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接招-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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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沧澜微微挑眉:“叫他们进来。”
持剑之人正是阴敛,闻言微怒。大哥尚未发话,这伐九就自主主张,甚是无理。
阴郁却温和一笑,用眼神制止他:“无妨。”
门推开之后,进来的正是不惊和枫林。
“爹,你果然在这儿,让孩儿好找。”不惊似乎没有看见阴郁和阴敛,直接向星月沧澜道。
星月沧澜似笑非笑的瞄了他一眼,并不热衷:“你来得太慢了。”
不惊顿了一下,也不冷不热的道:“是孩儿错了。”
阴敛一直盯着二人的表情,对二人之间的淡然语气极为满意。他阅人无数,看得出来,他们二人看向对方的目光却是不像有情。他的视线也落在枫林身上不短时间,并未察觉到任何异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星月沧澜自顾自的品酒,没有再说什么,右手习惯性的轻叩桌面,微眯着眼,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意味,看在旁人眼中平添几分诱惑。
阴敛的目光不自觉的又落在他身上,强压着眼中翻腾的情感。
不惊这时才转向阴敛,抱拳一笑道:“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阴郁。未知小公子如何称呼?”阴敛见招拆招。
不惊道:“在下陆放。”
阴郁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没有说什么。
“不知这位公子是在何处救了家父的?”不惊彬彬有礼的问。
阴敛微微一笑道:“在下的家门口。”
“喔?”不惊皱眉想了片刻,又笑道:“多谢阴公子救命之恩。在下与父亲一别数日,极为想念,这便想带家父离开。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来日定涌泉以报。”
阴敛摇头笑道:“恐怕不妥,按理来讲,小公子与九兄能够团圆是美事一桩,只不过,九兄已答应在下去在下家中做客。”
“什么?”不惊脸色大变,转向星月沧澜,“爹,您这是。。。。。。”
星月沧澜勾唇一笑,漫不经心的道:“为父何去何从,你不必理会,自去忙你的事便可。”
不惊急道:“爹!您莫名其妙被人带出宫。。。。。。带出家门必有阴谋,此时离开,孩儿实在不放心。”
星月沧澜摆手,淡笑道:“你知晓为父素爱美酒,此番与阴兄同行,并无不妥,无须担心。”
不惊坚定的道:“不行,爹,您一定要和我回去。您不懂法力,孩儿会担心您的。”
“这。。。。。。”星月沧澜皱眉,犹豫不决。
阴敛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不惊眼中这才露出一抹得意,对阴敛道:“阴公子,在下家中已生变故,必须带家父回去。阁下恩情,改日定当报答。”
话说到这份上,阴敛的态度也起了变化,笑容中多了几丝冷意:“小公子,在下救了伐兄时,他已然忘记许多事。小公子自称姓‘陆’名‘放’,在下岂止你是否真是‘伐’兄之子。所以,请恕在下不能让你带他走。”
“如此说来,阴公子是不想放人了?”不惊扬眉一笑,一甩长袖,傲慢无比。
阴敛含笑直视着他:“小公子何必‘趁人之危’?”
枫林上前一步道:“小公子,你带公子走,这里交给我。”
不惊有一丝迟疑,低声道:“以一敌二,你真有把握?”
阴敛看见他不自觉的握住枫林的手以及他眼中浮起的担忧,唇角古怪的勾起。他竟然真的与这仆人在一起,无妨,只要不坏他的事即可。
枫林略略一笑,对不惊投去安抚的眼神。
不惊突然发难,一把攥住星月沧澜手臂,道:“爹!跟我走。”
“慢着!”阴敛距离他较近,立即拔剑阻拦。
不惊轻松躲过,与星月沧澜从窗口一跃而下。
阴敛飞身想追,枫林身形一晃,已挡住他去路。
“何必着急?”
阴郁见不惊将星月沧澜带走,冷哼一声,企图从门口离开。
枫林微微一笑,使出分身术,也将他拦了下来。
不惊带着星月沧澜离开之后,并未走远,而是进了隔壁的一家茶楼。奇怪的是,这家茶楼空无一人。
“小公子,公子不会有事吧?”“星月沧澜”突然出声,口气焦急,语出惊人。
不惊自信一笑,道:“不会。”
原来,这“星月沧澜”竟是枫林假扮的,而那个“枫林”却是真正的星月沧澜。
那日,不惊一行人发现结界被人动过之后,便料定是水漪所为。他们几人本来早已对水漪起了防备之人,她的出现自然引起他们的注意。
不惊便让天雷暗中盯住她,结果,果然发现她有所图谋。水漪得知宫主在庆功宴上将拿出十八年的女儿红,心中便有了主意,偷偷将容邵交给她的药物巧妙的放入女儿红中,只道女儿红尚未开封,没有人能察觉到她所为。
她想的确实不错,却算漏了一直在暗中行动的天雷和天电二人。
另外一个算漏得人却是阴郁。上一次,他交给不惊和星月沧澜的那两枚叫做“无情”的药丸,他们不仅没有吃掉,也没有丢掉,反而辨认出它的药效。第二次下药,阴郁更不该仍旧选择“无情”,怪只怪他对星月沧澜的执念太深,从而失算。
既然得知酒中被下了药,不惊和星月沧澜自然有所防备。他们没有喝酒,却按照星月沧澜的安排来了出“将计就计”。
那晚,星月沧澜和枫林换了身份。他们二人相处将近四十年,对彼此知之甚深,要模仿对方轻而易举。若非不惊和星月沧澜两人提示,即使牧勉和辛烈二人也无法看出“枫林”非枫林。
唯一花了点功夫的是,星月沧澜和枫林两人一人没有法力,一人有法力。
不惊用药物暂时压下枫林的法力,看起来就像没有法力一样;至于星月沧澜,此时才告知不惊,他可以从如玉那里借用法力。
如玉的法力,可以说是生于他本人,所以用起来挥洒自如。
一个人可以再一夜之间失去法力,但绝对不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位高手。这也是阴郁丝毫没有怀疑“星月沧澜”和“枫林”对调过的原因之一。
“星月沧澜”故意当着阴郁的面取下易容面具,也是不惊可以安排的,就是为了在将来打败阴郁之后可以毫不客气的嘲笑他:哈哈哈,你丫的从来没有得到过!
“小公子?”
枫林又叫了一声,不惊才回过神,收起脸上狡诈的笑容。
“过一会儿爹爹自然会将他们引过来。三师父和六师父差不多该来了。”
不惊回头张望片刻,立即看到辛烈和牧勉向这边走来,他们身边站着一位身高体型与星月沧澜本人无异的年轻男子。最主要的是,他的脸以及穿着打扮与此时的枫林一模一样。
“三师父,六师父,怎么样?”
辛烈嘿嘿一笑,道:“虽然时间有点短,但绝对不成问题。”
牧勉也微微颔首。
那位男子站在了枫林本来的位置,枫林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交给男子,男子接过去挂在脖子上。
“你可是自愿的?”不惊问。
男子面容沉静,颔首之后,淡声道:“卖给许多人和卖给一个人有何不同?”
不惊不予置评,将手点在他额头,消去他的部分记忆。
随后,辛烈、牧勉和枫林是哪人呢一起悄然离去。
不惊笑眯眯的看着窗外,得意的模样就像一只正在摇着尾巴的小狐狸。
第432章 一败涂地
不惊喝掉一杯茶之后,阴郁和阴敛二人果然追着星月沧澜出来,轰响阵阵,行人乱窜。
由如玉那里借来的法力毕竟是暂时的,不惊不放心星月沧澜,立即冲出去帮忙。
阴郁见到他眼中的担忧,越发肯定他和“枫林”之间的“奸情”。不惊的加入,正合他意,他借机纵身一跃,跳出战斗圈,飞向那位既不是枫林、也不是星月沧澜的年轻男子——他现在的名字叫做伐九,至于他以前叫做什么,一点儿也不重要。
“慢着!”不惊大惊,也抬手阻拦。
阴郁只当他担心“枫林”才没有离开,对于他仍然在附近这一点毫不起疑。
两人当下大打出手,不时将伐九扯来扯去。
伐九忍无可忍,厉声喝道:“都住手!”
阴郁和不惊均是一愣,却不得不收手。
伐九用犀利而冷然的目光扫视他们,冷声道:“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惊惭愧地低下头。
阴郁歉疚而诚恳地道:“对不起,伐兄,是小弟鲁莽了。只是,小弟却是真心实意邀请你做客……”
伐九冷冷地看了不惊一眼,神情淡然,口气却不容置疑:“小家伙,我的事,你已然逾矩了。”
“是。”不惊叹息一声。
伐九缓和了一下语气道:“待此间事了,我自会回去。”
说完,他瞄了阴郁一眼,转身离开,扬长而去。阴郁和阴敛相视一眼,立即跟上。
说完,阴郁对不惊挑衅地一笑,目光意味深长。
直到确定他们真的离开,不惊才扑进星月沧澜怀里扑哧扑哧地笑,半天停不下来。星月沧澜也是觉得好笑,捧起他的脸在他额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拉着他赶紧离开。
阴郁见伐九丝毫没有反对自己跟着他,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个微笑,快步走上前,与他并肩。
阴敛自觉地落后几步,与他们错开。
“伐兄,刚才被绕了兴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继续喝怎么样?”
伐九淡淡一笑:“我有些累了。”
“喔?”阴郁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上下审视他一番,并未发觉异样,只当是自己太多疑,便也不再坚持,换了一个方向,准备回避暑山庄。
送伐九回房之后,他又将之前的事细细地回忆一遍,未曾发现任何可疑之处,这才真正放下心来,暗中盘算着如何将伐九一举拿下。
阴敛却看不惯他的作风。阴郁的犹豫说得好听些是“稳重”,说得难听些便是“瞻前顾后”。总之,他觉得大哥在这件事上不够干脆,一点儿也不像平时那个干净利落的他。
他可以理解大哥对伐九的珍惜,但男子嘛,有时候需要果决一点。他看得出来,大哥非常想得到伐九。若是此事不成,只怕大哥也没有心思考虑正事。
他决定帮他的大哥。毕竟有些时候,需要人唱红脸,也需要人唱白脸。
天黑之后,他找到了阴郁。
“大哥。”
“有事?”阴郁表情淡漠,只微微挑眉。这才是真正的他。
阴敛笑道:“刚才我听下人说,那位公子醒了,就让人送了一壶热茶过去。”
“你做了什么?”阴郁冷冷地问,他知道自己地弟弟说话喜欢拐弯抹角。更何况,送茶这种小事,为何要特意告诉他?一定有前因。
阴敛摸摸头,极为无辜:“我也是好心想帮你,所以就在茶里放了点东西。”
阴郁闻言,脸上有些挣扎,既生气,又欣喜。生气是因为阴敛的自作主张,至于欣喜,则是因为有人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事后,即使伐九怪罪于他,他也可以将责任推在别人身上。这并非是说他是一个没有担当的人,而是因为他既想得到伐九的人,又想得到他的心。要想得到他的心,他就不能对伐九用强。但如今他中了药,他即使抱了伐九,也是出于善意。
不得不说,他这个弟弟非常了解他。若非知道阴敛对他绝对不会有二心,他一定不会允许有这么了解自己的人存在。
想到这里,阴郁微微一笑,看了阴敛一眼,闪身离去。
阴敛则嘿嘿一笑,伸了一个懒腰,不紧不慢地向自己住着的院子走去。
阴郁来到伐九的房间,尚未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似乎很难受的呻吟。
他心中一动,如同情蔻初开的毛头小子,躁动不安,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他强忍住心中激动,推开房门。
房门“咯吱”一声推开了,正对着房门便是一张宽大的软床,纱帐被放了下来,却又被风儿吹起。
身着白色褒衣的男子不舒服地在床上扭动。
他舔了舔唇,快步走进去,在床沿坐下。
“怎么了?”
“唔……嗯……”伐九看了他一眼,脸蛋酡红,蹙眉别开脸。
阴郁觉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等他意思到时,他已经强行将伐九的脸扳回来,强迫他面对自己。
“到底怎么了?”
“唔……刚才的茶……似乎有问题……”
“让我帮你。”阴郁强硬地道。
伐九没有说话,视图抽回自己被按住的手。他是久经风月的人,也见识过不少春药,但这一次竟然没能察觉。这药,莫非真不是这人下的?
他无法思考,回过神时,已被人压在身下。
“你……”
“沧……”
伐九的眉头皱了皱,头痛得厉害,自己似乎不喜欢听到这个字。为何?他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多了一些东西,似乎又少了一些东西。
“你可以叫我九儿……”他不自觉地说出这句话。
阴郁大喜,但因为他是清醒的,所以他问了:“为何不能叫你‘沧’?”
“因为我是伐九!”他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阴郁的脸色有些难看。难道伐九潜意识里仍然无法接受除了陆放以为的人对他的亲密称呼?也罢,来日方长。
他凑近身下的人,嗅到熟悉的气息,笑得满足而狂妄。
“九儿……”
伐九彻底失去意识,情不自禁地看他身上乱噌。
但阴郁并没有中药,所以他还保存着几分理智。当他们即将结合时,他终于察觉到另一点不对。这具身体似乎习惯了蹂躏,总是配合着他的任何举动,像是被完美地调教过。
但是——
陆沧那人的人物,怎么可能居于下方?
他的脑中似乎闪过什么,脸色蓦地变得苍白,一把将伐九提起来:“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伐九”伐九有些茫然,未退的情欲折磨得他不住地呻吟,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