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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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也很常见,但是季明砂这么穿……齐浪总觉得怪怪的。
红姐来回的看这两个人:“季姑娘,你看,我说这小子心里面肯定喜欢的很。”季明砂抬头看着齐浪,齐浪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点点的期待。齐浪有些艰难的点点头:“嗯,很好看。”
季明砂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弯,红姐看够了戏,拍了拍手:“好了,季姑娘,你现在是不是应该跟我说说那个什么邪气的事情了?”
房间里面的气氛一下子又凝重了起来,季明砂问红姐:“近几日,红姐你和谁交合过?”红姐很坦然:“我这两天大姨妈刚走,只约了一个以前的固定的床伴。要说上过床的话,就是他了。”
“谁?”齐浪问道。红姐本来想给自己点一支烟,看到季明砂,还是把烟放下了:“江玉堂,Laurelin的头牌,传说中的鸭王。”齐浪差点又呛到:“红姐!”“哎,着什么急呀,”红姐笑嘻嘻的,“这个江玉堂不仅技术好,更重要的就是,他有个好本事。”
季明砂追问道:“什么好本事?”“那就是当他看着你的眼睛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他是真的爱着你的,”红姐看着季明砂,“不要觉得好笑,当你见到他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这件事情是有多厉害了。”
齐浪搓着下巴,有些不屑,红姐对季明砂说:“你说的那个邪气应该就是他身上的了。”“红姐,你见到他的时候,那位江玉堂先生和之前有何处不同吗?”季明砂想了想问道。
红姐撑着头:“不同啊……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过看起来好像比以前要好看一点了?江玉堂这个人本来就长得很不错,打过美容针,不过没动过刀子,纯天然的美男子。”
“好的,谢谢红姐。”季明砂冲红姐颔首,“在下马上便出发。”“哎哎哎!”齐□□住了她,脸色不太好看,“你去那种地方也不怕被人卖了!红姐,不带这么坑人玩的吧?”红姐轻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小姑娘,跟我来吧。”
☆、十二、鸭王江玉堂
十二、鸭王江玉堂
于是齐浪充当了一回司机的角色,他开着红姐的跑车,带着季明砂和红姐到了Laurelin。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倒是Laurelin开张的好时间。以前齐浪也和朋友来过,不过自从有好几个姑娘从他身上揩了□□油后,他就再也不来了。
红姐坐在车后座和季明砂有说有笑的:“……你是没看到啊,明明是个大美人,不过是摸了下他的裤裆,这小子就和被马蜂蛰了一样,嗷一下就从沙发上蹦起来了。把我们周围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齐浪面红耳赤,死鸭子嘴硬:“谁知道她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摸过来了?”“明明是你自己跟人家说,要个放得开的,结果最后放不开的是你。”红姐笑的毫无形象可言,“我现在想起来都觉着好笑的很,都快跳上屋顶了。”
齐浪从汽车后视镜里面看了眼季明砂,发现她没有什么表情,心里面暗暗松了口气。季明砂眨巴眨巴眼睛,突然问道:“齐兄,摸了裤裆是什么不敬之举吗?”齐浪一口气差点抽过去,过滤掉了红姐更加张狂的笑声,齐浪咬牙切齿:“对!很不尊重人的!以后你别说男人的裤裆,女人的也不准摸!”
季明砂哦了一声,在红姐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之后突然又说:“男女授受不亲,是不是就是不准摸裤裆的意思。”
红姐又一次笑的前仰后合,优雅的白骨精形象全都毁了。齐浪也是被季明砂给打败了:“……你师父当初怎么教你的?”“师傅说,若是有中意的人,尽管爬上床。”季明砂很平淡的说出了十分不平淡的话。
齐浪听了,沉默了一会儿:“你师父说的不对,不要听。”季明砂这才显出了两分惊奇的样子:“师父说的也不对吗?”红姐笑的直打嗝,她拍拍季明砂的肩膀:“你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季明砂眨巴眨巴眼睛:“红姐可否指点一二?”红姐坐直了身子,眼珠子一转:“红姐教你不合适,还是让齐浪教你吧,他比我懂得多了。”
齐浪没有回话,只是恶狠狠的砸了下汽车喇叭,惹得红姐大呼小叫:“臭小子,那是我的车!”
终于到了Laurelin,齐浪一马当先的下了车,然后就僵着了。红姐跟着下了车:“哎?你怎么了?站在那儿不动干什么。”齐浪憋红了脸:“红姐……你先进去吧。”红姐绕到他面前一看,立马就明白了:“呀,那个门口的不就是那回……”“红姐!”齐浪恼羞成怒了,一双耳朵因为害羞通红通红的。
季明砂也下来了:“那姑娘面相有些薄。”齐浪一把扯过她:“你管她干什么,跟着我。”季明砂任由他拉着,红姐挎着小包,一摇一摆的带着齐浪和季明砂,走向了S市最大的销金窟——Laurelin。
Laurelin的老板并不为人所知,或者说其实是有人知道的,但是从来没有人说出来过。这间娱乐会所基本上是在明目张胆的做着皮肉生意,当然也被扫黄打非过几次,但是事实上不过是不痛不痒的而已。
它之所以这么出名,不仅是因为里面的高级的男女公关们,更因为这里的几个名义上的头牌。鸭王江玉堂就是其中的一个,当然了他的名号没这么难听,在他面前的时候,大家只叫他江玉堂。
他如同那些所有的公关们一样,出卖自己的肉体,出卖自己的青春,把自己本身就当成了一件商品,用来换取金钱好在这纸醉金迷的世界里生活的更加舒适。只是江玉堂和那些人又有一些不一样。
“他接的那些女客户们,几乎都会爱上他。”红姐一边熟门熟路的带着他们往里走,一边给季明砂和齐浪解释,“可能是因为他的眼睛,可能是因为他的脸,或者说别的什么东西,谁知道呢。”
季明砂默默地听着,她和这个销金窟格格不入,摸着良心说季明砂并不是很美,但是她的气质太过于显眼,这让她在Laurelin十分的招摇。已经有好几个男公关凑过来想要向季明砂献殷勤了,每来一个,齐浪的脸就黑上一分。
红姐轻笑:“齐浪,你最好拉紧她。她在这儿就如同鹤立鸡群,想让人不注意到,简直太难了。”齐浪没有做声,只是更加用力的拉紧了季明砂。
“江玉堂的时间是有价钱的,还挺贵。”红姐带着他们直接上了Laurelin的顶楼,最安静也是最豪华的地方,“很巧,他最近的时间被我给包下来了,我本来打算明天再来找他的,结果……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红姐在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所以我就提前来了,他现在应该就在门后面。”说着,红姐抬手敲了敲房门:“玉堂?”“红姐,”房门打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红姐,“想我了?”
红姐冲他笑的很甜:“我带了两个朋友,不介意吧?”江玉堂很快的看了眼季明砂和齐浪:“只要你给钱,我随时都欢迎你。”
江玉堂给他们让开了地方,三个人走进了房门。刚刚在光线昏暗的地方看不清楚,进了房间,季明砂看清楚了他的脸。一张漂亮的不像男人的脸,比起寻常的女人都要好看的多,特别是一双漂亮的凤眸,盈盈若水,但是整个人在哪儿又不失男人的阳刚之气。
更让人觉得瞩目的,则是江玉堂的身材——他似乎刚刚洗完澡,正裸着上身。充满力量的肌肉让人感觉到了他其实是个很有力量的男人。
红姐已经在沙发上坐下来了,她举起江玉堂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很暧昧的伸出舌头在杯口舔了一下:“我来找你说说话。”“想说什么呢?”江玉堂坐到了红姐的身边,他搂住了红姐的腰肢,似笑非笑的凑到她的耳边,“这个点的话,我们可以聊得久一点。”
红姐伸出一根手指头,抵在他的胸口:“不过不是我想和你谈,是我的这位小妹妹,想要和你谈一下。”江玉堂微怔了一下,等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季明砂的手利落干净的敲到了他的脖子上。
江玉堂很直接的就昏了过去,季明砂收手看看红姐和齐浪懵逼的脸,有些不自在:“我……我做错了?”“……你敲晕他有什么用?”红姐推开晕倒在她肩膀上的江玉堂,“你不是要问他话吗?”
“已经没有什么问的必要了,”季明砂看了看周围,拿了根绳子来将江玉堂绑了起来,“他的身上满是邪气,在我见到他的第一面我就感觉到了。但是这些邪气又没有入侵他的肺腑,只是为他所用。我猜测,他定是修炼了什么不入流的功法,只是这功法修炼时间尚短,才没有酿成大祸。”
齐浪坐在旁边:“……绳子哪儿来的?”“嗯?”季明砂抬头看看他,“放在那边的桌子上的,有何不妥吗?”齐浪嘴角抽了抽——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 ……这根绳子应该用途还蛮多的。红姐也注意到了,她咳了一声压住了笑意:“小姑娘,你现在要干什么?”
“我要废了他的功法,”季明砂绑好了江玉堂,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眉心,“邪功害人害己,明砂身为道门中人,自是不能坐视不管。”红姐耸耸肩膀:“你不想找出这背后的人是谁吗?”
季明砂的手指顿了下:“何意?”“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就废了他的功夫,你说他背后的人会不会察觉?”红姐拍拍季明砂的肩膀,“做事情别和齐浪一样,冲动不是好事。”
“喂喂喂,”齐浪不爽了,“你教训她别扯上我啊。”“怎么了?有意见?”红姐瞪了他一眼,又回过头来和季明砂说,“你还是……”
“废掉了,”季明砂站直了身子拍了拍手,“幸好他功力不是十分深厚。”红姐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敢情她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废话是吧!
齐浪闷闷地笑:“咳咳……既然废掉了,那他现在。”“现在要弄醒他,我还有事要询问于他。”季明砂歪着头想了一下,在江玉堂的面前一拂,江玉堂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江玉堂发现自己被绑着,倒是没有十分的惊讶:“小姐,你为什么要打昏我呢?”季明砂有些古怪的看着他:“……你没感觉到什么吗?”江玉堂也愣了:“感觉到什么?”
“你自己修炼了邪功,难道你不知道吗?”季明砂半蹲在江玉堂面前,和他直勾勾地对视着,“你体内的邪气绝不是一天两天所形成的,得有一段时间了。”
“邪气?那是什么东西?你在和我开玩笑吗?”江玉堂惊讶的声音差点没冲上云霄。
作者有话要说: 江玉堂长得很漂亮,但是又不是娘娘腔的那一种,你们可以对比一下微博上有个很红的摄影师叫星野,大概就是那种感觉了,你们看了他的照片就知道江玉堂是什么样的一个男人了
☆、十三、古怪的女客人
十三、古怪的女客人
三个人面面相觑,齐浪总结性发言:“这家伙是真不知道。”季明砂看看齐浪再看看江玉堂,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出了很明显的惊讶的表情:“你修炼了邪功,却不自知吗?”
江玉堂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疯子,不过鉴于红姐在一边,江玉堂还是耐住了性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姐,还请你放开我。S/M不在我的服务项目之内。”
季明砂还没来得及问齐浪什么是S/M,就被齐浪捂着嘴拉到了一边。齐浪恶狠狠地狞笑着,直接阻止了季明砂的问话:“给他露一手,这货到现在还以为你在逗他玩。”
虽然不是很明白“露一手”是什么意思,但是季明砂还是很老实的拿出了一张白纸,用手撕了几个小纸人。也没见她如何动作,那原本躺在桌子上的纸人便排排站了起来。季明砂对他们说:“去,去外面守着门。”纸人们便动作灵巧的跳下了桌子,消失在了门外。
别说江玉堂,连红姐都看的目瞪口呆的——这姑娘傻是傻了点,这本事可是真的啊!江玉堂眯了眯眼睛:“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季明砂有些纠结:“你身上的邪气确实是因为修炼了功法而产生的,虽说时日尚浅就是了。”
齐浪很熟练的给自己点了根烟,开始吞云吐雾:“明砂,应该有什么是能够两个人一起修炼的东西吧?”季明砂被他提醒了:“啊,这么说来,确实是有的。不过男女双修一般是采阳补阴或是采阴补阳,为何他……”
为何江玉堂一点没有被采补的迹象呢?反倒是因为稀里糊涂的练了这个邪功,江玉堂更加有魅力了。季明砂百思不得其解,倒是红姐猜出了一点端倪。她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江玉堂面前:“玉堂,你最近有没有遇见过什么奇怪的客人?”
江玉堂挑挑眉毛:“想问我事情,是不是先把我放开?”齐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江玉堂不顺眼,恨不得能给他两拳头,把他那副妖孽的脸给打成调色盘。季明砂倒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她应了一声就给江玉堂把绳子松开了。
莫名其妙的被打晕,莫名其妙的被绑起来,莫名其妙的又被松开,亏得江玉堂脾气不错:“现在,姑娘,你可以和我详细的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季明砂略略犹豫了一下,便一五一十的跟江玉堂说了个完全,中间穿插了一些季明砂表演的无伤大雅的小戏法,为的是取得江玉堂的信任。齐浪在一边听着,心里想着回去之后得好好教导教导季明砂,有些话可不能全都说出来。
等季明砂说完了,江玉堂也迅速的理清了脉络:“所以你以为,是我的问题?”“不是以为,是确实,”季明砂纠正了江玉堂的话,“红姐身上的邪气因你而来,而你身上的邪气和功法从何而来,我却不得所知。”
而且我有预感,这邪气和邪门的功法,肯定和妖盟的妖精不断出事有关系。季明砂难得机智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而是老老实实的咽下了肚子。
江玉堂沉思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对季明砂笑了笑:“你过来。”季明砂一愣:“何事?”“你过来,”江玉堂的声音低沉好听,“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就说给你一个人听。”说着,江玉堂还拿眼睛斜了下齐浪,差点没把齐浪气的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