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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红染锦华之乱世风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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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苏明远看着眼前的身影缓缓的倒向自己,猛的上前一步接住,惊叫出声:“大哥?!”
  是的,在那危急的时刻,苏明利用自己的身体挡在苏明远的面前,子弹正从他的胸口穿透而过,炸出一串血花……
  行凶的人正是方才发怒的那个军官,只见他微微一愣,随即又将枪口对准了还在呆怔中的苏明远。
  “混蛋!你要干什么?”一声爆喝,商子倾挡在了苏明远跟前,怒目而视。
  军官眉头一皱,扣动扳机的手指微微一停,一声枪响,手腕剧痛,接着脸上便挨了一刀,顷刻之间,整个人躺在了地上。
  “你,你竟然敢动他……”方少陵几步走上前去,面目狰狞,靴脚上军靴猛猛的在军官的脸上踩踏,“当我是死的吗?你敢动他,你竟然敢动他……”
  军官在方少陵的脚下不住的哀嚎着,声音无比凄厉。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响起,沈家平俊朗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老师,你怎么样?”几步来到扯下衣摆为苏明利止血的苏明远身边,沈家平心中大骇,浑身冷汗淋漓。差一步,就差一步,若不是这苏明利以身挡枪,若不是方才那男子挡在了老师前面,这后果……
  想到苏明远中枪后慕容沣那绝对的疯狂模样,沈家平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平日嬉笑的面容现下只剩惨白。
  方少陵停止了对军官的践踏,审视的目光直直的对上了沈家平,唇角轻扯:“这承军的效率还是挺高的嘛,这么快就到了!只是……”
  狠狠的又踹了那人一脚,方少陵唇角诡异的勾起,“这云台镇可是我直军的地盘,还请沈副将约束好自己手下的士兵,可千万别惹出什么事来!到时即便是同盟军,我方少陵也不会手…下…留…情!”
  脸色微微转好,沈家平笑道:“这个方少帅自可放心,我承军兄弟绝对是遵守法纪,绝不惹事生非。内怕是有人栽赃陷害或者扣下莫须有罪名!”
  “哼!”听得沈家平如此话语,方少陵面色一变,正待反讽回去,却听得那边苏明远大叫:“大哥,苏明利,你撑住啊!”只见他煞白着面孔,两行清泪便这么流了下来,双手不住的按压着苏明利,无奈那血却是不停的流泻着,平日所学的医学药理却是完全都用不上,“大哥,你挺住,我们这就去找西医。他们会动手术,他们可以将子弹取出来,他们可以救你的……”
  说到最后,那一声声的急切已化为一声呜咽,止不住那心中的悲痛与哀伤。
  “明……远……”知道自己已不久于人世,但苏明利却觉的自己有着从未有过的轻松,“你……在,为我哭……呵呵……真好,终于……有人……真心为……我苏明利……流泪,真好……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带出一缕缕的红血,“大哥,先不要说了,你……”
  “不……让我说……”苏明利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面色轻柔舒缓,“我苏明利……这一辈子……就一直在与你……争,与你……作对,明远你……不要恨我……,我只是太……嫉妒了……,也太渴望了……!”断断续续的讲着,苏明利费力的喘着大气,手紧紧的抓着苏明远的手,“今天,你……愿意用……藏宝图……换我一命……。我……我……”气息越来越急,瞳眸猛烈的睁大,“我好……高兴!”
  随即,一片沉静。无人想语,无人敢言,整个祠堂阴冷的让人心惶。
  “大少爷——去了!”随着平叔的一声长叹。
  顿时响起了下人们唱腔般抑扬顿挫的哭声,
  而此时的苏明远却沉静的一张面容,没有流泪,只是呆呆地看着怀中身子还温热的人。
  苏家张扬叛逆的大少苏明利就这样去了,带着满足与微笑离开了这个他无比留恋的人世。
  苏明远紧紧抓住那只已然无力的手掌,满心的哀伤愈要迸发而出。
  这种哀伤,是如此的深切沉痛,却又是如此的无可奈何。
  苏明利是带着笑离开人世的,从未知道,这个张扬贪婪的人真正想要的竟是如此的简单。他只想要得到不过是一句真心的称赞,一颗真诚的对待他的心,还有一滴真心为他而流的眼泪。
  仰头望天,苏明远噬咬着自己的唇瓣。这是第一个自他手中流逝的生命。他眼睁睁的看着苏明利从他的眼前离开人世。那种无可奈何,那种无能为力,那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让他想要发疯,想要狂叫,想要咒骂,最终——却只能化为沉寂深埋心中。
  “来人哪——”许久,他才微微开口,哑声叫人。旁边赶忙有几人凑上前去,“将大少爷抬下去,全府挂上白灯笼,换上白绫,在正堂为大少爷设下灵堂,我要亲自守灵三日!”
  听他如此话语,几个机灵的家丁赶忙跑出去抬木板。
  “二少爷,你的身子骨不好,这守灵的事情就交给老奴吧!”旁边的平叔道。
  苏明远轻轻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苏明利递给了平叔,看着平叔称起了伞,看着他们将那个已死去的人缓缓的抬出祠堂,消失在夜幕中。
  慢慢的起身,许是蹲了过久,他的身子不由的有些摇晃。
  梓桃、商子倾欲上前扶他,却被他抬手拦住,苏明远只是微笑着,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方少陵,盯得他心生寒意,全身发毛,“方大少,你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莫非……”
  雅致面容上的笑容明亮却又讽刺,“莫非真要收了我苏明远的这条命不成?”
  “我……”方少陵上前一步,想解释自己带这么多兵来只是助助威势,只是想恐吓苏明远一番,并未真想要他的性命,只是——
  那些个解释却在苏明远冰冷讥诮的目光中退缩。
  现在解释这些又有何用?自己的手下开枪了,苏明利也死了。他一切的解释,在于那人看来,都是借口,都是狡辩。
  微微抿了抿唇,方少陵向后退了几步,又瞟了瞟苏明远身边警戒的望着自己的承军兵将,苦笑一声,“好,那我先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
  “不劳方大少担心,大哥代我而死。这命,苏明远自是要好好留着的。”苏明远打断了他,语调平滑,语句却是万般的尖锐。
  “好,我马上就走!”深深的望了苏明远一眼,随即一转身,投入到了夜幕之中。
  “二少爷——”梓桃走上前去,伸出手却不敢碰触眼前人挺直僵硬的身子。
  商子倾苦笑道:“明远哥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我们!”
  一步,一步的,苏明远走到了祠堂门口。
  雨停了,却仍有雾样的水气,一团一簇地漫进院落。在灯笼光的映照下,院里云雾缭绕,宛如佛界仙境,平添了一种神秘而又阴森森的氛围。
  仰头闭上眼,苏明远任由泪水滚滚而下——
  阿其,你在哪?
  我的心,好痛——
  




☆、第十六章

  
  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冷,即便即将进入早春,那点点寒意依旧侵入衣裳,侵上人心,让人冰凉不止,一树雪色梅花,却在这漫天阴沉的寒气中,香气四溢,绽放得尤为多姿。
  如此美景,站在窗前的梓桃却无心欣赏,一双俏眸望着远处雪白弥漫的正堂,是又无奈又焦心。
  “今年这天是怎么了,这雪就下个不停!”房门被打开,沈家平伴着商子倾走了进来。
  利落的拍去商子倾身上的雪花,接过他的大衣挂了起来,才着手弄自己的衣物。
  梓桃杏眸微微一眯,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即又释然,这样的发展——未偿不是件好事。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还为时过早,重要的是——
  “怎么样?”梓桃走到两人身边,话语中满含期待。
  摇了摇头,商子倾扯着沈家平的衣袖苦笑道,“连梓桃姐你都劝不动明远哥,我和他去又有什么用?”
  “其实我们都知道,老师现在真正需要的是谁?”沈家平将手中的大衣挂在衣架上,沉声道。
  “是,我们都知道,但是你们承军的慕容少帅能来吗?他会来吗?”商子倾没好气道,“别说你们,就是我也知道,这慕容沣是不能来的。依着两家上一辈的恩怨,慕容宸早就应该将苏家抄家灭门了。而他到现在都没有出手对付苏家一个原因是因为苏家在直军的地盘上,他不好动手;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慕容沣对明远哥的情份。我可不认为,堂堂承军主帅对于两个小辈之间的感情会一无所知。他能忍到现在还不动手,指不定在下着什么圈套要谋算明远哥呢?”
  “这话说的不对,大帅他……”听着这话,沈家平只觉的心里有些闷,这慕容主帅可是他们承军的统领人物,商子倾怎么能如此诋毁他?
  “我说错了么?”商子倾冷笑,“你敢说慕容宸会就此放过苏家,放过明远哥?”
  沈家平被堵的哑口无言,心中奔腾般的叫着不对,叫着不是。但任他脑子再灵光也想不出任何话语予以反驳。
  “好了,别争了!”梓桃淡道,“阿沣那里我已经传信过去了!”
  “什么?”整齐的声音响起,满是惊异与难以置信。
  “二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做?”沈家平失声叫道,“你这一传信,四少一定会不顾后果快马过来,那么这个后果……”
  “这个后果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梓桃几步来到窗前,指着不远处的正堂大声道:“我只知道,这么冷的天,这二少爷若是再在灵堂上跪下去。别说他的双腿会出问题,就是他的命都会有问题!”
  顿了顿,长叹一声:“若是连人都没了,讲那些子后果还有用吗?”
  屋内一片寂静,沈家平扯了扯嘴角,想到灵堂前那单薄而又的脆弱的身影,不由的低下了头。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还是想着接下来怎么做吧。
  正想开口,却听到正堂那边一阵哄闹,三人猛的交换目光,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飞身向外跑去。
  漫天冰雪,满世界苍白而又冰冷。
  慕容沣狠狠一鞭抽在□坐骑上,枣红马浑身一怔,随即放声狂鸣,脚下用力,如箭一般往前窜去。
  身后奋力跟着的几个士兵紧咬牙,纷纷抽打□坐骑,一路狂奔起来。
  “四少,这都跑了一天了,还是先等一下吧!”为首的士兵顶着寒风大声叫道,“就算人可以顶住,马不行啊!”
  慕容沣严峻的面容更是深沉,等?如何能等?怎么可以等?
  他的少爷,他的明远,差点就被枪击杀。若不是苏明利,若不是商子倾,他的少爷只怕早已魂断世间,只余下他悔恨终生。
  一想到此,慕容沣只觉的有一钝器,狠狠的,猛烈的,从各个方向剜刮着他的心脏。
  手中的长鞭又是猛的一抽,迎面袭来的寒风却没有带来任何的寒意。
  明远现在正跪在灵堂前为苏明利守灵。这样的寒冬,都跪了一天一夜了,他的身子如何能承受?
  只怕他那敏感而又善良的少爷此时此刻正在无尽的自责与挣扎当中。
  长吸了口气,他已经感觉到了,感觉到明远的泪、明远的痛、明远的自责,还有那汹涌咆哮的忧伤。
  明远,现在需要他。
  这样的境况,他如何能忍住。他恨不得能飞速赶到他的身边,轻轻抹去他的眼泪,告诉他——他还有他,还有属于他的阿其。
  正待再次加鞭彻马,□的枣红马却一声狂嘶,随即双腿瘫软,连带着身上的人倒在了地上,只剩下细微的喘气之声。
  慕容沣只觉的身子一坠,一阵天翻地转,头便重重的磕在路边的石块之上。一阵剧痛,随手一摸,满手滑腻,竟然流血了!
  身后的士兵见慕容沣连马带人摔在地上,个个神色大变,赶忙斥马跑了过来。
  谁知这慕容四少猛的一甩头,敏捷的至地上爬起,几步来到一个士兵跟前,猛的将他自马上扯下,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士兵们个个相觑,现在有一人少了马匹,他们该如何是好?而那名被抢了坐骑的士兵更是不知所措。
  “不如你骑我的吧!”一名满面刀疤的士兵道。
  “那你呢?”见有人将马给自己,自是万分高兴,但自己用了,那人家该怎么办?
  “你们看我的脚?”刀疤士兵指了指自己的脚,有些不好意思,“刚才下马时有些急,不小心拐了脚,我这样骑马很危险。你们先跟上四少,倒时再来接我就行了!”
  众人想了想,最后不得不承认,刀疤士兵所说的法子是最好的,于是为首那名士兵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们到了就叫人过来接你啊!”
  “好的好的!”
  看着众人上马飞驰而去,刀疤士兵冷冷一笑,此时的他哪有方才的憨厚模样,面色阴冷,满目狰狞。
  只见他顿了顿,冷笑一声,转身向来时的方向狂奔而去,只留一地的荒凉……
  古道清幽,冰雪封天。故事终究还是出乎意料之外……
  




☆、第十七章

  
  阴深的地牢,四周的墙壁上明晃晃的点着火把,把一间大屋子照得象是白昼一样。
  右手的方向,摆着一排排的型具:皮鞭,夹棍,烙铁,铁链……不管是明面上该有的,还是动私刑所用的,应有尽有。这些东西,显然都是被人用旧了的,看上去只让人毛骨悚然。
  一盆冷水扑面而去,手臂被绑得紧紧的吊在柱子上,绑在铁链上的人无力的任头垂在胸前,头发上的水珠滴滴嗒嗒的淌了下来──
  方少陵上前几步,不耐烦的揪住那人的头发,把他的脸掀得後仰,对上半睁的眼睛,面容狠戾,“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开枪杀苏明远的?你说!”
  那人却是轻笑一声,“少帅要杀便杀,我没有别的话好说!”
  “嘴还真是硬啊!”方少陵冷笑起来,抑制不住的狂暴与狰狞,揪住那人的手猛的放开。转身坐到了审讯椅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这边上的刑具硬。”
  抬手示意,“好好的招待一下这位硬汉!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是!”旁边的一名主管似的大汉接口,随即转身,叫道,“来人,架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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