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国-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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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驰骋!不要失去了战马,变的那那般不堪!
印象中,黄逍就记得,黄忠定军山斩夏侯渊就是这般,若是夏侯渊步下能如马上一样,黄忠若要斩其,怕是万难矣!如果,那时不是夏侯渊,而是甘宁、典韦这样步战精通的将领,怕是黄忠,也难讨得什么好处!
各将领得了这套步法,初习之后,便如获至宝,每日勤练不辍。又都是武艺精湛之人,虽然练不到黄逍那般,但是,失去了战马之后,这些大将,也有了足够的信心战胜对手!虽然号称是“马上将军”,但是,都是精明之人,毕竟,不是十二个时辰尽数骑在马上,突发事件,不是没有,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大作,张颌手舞长枪,战得马玩只有招架之功,并无丝毫还手之力,沉重的长枪,在张颌手中,犹如一条灵活的怪蟒一般,出枪角度甚是刁钻,一下下势大力沉的攻击,直令得马玩的双臂生痛,加上张颌脚下踏着的那玄妙的步法,还不出五合,就逼得马玩一阵阵的手忙脚乱,心中,叫苦不迭。
他只道张颌的武艺最多也高不过自己太多,即便自己胜之不过,自保还是能办到的。可是,这一接手,却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这张颌的武艺,何止是高出他一筹,简直……这才十合上下,自己手中的长枪,一合重过一合,越见力歹,这样下去……
他哪知道,张颌虽然习练了捕风捉影这套步法,平日间也多加侵练,和军中战将也多有切磋,但是,毕竟同为一方,兄弟朋友相称,练得也不甚畅快。用之对敌,却也是第一次,以马玩来试练自己步法中的不足,若不然,马玩早死在张颌的枪下!单凭他马玩,一个不擅长步战之人,还不是张颌五合之敌!
与马玩的叫苦不迭不同,张颌是越打越是顺畅,平日间步法中多有的不顺之处,多有融会贯通之感,虽然没有一枪挑了马玩,但是,马玩的节节败退,落在韩遂大军的眼中,本来被箭雨洗礼的不高的士气,一跌再跌,被箭雨压制住的骑兵前锋,一退再退……
完了,吾命休矣!韩遂望着士气尽失的大军,忍不住仰天心生长叹,“悔不听贾文和之言矣!”
正在这时,辕门处突然一阵大乱,一个声音自辕门外响起,“主公休慌,张横奉贾先生之令,来助主公拖险!兄弟们,杀啊!!!”
“果然如志才兄所言,贾文和还有后着!庶此时方信主公之言,这贾文和,真一奇才也!志才兄,接下来,看你的了!”高台上,六人听着辕门处的喊杀声,心中佩服贾诩之才的同时,对黄逍的语无错断却没太多的感想,见多了,已然麻木了。徐庶感叹着对戏志才说道。
“如此,忠献丑了!”戏志才收起了平日间的嬉笑,转身向一士兵低语了几声。
第205章 幻舞魂芒 马玩身死(求订阅)
随着传令兵的离去,不多时间,一个蒙着红色物事的气死风灯,在黎明的静寂黑暗中,冉冉声起。
辕门处的,正是“先登死士”,统兵的大将,正是麴义!鉴于“先登死士”的精锐之名,黄逍自然不会吝啬手中的财力物力,大力扩建着“先登死士”的队伍。有鉴于麴义的指挥能力,经过与麴义的商议,最终,将这支精锐的人数定在了两千人上下。用麴义的话来说,这是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将“先登死士”的优越性发挥到最大的极限。
辕门处传来阵阵的喊嘶声,却是敌军来袭而发出的示警之声,却丝毫不见有一丝的杂乱。待看到中军处红色的灯笼高升,在麴义的指挥下,看似杂乱,实则迅捷无比的向两旁闪去,“堪堪”让过张横的兵锋,“狼狈不堪”的向两旁边闪退开去。
张横?贾先生派来的?莫非贾文和他已料到我韩遂今日之状?心中已生死志的韩遂,乍然听到张横的大喝之声,陡然一喜,随即,变得满面羞愧。枉我韩遂平日里自诩多智,想不到,比起这贾诩,竟然比不得其十一也!
韩遂羞愧的看向辕门处,此刻,哪还有先前的巨盾拦截?空荡荡别无他者,尽是他麾下的兵将!自家军队的衣甲,他还是认得的!为首一员战将,纵马舞枪,急奔近来,或许是看到了韩遂的身影,率领大军直奔此处而来。
嗯?辕门处防守竟然如此空虚?待看得分明,韩遂不敢相信的擦了擦双眼,愕然的看着辕门出长驱直入的自家军队,心中不由滋生出一个不好的念想,莫非,自己又遭了算计不成?坏了,辕门处如此,那方才郭嘉、徐庶等人所立的方向……
想到这里,韩遂忙闪目去寻郭嘉等六人的身影,可是,入眼的,哪还有六人的身影,方才只顾得冲锋,这刻再看去,入得眼中的景象却是大变!丫叉叉林立无边的鹿角,接连左右两边的帐篷,鹿角后面,绊马索借着军营内高挑的火把隐约可见,鹿角后面,一队队士兵整齐的排列,明亮的枪尖如同麦芒,映着灯笼火把、亮子油松直夺人双目!
不好,中计矣!韩遂看到这般布置,哪还不知道自己又中了黄逍军中的空城计!想不到啊!我韩遂久经战阵,竟然被人算计至如此!黄逍军中高人无数,却是我韩遂小觑了天下英雄!此番若能逃出升天,定要以贾诩之意为首!
“主公!”张横纵马来到韩遂的近前,高声道:“主公,末将来迟,还请主公赎罪!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末将所带为奇兵,并不甚多,迟则生变,还请主公速速与末将杀将出去!”
“张将军辛苦了,又何罪之有?”韩遂苦笑一声,只这片刻功夫,自己带来的两万大军,在箭雨的洗礼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被吞食着,据他目测,到现在,即便没有死伤八九千,七千之数已是足有!“张将军,辕门处可有埋伏?”
“回主公,敌军辕门处,只有两千余弩手把守。末将临近发起突袭,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这些弩手一触即溃,末将不费吹灰之力便杀了近来,还请主公速与末将杀出重围才是!若不然,待到敌军调兵堵截,再走万难矣!”张横急声劝道。
“可是,马将军他……”马玩被张颌逼的节节败退,依韩遂的眼力,自然是看得出来,再不出十合,马玩必然要落败,甚至,是身死张颌的枪下!而且,韩遂也看出了张颌的步法精妙,马玩数次想冲出战团,却是奈何摆拖不开张颌,屡屡不果,这样下去……韩遂担忧的看向战团,这一次联合张济共抗黄逍大军,三方之中,唯他韩遂军力强悍,所以,事事多是以他为先,但是,没想到,枪打出头鸟,这才一日夜,麾下众将,居然折去了一半还多!大军损失就不消去提了,毕竟,千军易得,一将难求,部队折去了,再行招募就是,可是,将领死光了,那他韩遂岂不成了光杆的司令?
“马将军在哪?”张横刚到,并不知道这里的详细战况,听了韩遂所言,张横这才注意到韩遂孤家寡人,身边居然一个将领没有。韩遂出征前,张横可是知道的,韩遂身边可是有马玩跟着的,此刻居然不曾见到其身影,这……
“在那边呢……”韩遂随手向张颌、马玩的战团,视线,也随之转了过去,一看之下,不禁失声喊道:“马玩……”
听到张横的喊声,马玩偷眼向辕门出看去,见到把守辕门的黄逍军中狼狈的模样,马玩心中大喜,胆气略壮,手中已然有些把持不住的长枪又拈紧了几分,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招架着张颌的连绵进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只要拖得片刻的时间,马玩相信,韩遂定然会使军来救自己!马玩知道,韩遂的心腹,眼前的第一红人,乃是成公英,不过,成公英战死,能得韩遂心喜,排第一者,当属他马玩!若不然,这次劫营,韩遂别人不带,偏偏带他的原因所在!主公,定不会置他于危险而不顾的!
“马玩,知道援军来了,就以为能逃得性命了么!”张颌见敌军又至,也收起了演练步法之心,手中长枪再度加了几分力道,招招抢攻。却无奈马玩学得精明,只守不攻,一时之间,却也拿他不下。
“哼,我军援军已到,张颌,我承认不是你的对手,你以为你短时间还能奈何得了我马玩吗?”马玩感受着长枪上传来的力道见强,心中不住的祈祷着韩遂快来相救,可是,嘴上却丝毫不见软弱,反唇相讥道。
“是吗?那也好,就让你尝尝我张颌的绝技!看枪!幻舞魂芒!”
随着张颌的冷笑声,张颌的长枪枪势在马玩愕然的眼中,陡然一缓,随即变幻出漫天的枪影,追魂夺魄,马玩还不待反映过来,只感觉咽喉、心口上一凉,再看去,却是张颌离去的身影,一个声音,随风飘进耳中。
“记住,我乃河间张颌张儁乂!”
第206章 帐篷之下 先登死士(求票票)
“马玩……”眼见到马玩的身死,韩遂心痛欲裂,这一次潼关之行,自己,是不是错了?损兵折将,日后……
乱世狼烟,遍地战火纷飞,一幕幕血与泪的画面交织成章!血色划破长空,在这里除了杀戮之外再也感受不到别的气息,无数惨叫声于绝地响起,惨烈的气势覆盖了整片战场!战争不是儿戏,不是你是就是我亡!
一将功成万骨枯,每个将军的战功,都是无数血与泪堆积的历史,不是自己的,就是敌人的。
身陷绝地的西凉士兵们每一个人都奋力冲锋,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命所奋斗着!他们无情的挥砍着马刀,冰冷的长枪带着无以伦比的冷冽杀气,虽然士气一再低靡,然却只前不退。眼眸之中闪现绝然的冷焰,好似野狼一般发出了惊天嚎叫!鲜血已经流尽,不断的有人倒下,但是没有一个人退缩。场面何其壮烈?
因为他们知道,冲锋的势头止住,无情的箭雨并不会将半丝情面,骑兵,机动性,在这一刻,却是比不上步兵,一旦停下,只有被当做靶子的命运!
“杀!”
“杀……”
无数兵马疯狂的嚎叫着朝着弓弩阵发起了冲锋,一把把三米多长的长枪密集的闪烁着寒光,马蹄似乎要将大地踩裂,但是,却苦于箭雨的压制,只恨长枪不能达几十米,挥手及触敌军!战马速度太慢,不能一步千里!
或许,是援军的到来,也或许……密集的箭雨为之一缓,久经战阵的西凉士兵们,虽然神经多已麻木,然,常年战场的经验,使得他们纷纷鞭打座下的战马,速度激增,在下一轮的箭雨尚未到来之前,凶狠的向眼前的帐篷上撞去!
再想绕开帐篷,已然是来之不及,为了免除被当成箭靶子的结果,一鼓作气,冲破眼前的帐篷封锁,已然是势在必行。
区区一个帐篷而已,还不一撞既散!
手中的长枪,携带着战马前弛之力,狠命的挑向眼前的帐篷,似乎,眼前已经看到,帐篷应力而起……
“噗!”
长枪裂帛的声音,随着长枪的刺入,传入耳中。
“叮……”
紧接着,一声意料之外的撞击声再度传来,还不待士兵反应过来,这声音为何,顿感手上的长枪上传来一股不可匹敌的大力,双手,为之一麻,紧接着,剧烈的疼痛传来,仿佛有大力之人劈手来夺一般,手中的长枪应力而飞。
战马飞驰,载着主人毫不犹豫的撞进帐篷之中,随之,一声人惨叫、马悲嘶,帐篷的布遮掩下,一阵的抽搐,再没有了一点的声息。
突起的骤变,令得身后的人大吃一惊,还不待反应过来,紧随着前面的同伴,直直的撞了上去……
一时间,惨叫、悲嘶声连绵不绝,直令人心生悲凉。
一队队,一列列的西凉士兵,前仆后继,除却绕开帐篷的人,无一再能站将起来,一座座帐篷前面,肉泥堆起甚高,鲜血,血流成渠,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终于,在无数西凉士兵的撞击下,帐篷lou出了下面遮掩的物事。
在后面士兵以及韩遂、张横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一堆堆大小不一的石块堆积起的石堆,上面遍cha刀枪利刃,呈现在西凉大军的面前,上面,鲜血染红的石块、刀枪,挂满了人与战马的残肢断臂,仿佛一个个狰狞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到着食物的自送上门……
一声声的惨叫,终于将韩遂从再失一将的悲痛中拖拽而出,当他再看到眼前的惨境之后,心中,顿时生起一种颓败之感,自己,究竟是在与什么样的人交兵?纵横沙场,几不曾吃过亏的他,自幼被人唤作“小太公”,成名后被人冠以“九曲黄河”的他,今日,却……这才一日啊!
“黄逍!”韩遂仰天长叹,一口逆血喷散而出,面色,急转灰败,在战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幸有张横在一旁搀扶了一把,这才没有载下马来。
“主公,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羌人一族的支持,主公还怕不能恢复今日之况吗?主公,天光已然开始放亮,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李堪、张绣等人,拖不了黄逍几时,快撤吧,主公!”看着黎明前的破晓之光,张横不禁大急,抓起韩遂战马的缰绳,一边望外冲,一边苦劝道。
“黄逍?”听到这个能让他自梦中惊醒的名字,韩遂浑身一激灵,这才想起眼前的局面。知道势不可挽回,悲凉之余,也感张横所说在理,无力的对张横说道:“就依张将军之意,汝代某行令便是!”
说到这里,韩遂挣扎着整了整精神,伸手抽出腰间的配剑,拍马追上张横。
“拨转马头,后队改前队,全军撤退!”张横护卫在韩遂的左右,夹杂在大军之中,蜂拥着望辕门处杀去。
听到撤退的命令,韩遂带来的剩余兵丁,也不管这命令是对是错,纷纷掉转马头,杂乱无章的向营外冲去,也反应不及的,顿时被蜂拥的战马撞倒,马踩如泥,场面,一片大乱。
“压上去,自由射击!”冷眼望着乱成一团的西凉大军,张颌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手中长枪一挥代替军令,指挥着弓弩手全线压将上去,见战局已定,张颌好战的热血顿时燃烧起来,跨步冲出本阵,提枪直扑入敌人群中,手中长枪前刺后扎,配合着“捕风捉影”的步法,尽情挑杀眼前的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