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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 作者:乌云冉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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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抬头,宁时修他们竟然出来了,似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宁时修正在给施工队的人交代着什么,山子在他说话时递了一瓶矿泉水给他。

天气太热了,从桥上下来后,宁时修身上的T恤已经湿了一半。交代好事情,他拧开矿泉水瓶喝了两口。

许冬言远远地看着他这动作,不由得吞吞口水。早上走得急,她忘了带水,眼下这鬼天气,她都快被烤成人干了。

宁时修似乎朝她这边瞥了一眼,她连忙探出头跟他招手。他却只当没看到,又扭头跟身边的人说着什么。许冬言颓丧地靠回椅背上,就那样默默注视着他。

身体严重缺水,她也没什么力气再在他面前耍宝了。

她看着烈日下他宽厚的脊背和臂膀,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身上刚刚发生的变化,他看上去就如往日一般健康有力、生机勃勃。她多希望他能一直如此。

许冬言正愣着神,突然听到有人敲了敲她半降下的车窗。许冬言回头一看,见是山子,她懒懒地问:“怎么,在这儿待着也碍你们事了?”

“您可别和头儿置气!”山子说着递给她一瓶矿泉水,挑眉跟她说,“这是他让我给您送来的。”

许冬言词坏了,接过矿泉水就要喝,听到山子后面半时她愣了愣,问:“真的?”

“当然了,刚才我给他递水,他不是朝您这儿看了一眼吗,然后就跟我说,看在场的谁还没有,天儿太热,水要给够了。”

许冬言冷笑:“又没说是给我的。”但这时候不是要骨气的时候,管他是不是,她赶紧拧开喝了几口。

山子继续说:“您听我说啊!他让我给大家拿水,我就装傻说:‘水都放在门房那儿,谁渴谁就去拿呗,之前不就是这样吗?’结果头儿特别不高兴,说:‘那新来的又不知道!’嘿嘿,这几天,就您一个算是新来的。”

许冬言听着山子的描述不禁有点高兴,但是又不好当着山子的面表现出来,就什么也没说。

山子问:“这大热天儿的,您还打算等多久啊‘?”

“等着呗,反正也没啥事。”

“要我说啊,您在这儿等着没用。他又跑不了,您还不如回宾馆等着。他从这儿离开就是回宾馆,去不了别处。”

许冬言沉默了片刻,目光没有离开不远处的宁时修:“不用,他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山子也不清楚许冬言和宁时修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昨晚本想着在睡前套套宁时修的话,没想到一上床就睡着了。但此时许冬言脸色潮红,额角全是汗,长长的发丝湿答答地黏在脖子上,应该是在这车里热坏了。山子有点不忍心:“要不,您有啥话我帮您带给头儿。

许冬言却说:“不用,有些话我要亲口跟他说。”

“那您倒是说啊,在这儿折磨自个儿有啥用!”

许冬言瞥了他一眼:“我是打算说的,就是今早吃饭那会儿,后来还不是因为你来了没说成嘛!”

山子愣了愣,嘿嘿笑着:“这样啊?那是我不好,下不为例啊!对了,我再去给您拿几瓶水。”

许冬言说:“不用了。”

山子不解地问:“这么大热的天儿,一瓶水哪儿够?”

许冬言小声嘀咕了一句:“少喝点还不用找厕所。”

后来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有人过来找山子,山子就离开了。

待山子回到宁时修身边,宁时修还没有忙完,抬头看到他,问了一句:“还没走?”

“嗯,聊了几句。”

宁时修手里拿着本和笔记录着什么,边写边对他说:“打算一直等着吗?” 

“看样子是。”

宁时修突然没了话,笔下却依旧不停。过了一会儿,他合起本子抬起头来:“那过会儿你多送两瓶水过去。”

“她说不要了。”

宁时修诧异地回头看他。山子解释道:“这荒郊野岭的,她一个女孩子不方便。”

宁时修愣了愣,随即明白了山子的意思,不由得瞥了一眼外面那辆风尘仆仆的吉普车。

过了一会儿,他对身边的人说:“今天就先这样吧,一会儿回宾馆。”

山子连忙问:“不等刘峰了?”

山子口中的刘峰是负责这个工程的一个小领导,是他们和当地政府直接接洽的人。这个工程意义重大,难度也高,上面对工程质量和工期十分重视,刘峰一个月会来现场好几次。昨天晚上他刚打电话给宁时修,说今天上午要来。眼看就快到中午了,刘峰大概也快来了。

宁时修想了想说:“让小唐留下来应付一下吧,正好晚上不是约了投资方的人吗,让小唐带着刘峰一起过去。”

“那也成。”

小唐是他们同来的一个设计师,山子按照宁时修的意思向小唐交代好后,跟着宁时修一起离开了工地。

许冬言见宁时修上了那辆中巴车,连忙发动车子,心里在谢天谢地,他总算可以回宾馆了。

路跟着宁时修到了宾馆,许冬言又被山子拦在了房门外。

许冬言挑眉:“这又不是工地,我就跟他说几句话。”

山子赔笑道:“说话没问题啊,但您看您要不改个时间?”

许冬言有点诧异:“为什么?他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山子叹了一口气说:“他自从手术后啊,身体就特别弱,医生嘱咐他平时要多休息。今天原本还有很多事没做,但头儿刚才说不舒服,我们这才提前回来了。”

“他不舒服?”许冬言闻言,立刻紧张起来。

山子说:“也没啥大事,就是有点疲劳,睡一觉就好了。您也不用太担心。”

许冬言点点头,也不敢这个时候去打扰他,只好再找机会:“那他醒了你叫我。”

“好嘞,没问题。”

许冬言走后,宁时修才懒懒地问:“打发走了?”

“这回是打发走了,但是头儿,看许记者那执拗的性子,您早晚还得自己出马摆平这事。”

宁时修沉默了片刻说:“过几天想办法把她打发回B市去。”

许冬言在车里闷了半天,此时也累了,还有点头晕恶心,像是中暑的症状。

她随意吃了碗泡面,洗了个澡,本想等着宁时修醒来,然而却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许冬言连忙爬起来去敲宁时修的房门,敲了半天却没人应声。正好有个眼熟的设计师路过,她问了那人,才知道宁时修原来是去应酬了。

他都什么情况了还应酬?许冬言连忙打电话过去,可惜依旧是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她又打给山子,这次竟然连山子都是一样的态度。这俩骗子!许冬言气得牙痒痒,但也没办法,只能在房间里等着他们回来。

这一等就等了两个小时。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正在烧着水的水壶也没了声音。她本以为只是自己房间里跳了闸,但听到外面走廊里人声渐多,才大概猜到,可能是临时停电。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似乎是在问服务员:“什么时候来电?”这是宁时修的声音。

她连忙从床上跳起来,开门冲了出去。

多数房客依旧还围在走廊里没有离开,有人抱怨,有人闲聊,因为只有走廊里还有微弱的应急灯的灯光。

宁时修正要回房,就看到许冬言穿着吊带睡衣裙站在门口张望。裙子短而宽松,她那两条白又细长的腿在裙下晃荡着,让人浮想联翩。

走廊里三三两两站着的都是男人,加之这小旅馆层次不高,人住的什么人都有。这时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许冬言,见她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孩子,不由得就会多看上两眼。还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的目光都有些不对劲了。

宁时修见状走了过去,声音清冷低沉:“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许冬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大热的天儿,你觉得我应该穿成什么样?”

宁时修沉默了几秒说:“回房间去。”

许冬言冷笑:“宁总这是给谁下命令呢?”

见许冬言又开始犯浑,宁时修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

许冬言却笑了:“回房也行,你跟我回我就回。”

还不等宁时修有所反应,她便一踮脚一伸胳膊勾上他的脖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拉回了房间。

在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门外的那些男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更有人还肆无忌惮地打了个口哨。但许冬言仿佛听不见了,她直直地望向夜色中宁时修那双明亮的眼睛。

许冬言突然敛起了那副无所谓的表情。三百多天过去了,她想了他三百多天,念了他三百多天,这是久别之后,他们第一次离得这样近。

许冬言突然觉得眼眶有些热,她低下头吸了吸鼻子,低声说:“对不起。”

沉默了半晌,宁时修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你不用说对不起,在我査出这病之前,你已经做出了选择。所以你的离开只是我们感情的破裂,与其他无关。”

许冬言闻言连忙抬头:“不是那样的!”

宁时修却依旧平静:“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所以你也不用觉得内疚,更不用……跑这么远来找我。”

“我承认,那段时间,我们之间的确出了点问题,但那并不代表不爱了。事实恰好相反,我以为我可以把你放下,我也试着努力了,但是你总是冷不防地就出现在我的脑子里。有多少次了,在我知道这一切之前,我都想回去看看你……

但是我害怕,真的害怕,害怕我妈说的都是真的,害怕你亲口说,你已经不爱我了……”

许冬言越说越觉得难过,不禁伸出手环抱住了宁时修结实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撞击着她的耳膜,一下一下,丝毫没有紊乱。

他任由她抱着,好一会儿,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知道我要说的话或许会伤害你,但是我必须得说。我与你决绝,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原来那颗心已经不在了,现在,这里面空荡荡的,你应该也听到了。所以冬言,我们回不去了。”

“不会的,你别想再骗我了宁时修……”许冬言将脸埋得更深,似乎害怕他一下子就会消失。

“如果我说我还爱你,那是在骗你,时间能改变一切,我们一年多没见面、没联系、就算没有这些事,我对你的感情也早就被磨光了,我真的不想说得这么直白,但你既然非要说个明白,那我就告诉你:许冬言,我不爱你了。”

宁时修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然生硬无情地给他们的感情判了死刑。许冬言怔怔地看着他,忘记了思考,也忘记了难过,除了满心的无力感,她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正在这时,天花板的吊灯突然亮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光亮一瞬间将屋内暗涌的情绪一扫而空。

宁时修掰开许冬言的手,看着她说:“明天就回去吧,别在这儿耗着了。”

“时修!”

宁时修已经出了房间。

许冬言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苦涩地笑了笑。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跟他长期斗争的准备,没想到才第一天,她就已经败下阵来。

在来这里之前,许冬言就想到,宁时修能瞒着她做了手术,还联合温琴一起骗她,想必真的是下了决心要放她走的。她这次追过来,肯定不会顺利说动他。

所以她早就做好了打一场硬仗的准备,要和固执的他周旋到底! 

第二天一早,她又像前一天一样早早起床,守在他门前。看他出来,她就跟上;他不愿意跟她说话,她就不说,就像影子一样默默跟着他。

但是这一次她有经验了,她带足了水和面包。他在现场勘查的时候,地就坐在车上等着他;他在工地临时搭建的简易房里吃盒饭的时候,她就在车上啃面包。

宁时修一开始还有些意外,后来也就习以为常了,任凭她跟着。

山子见状特别不解地问许冬言:“您就算是要盯着头儿,在宾馆等着就行了,跑工地上受什么罪我们又跑不了。”

许冬言不以为然:“这你就不懂了。”她就是要不停地在他面前出现,时刻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不怕中暑啊?”

“怕这怕那,我就不来了。”

山子闻言连竖大拇指:“您真是条汉子!”

快中午的时候,宁时修从桥上下来了,抬头看向许冬言这边时,两人正好目光相触。但是许冬言已经有经验了,她知道宁时修不会理她,所以也就不再浪费自己的表情,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没想到宁时修竟然朝她走了过来,许冬言也不下车,只是降下车窗。

他站在她车门外,犹能感受到她车内那种闷热不流通的空气。他朝车内看了一眼,副驾驶的位置上是几个面包的包装袋和空的矿泉水瓶,再看她,头发湿答答地黏在脸上,脸因为闷热而微微发红。

他说:“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赶紧回去吧。”

许冬言早有准备,说:“我又不碍着你的事,你也别管我。”

宁时修咬了咬牙:“你怎么就不碍着我的事了?这来来往往的多少人,你让人家怎么想?”

许冬言笑了:“你还在乎这个呀?那没办法了,谁让你招惹了我又不负责任的,这都是你自找的!”

宁时修压着火气无奈道:“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走?”

许冬言理所当然地说:“你去哪儿我去哪儿,你走我自然就跟着走了。”

宁时修咬着牙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见宁时修黑着脸从许冬言这儿离开,好事的山子找了个机会又溜达了过来:“头儿跟您说什么了?”

“你怎么不去问他?”

“这话说得,要是敢问他,我还用跑来问您吗?”

“没说什么。”

山子点了点头:“那还把他气成那样””

许冬言在车里闷得够呛:“今天什么时候走啊?”

“且走不了呢,还有好多事。”

许冬言想打开空调凉快一会儿,一发动车子,却看到油箱已经见底了。也是,虽然宾馆到工地来回不过才十几公里,宁时修也不是天天来工地,但是十来天过去了,也的确该加油了。

她问山子:“附近有加油站吗?”

山子说:“就从咱们住的宾馆一直往下走,岔路口右转,再走几公里有个加油站。

她做微皱眉:“那么远……”

山子无语:“有十来公里吧,你不会撑不到了吧?”

许冬言看了一眼仪表盘:“不会,还够开几十公里的。”

许冬言记下路线,跟山子道了别,往山下驶去。

宁时修见她的车离开了,不免有些意外。

吃午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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