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循环第一卷-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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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如果要你以自由、家庭、快乐换取长生不老,你答不答应?
如果让你重新来过,你是否仍旧能够像从前一样坦然面对?
我也曾经祈求过永生,可是当一切来临之际,我却宁愿放弃生命换取解脱噩梦。
生死循环,永无休止,逝者不息,生者不安…
现代兵器,近代建筑,远古遗迹,我们的路该如何选择?
我们又该如何解脱这一个个的死循环。
………………章节内容开始…………………
正文 楔子一 起源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3…3 10:37:36 本章字数:2996
第一部菩萨低眉。。楔子一:起源。。。。。。“我记得那是我读初中的时候,刚刚放寒假,也是在屁屁家打完牌后,可能是刚放假吧,心里高兴,一个不当心就打牌打到半夜了,一个人回家我没带光,屁屁家里的手电筒也没有电了,他就给我点了一支蜡烛,他姥姥的,蜡烛也罢,还是一支祭祀用的——我们那时手机在初中生堆里还算得上是西洋镜,不像现在,手机当做电筒用,你们想想,乌黑抹漆的半夜,我点着一支祭祀的蜡烛,一个人走在这见不着半点人气的渠水湾,别提有多渗人了。”
我说到这里“嘿嘿”冷笑两声,看看效果如何,只见包括我们中年龄最大的月王都在认真听,不由得心下得意。
我们一伙人有的是打工回家,有的是放寒假回家——总之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两次面,所以我们约定今天在邻村的屁屁家里打牌——不赌钱,也就是几个哥们聚聚而已,一个高兴大家喝的有点儿高,打打牌、吹吹牛就到了七八点钟,我、月王、杠子还有教皇四人才告别屁屁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自己家里走。
大家都是年轻人,最怕的不是老婆女友,也不是老爸老妈,更不是神魔鬼怪,而是“麻烦”,所以,谁都没有带手电筒,只用手机照明,乌黑乌黑的,看起来灰蒙蒙一片,可能是埋头赶路太过沉闷吧,也不知是哪个无聊人士提议讲鬼故事或者笑话,我们四人中月王年龄最大,那种笑话也最多,所以有时候我们也叫他“月黄”,他自是满口赞同,当下开口就讲了两个,顿时四人哄然大笑,杠子是最喜欢抬杠的,要不也不会叫做“杠子”了,一听我们这么开心,心里不服,道:“越王勾践,月王果然‘够贱’!”接着也讲了一个“建筑师与火车”的笑话,笑是好笑,可惜这个我们都听过了,没多大意思,搞得大家一下子郁闷起来,不停抱怨“这算是他娘的哪门子笑话?”
接下来教皇出场了,教皇,说起来这个外号可是大有来头,自我认识他开始,一有时间他就是在睡觉,从酣然入睡的小学到该睡不睡不该睡偏睡的初中,最后到人人缺睡少眠的高中,他老人家照睡不误,现在到了大学,就不知道了,不过显而易见,大学可能比小学还要睡的香,这就是名副其实的“觉皇”——教皇,他讲了一个鬼故事,听得大家背脊发麻。
我当下自是不甘人后,想了想就讲起了我曾经经历的一件事。
看我停下来不讲,教皇就道:“萝卜,怎么不讲了?再停老子就要睡着了。”“萝卜”是我的外号,在初中时我的外号叫做“老花”,后来不知道那位仁兄叫我做“*”,接着又被“升级”叫做“*大萝卜”,为了简明,索性就叫做“萝卜”了,我倒无所谓,不过我看帮我取做“老花”的那位哥们做梦都想不到我的外号会“升级”如此疯狂吧!他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会不会郁闷死了?我每次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好笑。
杠子却冷笑道:“我看你是自己随便编的,所以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讲下去了吧?”
我摇摇头道:“不是的,而是因为接下来我要讲的实在是太过诡异,我得想清楚要不要讲…”
“讲啊!怎么不讲?诡异算个屁啊!”月王打了个酒嗝道。
我点点头,慢吞吞地走,又讲了下去:“就在我快要过完渠水湾时,本来感觉不到丝毫风的,我的蜡烛却莫名地一暗——我心里一跳,不过才两三秒钟火苗又窜了上来,我才又敢提脚走路…”
“不会是鬼吹灯吧?”月王听到这里,忍不住打岔道。他平时也喜欢看一些小说,不过他看得最多的是玄幻及网游修真,想不到也看过《鬼吹灯》,突然又想起来这部小说还是我介绍他看得呢。
教皇平时只知道睡觉,看来是不知道什么是“鬼吹灯”了,果然听到他问道:“什么是鬼吹灯?”
杠子嘿嘿笑道:“没事多看点书知道么?鬼吹灯是指一部小说,在小说中写道:摸金校尉盗墓,打开墓门之后要在墓中的东南角点一支蜡烛,如果蜡烛不灭或者无异常就没问题,如果刚好相反就得将所得墓葬品放回去,然后磕头再退出去,这种情况就叫做鬼吹灯。”
教皇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就说:“这只是小说家言,当不得真,不过,这也是有道理的,比如空气有问题之类的,蜡烛就会熄灭,这时退出来是明智的。”我顿了顿,又说,“老实说,我当时如果看过了《鬼吹灯》这部小说的话,肯定会以为是鬼吹灯了,眼看蜡烛恢复正常,我就继续走,就在这时,一只手搭上我的左肩…”
这时不用我说众人都被我说的吓了一跳,不说在情形如此诡异,就说在平时有人无声无息地自你的后边搭你肩膀,你也会吓一跳的,况且我们这边有个传说,说是有一些毛手掌会从人的后边搭上去,然后吸人骨血。
我当时吓得半死,除了关于毛手掌的传说,还有古老相传说人有三盏灯,双肩、头顶各一盏,就是因为这三盏灯,一般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敢靠近人的,若是想靠近,必先拍灭双肩的灯,再灭头顶的灯,等到三盏灯齐齐熄灭,这个人阳寿也就尽了。
我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种种传说,加上情况实在是诡异,不由得我不害怕,不过怎么说当时我也是在接受初中教育的,步子是迈不动了,正想该怎么逃脱厄运,后边却传来说话声:‘咦!你怎么半夜还在这儿?’我一听,这声音有点儿熟悉,慢慢转动快要僵硬的脖子,顿时心里松了口气,这后边的既不是什么毛手掌,也不是什么鬼怪,是我邻居的邻居的邻居——张大叔,又闻到酒气,看来喝了点酒,头脑不清晰,才会在后边搭我的肩膀,要不在平时他不可能想不到这样儿会吓死人的,想到这儿,我也释然,简单地跟他说我是玩过头了,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就这样,我们两个回到了村里。”
“*!这样就完了?”杠子道,“这有个屁的事?”
我嘿嘿冷笑道:“如果只是这样,我也没必要说了,回到家后,我睡得死死的,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九点了,吃饭之际,我偶尔谈起张大叔,妈妈却莫名地看了我一眼说张大叔在七八天前因为醉酒开车,在渠水湾出来车祸,还没来得及送到医院就去了。我完全镇住了,只觉得背心一阵发凉,也不敢告诉妈妈昨晚的事,就说随便问问。”
众人又不说话了,似乎也是被我的气氛感染,都觉得有一种彻骨的寒意直冲内心深处,杠子又骂了一句三字经道:“我看这是萝卜你编出来的,哪有这种事?”我摇头苦笑,他又问我接下来怎么样了?接下来就没什么了,我也没敢告诉别人——没人信的,只是我做了好一段时间的怪梦,杠子就说:“废话!做梦当然怪了。”月王听到这儿,却是唔了一声道:“怪梦?”
我点头说是,那梦实在是离奇,怎么离奇我也说不上来,总之和以前做的梦完全不同,但是却绝对不恐怖,时间一长,这段记忆我也慢慢地封存了起来,有时想起来,我甚至想这或许也是一个梦罢了,毕竟相安无事,我也就懒得深究了。
杠子虽然听得不打自在,但依然嘴硬说不信这是我经历的,我也懒得和他抬杠,要不然肯定是没完没了了。
这时教皇却停住了脚步,我们问他发哪门子神经,他问我:“你碰到的那件事是在哪儿?”
我就说是渠水湾快要转完弯的地方,说到这儿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说就是在前边,他却手指指着前边颤抖地道:“那,那,那是,是什么?”
我们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顿时头皮一炸,喝了点酒也醒了大半,怔怔说不出话来。
正文 楔子二 催化剂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3…3 10:37:36 本章字数:3924
第一部菩萨低眉。。楔子二:催化剂。。。。。。我们一行四人天色入黑之后在回家路上闲扯着,当我说完我遇上死了七八天的张大叔的那个经历时,大家还沉浸在那个诡异的气氛当中,而热衷于抬杠的杠子嘴上说不信,不过在这诡异的气氛下,心里肯定也是不大好受,就在这时教皇却似乎被什么吓住了,我们顺着他指的前方一看,顿时头皮一炸,遍体生寒,虽然这是在冬天,但是这种自心里发出的寒意却比外界的酷寒更让人胆寒,尤其是我,这是几乎牙齿已经打颤。
因为天色入黑,我们又只带了手机照明,照出的范围极为有限,几米开外就完全看不到了,所以也就不大注意前方,反正是大马路,现实生活中,这条我们走了无数次的马路也不可能碰上鬼打墙之类的事情,因此我们聊个不停,谁也没有说要向前看,不过这时顺着教皇的手指我们还是可以看到大概就在我们手机光圈之外有一个奇怪的人影正缓缓挪动着,说奇怪是因为这个人影似乎蜷曲着,根本行动迟缓,颇有点猫着腰走路的样子,但是身材显得极为臃肿,像是一头大狗熊,这不由得众人不心寒。
一个人一次惊吓可能会吓得半死,但是时常受惊就皮了,我虽说第一眼也是吓了一跳,但是在几个人之中我想必还是经历生死起伏比较多的人,所以几秒钟之后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当然也可能是麻木了,就想:如果有危险的话,我早就应该死了。所以我哼了一声,就想赶上前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就在这时,月王却狠狠地扯了我一下,在蒙蒙手机光照下,他脸色煞白,我定睛看去,脑中轰的一响,只见那人身边亮起了昏黄的灯光,我不由得想起了“招魂灯”的传说,说是谁被招魂灯罩住,谁就会被勾了魂去。
大家怔怔地看着那盏灯缓缓挪动,一个个都不敢移动脚步,酒也几乎全醒了,良久良久,听到“咕”的一声,想必是谁咽了口口水。
杠子是个蛮横的性格,肯定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折磨,“***!”果然只听见他轻轻骂了句三字经,然后道:“不对啊!招魂灯应该是绿光啊!怎么这光好像是黄色的?”
教皇牙齿间格格直响道:“这个勾魂使者看来懂得科学,知道黄光波长长,容易给人看见,好叫人及早回避,”顿了顿又补充道,“想不到这个家伙也懂得活学活用。”
“我*!什么世道嘛,什么玩意儿都他娘的懂得升级了,不过这家伙为什么不干脆用红色的光,那不是更容易看见么?”杠子道,说完还嘻嘻一笑,真亏他还笑得出来,不过也只有他这种天生神经*的人才会这样没心没肺的。
教皇想来想道:“想必是红色太过鲜艳喜庆,他们不流行吧!”
我看这两个家伙越扯越不像话,这都扯到哪儿去了,赶忙喝住他们道:“他姥姥的,别胡扯了,我看这是他娘的手电筒而已。”
杠子立刻就反驳道:“靠!你家里的手电筒是这种招魂灯一样的光啊?”
正说着呢,月王毕竟比我们大了几岁,见过世面多,将手一挥道:“别说了,我看像是手电筒,那种装干电池的,当快没电了的时候就是这种光,我们上去看看…咦?”他突然停顿一愣,我们看到,那招魂灯一样的光突然一下子灭了,这时那个人影已经走出好几米,我们寸步不移,那个光已灭,我们登时看不到半个人影。
什么玩儿嘛?我脑子一空,大呼无聊。杠子嘴唇开合不定,大概又在骂三字经了。教皇牙齿不再打架了,两眼上翻,来个眼不见为净。月王眉头打皱,虽然看出他很紧张,但是似乎并不害怕,*爹干娘一阵,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轻轻道:“我们四个大男人,怕他个鸟!我们上去看看。”说完,一步踏出。
我也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迟疑一下,头脑一热,去你娘的,老子豁出去了。有时粗话真是男人最好的朋友,几句三字经出口,胆气都壮了。
杠子更不用说,从来就是个流氓性格,平时都是一句一个*,两句一个干,看到我起步,他哪还按捺得住,毫不迟疑地和我与月王并肩而行。
教皇想来是不大愿意往前走的,但是一个人呆在这儿肯定更可怕,无奈只好紧紧跟在我们后头。
四个男人,四个手机发出四道光,往黑暗中的未知神秘物体摸去,想着我就觉得有点儿好笑,举着灯去偷袭黑暗中的未知东西,这很搞笑,颇有一点儿举着一块写着“我是傻*,我来偷窥”的牌子猫着腰往女厕所前进的意味儿,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肯定会笑出声来。
走了没多久,我们在这三九天里却是汗流浃背——不过,是冷汗而已。
哈!我们带着忐忑不安的心终于看到了那个东西,顿时人人苦笑不已,我更是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算是哪门子怪物啊!
眼前这人,既不奇也不怪,是我们村里的赵奶奶,因为她老人家背上还背着一个熟睡的孩子,所以看起来显得臃肿不堪。
据说她是参加过越南的战斗的,还算得上是积极分子。我在记事后就听说了很多关于赵奶奶年轻候时的事,背着伤员疾走六十多里路终于赶上部队,亲手用冲锋枪杀死不少于一个排的敌人…虽然这些有夸张之嫌,但是我亲眼见过耳顺之年的她挑着百十来斤的担子行走如飞,我们这些年轻人也不见得有这种魄力,据说后来是因为她好上的那个人受了伤不能呆在部队退了伍,她自愿也退了,那人后来成为了她老伴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