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和那些干儿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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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冽又不作声了,没有提他真正觉得难受的理由。他觉得他说出来,安世维绝对敢马上冲过去拗断殷兆澜的脖子。
下药这种下三滥的事是安世维的爆点。
安世维走过去,干脆利落搭住他湿漉漉的肩膊:“跟我回去吧,哥们!改天送你个比殷兆澜好一百倍的!别娘们兮兮的学人失恋就去堕落,又蠢又幼稚!”
“去你的!”郑冽擂他,用暴力掩饰自己一瞬间的不好意思,“不回去,你陪我喝酒!啧,等等,先把衣服赔给我,你个混蛋!”他嫌弃地拉拉身上湿哒哒的衣服,不满地瞪着安世维。
安世维被瞪得心虚,又想到他可是放下家里的美人儿匆匆忙忙赶过来为了把郑冽带回去的,顿时觉得自己实在够义气,也不心虚了:“哼,你自找的!饮酒可以,衣服不赔,我不介意你裸奔!”
郑冽双眼一眯,顿时扑过去,坚决要把安世维也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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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纨绔攻有点二~~
☆、第五章 被吓着的损友下昏招
两人打打闹闹了大半夜,一个的衣服还是全湿,一个的衣服也变成半湿,看着都不成样子,干脆也不换地儿了,让俱乐部的经理拿了两套衣服给他们换上,就在休息室里拿起洋酒当水喝,还做贼似的坏笑着让经理把账记到萧燊名下。俱乐部的经理只希望这两祖宗不再闹事,想着他家老板也拿他们没办法,就从善如流按着他们的要求做了,还“不小心”把账记了个双倍价,当是几个保安被郑少打得挂彩的医药费。
两焉坏的兔崽子陷害完自家大哥,心不跳气不喘继续头碰头喝酒。郑冽心里烦闷,没有注意一时喝多了,表面上死撑着的若无其事慢慢裂了,开始搂着安世维的肩又哭又骂,反反复复说着一句:“老子是真爱他,妈的!真爱!他就这样往老子心窝子扎刀……”
安世维被他的眼泪吓得酒都醒了!
郑冽耶!这个曾经和他一起打群架被人一啤酒瓶砸头上见了血也愣是一哼不哼反击回去的货!更不用说他被萧燊调/教过后又冷硬了不少的心性!
以前明明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现在居然为一个男人哭了!
这他妈的算什么事儿?!
安世维极度纳闷郑冽到底看上殷兆澜什么。不过现在分了绝对是件好事!怕就怕以郑冽这个没出息的劲头,会没骨气地去吃回头草——这是很有可能的!以前的郑冽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但自从郑冽和殷兆澜好上了,安世维对郑冽的下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如果这就是爱情,安世维希望自己一生都不要遇上。
安世维也没心情喝了,嗯嗯啊啊回应着发酒疯的郑冽,又往他嘴里灌了一些酒,把他弄了个全醉,然后扛了他从俱乐部的后面离开。
安世维的座驾是阿斯顿马丁,一辆全球限量版的顶级跑车。当年安世维挣到的第一桶金就全扔在这宝贝上,平时花着大价钱当老婆一样保养着疼爱着,谁也不让蹭。今晚来得匆忙,一时失策把它开了出来。安世维一脸肉痛地把醉鬼郑冽扔到后座,听到他嘴里还在模模糊糊喊着殷兆澜的名字,那声音里的伤心痛苦连安世维都听不下去。
眼见自己的好哥们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安世维心头顿时涌起一股邪火。他拨了个电话给他那个专门为他找美人儿的手下,让他准备一个干净的男孩子到他独居的房子里。
手下的声音很诧异:“老板,还要一个?您不满意秦臻吗?”
“秦臻是谁?”安世维莫名其妙。
“……今晚送去你家里的那个男孩子!”手下无奈说。
“他还没有走?”安世维皱眉。当时他那样扔下他一个人,他居然没有离开?
“啊?您赶他了?Sorry啊,老板,我不知道!我马上叫他走!”
“等等!”安世维想起今晚那个男孩子的一身妖娆,还有那双上挑得很诱人的丹凤眼,突然改变主意,“让他留着,不用赶他走。”
手下虽然对老板的反反复复感到奇怪,但既然老板这样说了,他当然按着他的吩咐办。他还向老板简单说了秦臻的情况。
安世维翘起唇看着后座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郑冽,啪一声挂了电话,猛地一踩油门,性能极好的跑车瞬间起动,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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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维扛着郑冽回到住处,果然看到那个叫秦臻的男孩子还在。
他已经穿回衣服,脸上依然是那个烟熏妆,显然是接到了吩咐,刻意补过妆的。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本来坐在沙发的他立刻站起来,微微上挑的丹凤眼惊疑不定地看着走进来的安世维和软趴趴的郑冽。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安世维喝道。
秦臻咬着红艳的唇,强自镇定地走上前,架起郑冽的另一边手臂。
“阿澜……”郑冽喃喃唤。
秦臻一愣,下意识看了安世维一眼,只见安世维顿时沉了脸。
两人合力把郑冽搬进房里。
安世维指挥秦臻帮郑冽脱衣服脱鞋袜,拧了手巾为郑冽擦脸。
秦臻担心安世维带郑冽回来是准备玩三人的,饶是他装得再成熟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这样胡乱疑猜着自己把自己吓得手脚都是抖的。
安世维却不在乎他怎么想。据他的手下所说,这个叫秦臻的男孩子因为父亲欠了赌债被捉到鸭店抵债,又因为长得漂亮被当成候选头牌培养。但他心气高不甘心做鸭子,使了不少手段才得了这个靠近安世维的机会。他的债务人承诺若他能得到安世维的欢心帮他签下合约,他父亲的赌债就一笔勾销,否则他将要在鸭店里正式挂牌接客。所以这个叫秦臻的可谓孤注一掷,使出了浑身解数想留住安世维,发现功败垂成后,他整个人都懵了,根本不敢踏出安世维的住处半步。
但后来接到安世维手下的电话,原本已经绝望的处境又出现变数。安世维再度出现,还带来了另一个男人。
无论安世维想怎样玩,只要他高兴,秦臻也只能受着,他没有第二种选择。
见秦臻把郑冽整饬干净了,安世维点点头,命令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他上/床。事成之后,那份合约我签了。”
秦臻的丹凤眼瞬间亮了!他看了看酒醉的郑冽,眼里闪过一抹豁出去的狠劲,重重点点头:“我会做到!”
安世维满意地笑了。
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既然郑冽和殷兆澜分了,他就让他们分个彻底!殷兆澜那个洁癖症患者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情人出轨背叛。一旦郑冽和他好了以后还碰了其他人,他一定受不了,再也无法和郑冽复合。
安世维不知道殷兆澜为了和郑冽分手已经设计他和另一个人上/床。这个设计导致的后果和安世维这时的盘算可谓殊途同归。
不过如果安世维知道了他就不会多此一举“帮助”郑冽,郑冽也不会因此有了后来的又一段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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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冽头痛欲裂地醒来,惺忪间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眼前是一个黑色的不大的后脑勺,手下是温热的蜜色滑腻的皮肤,自己的小兄弟被一个温热紧致的所在包裹住,稍微一动,快感就密密涌上来。郑冽人还不清醒,本能地耸动了几下,怀里的人发出低低的哼声,却很顺从。
这哼声一入耳,郑冽顿时清醒了几分。
不是殷兆澜。他失落,动作停了停。
不是殷兆澜!不是那个他怎样捂也捂不热的少年!
郑冽突然气闷,发了狠一个翻身就着原来进入的姿势激烈动了起来!
身下的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似是极为享受。郑冽是老手,听在耳里哪里分辨不出里头的假装,心里冷笑,动作越发粗鲁,大开大合,直把人弄得再也装不下,带着哭腔一声一声求饶。
完事后郑冽把自己抽出来,那穴/口流出的液体带着血丝。
郑冽登时觉得索然无味,又唾弃自己的没出息,对殷兆澜心心念念死不了心,却找了其他无辜人的晦气。
这时被郑冽压着刚做完一场的人转过脸,对郑冽扬起一抹略带讨好的笑问:“先生,还要吗?”
这人就是昨晚安世维推给郑冽的秦臻。
为了完成安世维交托的事,秦臻很努力地挑/逗醉过去的郑冽,可惜郑冽睡沉了根本不理他。秦臻绞尽脑汁才想出这么一出,强行把郑冽的小兄弟塞进自己体内。
过程有多惨烈那是不必提,但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不用卖身,秦臻已经心满意足,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难受了。为了造成既定的事实,他就这样小心翼翼别别扭扭地维持着被进入的姿势躺着,等郑冽醒来。身体内多了这么个东西,他疲累极了也不敢睡,只是合上眼养神。
不想郑冽醒来后就给了他这么一下。秦臻是郑冽一动他就马上睁开眼,意识到眼下的状况,他怕自己伺候不周引来变数,自然只有迎合讨好的份。
郑冽看到他的脸却是一愣。秦臻昨晚化的是成熟妖艳的烟熏妆,一夜过去妆已经融得七七八八。他是第一次开…苞,郑冽做得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这过程注定是不太美妙,把他逼出了眼泪。所以秦臻现在的脸可谓惨不忍睹,上挑的丹凤眼变成黑乌乌的两团,脸颊满布乱七八糟的泪痕,嘴唇发白,颤巍巍努力向上弯,看起来可笑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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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N…P就是这样来滴~~~(远目)
☆、第六章 我做你后台(上)
“第一次?”郑冽问。
秦臻迟疑地点点头,然后不安地看着他,一副很怕他不满意的模样。
郑冽抿抿唇,一头倒回床上:“自己去清洗一下。”不想再多说话。
这是……满意的意思吗?
秦臻满腹忐忑。事成之前他为了以后的生活还有豁出去的狠劲,事成之后他的命运掌握在郑冽手里,是好是坏都是他说了算。他实在怕自己空欢喜一场。
但郑冽不理他,他也没胆子打扰他,只能听话地挪下床去梳洗。
身上难以启齿的部位一抽一抽地痛,秦臻下床时双腿还软着,站不稳几乎一头栽到地上。好不容易进了浴室,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恐怖的妆容,失声叫了一下,又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声音像被砍断一样戛然而止。
郑冽竖起耳朵听到这些动静,不禁失笑。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训练有数的小妖精,原来不过是个装大人的嫩小子。
秦臻梳洗完,低着头小媳妇似的从浴室走出来。没有听到郑冽的动静,他抬起头看了床那边一眼,见郑冽躺着正闭目养神,一点也没有理他的意思,他想了想,自顾自下楼进了厨房,用有限的材料弄了一碗醒酒汤。
秦臻是个厨房白痴,会弄一碗醒酒汤还得“感谢”他又爱赌又爱酗酒的父亲。他的父亲喝醉后和酒醒后脾气都特别暴躁,秦臻给他准备醒酒汤,也算是帮自己减少挨打的次数。
他和父亲的感情在父亲拿他抵债时已经一笔勾销了。这醒酒汤居然成了唯一一个让他想起那个父亲的原因。秦臻讽刺地对自己笑了笑。
他把汤端到卧室,小心翼翼地刚放到床头柜上郑冽就睁开眼看着他。
“醒酒的……”秦臻比了比汤碗,期期艾艾说。
郑冽盯着他卸妆后清爽干净的精致的脸,撑起身,瞅了汤碗一会儿,就拿起来一饮而尽。
秦臻看着他不禁微微一笑。虽然郑冽给了他一个不太美好的第一次,但对于已经做好最坏准备的秦臻来说,这个结果已经是大大出乎他意料的好。感觉放下一半包袱的他连带的觉得郑冽都变得顺眼起来。
“傻笑什么?”郑冽喝完醒酒汤,有点嫌弃地放下碗——这汤的味道实在不怎么样。见秦臻对他笑,他皱眉。
这人是傻的吗?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给过他什么美好的印象。
想不通的郑冽不满地伸手戳他的眉心。戳完后他的眉皱得更厉害,整只手跟着贴上秦臻的额头。
“嗯?”秦臻不明所以地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你发烧了。”郑冽没好气说。真麻烦!果然是没有经验的雏儿,傻里傻气的!
秦臻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果然热乎乎的,连喉咙呵出来的都是干燥的热气。
他连忙后退一步,摆摆手:“我发誓我昨天还是好好的!我很干净,张先生已经带我去做过检查……”
郑冽没好气说:“我知道你是个雏儿!”他对昨晚做过什么也是迷迷糊糊,但醒来时他还在他体内。那射/出来东西放在他那里一整晚没有清理,会发烧一点也不奇怪。
以前为了让殷兆澜舒服,他没少琢磨这种事。
“哎……”秦臻的脸马上涨得通红,头顶都可以冒烟了。
郑冽说:“是安世维要你过来的?”他口中的张先生肯定是安世维身边那个贼精的张锦祥,S&S的星探兼安世维专用皮条。S&S是安世维那家娱乐公司的名字。
秦臻摇摇头又点点头:“张先生让我过来……安先生让我、呃、你……”想到自己为了赎回自由身对郑冽做的事,他的脸有点发白。但他不后悔。
郑冽没有多想,反正他清醒的时候也做了。现在和殷兆澜以外的人上…床,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分别?
想起殷兆澜他的心情就不好。见秦臻拘束不安地看着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说:“收拾一下,我带你去看医生。”
秦臻惊讶得丹凤眼瞪成椭圆:“不、不劳烦您,我自己可以……”
“少啰嗦,快去!”郑冽不耐烦地摆手。
见郑冽一脸不容置疑,秦臻不敢再反驳,拿起醒酒汤的碗往厨房走,嘴角带了笑意也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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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冽出了房间才发现这里是安世维的房子。安世维名下的房子很多,这一套他是第一次来。不过安世维的房子格局都差不多,因为他喜欢酒店式公寓的那种配置。他和安世维的身材差不多,就没有客气地去安世维那每套房子都不可或缺的骚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