙想了想,提醒他们道:〃你们应该在一发现人失踪时就立即跟领事馆联系。〃
楚知忧听了半天,回头问朱月坡:〃他们在说什么?〃
朱月坡自然也是听不懂,只是说:〃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看看那白衣人是不是那天晚上来敲门的五个人之一。〃
楚知忧回过头来,〃那我们先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常江潞听白玉笙说完后,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