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妖怪(完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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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是。”
这战士冷丁站起来,跨的一下给我敬了一个礼,把我吓了一跳,他微笑道:“我们参谋长说他这就来亲自迎接你!”
我看了看表,现在还不到七点,我说:“你们平时几点起床?”
战士没有正面回答,道:“现在已经起床了,马上要吃早饭了。”
我又问:“你们一般要宣布什么事的话要几点?”
战士道:“吃完早饭后吧。”
我焦急道:“坏了,你们参谋长几点能来?”
战士一指外面道:“来了。”
外面,一辆军用吉普停在门口,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军官,肩膀上密密麻麻地扛着两杠四星,他走进岗亭,战士急忙起身敬礼,军官回了一礼,正面转向我,跟我热情握手道:“你就是谢晴的弟弟吧?”
我只能说:“是……”
战士介绍道:“这就是我们参谋长。”
我对部队的编制不太清楚,这时才知道参谋长居然是大校,相当于师长军衔,我终于明白站岗的小战士为什么那么看我了,一个骑花花绿绿摩托的年轻小子一来就说要见参谋长——他没朝我开枪真是很客气了。
参谋长同志得知我的谢晴的弟弟后使劲握着我的手摇晃着说:“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泰伟的事不要太担心,他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我们调了那边兄弟军区最好的军医为他治疗,里边说吧(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ωωω。1⑹κ。Сn(1⑥κ。cn。文。学网)。”参谋长军事作风硬朗,前面带路直接上了吉普车,我只能跟着坐在后面。车子发动,开进军区大院,这里可以看见一码绿色的军事大楼和草坪,战士们已经一排排地在晨练了。
参谋长问我:“谢晴现在情绪怎么样?”
我说:“还是比较激动。”
“她……对这件事怎么看?”
我马上明白不会绕弯子的参谋长这是在询问谢晴的态度,我说:“她已经买了今天的机票,她要去和张泰伟完婚!”
参谋长感慨道:“真是好姑娘啊,我还担心你会带来什么不好的消息,已经在盘算怎么跟泰伟说了,泰伟是个优秀的男人和军人,但出了这种事以后很难说还能不能接受别的打击。”
我说:“那是因为您不了解谢晴,她不是那样的人。”
参谋长舒了一口气道:“那我现在可以放心地管你和她称为家属了——你们对我们军区有什么要求吗?”
这参谋长还真是够现实的,一得知谢晴没有别的打算,马上让我们提条件,他见我用异样的眼神看他,尴尬道:“别误会,我不单指生活方面,当然,张泰伟同志的职务、工作这些善后工作我们也会做好安排的。”
我忽然问:“张泰伟的事只有您和司令知道吗?”
参谋长纳闷道:“是啊,怎么了?”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通报全军?”
参谋长道:“如果你不来,我已经准备给各级部门布置工作了,就在早饭后吧。”
我说:“您有权力把这件事撤消吗?”
参谋长诧异道:“为什么呢?”
我叹气道:“一时说不清,但是请您相信这很重要。”
参谋长很干脆地说:“我没有这个权力,事实上这个决定是我们司令员做的。”
我说:“那我就要求见到你们的司令员。”
参谋长沉吟道:“除了这件事其他事我都可以做决定。”
“除了这件事我没别的事了。”
参谋长:“……那请你稍等。”
他挂了几个电话,然后跟我说:“司令员现在正在附近一个军事基地观察演习实弹演习,我们这就去找他。”他拍了拍司机的靠背道,“去213习场!”
我开始有点喜欢参谋长了,虽然我们之间开始的谈话有些尴尬和误会,但这个人一言既出,绝不打折扣的作风也很强烈,而且雷厉风行指哪打哪。
在路上,参谋长看了一下表道:“中途大概要半个多小时,能说说你为什么提出这样的要求吗?”
我挠挠头,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参谋长微笑道:“难道是机密?”
我只能点头道:“嗯,是机密。”参谋长马上带笑闭口不谈了。
虽然有句话叫工作没有贵贱之分,但部队确然还是有一线二线的区别的,
知我们的A军区就算得上国家一线部队,也就是说一TT发,他们绝对是首先顶上去能扛起事的部队,现在,我跟这样一支部队的参谋长——相当于正师职的军官谈机密,连自己都有点感到好笑,不过说实话,这事确实是挺机密的嘛。还有一点,我不能和他长谈是因为在车上这段时间我还得继续想我的借口,总不能见了司令我也神神叨叨地说:这是机密……
是半个小时路程,但我们走到10分钟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路边的各种检查,这些哨兵一律穿着新制式的迷彩,抱着81杠,看得出,这些军人可都是荷枪实弹的!
不一会,我们的军车已经进入演习区域,这是一片树林和草场茂盛的地方,耳边不断传来密集的枪声,却很少见人,看来对抗的双方都在运用阴谋诡计闪转腾挪,这是一场拼战术的对抗。
参谋长从后勤那里拿了一个报话器,一路询问着来到一个小山坡下,我们下了车,警卫连战士马上走了过来,见是他们的参谋长,急忙敬礼,参谋长问:“首长在上面吗?”
警卫连战士大声道:“报告参谋长,首长正在上面观察战况。”
参谋长点了一下头,带着我向山顶爬去。这山说高不高,可挺耐爬,这位大参四十多岁的人了,爬起山来还是飕飕带风,我不愿意吃苦,把时间放慢了几倍就跟在他后面不紧不慢地走,快到山顶的时候,大参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背着个手像逛菜市场一样,不禁失笑道:“小伙子体力不错嘛,想没想过当兵?”
我说:“你们搞特招吗?就是一进来就是连长那种?”
完这句话,我刚好爬上山顶,眼前一片豁亮,只听一人沉声道:“谁想当连长?”
声音有点闷,有点沉,还透出几分沧桑,有点像电影里那种独白时的腔调,不过少了几分做作多了几丝玩味,说话的这人站在山崖边上,这时回过头来,我吃了一惊,这人大概五十多岁的年纪,可一头头发比年轻人还浓密,剃了一个**头的发型,密密匝匝的,在耳边的几根是白的,其余的都黝黑得发亮,他有一个大鼻子和一个大嘴叉,体形略略发胖,但胳膊粗壮结实,一双眼睛幽深得让人不敢探视,嘴角却挂着一个孩子似的笑。
他的肩上是一条简单的麦穗儿和一个星,但那代表着他是一个真正的将军:少将!
参谋长敬礼,将军还礼,参谋长道:“首长,我把泰伟的家属给您带来了。”
将军意外道:“哦,你把他带到这来干什么?”
参谋长小声跟他解释了几句,将军道:“嗯,你去吧。”
参谋长路过我身边时跟我说:“这就是我们的司令员,易平。”
我下意识地整整衣服,想上去握手,可想了想还是敬了一个不太标准但还说得过去的礼,小心道:“易司令好。
”
易司令笑意更浓:“当过兵?”
我不好意思道:“军训过一个礼拜。”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将军衔的人(参谋长是我第一次见师长衔的人),紧张不至于,总有点不自在。
易司令笑道:“那除了那个礼拜外,我就不算你的上司,叫我老易吧。”然后他又说,“就是你想当连长?”
我嘿嘿道:“开玩笑的,我军训时带我的排长说了,我要真参了军他立刻请求复员。”
易司令也笑了起来:“我刚军训的时候我的排长也这么说。”
虽然身为将军,老易身上还真看不出半点架子,也没太看出什么传说中的不怒自威的气势,但就是让人觉得非常有派,尤其是那双发亮的眼睛和孩子式的笑,有种清澈却不可见底的感觉。
他随口和我说笑了几句,又转过身观察下面的局势,一边像是很随意地问:“谢晴是你姐姐的话,那么你是谢无双?”
我沉吟道:“呃,事实上我是谢无双的大哥,不过我和他没什么区别,我完全代表得了他。”
易司令喃喃道:“泰伟的事我很难过,他是我最看好的年轻人,军事素质过硬,战术思想超前,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到了我这个年纪他的成就很可能超过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作战部队的领导身上确实都保持了最纯正的军人本色,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很感谢老易没有说一些个什么身残志不残仍然可以为人民服务的客套话,他的话意思很明白:张泰伟以后不可能有什么发展了,痛惜之情表露无疑。
易司令看着我说:“说说你吧,既然你可以代表得了谢晴,为什么不愿意我通报全军,公布泰伟的事迹?”
他显然混淆概念了,我只说我代表得了无双,谢晴对此事还一无所知呢。
这个一直让我愁肠百结的问题终于还是抛到我面前了,遗憾的是:我至今没有想出什么理由来解释……
我讷讷道:“一定要说理由吗?”
易司令坚决道:“是的,我不能让我的战士流了血再寒了心,我始终想不到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我低头把两只手的指头在小腹前对着说:“您就不能少问一次吗?”
“不能!”易司令看了一眼手表道:“现在是7点半,战士们马上吃完早餐了,15分钟之内如果你不能给出我理由或者给出的理由我不满意,在8之前张泰伟的事就会通报全军——我猜想是不是谢晴有什么特殊的考虑?”
我心虚道:“她不知道我来这。”
“那就更不行了——说实话吧,谢晴和她弟弟的照片我都见过,谢无双的身世我也知道,但他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大哥来?所以,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
我叹了口气,狠了狠心道:“那我跟您说实话吧,我是一个……呃,怎么说呢,有特殊能力的人,张泰伟事件的知情人如果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我就可以让时光倒流回去救他!所以我现在需要您的帮助,当然,这么做前提是对您和您的部队没有任何妨害的,您什么都不用做,该演习还演习您的,只不过多了一个生龙活虎的中校,您看怎么样?”
易司令听完这番话面对我站正,表情严肃地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你是谁了。”
“……谁呀?”
“你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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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走,拯救地球去 第三章 将军令(求订阅和月票)
为一个妖怪,我只能说我有被人当成妖怪来看的觉悟'|7我不习惯被人看作神经病。有句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可是我现在突然发现:就算你有了金刚钻,不就是个揽瓷器活的吗?
被逼急了说出实情的我本来抱着一颗拳拳之心,可看着易司令那玩味嘲讽的眼神,也有点抓狂了,易司令缓缓道:“本来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只罗列了两种可能,第一,你是来刺杀我的;第二,谢无双真的有一个什么所谓的大哥,但是现在,我确定是第三种情况。”
我苦笑道:“我是一个神经病?”
“对!”而且他还补充道:“就算你是来刺杀我的,那你也是一个有着神经病史的神经病!”
我忽然指着易平腰间的枪套问:“您枪里有子弹吗?”
易平拍了拍腰微笑道:“在你上山之前已经上了膛了。”
看来将军就是将军,哪怕是和平时期,一辈子职业军人当下来必要的警觉还是有的。我伸手道:“能借我用用吗?我需要一个展示的机会……”
易平仍旧拍了拍手枪,笑道:“那你自己来拿啊。”
看着老将军胳膊上像排球一样的肌肉,我就知道他对自己的格斗术也很有信心,可问题是:我是一个妖怪,我并不想和任何一个人类真材实料地格斗,况且对方还是一个将军,一个屡次三番称呼我为神经病的将军。
所以我只轻轻说了句“好”,然后身子一闪就已经到了易平的跟前,他的动作不可谓不快,在我说话之前他就已经把手按在了枪上,无奈在时间的凝滞下他只能是替我服务,我等他以10倍的慢动作抠开枪套的时候恰到好处地摘走了他的枪……
易平回过劲来的时候已经枪去套空,他看着正在把玩着他配枪的我,瞬间失色道:“你……”下一秒,我做出了让他更为失色的动作:我把枪口对准自己的脚面,连开了三枪,在凝重的时间里,第一颗子弹还在枪管里的时候第二颗子弹已经被击发,第三颗子弹咬着它们的屁股跟出来,我等它们都从枪口里钻出来,赶紧擎出小锄头,兴致勃勃得像个孩子,蹲下身把它们都凿下来握在手心里。
我恢复了时间。一言不发地把手里地子弹亮给易平看……
这位泰山崩于顶而面色不改地将军终于一时变色。语结道:“你……”
这时半山腰上地警卫连战士们一起冲上来。紧张地用枪口对着我。另外几个人则同时挡在易平身前。我高举双手。立刻有人把枪拿走。我平静地看着易平。刚才。我把一个将军缴了械。他现在就算命令全体向我开枪也有足够地理由。
易平把自己地手枪接过。缓缓道:“你们都下去吧。枪是我给他地。”
警卫连地战士们迟疑地看了我一会。终于还是服从了命令。
当山顶上又只剩下我们两人地时候。易平慢慢地坐在一块山石上。他看了我一眼。拍拍身边地石头道:“坐。”
我坐在他身边,道:“谢谢。”
“把你的子弹给我看看。”
我把手里的三颗弹头放在他的掌心里,易平托着它们对着阳光观察了一会,这才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微微一笑道:“子弹的速度是多少?”
易平看着手里枪道:“这把QB92式手枪大约350米每秒,比音速还快。”
我说:“当它变成每分钟3的时候,你也可以抓住它的。”
易平道:“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时间对我没有意义,如果有必要,我不但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