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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双面红颜:魅王冷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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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人慧心忙从怀中摸出榜文,高举于头顶,堆上笑脸道:“我们二人是前来医治真妃娘娘的,劳烦老哥通报一声。”

  *

  久坐与榻前,紧握纳兰真玉手的闻人颐痛苦无以言表,深炯的眸此刻暗无彩光。眸中映照的满是纳兰真苍白的俏脸,框中盈满的泪,硬被压进心底。揪心的疼痛令其眉锁紧,幽声道:“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为何总要以折磨你的方式来刺痛我的心,为何?”

  立身,有型的面颊紧贴纳兰真清冷苍白的娇脸上,少有的温柔于心底不自觉的发出。伤感的泪终忍不住低落,划过脸下佳人的面颊,若不细看或会以为面下的人儿也同在落泪一般。

  寝宫金纱帐帘外突传来德来尖细的禀报声:“王,皇宫外有两名江湖郎中求见。”

  闻人颐闻声忙拭面颊上的泪痕,快步移至帘外,重脚踹于德来身上,怒道:“蠢货,还不快快将郎中请来!”

  “是!”德来被这突来的一脚,吓的连滚带爬奔出真慧宫外。踏出宫门轻嘘一声:“这伴君如伴虎当真不假!”

  自纳兰真中蛊毒之日起,他便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出于私心,总恨不得那榻上的人儿早日归西,他也便好过些。

  *

  “奇了,怪了!”闻人慧心斜倚门框之上,轻捏下颚,食指慢划易容的面皮。

  蹲坐于门槛上的闻人玉,仰面抬首,不解盯看从真慧宫归来便一直依于门前的闻人慧心。银月如勾,洁白的光亮笼于闻人慧心那张极丑的脸颊上,使之忍不住又想笑出声来。强忍笑意,问道:“有何奇怪的?”

  “诸多奇怪。”从框上起身的闻人慧心,环腿抱坐闻人玉身旁。侧面斜首,睇看一旁轻骚头,翘嘴面带疑惑的闻人玉,道:“你进真慧宫时可有看到兰姐?”

  被闻人慧心这般一说,闻人玉道想起进真慧宫时初见兰依那刻的狐疑,忙点头。

  “当年祖母尚在人间时,她可是祀奉祖母的婢女。我们一家因祖母过世被逐出皇宫之时,不是听闻她已于祖母陪葬同埋于地下了吗?怎又出现在真慧宫为奴,这是奇一。”闻人慧心道出心中所想,说话时不忘于面前伸一根玉指,复有归于原位慢划下颚思索。

  原本就不特别灵光的头脑,被闻人慧心一说更成浆糊。见其没了下文,急问道:“那奇二呢?”

  闻人玉的问语,唤回思索中的闻人慧心,犹豫片刻后方缓缓道出所觉更怪之事:“奇二……。不敢称奇,或是我学艺不精?我摸纳兰真和鲁大海脉象平缓,并无异症之象。”

  “啊!”听完此话,闻人玉大惊失色。万分的后悔上了这闻人慧心的贼船,前来皇宫途中她口口炫耀其师傅医术有多精湛,便以为她即使只会皮毛也差不了多少,却不想竟连三脚猫的功夫也无。突然想到闻人慧心所开药方,忙问道:“那……那……那个药方……”

  “只是滋补身体的药方而已。”

  见闻人慧心回的轻松,她更气愤。猛起身,重跺莲脚,叉腰轻指闻人慧心前额:“这可是死罪,万一医不好纳兰真你我都将会丧命于这宫中,你可知晓?”

  闻人慧心慢推掉闻人玉指来的玉手,忙堆笑大拍胸脯,道:“姐姐莫怕,死不了。山人自有妙计!”

  卵石宫道,翠竹相环,微风送出于暗处发出沙沙的声响。翠竹后突闪出一人影来,引起闻人慧心和闻人玉的注意。二人互睇眼神,猫脚跟了上去。
第三十七章  蛊毒谜团4
疾走之人于御花园前停身下来,擦掌握拳,甚是焦急。不时仰望月色,已观时辰。

  紧跟上来的闻人慧心与闻人玉同躲于假山之后,伸头盯看那人欲做何事。

  “他不是鲁大海吗,怎会……?”于房前看到月下此人的侧面便觉似是在何处见过,其口被趴于她身上的闻人慧心轻掩。

  看来并不是我的医术不精,而是其中有诈!莫不是纳兰真她也……思至此,闻人慧心忙摇头否认心中的定论,轻嘘一声,示意身下的闻人玉莫要出声。于其耳边低语:“看看再说。”

  风轻夜静,湖面泛着粼粼波光,将鲁大海焦急的面颊映的是半阴半阳。掌大有被擦破之势,他所等的人儿方姗姗来迟。忽见由远及进的柳程飞,顾不得太多的他,忙奔过去急拉其至湖畔。低语道:“柳太医你怎这个时辰才到?”

  “突遇急事耽搁一会。”柳程飞慢语答复。

  左右探看御花园动静的鲁大海忙摸出袖中金钗,放于柳程飞的手中:“这个你收下,多谢柳太医能帮鲁大海和真妃娘娘这个忙,事成之后定不会少你更重的犒赏!”

  金钗复又被柳程飞还于鲁大海的手中,他这一举让鲁大海甚是不解。短眉蹙紧,惑眼满是疑云:“这?”

  “鲁公公莫要多心,帮真妃的忙我柳程飞自未想过犒赏。”轻笑淡语的柳程飞,急掩更大的野心。从鲁大海部署此事之时,他便在计划如何让自己的仕途能更上高层。这真妃娘娘得宠已成必然,自己若表现过于贪图,恐日后必被看轻。

  鲁大海收回金钗揣于怀中,躬身行礼:“柳太医所为鲁大海会回禀于真妃娘娘,告其尔的忠心!”

  躲于假山后的闻人慧心与闻人玉见鲁大海向真慧宫方向行去,疑惑更浓。步步紧跟,唯恐落下,错过串珠的线索。

  这纳兰真和鲁大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食指慢划下颚的闻人慧心,忽语道:“看来也只有这样办方可知其目的。”

  “你在说什么?”闻人慧心忽语,弄的闻人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搔头疑问。听闻闻人慧心的耳语,惊瞪眼眸,连摇头:“不行,太冒险!”前额被重敲一记。

  “有何冒险,天塌不下来!”

  已过亥时还未见鲁大海出现,平躺于榻上的纳兰真心潮汹涌。轻起身,斜睨暗而无光的大殿。殿中寂静无声,只有檀烟于月下泛着浅淡的银光。踏上莲鞋,撩帘行出。踮脚探首瞅看宫门外斜倚墙壁打盹的宫卫。

  轻脚行回寝宫中,推窗瞭望。几日思绪如麻,闻人颐紧握其手大诉衷肠之景时时绕于心间。重摇头,欲晃出这动人的片段,紧闭双眸将恨在心底刻画的更深。

  这后宫上官静宜一人当道,恐复仇之路必艰难重重。沉重一叹,从袖中摸出鲁大海放于锦盒之中的字条。喃喃自语:“这字条下文却是说今日亥时于窗下汇合,怎到这般时辰还未出现,莫不是出事了不成?”鲁大海记于字条上的反奸计皆在顺时进行,若在这当口出了叉子恐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思至此,心思更乱。突映于窗前的小脸,惊的她身子猛然一颤。

  从窗外翻身进来卸下易容面皮的闻人慧心,冲惊看自己的纳兰真轻挤灵眸。复转身将笨脚的闻人玉硬从窗外拉至屋内,伸头召唤蹲于墙角的鲁大海:“干吗那,快进来。都对你说了我们没恶意的。”

  鲁大海将信将疑翻窗进来,急向还未反映过来这是为何的纳兰真叩首:“奴才该死,防范不周被这两名女子抓了去……”

  “无防。”看这三人的模样,纳兰真心里清楚了几分。看来是鲁大海被这两个丫头恶整了一番,不然怎会这般神情。低头轻笑,急快的恢复冷静。紧拉闻人玉与闻人慧心的玉手,道:“你们怎混入宫中的?”

  “自是我闻人慧心聪明,使出一招瞒天过海之计!”闻人慧心故弄玄虚,满面的自豪。忽斜睨微颦眉不解盯看自己的纳兰真,轻晃首:“为你诊治的名医便是我和玉儿啊!”

  “原是这般。”

  纳兰真并未表现过多的吃惊让坐于左右的闻人玉和闻人慧心皆感失望。忽想起一事,忙同声道:“从鲁公公口中得知这后宫静妃欲治你于死地,你可想过如何化解?”

  “想是想过,只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定能成功罢了!”轻咬拇指的纳兰真,又陷入沉思状态。

  久久未语的鲁大海,上前疾走数步。跪与三人脚下,低语:“这静妃品性鲁大海熟知。我们这反奸之计,只能解真妃娘娘你一时的危难,即便你我二人前去对证恐她也会想出脱身之策。 ”

  听鲁大海这般提醒,纳兰真轻灵忽转。突生一计:“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

  “怎讲?”身旁三人,同声急问。

  见纳兰真招手示意三人靠前,忙簇首相聚,倾听这所谓的将计就计之谋略,面上疑云由浓转淡化为喜色。

  闻人慧心重拍玉腿,大呼:“妙计!”方意识到声响过大,忙伸头透过金纱幔帐瞅看真慧宫外动静。

  天际泛白,鸡鸣啼啼,持戟宫卫大打呵欠。转身瞅看除榻上紧闭双眸的纳兰真便无他人的真慧宫,微眯涩眸,借以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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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计中之计 1
忽从梦中惊醒,绣龙引枕处点点泪痕。满目金黄映入闻人颐的眼帘,却感悲伤。

  空有这奢华的寝宫;空有王的威严,注定一生与真爱无缘。轻起身,将面埋于掌下,欲恼无怒。

  真希望一直存于昨夜的美梦之中,纳兰真奔跑于花间的笑靥令其永不想醒来。梦终被现实打散,鸡鸣声硬生生的将相拥立于花间的他与纳兰真扯开。

  心伤无泪,忽不知自己还有何用。轻叹:“王!哼!”自嘲冷笑。复又喃语道:“别人眈眈窥视其位,终不知这王心中之苦与谁倾诉。为王有何意?还不如民间百姓乐的逍遥!”

  德来惊闯进寝宫,忙又退了出去。暗为自己的鲁莽后悔,跪于帘帐后。不等闻人颐怒斥自己,便先大掴自己的嘴巴:“奴才心急,惊扰圣驾。罪该万死!”

  “心急何事?”立身与龙榻前的闻人颐,暗压心中的怒火。他怎也想不通,皇太后怎就给自己安排个这么不机灵的奴才过来。

  “真妃她……。她……”德来突见已撩帘行出的闻人颐,舌尖打结话不成句。

  “她怎么了?”见德来这般模样,心一沉。黠目暗哑,猛抓德来臂膀,将有型的面颊紧靠其已变了色的面颊上,剑眉高耸,目露慑人之光:“狗奴才,快说真妃怎么了?”

  “她醒了!”

  闻人颐猛推德来于金砖地面之上,急奔向真慧宫。听此消息,阴霾的心如注入新的生命般欢愉。

  *

  “娘娘,娘娘!”

  将将梳洗完毕的上官静宜,大伸懒腰。忽见慌忙奔来青莲,凤颜突改,柳眉立起,怒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好好的一个心情,被这突闯入之人搅乱。

  “真妃她……她醒了?”轻趴梳妆案前,大口喘息的青莲,忙将来静玄宫途中的听闻道出。

  玉梳于上官静宜的手间跌落,碎成玉片。一时回不过神来的她,幽然自语:“醒了,醒了……”

  忽从失神中清醒,紧抓青莲的小手。道:“她醒了,那你我之事岂不是成其把柄紧握于手了吗?”心思狂乱,静不下来。

  “我道有一计。”青莲狐眼睇转,邪笑浅挂,紧趴于上官静宜耳边低语。

  “当真可行?”慌乱拳脚的上官静宜,狐惑青莲所说之事。双手交握,粉唇咬于齿间,寻思:这大难临头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示意青莲速去办理,整人瘫趴与梳妆案前,欲哭无泪。猛扫案上物品,立身重踩落与地面之上的碎物,狂叫:“老天为何这般不公,为何就不能让静宜一人独享王的心!”

  *

  兰依轻牵纳兰真的玉手将其搀扶下榻,本欲开口之时。却被从宫外冲进的闻人颐拨开,连退数步,倒于身后的翠儿的怀中。

  二人相视互看,会心一笑,唤左右一同从寝宫中行出。撂下金纱幔帐,掩好宫门。

  轻揽纳兰真入怀的闻人颐将面颊深埋其粉白的玉颈处,双手箍紧唯恐身下的人儿如幻影般消失:“时过半月,我以为你我将于四十九日后阴阳两相隔。答应我以后再不要从我身边消失可好?”

  愕然中的纳兰真眼含热泪,心惶惶不知所措。粉瓣于齿下滴血,框中晶莹复被抑回眼底。

  这是假象,一定是假象,我不能就这么容易的被这狗贼骗了,不能。他欲感化纳兰的心来保其命,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于心底不断的暗示自己莫要为止动容,粉拳紧握于闻人颐的身后,猛推开紧搂自己之人。眸中利剑穿透闻人颐盈满爱意的心:“纳兰承蒙王的厚爱受宠若惊。”

  闻人颐大扬其手,随又放了下来。心被这冰冷刺透,强压心中的火气,背身于纳兰真。语中透着怒意:“你可有想过这般对我最终的命运会是如何?”他不解,不解这女子怎就能这般漠视自己的热情;不解为何自己要屡屡放下王的尊威为之牵动。

  “我想王是误解纳兰了!”纳兰真自知将才所为过于的草率,若当真将他的罪,恐日后更无接近的机会,又谈和报仇血恨。一改清冷,媚笑挂于面上,于闻人颐的身后将其环住:“纳兰只是被惊吓住了而已。王不会就这般动气了吧!”

  闻人颐轻掰开纳兰真环过来的玉手,慢转身,低身紧抓她的粉肩。深炯的眸直盯纳兰真的清灵:“我不想听违心的话语,望有日你可以忘却仇恨真心面对于我。我知你爱你的族人,为你我可不向耶纳族人发兵。”

  听完闻人颐的这番话语,纳兰真终忍不住落下久埋于心底封存的泪来。心颤不已,慌跪于理石地面上,叩拜不语。

  还未等闻人颐将纳兰真扶起之际,真慧宫大门忽然开启,兰依惶恐的小脸映于金纱帐帘之后。跪身下来,急语道:“王,鲁大海在真慧宫外大闹欲求见。我们怎也阻止不了!”

  “鲁大海!我正要找他,他自己到来了!”柔和的面颊突转威严,从鲁大海与纳兰真同中蛊毒,闻人颐便在思考这事。猜这奴才的金蝉脱壳之计,早想找他问话,只因几日心皆挂与纳兰真之处,顾不得那边。今日此人自动送上门来,他倒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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