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档案之擎天棒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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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二憨感到眼前一晃,前面的崖壁竟然没有了。
一个幢带着场院的大瓦房,出现在二憨的面前。
二憨愣住了,这房子,这院子,怎么这么熟悉?
木头的栅栏,红砖青瓦的房子。
宽大的场院。
这,这不就是自己的家吗?
那个在山脚下,已经化作一片焦土的家吗?
家里的枣红马,还在石槽边上晃着头,打着响鼻。
两个小孩子,在院子里面蹦蹦跳跳,相互追逐,打闹着。
那,那不是两个小侄吗?
坐在门口的老人,脸上堆着慈祥的笑容,那是爹。
一个美丽的少妇,在打着火石在给老人点烟袋,那是自己的媳妇。
自己日思夜想的媳妇。
二憨甚至看到了他媳妇对他的嫣然一笑。
他们还在?
二憨恍惚了,的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水。
他们都在,我的家人都没事,他们都好好的,这是真的吗?
二憨无法抑制心中的兴奋,加快了脚步。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和家人团圆。
我要回家。
那院子近在咫尺。
可是二憨觉得自己走了很长时间。
那院子只是在眼前晃动,就是走不到。
越是走不到,二憨就越着急。
心中好像着了火一样,脚下好像生了风一样。
二憨竟然开始狂奔起来,却依旧无法拉近自己和那院子的距离。
就好像是两个世界,永远也无法逾越。
直到二憨再也跑不动了。
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剧烈的喘息着,可是眼睛还是看着熟悉的院子,那院子就在眼前,但是自己就是过不去。
二憨心急如焚。
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样?我要回家,就那么难吗?
突然前面的大院竟然找起火来。
火光熊熊,冲天而起。
整间瓦房都淹没在火光中。
那原本宁静祥和的小院子一下子变得吵杂起来。
二憨的心一紧,猛地站了起来。
可是两腿一软。
又跪了下来。
二憨还是想挣扎着站起来,可是两条腿就是不听话,怎么也站不起来。
这时候,前面的大院子火光之中,人影憧憧。
好几匹马在院子之中,横冲直撞,还有人粗鲁的呼喊之声。
又刀出鞘的声音,有枪声,从里面不断传出。
接着一声声的惨叫也从院子里面传了出来。
二憨看到,在火光之中,不断地有人影倒下,倒下的都是自己的家人。
有爹,有哥,有嫂子,还有那可爱的小侄也倒下了,二憨清楚的看见了孩子脸上痛苦的表情。
每一个人倒下,二憨都觉得自己的心吧、好像被人撕下来一块。
最后自己的媳妇也倒下了,又挣扎着站了起来。
又倒下了,脸正对着二憨,似乎还在喊着:“二憨,救救我。救救我。”
二憨的心,彻底的被撕碎了。
变成了粉末一样的。
已经疼的麻木了。
二憨的两只手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拳头上面青筋暴露,好像要爆炸开来。
我的家人在受苦,我怎么能在这里。
仇恨和自责好好像两股火,在二憨的身体窜动着。
想到这里二憨一咬牙,又站了起来。
奋力的又向院子的方向跑了几步。
可是还是不行,再次的跌倒了。
二憨感到身上,好像有无形的绳索,紧紧的束缚着自己。
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二憨一声嚎叫。
一股急火上来,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二憨悠悠的醒转过来。
猛地想起刚才所看到的情景。
一下子坐了起来。
可是浑身一阵的酸痛。
再看看前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只有空空的崖壁。
没有了家,没有了场院,没有了爹,没有了哥嫂,也没有了小侄,也没有了媳妇。
奇怪的是,也没有了那些挂在崖壁上的人形的棒槌。
正是世界好像变得空空荡荡的。
二憨浑身酸痛,坐在地上,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世界,不知道是梦,还是醒。
可是想起刚才是景象,心中又疼了起来。
一定是我的家人死的不甘心,让我我为他们报仇。
才又让我看一遍他们死去的情景,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让我看清仇人的脸呢!
我不会对他们手软的。
二憨抱着脑袋痛苦的哭了起来。
所有的愤懑,难过,都随着泪水流淌出来。
哭了好一阵,二憨觉得好多了,才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二憨才感觉不对劲,其他的人哪去了?
柱子呢?
洪大哥呢?
张大哥呢?
这里明明不大,四个人可以相互看见的。
可是现在……
二憨看了一大圈,真的没有其他三个人的影子。
他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二憨更加迷茫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被挖的棒槌
洪奎在柱子的边上,斜着走了出去。
一路上是满心的欢喜。
看着那些挂在崖壁上的人形棒槌,就是爱得不得了。
再想想那真正的擎天大棒槌,那可真的是不得了。
只是现在要认真找路,还没有看到擎天棒槌,不会就到这里结束的。
可是这边崖壁不像有通道的样子。
那么又能从哪里通向大棒槌那儿呢?
洪奎正踌躇之间,突然,前面的崖壁闪开了,一条大路出现在洪奎的面前。
洪奎一惊,旋即高兴起来:哈哈,原来是有路的,快叫上兄弟们。
可是一回头,其他三个人不知哪里去了?
洪奎,有点摸不着头脑:人呢?
他大声的叫了起来:“张大哥,二憨,柱子,你们在哪里?”
可是叫了好几声,也不见有人回答。
洪奎想回去找他们,可是又抑制不住,前面道路对他的诱惑。
他知道,这条路,一定是通向擎天棒槌的。
洪奎心急的不得了,他着急看到擎天棒槌。
见喊几个人没有回答,只好自己沿着道路走进去了。
走了不远,洪奎就看见里面有一个大树。
一颗翠绿,翠绿的大树,足有三长多高。
树上面没有枝叶,竟然是几个很大的红色大球。
通红通红的,洪奎远远地看着不禁纳闷,怎么会有树?
这个山坳里面不是没有别的植物吗?
再仔细看看,洪奎激动起来,那不是树,那是一个棒槌的茎,一个巨大的茎。
而那红色的,则是棒槌的果子。
只是实在是太大了,洪奎竟然一眼没有看出来。
看着这个巨大的棒槌茎和果实可以想象那棒槌会有多大。
洪奎激动得不得了,竟然停住了脚步,愣在那里:这,这真是擎天棒槌,上接天,下接地。
好像擎天一柱。
洪奎有加快了脚步。
可是走了很长时间,只能远远地看着那巨大的棒槌茎和果实。
洪奎不禁有点着急,脚下又加快了,直到跑了起来。
洪奎越跑越快,越跑越快,可是他和那棒槌的距离没有一点改变。
还是只能遥遥相望。
洪奎跑不动了,蹲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一边喘着,一边抬眼看着那远处的棒槌茎和果实。
心中很是焦急: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干跑也跑不到。
可是这时候的洪奎,满脑子都是擎天棒槌,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情很奇怪。
刚刚喘匀了,就又抬腿向前面走去。
突然,洪奎感到自己和那棒槌的茎和果实一下子拉近了。
洪奎兴奋得不得了,可是自己却再也不能往前一点了,好像被一个无形的栅栏挡住了。
洪亏更加着急,用力地向前拱着,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就在洪奎奋力挣扎的时候,一个人从侧面跑了出来。
直接向着棒槌茎和果实跑去。
洪奎吓了一跳,不再挣扎,直盯盯的那个人。
只见那个人,一身的黑衣,有些破烂。
头上带着一顶瓜皮帽,脸上用黑布蒙着,看不清楚面目。
这是谁?
洪奎一阵惊奇。
见那人径直向棒槌茎和果实跑过去,就大叫起来:“你是谁?不要,不要过去。不要乱碰。”
可是那人似乎没听到。
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方向。
洪奎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只见那个人跑到了棒槌茎和果实的下面,发出了哈哈的狂笑声,大喊了一声:“棒槌!”
说着,拿着一根很粗的红线,把那个棒槌茎拴住了。
接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竹铲,蹲在地上开始挖起来。
洪奎这才明白过来,这家伙是要挖擎天棒槌的。
急的又大叫起来:“不能挖啊!不能挖。那是宝贝,那是上天的宝贝。你不能挖啊!”
可是那人浑然不觉,继续卖力的挖着。
洪奎万分的焦急,突然,瞥见了那个人忙碌的手上有一个很大的疤。
洪奎浑身一震。
这个疤他是认识的,他是见过的。
就是在天池上的筏子上,那时候的他还是半晕半醒之间的。
可是对于这个疤,他是记忆深刻的。
就是那个那他和张铁嘴抓到筏子上得人,也就是那个很有可能是二憨家灭门案的凶手的,跑在前面的“朋友”。
想到这里,洪奎更加焦急,奋力的挣扎着,同时大叫到:“住手,你这个坏蛋。住手,你不能动它。”
可是依旧毫无作用。
那人依旧在继续的挖着。
洪奎不住地喊着,眼看着那人不断地挖着,不一会儿,一个人头露了出来。
那人头很是清晰,上面有着五官,和人的五官是一摸一样。
那五官极其清晰,和刚才那些人形棒槌的神似不同,真的就好像一个老人,连脸上皱纹也清清楚楚。
洪奎知道,那就是擎天棒槌,棒槌的祖宗。
可是从来没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
难到真的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挖走擎天棒槌?
洪奎觉得一阵胸闷,气血竟然滞住,一下子昏了过去,不醒人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洪奎才醒转过来。
一醒过来一下就跳了起来。
嘶哑着声音,大声的叫道:“不要,不要挖那……”
洪奎闭上了嘴巴,莫名其妙的看着前面。
因为前面变得空荡荡的了。
那有什么巨大的棒槌的茎和果实。
更没有擎天棒槌,也没有前面的“朋友”。
一切都消失了。
这让洪奎惊诧不已,那么刚才看见的是不是真的。
洪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一阵子,才有点明白过来。
四周看了看,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空荡荡的:兄弟们呢?
洪奎这才意识到其他的三个人不见了。
是不是自己跑得太远了,把他们甩掉了?
可是洪奎明明记得刚才是没有路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一百一十六章 全都是错的
四个人分开的时候,张铁嘴是向着和洪奎相对的方向走的。
面前也是崖壁,和那些挂在崖壁上的人形棒槌。
看这些棒槌,张铁嘴已经知道擎天棒槌指日可待了。
张铁嘴的心中不禁高兴起来。
他高兴得到不是可以见到擎天棒槌。
而是自己的堪舆之术得到了印证。
这可是对于龙脉的堪舆,不是普通的风水师可以做到的。
这说明自己的堪舆之术有更近了一步。
而且自己的观星风水术也是可圈可点。
张铁嘴又怎能不从心底自豪呢!
张铁嘴一边想着,一边笑着。
也不忘沿路寻找机关或者入口。
可是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张铁嘴抬头看了看那崖壁,可是崖壁突然闪开了。
里面竟然露出了一个黑水潭。
张铁嘴一惊,怎么会这样?
可是他看到那个水潭,不禁皱起了眉头。
那汪潭水黑浚浚的,无波无澜。
就是一潭死水。
张铁嘴掐指一算,暗道:不对啊!
这里怎么会有一潭死水。
这可是“阴气聚底”的风水象啊!
这里是龙脉之地,怎么会有这样的风水之像呢?
而且满人的祖先布库里雍顺也明明就埋葬在这里。
这里不可能不是龙脉啊?
张铁嘴百思不得其解。
脚下也不禁加快了步伐,他想快点到那潭边看看,看看是怎么回事。
要是真的是一滩死水,那就是自己错了。
自己的风水堪舆之术是错的。
自己的观星风水之术也是错的。
那样的话就不能有什么擎天棒槌了。
而这里就是个惊险万分的,死穴。
想到这里,张铁嘴心惊不已,竟然跑了起来。
可是不管跑得多快,就是不能接近那个黑水潭。
张铁嘴直到跑得上七气不接下气的,才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着那个不远不近的黑水潭。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歇了好一阵子,张铁嘴才站了起来。
看着不远处的潭水。
依旧皱着眉头。
难道真是一潭死水?
真的是自己错了?
突然,张铁嘴听到一个声音:“你错了!你大错特错了!”
张铁嘴不知道是谁在和自己说话。
可是却忍不住问道:“我错了?我错在哪里?”
那个声音冷峻的说道:“一开始就是错的,你的风水术,你的占星术,你的一切都是错的。”
张铁嘴很不服气:“不会的。不会错的。
我看得很分明,这里就是龙脉,是龙睛之地。
灵气所聚。
尽管有些破风,可是不会错的。”
那个声音依旧冷峻,哈哈大笑。
却没有丝毫喜悦的意思:“你不过是个后辈,你又懂得多少。
你可知龙脉有多少种。
天龙,地龙,水龙,土龙,红龙,黄龙,腾龙,潜龙,真龙,伪龙。
你找的不过是个伪龙,早已没了龙气。
龙已飞腾,只剩下这‘阴气聚底’。
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连这个都没看出来吧!”
张铁嘴瞠目结舌,好半晌才说道:“不对,就算我的堪舆之术不继,可是星象是不会错的。
紫微星入住角宿,分外明亮。
那就是灵秀之像,怎么会错。”
那个声音又笑了起来:“愚蠢啊,愚蠢。
天相分四方,四方分六向,二十四个天区,你看的是何方。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那方对此山,你知道吗?
况且,紫薇入角宿,紫薇明亮那是飞龙归天之相,正是灵气飞脱所致。
你不是有看错了吗?”
张铁嘴只感到头大如斗,脑子一片昏昏沉沉:真的是自己错了。
自己这些年的钻研都错了。
一切都错了?
可是张铁嘴依旧不愿认输,大声的说道:“就算我的堪舆之术有问题。
就算我的观星之术有问题,可是我的相人之术是不会错的。
洪奎是个福泽深厚之人,他一定可以找到擎天棒槌,这个我是不会错的。”
那个声音在一次大笑起来。
现在张铁嘴听到他的笑声,心就纠结起来,心底发虚。
终于,那笑声停止了,那个声音说道:“人在天地间,如草芥一般,一个人的福泽又有多深,他的负责又怎可一个想着天地之间的龙脉,灵气?
你当着是糊涂啊,糊涂!”
最后两个字,不断地在张铁嘴的耳边重复着,重复着。
张铁嘴捂着耳朵,自己也跟着叨念着:“糊涂啊,糊涂啊!
错了,都错了。”
一直到声音你没有了,张铁嘴也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