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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尸魂落魄-第60部分

小说: 尸魂落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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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办公室内,首先看到小梦,她朝他微笑,表情里似乎有话要说。


    他对着她点头。


    最近以来他一直没跟她联系过,没有太多原因,只为她是院长的女儿。


    就算是养女,也让他觉得无法接受。


    “院长说已经委托人于昨天把那幅画和树枝卖掉了,叫你来是为了把钱给你。”小梦低声说。


    “知道数目吗?”秋水小声问。


    她摇头:“不知道。”


    “钱装在多大的一只袋子里?”他兴高采烈地问。


    “是现金支票,装在信封里。”


    “哦。”他有点失望,原以为能够看到类似黑社会分赃那种场面,桌子上堆满了美元或者欧元或者港币,然后很随便地划拉几下,分头收拾属于自己的那一份。


    “我就不陪你进去了。”小梦微笑,伸手轻轻拍打他的头顶,动作像是在抚摸喜爱的宠物,比如大狗。


    他轻松地笑了笑,对于她奇怪的亲昵表示容忍和接受。


    穿过玄关,转了一个弯,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口。


    这一次扁院长没有玩遥控玩具车,而是在看一本漫画,封面上的书名是‘大头儿子与小头爸爸’,这胖子很专心地看,嘴咧开傻乎乎地笑。


    什么品味?


    “院长你好。”他大声招呼,“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院长抬起头,从桌子上拿起一只信封,乐呵呵地说:“那幅古画经专家鉴定是仿品,并非仇十洲真迹,昨天已经售出,这里有一张一万五千元的现金支票,请你收下。”




影帝

秋水握着薄薄的信封,感觉到自己在下沉,仿佛掉到阴冷而黑暗的水里,总也无法踩到底。


    曾经的财富梦想瞬间破灭了,他以为自己可以从此改变命运,与母亲一道离开那个破烂不堪的城中村,到新建的小区内安家落户,然而现在,一切希望化为了泡影。


    他感觉到深深的懊悔,当时应该据理力争,无论如何不能把古画交给院长处理。


    现在考虑这个还来得及吗?


    “我尽了最大努力,通过最可信赖的朋友处理此事,终于不辱使命,按照比较好的价格成功卖掉了古画。”扁院长诚恳地说。


    仅从表情看,这家伙完全就是天底下最可以信任的人。


    就算是古代著名的诚实人士郭靖恐怕也远远不如这胖子。


    简直堪称影帝。


    “画卖给了谁?我可以买回来吗?”秋水忍不住问,心底保存有最后一丝希望。


    “交易已经完成,那幅画目前不知道已经落入谁人之手,反悔是不可能滴事。”扁院长平静地说。


    “那根树枝还在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扔掉了,地府的东西很邪门的,容易招鬼,早告诉过你不许带回来。”院长说。


    “扔在哪里了?我很想捡回来,放到家里,做个纪念。”他说。


    “半个月前就扔垃圾桶里了去了,不可能找得回来。”


    “这个——”尽管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表情仍然流露出明显的怒火。


    院长抬起头,目光与他交汇,两只胖乎乎的手开始比划一些复杂的手势,同时平静地说:“请相信我,那幅画确实不值几个钱,如果不是看在我面子上,人家恐怕连这个价都不肯给。”


    秋水发觉自己的目光无法从院长的眼睛和双手上移开,思维不知为什么陷入了停顿。


    他觉得这胖子的人品没有任何问题,所说的话全都可信,而他的怀疑是毫无道理的,简直应该跪下忏悔。


    “拿上支票,回你的工作岗位去,你会觉得非常满足,心情很愉快。”院长的声音异常温柔,仿佛吟唱。




恩重如山

在院长的引导下,秋水开心地笑了。


    他觉得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就是扁院长,并且前来古人,后无来者,谁也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院长劳心劳力于百忙中抽出时间为他卖画,并且把大部分收益无偿交到他手里,这样的恩情比山更高,比海更深,简直一言难尽。


    他捧着装了支票的信封,坐在沙发里,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院长胖乎乎的身影伟岸如高山,半秃的头顶像是地球仪,慈祥的笑容恍若神祗,就连挖鼻孔和挠肚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帅气,至于搓脚丫和掏牙就更加的明艳不可方物,简直找不出任何形容词来叙述这样的事,感觉比毛片女星更诱人,比太阳更明亮,比黄金更可爱。


    这时小梦进来,告诉院长,副总督的秘书来访。


    “据我所知,副总督有几十个秘书,来的是谁?”院长停止了双手比划,目光从秋水这边移开,转而看着门口。


    “这位姓朱,又瘦又高,前不久在这里动过整容手术和小鸟延长手术,还换过一只肾。”小梦说。


    “哦,这样啊,我想起来了,放他进来吧。”院长说完这句之后目光回到秋水脸上,语气再次恢复到先前的温柔和甜蜜,仿佛慈祥的母亲在哄小孩睡觉,“秋水,你到柜子后面蹲着,不许出声,也不许动,等到我叫你出来的时候才可以离开那里,这期间你无论听到什么都必须忘记,明白了吗?”


    秋水乐呵呵地回答:“遵命,我会完全按照您的要求做。”然后离开沙发,走到柜子后面的墙角处蹲下。


    几分钟过后,有沉重的脚步声出现。


    “请坐。”院长说。


    “有事向你请教。”朱秘书的语气显得倨傲,似乎没怎么把院长放在眼里。


    当然这很正常,这旮旯手握一定权力的人,总是习惯性地忽视其它人。


    “请说。”院长显得很平静。


    “我怀疑你们的手术有问题。”朱秘书说。


    “哪里不对劲吗?JJ不好使,还是肾又坏了。”院长问。


    “这倒没有。”朱秘书短暂地停顿了一下,“肾脏感觉很正常,JJ则是太好使了,还有其它的一些问题,简直不好意思跟人说。”




朱秘书

扁院长一再表示会坚决保密,决不外泄。


    朱秘书慢吞吞地开始讲述,自从去年九月做过肾脏移植手术之后,恢复得挺快,出院了很快回到工作岗位,酒量不亚于从前,甚至还更好了,每顿喝一瓶茅台还能够自己驾车回工作地点。


    扁院长打断了秘书的叙述,说动过大手术之后无论康复得怎么好,都无法与健康和年青的正常人相比,饮酒要适量,白酒每天不可超过两百毫升,啤酒和红酒则不得超过四百毫升,否则对身体大大有害。


    朱秘书理直气壮地说人在权场混,不喝酒怎么行,除非是到了副总督那个级别,往下的人如果不喝酒,前途也就没了,拼了命也得喝,大不了再花几百万把肝也换了。


    扁院长叹了一口气,说你继续讲,到底哪里不对劲。


    朱秘书说,自从出院之后,欲望莫名其妙地很强烈,常常无法控制。


    扁院长说这不是天大好事吗?你们这些人总有办法解决生理需要。


    朱秘书说:“当然啦,我也包养了几个女人,不像这样不行的,俗话说水至清无鱼,人至察无友,如果我清心寡欲、像居士一样过日子,谁敢跟我合作,谁敢提拔我?据我所知,有些人患了糖尿病,早就阳痿不举了,为了面子和前途,也得养一两个女人让同事和上司看看。”


    “对,是得这样,人必须合群,不能太另类。”扁院长说。


    “可是很要命的情况突然出现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随时都有可有冲动起来,一旦亢奋了,看到谁都想上,根本管不住自己,就像——一头野兽。”朱秘书的语气中流露出苦恼和焦虑。


    “你干了不该干的人,是吗?”扁院长问。


    “三个月前,我把保姆弄了。”朱秘书说。


    “这算什么,保姆就是用来玩的,很正常嘛。还干了谁?说来听听。”院长笑出声来,显得很轻松。


    “一直以来,我是个自制能力非常强的人,在别人眼里,我一直是个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堪称道德的楷模。可是自从肾脏移植手术之后,我发现自己渐渐变了,完全无法管住我的行为,满脑子尽是邪恶的念头,并且理所当然地付诸实践,事后还不会后悔。”朱秘书说。




不像话

扁院长说:“能够混到你这个级别的人,光从表面看,谁不是道貌岸然、一副正人君子相?这是最基本的晋升条件嘛,如果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像贼似的,怎么可能混到队伍里去。至于私生活嘛,只要别太过分,应该没问题,你控制不了欲望,想干就得干,这个好办,随时带一个女人在身边就可以,甚至可以带两个嘛,办公室内里也可以弄,叫那些对你有意向并且愿意奉献的女性下属帮忙就可以,再不行还可弄个塑胶玩偶放柜子里,急迫的时候拿出解决一下问题。”


    朱秘书说:“我有家庭,有老婆和女儿,一个月我总得回家几次啊。”


    扁院长稍微有点紧张地问:“难道你把女儿——?”


    朱秘书说:“就是这样。”


    “能不能讲得详细些,这对于治疗大有帮助。”扁院长流露出强烈的好奇。


    朱秘书沮丧地说:“我女儿今年十七岁,模样谈不上漂亮,过胖了一点,我正打算明年让她到你这里做抽脂整容手术,把形象弄好一些。就在上个月,我结束了几起应酬之后决定回家看看,大概是喝多了酒的缘故,脑袋有些晕,偏偏女儿衣服穿得少,坐在沙发里露出大腿,我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控制,就扑上去了。”


    扁院长问:“你女儿有没有大力反抗你?还有就是,事后她是否表现出沮丧和悲伤或者其它不正常的精神状态?”


    “她没有反抗,只是整个过程当中不停地嘀咕,说我很不像话,居然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居然也不怕被雷劈。过后她去卫生间冲个凉,就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上网玩游戏去了,像往常一样不时到冰箱里摸些东西吃,后来她妈回来了,她也没说什么,我猜想,这是因为她此前已经有过那种经验的缘故,所以能够平静地对待此事。”


    “十七岁不算小了,如果在印度和中东,早都嫁了人,没准娃娃都生出来几个啦。既然她不在乎,大伙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就好,生活总得继续。”扁院长若无其事地说。


    “可是同样的事后来又发生了许多次,她由被动变为了主动,有几次甚至夜里悄悄溜到我房间来。”朱秘书说。


    “这个没什么嘛,据我所知,不伦之恋在欧美发达国家很常见,按照那边的流行观点,只要彼此都没意见,也不损害第三方利益,就可以视为正常行为。现在什么都流行与国际接轨,尤其是那些对自身有好处的方面,我认为,你的事也可以以此为参照,大可不必紧张。”扁院长笑嘻嘻地说。




秘密

朱秘书貌似恍然大悟,连声说听君一席话,胜读一年某校,感觉轻松了许多,包袱已经扔掉了大半。


    小梦送进茶和水果,放下盘子之后离开。


    扁院长得意洋洋地说:“如果你坚持要求治疗的话,那么只能让医生给你打一点激素类针剂,降低你的欲望,但是我认为这样的办法治标而不治本,问题的真正根源还是出在你的控制能力上,要知道大多数人一生当中肯定都会动过把谁杀掉的念头,但是真正付诸实践的极少极少,恐怕几千人当中也就出现一个罢了,至于想把谁强暴了,想跟谁干,这种愿望更是再正常不过,几乎人人都会有,但是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会行此禽兽之事,我认为你应该考虑如何控制住冲动,至少表面上把自己弄得像一个正常人。”


    朱秘书说:“我仍旧认为,是你的治疗让我性格发生了变化,一直以来我都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情绪,然而自从做了肾脏移植手术之后,在我身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扁院长说:“我认为你是在为你的不伦奸情找理由和借口,其实你早想那么干,仅仅只是缺乏胆量罢了,现在得偿所愿,应该对我表示感激才对。”


    “请你安排治疗,让我的欲望降低一些,但是也不能太差劲,比现在稍微淡一点就可以。”朱秘书说。


    “这事很难掌握的,也许一个疗程下来,你从此变成了太监,也许刚好合适,没个准的。我认为还是保守疗法比较好,试想一下,如果你从此雄风不再,那么夜里你家那个小妞儿摸到床上时,岂不是大失所望。”扁院长说。


    朱秘书说:“还是治疗一下比较好,如果真的弄成老太监,相信你也有办法让我痊愈。”


    “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情况?如果光是自家的事,相信你不会这么着急。”扁院长小声说。


    朱秘书犹豫片刻:“这事关系重大,涉及到你与我的身家性命,希望你听说之后务必终生保密,如果能够彻底忘记则最好。”


    “这个当然,我的客户数量众多,大家都很信任我,从这点你可以看得出,我是多么有原则的人。”扁院长说。




胆大包天

朱秘书开始讲述最近的可怕事件,就在四天前的周末,他应副总督之邀,到郊外一处豪华度假村参加一个派对,他由于级别较低,只得溜到半边充当旁观者角色。


    坐在树下看风景的朱秘书突然发现一名美貌少女,他当然认识这位,她是副总督的千金,目前在米国某高中就读,现年十六岁,据说已经入了米国籍。


    他的兽性欲望突然萌发,不可压抑,明知侵犯副总督千金能够让他彻底完蛋,甚至死无葬身之地,然而他就是管不住自己。


    他悄悄起身离开椅子,趁没人注意,跟在副总督千金后面走进别墅内。


    机会出乎预料地好,居然没人,估计仆人全都出去伺候大人物了,导致楼内空荡荡的。


    他拿起一片桌布,蒙住了千金的脑袋同时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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