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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与子同归-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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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娖想起陈缺说的那些话,然后吩咐这一个月要是陈平再来一律以身体不适相拒。
    结果上门的一道御令彻底大破她这几个月来的闲适生活。
    齐国自从萧公角兵败后对楚国的攻势越大增大。最终项羽决定亲自带兵出战。陈缺也是被一同出征。
    陈缺出征,照顾郑氏和那两个垂髫童子任务就压到了昭娖身上。
    郑氏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夫君出征了。早在昭座还在的时候她就要隔三差五分别一会。但是这次她还是心安,潜意识里郑氏总觉得那个项王不是个可靠的。只有见到昭娖来的时候才会心安些。
    那个长袍宽袖头戴切云冠的青年坐在两个孩子中央,给他们说些故事。夸父追日,三足金乌等说的两个孩子目不转睛只顾盯着帛画不肯动。
    郑氏在一旁看着那个青年面上甚是安慰,在秋日的阳光中青年的轮廓越发的柔和,比起男子的硬朗更趋近女子的柔美。
    越看郑氏就越觉得这不应当是一张男子的脸。
    脑海中似乎有些记忆扯动着要浮现出来,突然头一阵疼痛又逼得她不能想下去了。
    “女君?”旁边有侍女察觉到郑氏的不正常,出声问道。
    郑氏闭上的双眼微微睁开斜了那侍女一眼。吓得侍女不敢多言了。
    昭娖给那两个孩子说了些神话传说,见天色也不晚了就要起身回府。
    她看到郑氏的面上苍白不似今日刚刚见到时的那般红润。
    “阿母可有不适?”昭娖问道。
    “无事,人年纪大了就是这样。阿成你回去小心些。”说罢,就让侍女搀扶着离开。那样子竟然是片刻都不想多留。
    昭娖看她这和平日里有些失常的举动,心中生了疑窦。
    回到府邸,亲自前来相迎的家丞走在昭娖身后,想了又想才小心翼翼说道“主,陈大夫似乎身有不适……”
    家丞知道昭娖和陈平来往密切,得知陈平生病的消息自然要告知昭娖。
    昭娖当即停了脚步,有些不可思议。在她印象里陈平就是一只身强体壮爱好掉节操的野狐狸。如今听到他身体不好的消息,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竟然还生病了?!
                  
123作死
    现在正是秋季;楚地甚至还带着残余的暖意。这个时节生病,昭娖怎么都难以相信。楚地的冬日里湿冷很容易生病。不过想来陈平也没有装病的必要。
    就算装病,如今眼下为了齐楚之战彭城里忙的团团转也没人注意到他。
    彭城的街道上可以看见运送军粮兵器出城去的队伍。昭娖的马车停在一边看着那些军队而过。
    跟在马车旁边的申深见着那些军队走过,眼睛里露出羡慕。
    昭娖看见他眼里的羡慕,出声道“等到假父归来,我会让你到他那里入军。”眼下战乱不断,男人们几乎是本能的追寻这样东西。
    申深听见略带慌张的低下头,“奴不敢!”
    “这是你的运气,好好把握住吧。”昭娖说道。只要申深出自她或者是陈缺的名下,不管将来他多出息都要和他们牵扯上关系。
    春秋战国追崇血统和出身的习气在此时仍然浓烈。只要将他划入她或者是陈缺的名下,他若是能翻出什么,恐怕比一无所有更加悲惨一些。
    “走吧”昭娖淡淡吩咐道。御者口中叱喝一声驱使马匹走动。
    陈平在彭城的府邸一点都不怎么起眼。阍人听见安陵君竟然前来,赶紧一溜小跑前去传达。
    不多时来了两个侍者前来为她带路。
    陈平的居所比较简朴,也不见多少奴仆也不见多少美貌的婢女。
    “你家主人身体如何?”昭娖看向在身边趋步为她带路的竖仆问道。
    “主前几日见月圆,可能夜间露水重不慎着了。”那名竖仆可能是陈平近身服侍的仆人;昭娖问他,他口齿清楚,面上也不没有任何的紧张。回答间不失恭谨又落落大方。
    那名竖仆将昭娖带到内室的寝室前,对昭娖深深弯下腰去伸手扣在拉门的角叶上将拉门拉开。
    室内浓厚的一股难闻的草药味。
    昭娖抬脚走了进去,室内一个侍女小心翼翼的将熬好的药汤放在榻前。榻上的陈平脸色苍白,也没了以前那股劲头。
    “陈兄几日不见;可还安好?”昭娖走到离榻前十几步远的地方说道。
    陈平在榻上一笑;示意侍女扶自己起来。
    “安陵君前来,平不能全力相待,还望……”
    “算了,你我交情还不至于当面说这样的话。”昭娖看了一眼那侍女。
    “退下。”陈平靠着侍女的搀扶在榻上坐稳道。
    侍女恭顺退下。昭娖见着侍女的身影完全退出室外后,提起衣裾坐到了榻上。
    “我曾以为你这里美女众多,怎么不见侍疾于榻前?”昭娖问道。眼角瞟见那碗冒着热气的药碗,伸手拿了过来,递到陈平面前“趁热喝了吧。”
    陈平笑笑,“一副病体,双手无力。敢劳烦阿娖了。”
    昭娖立刻听出话里的意思是叫她用手喂他。
    “与其叫我,不如唤美婢上前服侍岂不更好?”昭娖手里端着药碗,挑着眼角似笑非笑。
    “阿娖……”没有解释没有挑逗,只是一声带着叹息的轻唤。那双墨黑的眼眸和苍白的面颊格外分明。
    昭娖面无表情持起勺子盛起一勺汤药伸过去。
    汤药是苦涩的,要是一口气喝光到还好些这么一勺一勺的根本就是在受苦。偏偏昭娖见陈平一副不是喝苦汤而是在喝蜜汁的模样,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记得以前灌张良喝药,张良还老大不愿意甚至露出孩子气来。
    “别人喝药要么面不改色,要么皱眉哭脸。你倒是不同。”昭娖将空了的碗放置到一边。
    “那是因为有佳人在前,再苦也就成了上好的蜜汁了。”陈平身上中单黑色的衣缘衬的他脸色越发苍白。
    昭娖嘴角挑起一抹笑,抬头望着陈平那双妍丽的桃花眸,“陈兄是不是对哪个女子都这么说?”
    “……”这种问题让陈平失笑,不管哪个男人在羽觞这种问题总是感觉十分棘手,当然不可以说‘是’,否则对方回合自己闹开,可是说‘不是’吧,女人又要不相信。
    昭娖也无意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可让卜者占卜过了?”楚国习俗生病必先让巫人占卜烧灼龟壳来卜定到底是那方山河精灵神鬼作怪。
    陈平坐在榻上,身上盖者布衾。
    “不用,卜者的那一套从来没有甚效用。”
    陈平这一番话引起昭娖的侧目,虽然楚国好鬼神,但是其他几国对鬼神也是非常恭敬。陈平这话倒是让昭娖有些吃惊。
    陈平从昭娖的眼里看出她的惊讶“非不敬鬼神,我只是敬鬼神而远之。再说世间人如此之多,鬼神想来也不会找上我。”
    他低头勾唇一笑,即使因为病中唇色不如以往红润,但也别有一番风情。
    “你好生休养吧,眼下齐楚开战。说不定你就被委以重任了呢。”昭娖道,她身子俯过来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要将他按在榻上继续休息。
    从那个竖仆的话里得知陈平应该只是感冒之类的。但是眼下的医疗条件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别说一个感冒,就是一个小小的伤口都极大可能引发感染丢掉一条命。
    陈平抬头看着她的脸,顺着她手上的力道躺在榻上。
    扶着他肩膀的手刚刚松动,就被陈平一把攥住手腕。
    昭娖眉头一皱。
    “我这里怪冷清的,阿娖你在这里陪陪我吧。”陈平苍白的面容近乎透明。他原本就面色如白玉,如今一病肤色更加剔透。
    昭娖坐在榻上,见着那双眸抿唇,点了点头。
    陈平脸上渐渐显出一点笑意闭上了眼睛。他眼睛线条生的好看,闭上双眼后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比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另有一番美。
    昭娖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趋于平缓,抬头起来打量陈平寝室内的摆设。他寝室内的摆设并不多装饰,简洁得有几分过分。低矮的柜匣,还有放置在塌边的小小熏炉。
    “阿娖你心悦我么?”昭娖坐在榻上正在打量中,突然听得榻上人问了一声。
    他不是应该睡了么?
    昭娖皱皱眉头,“你觉得怎样,就怎样。”说心悦,内心里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说不心悦又觉得过分了些。
    榻上的陈平扯了下嘴角,“阿娖,我会护你的。”他双眼依旧闭着,若不是他刚刚那句话,那样子看上去他似乎还在闭目休憩中。
    “你先护着你自己吧。”昭娖听他的话语,先是一呆,后又是毫不客气的回说过去。
    “呵”榻上的陈平听见她的话语只是一笑。
    **
    琅邪郡齐楚边境离楚都彭城只有三十多里,要是派出轻骑兵的话,一天就能到达。比起距离彭城八百多里而且其中还隔着虎牢关函谷关这种险要的咸阳,只要头脑还没彻底晕过去的人都知道在汉齐之间要打哪一个。
    临行前,项羽命令现在的九江王英布征兵,结果对方只送来一千多人意思一下就没影了。项羽差点没把幕府中的几案给掀翻了。
    不过项羽心里清楚现在根本不是去和英布算账的时候。兵贵神速,而且田荣这混蛋根本就是大的侵入楚国吞并的心思。
    回想起当年三齐变乱的时候,范增极力劝他出兵攻打田荣维护三齐之间的秩序。如今田荣已经自立为齐王,事情发展到眼下这地步,他虽然心中稍有愧疚,但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出发的时候还是秋季,眼下却已经是十二月。十二月的冬风里卷砸着豆大的雪粒子砸在人脸上。
    “传我军令,全军行军开进城阳,夺了田荣的向上人头!”项羽双腿一夹□乌骓马的马肚子,率先加快速度。
    大军靠近齐楚边境的城阳,当年项梁仍在项羽还是叔父手下曾经攻打过阳城,破城之后他下令屠城。
    项羽下令大军驻扎在阳城城门外。他对攻打下城阳十分有把握,这座城池他已经并不是第一次攻打了。
    “来人,写一方帛书,寡人要问问田荣那逆贼!”幕府里项羽脸上露出冷笑。
    凡是士出身,几乎都是文武双全,修一封问罪书完全不在话下。
    陈缺坐在将领中,看着项羽那张肆意的脸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问罪……也来的太晚了。
    项羽让人修书问田荣三罪:驱逐他所封的齐王田都,杀田市田安,自立为齐王。
    这么一份写满问罪之词的帛书送到齐军大帐,田荣也没闲着直接就回了项羽。
    项羽打开那封帛书,看到上面所写一张脸涨得通红。
    “你驱逐杀害义帝,分封诸侯,亲疏有别,改易疆界,我田荣不过只是驱逐无能之王,何罪之有!”
    这就是上面帛书所写的大概意思。
    项羽生平这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就算在宋义军中,宋义也只是指桑骂槐。
    他涨红着一张脸,将那方帛书徒手撕得支离破碎。
    “明日旦日飨士卒,为击破田荣军!”项羽怒道。
    “嗨!”幕府中应者一片。
    田荣委实相当狠,但是在战场上项羽的才能远超田荣。项羽的战绩之前田荣也听说过,只是以为道听途说,根本就做不得准。
    没想到项羽竟然身坚执锐一马当先,那些楚军见大将首先冲在前,一个个斗志高涨。
    楚军肆|意冲|撞将齐军的阵型冲散,乱军中被楚轻骑兵给踩踏而死的人不计其数。田荣见兵败如山倒,带着百余残兵退向平原郡。
    阳城一役大胜,楚军开进齐国。或许为了一洗之前田荣带给他的怒气,他竟然纵容楚军在齐国烧杀抢掠。
    齐国国内的街道庐舍城郭被楚军毁烧,投降的齐军士兵被坑杀,一时间齐国中楚军路过之地处处成废墟,遍野是尸体。最可怜的还是那些齐国女子,不管年轻还是年老统统用绳子困住双手和脖子如同畜生一样被绑在一处,任凭楚军去发泄兽欲。
    陈缺在帐中听见外面嘈杂,他这几日心情颇为复杂,休息不好。刚刚躺下就听见外面吵闹不堪。陈缺心中光火从折榻上翻身而起走出帐外。
    外头的楚军士兵面色有惊讶的神情,陈缺随意抓住一个问道“怎了?”
    那名士兵脸上的惊讶和恐惧还未消去,“齐、齐女……”
    陈缺眉头皱起来,“齐女怎了?”
    原来那些齐女被项羽下令如同畜生一样绑在一处,勿论年少还是年老,任凭楚军将士发泄兽|欲。但齐女却是相当泼辣,见着自己几个年老和年纪小的同乡竟然被楚军轮|流凌|辱致死,三十多个齐女自发起来,在被楚军蹂|躏的时候突然反抗,十多个男人的那地方被活活咬下。
    陈缺知道后,袖子里的手气的发颤。但这并不是因为齐女的反抗,而是因为项羽这种行为。
    被项羽坑杀的每一个齐军士兵背后都有父母兄弟,每一个被□的齐女背后都有同乡父母兄弟。这些人被杀被凌|辱,他们的父母兄弟如何不恨楚军入骨?!一人遭辱,结下的仇恨却是千人万人传播开去。
    “非……人也!!”陈缺咬牙切齿骂道。
    如同要印证项羽的残暴不仁似的,齐人在自己兄弟被杀妻女被|辱之后,空前团结一致,手中没有兵器就抓起家中务农用的农具,自发聚集在一起打起游|击对抗楚军。
    齐人虽好私斗,但他们团结在一起的时候却让项羽处处受制。齐人恨项羽入骨,恨不得喝其血啃噬其肉。
    田横见状收集散兵还有难民,靠着齐人对项羽滔天的愤怒在阳城重新起兵。
    想要前却被挡住道路,想要后退却在阳城遇到极大的阻力。
    这下,项羽可真陷在齐国的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里了。
    昭娖在彭城收到消息差点没给气翻过去,都说宁可神一样的对手不要猪一样的队友。问题是项羽尼玛的是猪头小队长啊!比猪队友凶残了好几个百分点啊!!
    常言道,队长是个猪头,团灭不是问题。
    昭娖眼下只想抓住项羽这个猪头队长往死里掐,项羽自个作死不要命她管不住也不想管。问题是他作死之前麻烦把她的后爹给吐出来!!
    她后爹是无辜的!
                  
124信武君
    因为陈缺不在家;所以照顾郑氏的责任就落在了昭娖的肩上。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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