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灵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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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又提了起来。
夏一长看着叶嘉仪那的表情,知道她是不可能相信的,站了起来,说道:“不说了吧,我们回去。这时候待在这,也不是个事。”
“回去?”叶嘉仪又愣了下,说道:“夏一长,趁着时间尚早,你去自首吧。或许,能争取宽大处理的。”夏一长愣住了,说道:“你真不相信黄尚不是我杀的。”叶嘉仪叹了口气,说道:“这……让人怎么相信吗?你不感觉到你自己刚才都越解释越乱,越不靠谱。都有点让人觉的胡说八道的味道。”夏一长大声道:“操,你在怎么能这么说呢?不管刚才酒店里发生的是什么情况,至少我是为你去的啊。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一下吗?”他心里一急,说话也就不怎么注意用词了。叶嘉仪低下了头,低声说道:“我知道,你是想为我好。你去自首吧,不管你关多少年,我都等你出来。”
夏一长本还有这脾气要发泄,可听这这句话,却是什么火气都没了。眼看边上有个小工棚,轻拉叶嘉仪走了过去,把她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自己长吸了几口气,平静下心情,正色说道:“叶嘉仪,你听着,黄尚不是我杀的,他是被鬼杀的。”
叶嘉仪还从没见过对方有这么严肃的脸色,即使是在学校的学术演讲的时候,他都能直接说人就等于动物,身体与猪没什么本质区别,都是碳水化合物与水,还把食堂的猪骨与实验室的人骨标本来作比较,说实质与思想的区别。可是现在是什么事,会让他如此严肃,而且一再重申黄尚不是他杀的呢。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夏一长双手按在叶嘉仪的肩膀上,说道:“可是,这世界,很多事情不是我们用眼睛就能观察的,也不是用科技就能够接触的。”
叶嘉仪满头雾水,说道:“你想说什么?”
夏一长,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怕鬼么?为什么胆大么?为什么总能了解周围的一切?〃
对于这,叶嘉仪倒还是真一无所知,校园也只是盛传他夏一长是个怪人,别人即使最深藏的秘密,他似乎都能知道。她感觉到,就象校长,都似乎有什么秘密在他手里。
夏一长顿了顿,又看着叶嘉仪,说道:“你刚才说的能当真么?”叶嘉仪愣了下,说道:“什么事哦?”夏一长说道:“别装糊涂,我现在是非常认真地在问你。”叶嘉仪低下了头,微点了下。夏一长说道:“我给你说个故事听,但你记住了,听完之后,不可以跟任何人说。而且,你听完之后……”
叶嘉仪突然问道:“这个故事很重要吗?”
夏一长点了点头,说道:“这事,估计也就只能我们夏家的人知道。现在我老爸老妈死了,也就我一个人知道。”
叶嘉仪说道:“这……,我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可是,你对我说,你会放心吗?”
夏一长说道:“我只想证明我没杀人,我也不想在你眼中我是个杀人犯。放不放心,都已经不重要了。”
叶嘉仪想了下,说道:”那你还是别说了,我相信你,黄尚不是你杀的。有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而你恰巧在场。”
夏一长愣了下,说道:“怎么?你不想听?”
叶嘉仪说道:“不是时候,夏一长,不管怎么说,你是凶案的第一现场人,明天警察调取酒店的监控录像,就知道……糟了,还有我,刚才我也在那门口……”说道现场,她也才记起自己刚才赶到门口,是被夏一长给拉回来的。
夏一长听这一说,心情又乱了,这事自己到时候扯不清,只怕叶嘉仪到时候也就更说不清了。自己又更不可能说黄尚胁迫了叶嘉仪去开房,那影响有多难为情啊。至于刚才想说的话,也顷刻忘了个干净。“我们还是回去吧。”夏一长说道:“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吧?反正我没杀人,身正不怕影子歪,让那些警察去调查。如果我就这样跑了,那时别说跳黄河,就是跳到东海,我也洗不清了。留下,至少我还可以自己辩护几句。”
叶嘉仪愣了下,说道:“你……真决定留下来?不逃跑了?”
“不。”夏一长说道:“只有犯事,心里有鬼的才跑。我不怕,反正我没杀人。哪怕证明我在那,可也证明不了人就一定是我杀的。”说着,掏出了手机,边道:“干脆我自己报警算了。”
叶嘉仪愣了下,她想不到夏一长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刚半小时前还嚷着跑路、流浪,现在却又做了自己案件的报警人了。其实,她那里清楚,夏一长开始也是被吓糊涂了,惊吓过度,乱了方寸,而刚才想着给她说故事,猛然变低冷静下来。她看着面前的这个有点奇怪的男孩,好像突然变低有些成熟,也象个男人有点担当,完全不象成天围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所谓富家子,无事登门,有事开溜。轻声说道:“你放心吧,不管结果怎么样;我的话绝对不会变的。”
夏一长觉的很感动,心想即使刚才黄尚真是自己杀的,也不会后悔了,他打了110,说了酒店有人被谋杀的事,自己是第一现场人,由于受到惊吓,跑到了大学门口,希望他们来处理。然后,突然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叶嘉仪的头。
叶嘉仪没有挣扎,而是抬起双手,也抱着了夏一长的腰,眼角却不知觉地滑落了眼泪。对于这事情,她不敢想象出后果;如果夏一长真被判谋杀,最严重的后果可能就是死刑。她突然有种感觉:手里这份来地突然,却又那么真的感情,或许也会突然、真切地消失。
13。卷一 凶案…NO。13 跟谁说话呢?
110的警车很快就赶到;没有过多的交谈。下来的警察只是问了句:“是你打110报的警?”夏一长点了下头,便被请进了车内。叶嘉仪也想上车,夏一长阻止了她,说道:“你来凑什么热闹?回学校去,我现在只是去协助调查,又不去坐牢,你跟着做什么。”
“嘿。”一名警察说道:“你小子,怎么说话的呢?调查不用跟,坐牢就更不用跟了。人家那么漂亮,直接另找个就行了。”或许是夏一长在电话里只是说自己是目击者,所以他说话也不怎么严厉。
“这可不行。”夏一长说道:“叶嘉仪,你给我记好了。学校里不许跟别的男生出去玩,不许跟别的男生有小动作,别的男生请你客也千万别答应。尤其是游方,那小子看着你都流口水,虽然说是我朋友,嘿,可你得好好给我防着。”
叶嘉仪心情却很沉重,她想的是夏一长这一去,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出来,听着他说的话,如是平时,也就一笑了之,可现在却不同。叹了口气,说道:“放心吧,以后别的男生,我看也不看,一天到晚就想你了,好了吧?。”
夏一长此刻透过闪烁的警灯亮光,看到了她脸上泪水的痕迹,心里一下也轻松不起来了,说道:“放心吧,我会每天跟你联系的。”突然又象想起什么,说道:“叶嘉仪,你以后每天早起一点,去我宿舍后面,那有我很多朋友,我会叫他们联系你的。如果不行……你再去学校后门的老坟堆,那有人也会帮你联系我的。”
叶嘉仪知道夏一长的朋友很多,想或许他说的那些人比较有办法,点了点头,说道:“嗯。放心吧,我会去找他们的。”
夏一长说道:“要早一点啊,人多的时候它们就都走了。”
“好了,说够了啊。”那警察催道:“我还要赶着回去呢,今晚的事真多,看来又要忙到半夜了。”说着,回到了车内。
“走吧,走吧。”夏一长催着叶嘉仪,同时也催着前面开车的警察,说道:“我有点尿急,干脆到你们警察局撒吧。”
“嘿。”那警察又道:“看你就象个鸟人,在外面不方便,连尿都要憋着,撒到我们警局去。”当下,催了同事开车。
夏一长回头又看了眼叶嘉仪,突然有点激动,喊了声:“放心吧,我不会有事。在学校安静地等我出来啊。”车却已经掉头,急速而去。夏一长又点后悔了:要命了,我切了个球,刚才抱着叶嘉仪的时候怎么没亲几下,刚才大家都那么激动,她一定不会拒绝的。日,这一去,要是真出不来,那我以后岂不是只有啃墙壁了。现在想着,感觉肠子都悔青了。
来到A市的警察局,里面一片忙碌,不少警车还闪着警灯,在往外赶。夏一长能够想象地到,他们都还是去往皇天酒店的1518房。心里道:这下该怎么说啊?他们会相信黄尚是被鬼杀的吗?书上常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现在清着,只怕待会一说也就变浊者。我切了个球,该怎么解释,他们才会明白呢?
走到警楼的大门口,夏一长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人,只见对方脸色苍白,骨廋如柴,双眼无神,穿着件非常单薄的白衬衫,看样子不象个警察,也不象是报案的,此刻正漫无目的地在大厅里转着。而他身边不少警察走来走去,对他却是视若无睹。看到夏一长瞪着自己看,他就迎了过来。可是,这警察却转了个弯,带着夏一长走向了边上的楼梯。
夏一长看着那人,只觉的很奇怪,扭头又看了下,发现对方居然跟了过来。而带自己的两名警察却对这人似乎毫不避讳,仍随对方跟着。夏一长心想:或许,他也是这的警察吧。妈地个茄子,这人也太难看了,倒象精神病院的神经病、垃圾堆里的药鬼子(白粉吸食者),怎么就能混到警察里面来呢。
可是那人看到夏一长回头看他,居然裂嘴笑了,脚步步紧不慢地跟着。夏一长发现对方的嘴里很黑,似乎都看不到齿白,心又道:你就贱笑吧,说不定等会碰巧就是你录我口供,跟你先熟悉下,等下也好叫你说话温柔点。我日,老子还是学生,你可别那你们那些审人的把戏来吓我,还怕真有点受不了,胡乱成招,那就大麻烦了。
很快,夏一长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由于是刚发生的事,一切都还没头绪,带他来的两警察也不急着问他,而是先到了杯水给他。
夏一长看着那白衬衫也跟了进来,看着他只是笑,却没有说话。而那两名警察却好像对那人看不到,仿如透明一般,自顾自地倒水喝水,完全不把那人当回事。再看那白衬衫,此刻又开始低头看靠墙那边的文件柜上的文件。
我操,你们这也象同事啊。夏一长心想:即使是个陌生人也该有个招呼啊,不问爹好也问妈好,不问吃不吃饭,也要问喝不喝水啊。
一名警察此刻于夏一长的对面坐了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夏一长喝了口水,说道:“我叫夏一长,热地要死的夏,唯一的一,比特长还长的长。”这是夏一长在正式场合下对自己的介绍,说道:“主意是读书的,顺便有机会的话就去追些学姐、学妹。”他尽量地想着说些玩笑,撇一些话题,在没正式录口供时先拖延些时间来考虑该怎么说。
“哎呦。〃一警察笑道:“这介绍还没特别的吗。不过,你最好还是把事情说清楚,等回去学校,你再去这样说吧。我们这,不流行这些。”
“那……”夏一长道:“你们这流行什么?就象你们跟你们的那个朋友一样,流行沉默,喜欢相互之间不说话骂?”
那警察道:“什么叫流行沉默。我们这流行说实话,有什么说什么,别憋在心里,最好象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就止不住嘴,不完不死心。”
另一个则道:“我忙着呢,不是我们不说话,而是我们工作的时候要专心,不能相互说话,怕影响工作。”
“去,什么茄子工作?”夏一长说道:“看你们那同事进来的时候不也是一直看着我笑,那么猥亵,不怀好意。”他说话的时候,那白衬衫也听得清楚,又回头冲他笑了下。
“我们?”俩警察一愣,同声说道:“我们那有冲你笑了?这时候都还没下班,都郁闷地要死,那还有心情笑哦。”
夏一长说道:“我没说你们笑,我说的是他。”说着,朝那白衬衫努了努嘴。又道:“从一楼大厅就一直跟上来,却一句话也没说。都不知道他在你们警察局是干什么的,穿地那么随便,警不警,民不民,我看了还以为从叙利亚逃难来的呢。”
“谁?”两警察看叶眼夏一长说的地方,却什么也咩看到,说道:“你神神叨叨地做什么,这房里不就我们三个人吗?”
于此同时,那白衬衫靠了过来,对夏一长说道:“他们,看不见我的。”
“啊!”夏一长吃了一惊,刚拿到手里的水砰然掉在桌上,愕然地看着白衬衫
“你干什么?”一警察怒喝了声,迅速地抽出几张纸巾,抹干桌上的水。另一个警察也“腾”地站了起来,说道:“你说什么,这还有第四个人?在哪呢?”
而夏一长此刻也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人,而只是一个幽灵、一个鬼魂。他突然有点激动,腾起身子,喝道:“说,是不是你杀了黄尚?你究竟想干什么?”
“黄尚?”那白衬衫也愣了下,说道:“黄尚死了?什么时候的是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夏一长道:“就刚才,在皇天大酒店的1518房,是不是你从窗户外面下的毒手?”
那白衬衫此刻换了副哭丧脸,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是我呢?天哪,我都还有好多事没找他问清楚,他……他怎么能够就这样死了呢。”
“怎么,你认识他?”夏一长看着对方那表情,不象作假,更何况,他也无需作假,因为根本就没人看得到他;作假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一警察似乎有点恼怒了,瞪眼喝道:“你究竟在跟谁说话呢?”
夏一长想到他们两个是看不到白衬衫的,自己的这举动或许也真有点让他们莫名其妙。可心里却又灵机一动:咦,有他在,我刚好不是可以证明这世界上是有鬼魂存在的吗?而等下我如实说,不也就合情合理了。脸上立刻堆起了笑容,问白衬衫道:“他们问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衬衫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