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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插翅难飞-第61部分

小说: 插翅难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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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两个月?”白玉堂终于忍不住了,他的眉毛瞬间皱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要离开我吗?”
  “啊?不是啊!”展超惊讶地看着白玉堂,“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暂时离开,我会回来的,等我想明白了我就会回来!小白,你不要生气,我也不想离开你,你要相信我现在也很痛苦。可是我必须走,如果我留在这里我是无法思考的,小白你明白吗?”
  白玉堂根本听不懂展超在说什么,他盯着展超喋喋不休的嘴巴,心里非常生气。他只知道展超要走了,一走就是两个月。而他是一个假释期内的犯人,是不能离开德城的,也就是说他要有两个月的时间无法跟展超见面。对于处在热恋中的人来说,如此长时间的分隔两地该有多痛苦?白玉堂没正经谈过什么恋爱,到了跟展超这种程度的感情更是第一次,他没有经验,却有本能。现在还没有真的分开,只是想一想他就已经痛苦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
  “不行!你不能走!”白玉堂觉得自己的理智就要崩溃了,他开始胡思乱想,他觉得展超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那个叫韩追的家伙如此讨厌他,带走了展超就是想要拆散他们,展超这么听他的话,一定会被他洗脑。才短短几天展超就可以被他说动而答应离开德城,离开白玉堂,那么两个月这么长的时间,等展超再回来的时候态度会有什么变化?会不会直接就跟他分手呢?
  想到这里,白玉堂觉得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无法接受跟展超分手的结局,这简直比面对孔雀王的时候还要让他恐惧和愤怒。他觉得如果现在韩追站在他的面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拔出手枪照他的脑袋上来一枪。
  “小白,你能不能冷静一点!”白玉堂的样子有点可怕,展超心虚地哆嗦了一下,他真是恨死自己这张笨嘴,如果他可以有表哥那样的口才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说服白玉堂让他冷静下来听自己解释了。
  展超不明白,此时白玉堂比他要害怕一百倍,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冷静的。动物的本能会因为恐惧而想要攻击,白玉堂害怕失去展超,而现在展超还在他的面前,因此他采取了最直接的方式,紧紧抱住了展超。
  在摊牌之前,展超已经做好了迎接白玉堂怒气的准备,因此当白玉堂紧紧抱住他的时候,他只是心里很酸,身体却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短兵相接的时候,他失去了先机。他没有想到白玉堂是一个绝对的行动派,当初之所以对他诸多顾虑,是因为立场不同,因此他骄傲地不愿意用自己的感情去困扰展超。而现在这件事并不是家国大事,而只是他和展超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白玉堂不喜欢拐弯抹角,他一向就是一个直来直去的人,喜欢什么就自己动手去拿,既然他能感到展超是喜欢他的,便不会忍受因为外人的几句话就被拆散。
  因此,白玉堂出手了。他用铁钳一样的胳膊揽住了展超的腰,感受到衬衣下方的肌肉瞬间收紧又瞬间放松,白玉堂的嘴角勾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既然你不准备反抗,那么就妥协到底吧,我不会放你离开的,永远不会!
  当展超感觉到危险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白玉堂吻上了他的锁骨,扯开了他的衣领,纽扣崩开,散落在狭小卧室的角落,发出清脆的响声。展超被白玉堂用力摔在硬板床上,然后又俯身压住,细密又强势的吻让展超本来就不甚清醒的头脑更加糊涂,他开始的时候还遵循着本能回应着白玉堂的吻,直到对方解开了他的腰带,微冷的手深入其中,开始抚摸他的欲望。展超的大脑里好像被人放了一颗烟花,轰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他呆呆地看着白玉堂专注地吻着他的样子,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古怪感觉,脸上红润的颜色刹那间变得苍白。
  “白,白玉堂——你,你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我吗?”白玉堂怎么会听他的话,事实上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跟展超说话,他只想把能做的都做到最后,吃进肚子里他才能放心。
  看到白玉堂根本不看自己,反而很专注地继续挑逗他的欲望,展超的心里很难受。他喜欢白玉堂,当然喜欢,但是难道因为他喜欢白玉堂,就要不管白玉堂要求什么都要立刻答应下来,连个思想准备的时间都不留给他吗?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白玉堂想要干什么。其实之前有好几次,他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差一点就进行到这一步了,那时候展超也没有抗拒,也觉得如果没有意外打断他们,就这么发生了也挺不错的。他能感觉到白玉堂很爱他,而他也很爱白玉堂,肉体上的亲近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是一种很甜蜜的行为。可是今天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这么糊里糊涂地在一起了,展超觉得过后自己会讨厌白玉堂。他不想这样,一点也不想。
  “白玉堂,你停下。”展超抓住了白玉堂的手腕,坚定地制止他的动作,“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白玉堂终于停了下来,他盯着展超的眼睛,这是一双不会说谎的眼睛,如果展超心里有什么想法,认真看他的眼睛一定能看出来。他不愿意,不喜欢,就不会装出喜欢的样子来欺骗对方。白玉堂明白了,展超真的不愿意,自己如果做下去的话也许他也会配合,但是会很不开心的配合。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如果弄不好的话,说不定会成为他们之间一个很痛苦的疙瘩。白玉堂犹豫了,他松开了手,盯着展超很久,最后他痛苦地皱了皱眉,纵身从展超身上离开。
  展超平躺在那里很久,他慢慢把自己的裤子重新穿好,然后就不再有任何动作。白玉堂坐在床上半晌,最后突然大喊了一声,站起来推门而出。
  巨大的摔门声让展超打了个哆嗦,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呆呆地盯着那扇被白玉堂摔上的房门,眼睛里滑过一抹黯然。本来还想跟他好好谈谈的,可是怎么会搞成这种样子,展超郁闷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再次扑到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7 章

    97、
  那一晚白玉堂没回来,展超一个人盯着天花板直到天亮。他有点后悔,他忍不住想,如果刚才不要抗拒,虽然心里不舒服也忍下来,留住他以后再跟他慢慢说会不会好一点。可是很多事后悔也没有用,现在摆在展超面前的问题让他非常沮丧,他面对着一个不理解他的恋人和长达两个月的分隔两地。自从跟白玉堂在一起以来,展超第一次感觉到了幸福以外的东西,痛苦,原来也是爱情的一部分。
  不过令展超感到欣慰的是,在他和表哥上火车之前,他还是看见了白玉堂。那人一身白衣,满面寒霜,冷冷地站在那里仿佛一个巨大的冰箱,释放着不要钱的冷气。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可能会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但是展超还是开心地笑了,他飞奔到白玉堂的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你肯来看我了,是不是不生气了?”
  白玉堂的俊脸上抽搐了一下,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展超几眼,最后将目光落到他的黑眼圈上,嘴角微微一勾。展超被他这幅冷着脸微笑的样子吓了一跳,皱着眉道,“该不会是被我气疯了吧。”
  白玉堂终于忍不住了,他勾起食指狠狠敲了一下展超的脑门,阴森森地说道,“两个月,我等你两个月,不过你回来以后一定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如果到时候你说要跟我分手的话,我会把你抓回陷空岛的地牢关起来,听到没有!”
  展超揉着脑门,眼泪汪汪地看着白玉堂,小声嘟哝道,“地牢都查封了好不好。”
  “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展超笑嘻嘻地答道,“小白,你放心,两个月以内我肯定会回来的。不过——”展超的笑脸慢慢变得严肃,他认真想了想,才对白玉堂说道,“我昨晚本来想跟你好好聊聊关于我们的事,结果发生了——唉,算了,我现在长话短说吧。这两个月的时间里我要好好想一想我们之间的事,我要认真考虑跟你永远在一起的可能。不是一时冲动的激情,是永远在一起,如果以后遇到矛盾,吵架,巨大的危机,甚至是死亡,我会不会坚定地跟你站在一起,共度余生。小白,不光我要想,这两个月也是给你的,你也要想,认真地想。”
  白玉堂看着展超皱着眉跟他说起共度余生的话,心里发生了巨大的振动,他盯着展超一开一合的嘴唇,紧紧抓住了展超的手。
  “你怎么了?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啊?”展超被他捏得有点疼,不悦地瞪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微微一笑,昨晚以来的阴霾刹那间消失了一大半,“我会想的,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接受你单方面的分手。如果你想明白了,愿意跟我共度余生那样更好,但是如果你的结论是相反的,那一定是你想错了,我会负责纠正你。”
  “啊?”展超微微一愣,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怎么白玉堂说的跟表哥不一样呢?
  “展超!”表哥在叫他。
  听到这个声音,展超浑身一震,他用力捏了一下白玉堂的手,就转身跑了回去。手里的力量陡然消失,白玉堂有些不高兴地往远处望过去,对上了韩追似笑非笑的目光。白玉堂暗自咬了咬牙,眼睁睁看着韩追带着展超上了火车,直到汽笛声响起,火车启动,白玉堂仍然站在月台上。
  他的脑海中一直存留着展超最后跟他挥手道别的样子,这个傻小子就这么走了,他难道真的不清楚,关于那个是否相伴一生的问题,他早就已经给出答案了吗?展超,你慢慢想吧,我已经不需要了,因为我早就想好了。离别带来的惆怅在分别的第一秒钟就击中了白玉堂的心,他已经可以预料到这两个月的时间会有多么痛苦难熬了。
  不论白玉堂如何痛苦和思念,展超还是跟着他的表哥离开了德城,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时间里,无所事事却没办法离开德城的白玉堂依旧不得不每天到DBI报到。而包正似乎再次忘记了他身为假释官的职责,随随便便就把白玉堂扔给了小Q。而小Q这孩子从认识白玉堂的第一天起就没把他当成过罪犯,还以为检察官是给他这个技检科的光杆司令派了个帮手呢,眉开眼笑地就把白玉堂领走了。白玉堂无奈,只好遵命地每天去技检科报到,在应付小Q那层出不穷的奇葩念头的同时顺便跟他聊天,以套取一些他还不了解的关于展超的信息。
  有人料理白玉堂了,包正也就彻底甩开了DBI的一切,继续回到家里专心跟公孙泽过他们的小日子。自从这次危机重重的图纸案过后,包正和公孙泽之间的关系似乎也进入了一个关键时期,两个人都明显感觉到在他们之间有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他们对于对方来说都是失而复得,过去的这段日子带给他们巨大的折磨,也带给他们很多启示。他们在分开的时候都曾经对自己许愿,发誓如果可以再次见到对方,一定要把自己的感情毫不保留地说出来,一定要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可是感情的事就是这样微妙,当他们终于有了机会互诉衷肠的时候,却如同有了默契一样,两个人都保持了沉默。
  也许是因为距离幸福太近,越近,就越不敢迈出那一步。两个三十三岁的聪明男人,在要不要立刻对自己心里那个最重要的人表白这件事上,竟然同时犯了愚蠢的毛病。说他们愚蠢真是一点都不冤枉,他们每天朝夕相处,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在公孙泽的手腕还没有恢复正常功能的那一周的时间里,包正甚至负责了帮对方擦洗换衣这种工作,而公孙泽也没有拒绝。现在天时地利完全具备,闲杂人等自觉退散,连反派人物也销声匿迹了,两个人都心照不宣,都认定了彼此,可是竟然就是不表白。他们自己不着急,简直把旁人都要急死了。
  于是,实在忍无可忍的薇薇安在旁敲侧击了自己的大哥好多次以后决定放弃。为了给他们制造机会,她拉着包妈两个人直接出国游玩去了。薇薇安临走前还拉着展超嘀嘀咕咕了半天,他们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是后续的结果就是展超自动自觉打包滚出了龙图公寓。于是,突然有那么一天,当包正出门买了点生活用品,等他推开家门的时候就发现,龙图公寓里只剩下公孙泽和他两个人了。他当时是很感谢薇薇安的,觉得自己没白疼这个丫头。可是从薇薇安离开到现在展超都离开德城了,他和公孙泽之间却依然没有任何进展,这实在是郁闷的很,诡异的很。
  就在展超离开德城的那天中午,包正从外面进门的时候看到公孙泽正穿着睡衣,围着围裙在打扫客厅。看到包正进门,他微微挑了下眉毛,便不再搭理他,继续用鸡毛掸子清理茶几,虽然那里用肉眼已经看不出什么值得打扫的灰尘了。
  包正摸了摸鼻子,凑近了公孙泽的身边,想要说话,又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有点尴尬,包正皱了皱眉,默默鄙视了一下自己。以往面对公孙泽的时候他明明一向都是无往不利的,想要调戏耍暧昧那简直是信手拈来,举重若轻。可是现在当他要严肃认真地跟对方表白的时候,却总是话到嘴边说不出来,这简直是太没有道理了!
  包正狠狠咬了咬牙,决定立刻直话直说,这种憋着的感觉实在让他受不了了。包正鼓足了勇气刚要开口,公孙泽却在这个时候先说话了,“韩教授和展超的火车是今天上午对吗?”
  包正微微一愣,立刻答道,“没错,上午十点,现在火车已经开了。”
  “白玉堂没去送行?”公孙泽晃了晃手中的鸡毛掸子,嘴角愉悦地勾了起来。
  包正看到了公孙泽嘴角的坏笑,也无奈地笑了,他轻轻瞥了公孙泽一眼,笑道,“幸灾乐祸的太明显了啊,人家好歹也算救过你,看他的笑话你就这么开心?”
  公孙泽瞪了包正一眼,继续挥舞起鸡毛掸子,“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展超那个臭小子也不争气,三两下就让他给勾搭走了。一想起当初展超在DBI办公室里维护白玉堂的样子我就生气,我恨不得让韩教授把展超关在他们老家一年半载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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