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定三国-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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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得城门。”
对啊!被黄逍那厮气昏头了,居然连这么简单的事都没想出来!黄逍啊黄逍,你走了也不让我好过,但愿咱们日后不会再见,若再见…“可恨哪!黄逍,黄逍,黄逍!”
董卓额头青筋皆冒,咬牙切齿的狠声道。
“阿嚏!阿嚏!阿嚏!”正在山林中奔行的黄逍突然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一旁的典韦忙问道:“主公,怎么了,莫非着凉了?”
“没事,继续前行!”一想、二骂、三念叨,是谁在念叨我,不会是哪个美女吧?黄逍忍不住想到。
在山林中奔行,别的骑兵自然是不行,但别忘了这一百零二人骑的是什么!虎者,山林之王,区区小山,又何足道哉!
再说曹操,其自雒阳脱离董卓回到陈留后就散尽家财招兵买马,为的就是打败董卓,重振朝纲,让大汉再度振兴,威慑八方。然不想众诸侯会盟后的情况发展却让曹操寒了心,大敌当前,京都被毁都没能让这些所谓的当今名士、大汉忠臣有丝毫的动容,终日只知道饮酒作乐。曹操大骂了一句“竖子,不足与谋”后,不辞而别,独自引兵来追董卓。
曹操看着眼前自己的子弟兵,再看看眼前的一干部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董卓为祸,我等举义兵讨之,今董卓西窜,而诸侯只尚空谈,为保实力,畏缩不前。操今决定,独自拔营出兵。”
听到曹操此言,曹军诸将同声说道:“主公英明!”
曹操下定了决心,就像抛开了沉重的桎梏,行动也轻松了起来,更兼其多智,深知兵者贵神速,再迟就追之不及,遂吩咐道:“元让、妙才、文谦、曼成,你等速去集结本部兵马,子廉、子和集合中军,准备出发。纵是战死沙场,我曹操也要咬下他董卓一口肉来!”
“好!孟德真不愧忠志之士!我今特来想助!”忽远处有声喝彩。
曹操忙寻声望去,见正是在陈留资助自己募兵的卫兹,大喜道:“原来是子许,却不知子许何来?”
“帐前听闻孟德欲独自引兵追杀董贼,特引本部军马相助!”卫兹拱手答道。
“汝主公那里怎么办?”
“大义面前,却是管不得那许多!”卫兹一脸的决绝。
曹操赞道:“真壮士也!不似那帐中只知道饮酒作乐之辈!有子许助操,大事必成!”遂和卫兹合兵一处,算上卫兹所带动计七千余人,望西追杀下来。
经过半日行军,曹卫联军七千人马已离荥阳不过三十里之遥,曹操见士兵已有疲惫之像,于是决定放慢前进速度。
突然,远方汴水方向烟尘高扬,大地颤抖,这是?
“骑兵!速速列阵!”曹操大惊,看着态势,对方骑兵之数不少啊!
很快就证实了他的想法,前面开路的夏侯敦快马跑了过来,待到了近前,忙禀道:“主公,大事不好,前面有荥阳太守徐荣大军袭来,探马回报,称其有骑兵五千,步军三万!我军远来疲劳,却是如何当之?”
“什么?这么多?”曹操闻报陷入了沉思,这可如何是好,逃?一逃军心即散矣,兼之敌军更有西凉铁骑五千,自己麾下多为步军,如何跑得了?断无生理!唯死战耳!好个曹操,脸色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稳声喝道:“慌什么慌,三万五千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董卓数十万大军,我曹操尚敢追杀,又何惧这点人马?集兵一处,严阵以待,死战到底!”
“是!死战到底!”夏侯敦脸色紧绷,一脸的坚毅之色。
“死战到底!”军士们也被主公的豪气感染,从容的摆开阵势,一个个严阵以待。
卫兹赞赏的看着曹操,此人,不凡也!吾主公比之,万万不及!若今日得以不死,定投其帐下!看着曹操手下诸将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军士,诚恳的道:“孟德兄帐下诸将皆大才,兹不如也。”
“子许,现在还不是感叹的时候,若今日不死,操与你大话三日夜亦无妨!子许所部士兵不熟悉我军的作战方式,轻易加入恐会打乱我军阵型,然我军人少,后方守备不足,所以只能烦劳子许兄了。”
“孟德有言,但请吩咐,兹无有不从之理!若有日后,兹定投孟德帐下!”说完,也不待曹操说话,引本部兵马想后军走去。
“盾兵举盾!”,夏侯惇高声喊道。前排盾兵将半人高的盾牌重重的砸在地上,尖锐的底部插入了泥土,随后,盾兵手擎朴刀,蹲下身体,顶住了盾牌。
“长枪兵向前,架起长矛!”曹军长枪兵向前将原本扛在肩上的长枪架在盾牌的缺口上,长枪尾部插入大地,同样蹲下身体,压住长枪。
“弓兵上前,准备射击!”在盾兵、长枪兵身后的曹军弓箭手们随着命令也进入了阵位,张弓搭箭,等待射击命令。
同样的,左军夏侯渊、右军曹纯也做出了相同的反应,后军的乐进、李典在将防守位置交给了卫兹之后也把部队带到了战阵后面,随时准备填补出现的缺口,中军的曹洪则率领亲卫将曹操紧紧的护在中间,他们的身后是卫兹率领的两千士兵。七千士兵结成了紧密的阵型,静静的等待对面军队露出真面目。
烟尘逐渐消散,对面的军队露出了真容:“骑兵,是西凉的骑兵。”刹那间,西凉骑兵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在训练时日尚短的曹军阵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镇定!镇定!士兵们,靠的再紧点,准备战斗。”夏侯惇高声的呼喊。
可是,再怎么镇定又有什么用,骑兵,古来便是步兵的天敌(陷阵营的变态除外),更何况这些曹军,不过刚招来月余,训练不足,阵形没乱已是大幸,那铺天盖地的气势却已夺去了曹军的战心。
“顶住!顶住才有生还的希望!”夏侯惇见兵无战心,那还不急,竭尽全力嘶吼着。
生?这个词却是震动的曹军的心弦,是啊,我们要生存下去!
低靡的士气多少有些回升,然,有用么?
“轰!”只一个冲撞,曹军的阵形就被急驰的骑兵冲的七零八落,死伤无数。中军的曹操一闭眼,心道:完了!
军防线就像决口的大堤一般被如同洪水的西凉骑兵轻易的撕破,随即就向曹操的中军冲来。这时的西凉骑兵望定中军那杆绣着“曹”字的大旗,就如同那闻到腥味的猫一样,紧咬着曹军虚弱的中军不放,猛突猛冲,如泼风般横扫一切。
卫兹看到如此情景一脸惨然地说:“孟德,大势已去,速走!速走!”
“曹孟德休慌!西凉黄逍在此!杀!”!
第055章 算计函谷 火烧郭汜
第一更到!
费劲一番周折;众军士终于挑尽城门障碍;打开城门迎接董卓进关;时已迫近黄昏。
“岳父大人,天色已晚,不若就在这函谷关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行赶往长安,如何?”李儒见大军一路行来,多有疲惫者。更兼携带着富庶人等,更是叫苦连天,见天色已经暗下,遂催马来到董卓马车前,建议道。
“贤婿,如此光景,你叫我如何能在这函谷关住的下?后面诸侯大军尾随,稍不留神,恐就为其等所逞。一日不到长安,吾一日放不下心矣!速速行军,莫要耽搁。”董卓经先前吕布一败,再有今日黄逍一戏,早已成惊弓之鸟,如何还敢在这休息!
李儒捻着小胡子,眉宇间闪现出一丝的笑意,怕是早忘记了方才被耍之辱,“岳父大人,此处有关隘之险,大军之重,又何惧他诸侯来犯?莫非岳父大人是怕有内奸不成?”陡然想起先前财宝之事被黄逍所知之事,遂言道。
董卓浑身一哆嗦,是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狠声说道:“正是如此,某可不想睡梦之中丢了脑袋,亦或是被人献了关隘,失手被擒!速连夜往长安,即刻起程!令着郭汜领军五万,镇守函谷关,以拦截众诸侯。”
不表董卓连夜逃往长安,单说郭汜,自得董卓将令,不敢怠慢,着人打理关内事物,整顿一切,一番劳碌下来,军士本就疲惫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无奈下,郭汜只好谴千余军士警戒诸侯所来方向,自己回到帐内,合甲而睡。
函谷关今天的夜里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大军忽大忽小的打鼾声。军士们太疲倦了,急行军本就辛苦,再加上连续战败,情绪低靡,精神上更为疲倦,是以一个个陷入了沉睡,甚是甜美。就连那关上负责警戒的千余军士,也是连连点头行礼。
然二更时分,在郭汜大军尽皆沉溺在美梦中,自关内四个方向的角落里,陆续钻出了四个人,皆穿着郭汜大军的服饰,手中提着些许物事,鬼祟的来到两个城门附近、以及另两个方向,看样子好象甚是了解地形,一路上拐弯抹角,纷纷寻到杂草遍布的一处,将手中的物事沿路泼洒,再仔细看他们的脚下,多是散乱的柴草之物。待手中的物事泼洒干净,四人先后自怀中拿出一物,迎风晃了晃,却闪现出点点火星,居然是引火之物——火折子!四人小心翼翼,将火苗弄大,不作犹豫,将火折子扔到方才泼洒东西的路面上,顷刻间,火光四起,原来方才所泼洒之物皆乃火油等易燃物品!
四人见火势已起,纷纷望定各个方向奔逃而去。
原来,黄逍虽是离去,但是考虑到董卓必定要驻军于此,以抗联军,是故在其离去之前,,心生计策,令将士将城内草垛等物尽皆挑开,沿街铺撒,留下四名兵士,尽着董卓军军服,携带引火之物,藏匿于四方阴暗之所,约定二更时分,纵火烧关。郭汜大军远来疲惫,更何况诸侯大军远在洛阳方向,当然不做怀疑,自是懒得收拾,何想有今日之祸!
时乃冬日,天干物燥,关隘之中多为易燃之物,更兼黄逍早做安排,一时间,火光冲天,关头守备士兵自然是见得,忙高呼“走水了!走水了!”
却哪知道大军多陷与沉睡之中,些少的声音又哪能将他们自美梦中唤醒!千余守备兵丁,一面着人往来试图扑灭火焰,一面使人往郭汜帐中送信。
大火早起,可却哪还救得住!沿路之上,多被黄逍军士泼上火油等物,遇火就燃,更兼遍地散落的柴草之物,待得郭汜被兵丁叫起,火势已蔓延至整个关隘,再也没有救的可能!
“快快上马,随本将军冲出城去!”郭汜见火势已不得控制,其领兵多年,自然知道什么当弃,什么不当弃。函谷关已再无救回的可能,再不逃命,怕是自己这五万大军要尽数交代于此!
郭汜的战马就栓在帐外,言毕,蹿到了战马近前,踏蹬上马,枪在左手,右手腾空,在马头上拍了个巴掌:“孽障,快走!”
只听战马一声嘶叫,向前动了一步。郭汜心里气恼道:我失了算计,打了败仗,马却也调皮,一声嘶叫,只走了一步。郭汜扬手又拍了一记:“孽障,快走!”
那马吃痛,又一声嘶叫,又前踏了一步。郭汜心里想:坏了,连打两个巴掌,居然只走两步。郭汜这匹马,乃是西凉宝马,乃董卓赐下,不要说你打它,往常在火线上遇到危险,它都能驮着主人飞快脱险。今天打了两个巴掌,居然它都不走,这是为什么?
手下部将见了,忙提醒道:“咳!将军,你缰绳还没有解,就打死坐马也不得跑啊?”郭汜一看,果然不错,缰绳还扣在桩上呢!
“啊呀!我马的马头怎么不见了?”
郭汜闻声忙看去,见是王方,他却比自己更不堪!“王将军,你骑反了!”
居然是抱住马屁股当马头!火乱人心,这话一点不假。
郭汜心慌,挥剑斩断了缰绳,王方也自马上掉转过来,引着大军就望西门方向急急赶去,待大军行至城门处,却见早已是火光遮天,哪还看得见城门!
这时就听城外有一人高呼,“城内的董卓大军听着,奉我家主公黄逍之令,特送尔等一场烧烤宴会,尔等慢慢享用,吾等不赔了!哈哈……”
黄逍?又是他!郭汜恨啊!,这个黄逍是何其毒辣,八门金锁阵还有一门是生门。他却可好,将这城门尽皆点起,我等大军岂不要都烧死在城里了?唉!若等被烧死,却不如这般!郭汜想定,枪交左手,右手腾出,“哎!”长叹一声,心声死志,顺手将佩剑抽出,望脖项上一搭,就要自刎。
旁边王方见状,忙一把抓住郭汜的胳膊,“将军不能啊!如此般死了,怕是要被黄逍所笑,将军!”
“王将军你又焉有不知,观这般火势,我等迟早要被烧死于此,如此这般,还不若自杀来个干脆,休要拦我!”郭汜脸色一片凄然,惨声说道。
“将军,方尚且记得这蹬城墙之路,若我等能冲上去,越下城墙,或可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也!”王方苦劝道。
“如此火势,我等焉有冲上城墙之理!”
“将军可将周身以水淋之,或是可行,除此,别无他法矣!若如此,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将军,事不宜迟啊!”
“如此,就按王将军所言,众军士,速去取水!”郭汜似也看到了一线生机,能活,谁又想死?连忙吩咐道。
不多时,军士将水取来,郭汜接过,将身体上下淋透,手下众军士也一一照办。望定眼前的大火,郭汜脸现一片狰狞,“众军士,冲啊!冲过去就可得生存!”
哪个又不贪生,闻听冲过去可得生存,再看向那大火,似乎,也不是那么恐怖了,众军士一个个奋不顾身的望大火中冲了过去!然大火无情,那冲进大火的人,犹如那扑火的飞蛾一般,一个倒下,又一个倒下……
郭汜再也顾不及许多,催胯下宝马毅然冲入大火中。
然人马身上又能着多少水?火势滔天,顷刻间战马身上的水就被大火蒸干,毛发顿时燃烧了起来,战马吃痛,亡命一般的奔跑起来,远胜往日的速度。
近了!郭汜望着出现在视线内的城墙,心中大喜。胯下的战马根本不用主人催使,眼中见到道路,不管不顾的望上便跑,待到了城头,却再也收蹄不住,或许战马根本不曾考虑到收蹄,马身上的毛已尽皆烧起,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的肉香之味。
战马腾空而起,足足蹿出一丈多的距离,当空落下。郭汜眼睛一闭,生死再此一举了!
“扑通!”
战马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