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鲜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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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宝
于x月x日夜
妹子就是妹子;总是那么多愁善感;甚至我的多愁善感也是来自她的传染。我怀疑她是不是在姨妈来敲门时给我写了这封信。不过回头想想;自己也是这样;一想起现在重新交朋友就感觉累。不管这份多愁善感是来自哪里;我更愿意把那种状态定义为走闷骚文艺范儿落线。
收到八宝的来信;我还是很高兴。
要知道;在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一封不带任何电子痕迹的信;代表一种古典的浪漫主义情怀。在缺失这种浪漫情怀的当下;显得多么的奢侈。屏幕;传递的是信息;而信纸;传递的是情感。手指触碰信纸;字里行间的温度会温暖你的每一丝神经。
在被这暖暖的感觉包围的时候;我决定要给八宝回一封信。必须要回;就冲八宝这份真诚;还有我臆想当中她姨妈造访时的艰辛;我也一定要回。。
第十七章 游玩
当英语老师在讲台上轻舞飞扬、众男青年在台下口水直流时;我一个人默默的低下头。不是因为我对英语老师精致的面容与凹凸的身材不感兴趣;而是我有比yy女老师更重要的事要做;给八宝回信。
可是如何要写好一封感人至深的信呢?调用我多年来上作文课写作文的功力;我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写一封信;长这么大从来没写过。万事开头难;第一次总是最痛苦的;这是从多少次卧谈会中总结出的经验;用在我这种状况果真出奇的合适。不过要知道;卧谈会中谈的肯定不是这方面的内容。
于是我开始构思这封信的大体结构。应该跟作文差不多吧;有头、有肚、有尾。写什么内容呢;干脆来个“忆往昔峥嵘岁月;展明日绚丽风骚”!其实就是提提旧事;表明还没忘了老朋友;然后说说以后;表示永远不会忘了老朋友。
定下了结构与内容;剩下的就容易多了。借了只笔;借了两张笔记本纸就开始写了。
一开始写回忆的时候还有点断断续续;像挤奶一样从脑子里挤出几句话;到后来展望未来的时候慢慢找到了感觉。什么想说的、该说的、不能说的;全都从脑子里奔涌而出。
坐在一旁的松子大为惊讶;他以为我中了什么魔道;不停地在纸上写写画画。估计这是他头一次见我用笔。
“你在做什么?”松子用一口标准的川味英语问我;而我自动将它翻译成国语。
“看不见吗;我在写东西!”我用一口标准的川味国语回答他。
松子一脸的不屑;对我在英语课上操着一口流利的国语表示强烈鄙视。其实不是我不会说;而是不想陪着他一块卖弄;卖不好可就被松子压过一头。
“别告诉我说你在做笔记?”松子换成了母语。
“拜托;川味英语需要做笔记吗?我就是不学也能凭以前的老底考高分。”这话;其实有点托大了。不过跟松子这关系;基本上都了解透了;有几斤几两他心里有数。
“吹!”松子言简意赅的回击了我。
我笑了笑;“给以前同学写信呢。”
“女的吧!”松子斜斜的看着我。
“这不废话吗;男的谁费这大劲呢;看我为了写这封信;白头发都愁出了好几根。”
松子适时用眼神制止了我的做作。“还真够复古的哈”;他说。
“说真的;你该试试;给那谁写封情书;越传统的方法越有效果。”
“哪谁?”松子慌忙掩饰。
“年青人;这你就不对了。要用于正视自己。”
松子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从他迷离的眼神可以看出;他早已想别的事情去了;说不定插上想象的翅膀;飞入别人的怀抱。
跟松子扯完的同时;我也画上了最后一个句号;有一种踌的感觉传遍全身。好像一个便秘的人吃了泻药;我居然洋洋洒洒写满了整整两页纸;对我来说绝对到了一泻千里的程度。
“听说这周末有集体活动?”在晚自习的时候我问石锅。我也是在几天前;蹲厕所的时候听某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同学说的。
“是的;同学;你才知道啊。”石锅没好气的说;他从后面几排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啥活动?”我问。
“去海边玩;班长组织的。”石锅拍了拍前面水晶的头;水晶回过头弱弱的问一句。
“干嘛?”末了还带一点颤音;勾人心魄。
“妞;给哥笑一个!”石锅淫笑到。
这是一句“古老”的调戏女生的话了;当今的姑娘要是听了这话恐怕暴跳如雷。可水晶虾这样温柔的姑娘从来都只会温柔地笑;而且那份开心来自心里;绝不是逢场作戏的皮笑肉不笑。
我说这货怎么跑来我这边坐;原来是这目的。
我们班大体情况是这样的。班里有56个人;分成了两大派;以体育委员兼系体育部干事石锅拌饭为首的北派;和以班长兼团支书芙蓉蟹为首的南派。余下的就是基本单来独往的游侠;自成一派。话说有鱼的地方;不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这56个人来自天南海北;就差56个民族56只花;56朵奇葩是一家。
石锅拌饭;虽然是一个南方名字;但他是一个地道的北方汉子。我们都比较了解他——能吃、能喝、能玩、能闹;绝对是个领袖型的人物。
芙蓉蟹;像她的名字一样来自南方;是个典型的学霸。最可怕的是;她还是个非常有野心的学霸。个头不高;一头稍显杂乱的短发说明她不是一个追求妆容而是注重内在的女子。在班委竞选的时候用一番激情澎湃的演讲征服了大多数人;从此走上了领导之路。可我觉着吧;越是有激情越是有权力欲。
其实两派之间并不是针锋相对;只是大家以地域分布;生活习惯和性格的不同;在不同的人之间保持不同的距离。
“都谁去?”我问石锅。
“大部分都去;她还叫上小笼包了。”
前面的姑娘们也加入讨论。
“你不去吗?”狮子头问我。
“本来不想去;可是听说包子哥也去;哪能不给他面子呢。”
“就是;因该去。人多才热闹啊。”提拉米苏也加入进来。
如果我不去;那么在周末我就成孤家寡人了;虽说可以去找茶叶蛋玩;但是这帮人肯定在回来后不停跟我唠叨;我可受不了他们这么摧残我。去了;哪怕作一个旁观者也好。
松子肯定跟我一样的想法;这家伙跟我一样;其实并不爱热闹。只是不想驳了大家的面子;才决定去的。
周六很快就到了。很幸运;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不过;现在的时节;有很多大块的云朵;你最不愿经历的就是在云彩遮住阳光时在海风中瑟瑟发抖。
我们在学校门口集合;当人到的差不多的时候;大家稀稀落落的往海边走。我们学校离海岸非常之近;在这短暂的行程中开始分化成一个个小团体。
芙蓉蟹不知从哪弄来个相机;鞍前马后的跑;不停给大家照相;一副为人民服务的样子。在沙滩上;大家还照了合照;之后就开始三三两两的自由活动了。
女生一帮一帮的在海边捡石头贝壳;还有的跑到防波堤上晒太阳;石锅、羊肉兄弟早就迫不及待的脱了鞋子下海去。我没有兴趣;于是我自愿留在岸上;坐在沙滩上吹着海风晒太阳;替他们看守鞋袜。
看着这帮人在沙滩上追逐;在海水里嬉闹;真是一幅轻松惬意的画面。看看这大学的日子;多么的逍遥自在;无忧无虑没有一点儿压力。突然有种回到幼儿园的感觉;只不过儿时的记忆只是些模糊的片段;现在眼前的;却如梦幻般真实。
就在半年前;我们还生活在一种恐怖的压力中。我们面临的是可能决定一生的重大抉择;一场残酷的竞赛。而现在;我们就这么悠闲的过着日子;将一切烦恼忧愁抛诸脑后;肆意挥霍青春;完全的两个极端。我们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
“嘿!”一个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抬头一看;是狮子头。
“来给我们拍张照吧。”她借来了班长的相机。
“嗯。乐意之至。”我接过相机;帮狮子头跟两个水晶、提拉米苏拍了几张照片。
“哎;跟你拍几张。”我把相机还给她时;她对我说。
我居然被女生要求合照!当时确实激动万分;虽说我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油嘴滑舌了许多;可遇到这种事脸还是有点发烫。好在阳光已经将我晒红了脸;很好的掩盖了这点;我故作镇定的跟几个女生合了影!:
第十八章 撮合
看着狮子头远去的背影;一个疯狂的念头跳了出来;这姑娘会不会成为我女朋友呢?我都被自己跳跃思维吓了一跳;这太疯狂了;我对她可是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哪个男人不喜欢身边美女环绕呢;跟大多数男生一样;我跟姑娘们玩闹的原因;是那份暧昧能满足虚荣心;但并不表示我就能很快的喜欢上一个人;以及不负责任的对待一段感情。
能这么想;或许就是故作成熟的表现吧。
水晶跟狮子头走在落潮形成的水洼之间;不时向海的深处看去。
这帮在水里趟水的男生看见了水晶;邀请她下水玩一会儿。女孩子又不能像男生那么奔放;再说现在的水温确实不太适合。水晶很明智的回绝了他们;而那帮男生不依不饶;叫嚣着让水晶赶紧脱了鞋下去。最后直接喊起了“脱、脱、脱”的调子。
水晶在一帮男生的起哄中羞红了脸;几个男生觉着不过瘾;于是撩起水花扔向水晶。水晶这姑娘傻的可爱;脱了鞋子跑到海里勇敢的还击他们而不是赶紧远离海岸。一会功夫水晶身上湿了一大片;这才转身要逃。石锅上前一把抓住了她;随后的几个酗嗷嗷直叫;围上来架起水晶扔到了海里。
从这一点;完全可以反应出水晶在班里的人气;跟她并肩作战的狮子头完全没人理会。等水晶挣扎着上岸;狮子头脱下自己的运动外套给水晶披上。
一群男生又围上来。
“行了;有完没完;一点数没有;把人整哭了你们就高兴了是吧!”狮子头大吼。
霸气侧漏!这是我的第一感觉;瞬间她把一帮男生都镇住了;不过水晶确实要哭。一帮男生围上来道歉;又是劝又是哄的才把水晶安抚下来。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重头戏才上演;就是——吃。芙蓉蟹这一点还是做的很到位;提前几天已经在海边的大排档预定了位子;虽说这个时候海边的夜风已经很凉了;但仍挡不住学生们的热情。虽然不到爆满的程度;但不提前预定的话;还真有可能没有位子。
小笼包也出现了;我都没注意他什么时候到的。四张桌子;三四十人;有几个不参加晚上聚餐的;都是些自成一派的人物;还有个原因就是得掏份子钱。要是搁以前;国庆节前吧;我肯定跟他们一样;指定不参加这种集体活动。但后来既然决定了要在这混下去;怎么着也得跟大家搞好关系;起码混个脸熟!
我们几个理所当然在一桌;小笼包也在我们这桌;还有狮子头跟回学校换完衣服又回来的水晶虾。闲话少说;不用等上菜;男同志们就喝起来了。先是包子哥带酒;然后哥几个轮着敬酒;石锅这伙计就是机灵;掏出一盒芙蓉王给包子哥递了一根;又给几个吸烟的哥们几根;剩下的放到了小笼包面前。
小笼包并不比我们大多少;也是能喝能侃的那种;再加上烟酒的作用;气氛相当之融洽;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几巡过后;包子哥借口到别的桌喝酒远遁;顺手拿了酒杯、芙蓉王和打火机。跟别人喝酒是次要的;主要在我们这边他肯定被石锅几个灌倒;好虎架不住狼多啊!
等他在别的桌坐下;另外两桌又开始呼唤他了。“这哥哥把打火机也拿走了”;石锅对我们说。这是烟民眼中;缺乏职业道德的表现;虽然石锅并不抽烟。
“来来来;咱几个喝。”松子说道。
于是;这桌上的男同胞开始捉对厮杀。酒桌是加深感情和解决矛盾的好地方;不论你跟谁关系最好或者瞧不起某人;就跟他拼酒。酒场如战场;不拼命不行。我到这种时候一般都会认怂;不是不想喝;而是实在不能喝;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改变不了客观事实。每当他们几个跟我举杯的时候我都会喝半杯;他们也都知道我的酒量也就不难为我。
可这桌上还有扒鸡和糖蒜;这俩哥们整天出双入对的;不过他们不像羊肉兄弟似的有血缘关系。扒鸡是一个典型的纨绔子弟;起码别人看来是;而糖蒜更像是他的跟班。我跟他俩虽然住在一个宿舍里;可是看不上他俩。在我眼里;扒鸡不是高调是不着调;不是不靠谱是直接没有谱。特别是晚上;熄灯以后总是跟糖蒜评论见过或者上过的女生;言辞之猥琐;不堪入耳!
但是扒鸡并不笨;知道紧跟群众的好处;整天往我们身边凑;装出一副很熟的样子。我虽然跟他做着相同的事情;但我是真心实意的把人家当哥们儿;而他更像个演员。
扒鸡跟石锅、松子、羊肉兄弟喝过酒又转向我。
“来;四喜;咱俩喝一个。”扒鸡说。
“来。”我应承到。
我跟他碰杯;扒鸡一仰头;一饮而尽。我也一仰头;只喝了半杯。
“干了呀;四喜。”
“我实在不能喝;刚才一起的时候喝了不少了。”我耐着性子解释。
“行了吧;又不是不能喝。快点。”扒鸡有点咄咄逼人的架势。
“真喝不了;他们都知道我的酒量。”我继续耐着性子解释。
“别装了;你。”他还是不依不饶。
我有点恼了;这伙计明显给脸不要脸;我刚想发作;边上的松子立马举起来杯子。
“来;扒鸡;咱俩喝;四喜真要是喝大了谁把他弄回去。”
“好吧;以后在宿舍里再跟他好好喝。”
听了这话;我真是觉得一阵恶心;差点没吐他脸上。我点上一根烟离开了酒桌;松子跟他喝完也跟了出来。
“别跟他一般见识。”松子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到。
“嗯;就是有点恶心。出来放放水。”我说。
我俩来到沙堤旁;朝着沙堤放水。借着大排档那边的光线;隐约看到旁边的路上走过去两个人。
“是水晶。”我跟松子说;准确的是俩水晶;水晶虾与水晶肘子。
“她们要回去这是。”松子说。
“哥们;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松子问。
“跟我来。”我提上裤子;追了上去。“水晶!”我喊了一句。两个姑娘都回过头来。
“干嘛?”水晶虾柔柔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