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神集团③:老公,滚远点-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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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也觉得,即使自己穿上从头包到脚的羽绒服,闻人依然能够给她这种感觉。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要换衣服。”方佳然低声死咕哝的说道澌。
这咕哝闻人听清了,他干脆坐到了床。边,摸着下巴抬头看她:“我在这儿等你啊!”
“我的意思就是,你干嘛要在这儿等?”方佳然皱眉,“我又不会逃跑,而且,我要换衣服!”
她又重点强调了一遍。
闻人煞有介事的点头:“你不用再提醒我留在这儿看你换衣服了,我很乐意,真的!”
方佳然用力的跺脚,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许再曲解我的话了!”
闻人挑高了眉毛,露牙学着方佳然的语气,捏着嗓子道:“哎哟哟!你不许再这样这样,不许再那样那样,巴拉巴拉……”
“啧!”他倒是没生气,“我这辈子认识的女人,就你敢这么命令我。”
方佳然的嘴巴像被封住了似的,突然间惊悚的意识到,他说的是真的。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或许是她跟他走的太近,所以一直没有意识到,外边的人其实都很怕闻人。
他们或许会觉得他的性格张扬的有些二,但是从不怀疑他的狠辣。
也因此,闻人的性格一点儿都没有妨碍到别人对他的惧怕。
就算是健壮的,心理足够成熟的男人,都害怕闻人,更别说女人了。
她敢保证,即使是那些跟闻人上过床的女人,心里也都怕他,从不敢跟他这么说话。
没有人敢!
而她却一直在以这种态度对待闻人,而他也从来没有对她生过气。
甚至,他还一直以一种纵容的,甚至是鼓励的态度对待她,让她对他愈发的肆无忌惮。
她不知道闻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纵容她的,确切的说,是时间太久了,久到她完全忘了,早已经成为了一种与生俱来的习惯。
她所拥有的记忆,就是她一直在以一种肆无忌惮的,比对别的无害的男人,更加随便的对待别人口中“恐怖的闻人”。
闻人不知道方佳然的脑子里正在研究些什么,只是看到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僵硬,不敢置信,然后目光便突然落在了他的脸上。
一开始,她的目光还带着某种回忆,某种探究,而后便被不敢置信取代。
再然后,她的目光就变得茫然然的,不带一点情绪。
久久之后,她才回神。
只是回过神来后,就像是被吓着了一般,双唇微微的开启,发出无声的惊呼。
看着他的双瞳发颤,目光慢慢的变得柔和。
闻人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看他。
可是他喜欢她这目光,温柔的还带着爱意。
闻人的嘴角上扬,这丫头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目光里带着爱意。
而他确定,她这份儿爱意是冲着他来的。
因为她眼里有神采,确定是在看着他,而不是目光飘远的想着别人。
只是,他很好奇,她到底想起了什么,才会出现这种光芒。
于是他站起身,屋子并不大,所以他只向前踏出了一步,便来到了方佳然的面前,几乎与她紧贴。
在方佳然未反应过来之前,闻人便低头轻吻了她的唇。瓣。
“啊!”方佳然慌乱的捂住了嘴巴,“你……你怎么能现在吻我?”
“我想吻你就吻你,还需要看时间?”闻人皱眉,“什么时候我吻你还经过过你的同意?”
“不是——”方佳然捂着嘴巴,声音便有些发闷,“我刚起床,还没刷牙,嘴巴是臭的。”
闻人险些失笑,不过还没蠢到真的笑出来。
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把她捂住唇的手给拿开,低头凑上去又吻住她。
这一次,比先前的啄吻时间要长得多,他甚至把舌探进去,跟她好好地纠缠了一番。
离开她时,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方佳然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
既羞窘又尴尬。
“你刚才看着我,发什么呆呢?”闻人没有给她太多埋怨自己的时间,便问道。
方佳然掀起长长的睫毛,匆忙的看了他一眼,脸上烫的厉害。
以前她可以毫无顾忌的直视他,可是现在,对上他的目光,她的脸就发烫,不敢看他。
她匆忙的别开眼,然后便把他往外推:“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她的眼睛只敢瞪着他的胸膛,甚至连他的下巴都不敢看。
一看他的下巴,她就会忍不住看他的唇,然后就会忍不住想要主动吻他。
闻人没有丝毫反抗,只能举高双手,任由方佳然把他给推出屋子。
一直到柴郁都已经喝完了第三碗粥,吃完了第三个白胖的肉包子,打了第三个饱嗝儿,方佳然还没有出现。
闻人不耐烦的敲打着桌子,不知道那丫头在里面磨蹭什么。
饭厅的大门敞开着,正好能看到院子的一切。
闻人很喜欢这种格局,客厅和饭厅相连,中间有门贯通,而两个厅的大门都能看到外面。
一边吃饭,一边晒着暖烘烘的太阳,看着远处的山,说不出的惬意。
而他很肯定,刚才他被方佳然推出屋的画面,一点不漏的被柴郁给看进了眼里。
因为他过来的时候,柴郁刚刚吃完第二个包子,打完第二个饱嗝儿,然后就冲他挤眉弄眼的笑啊笑。
当柴郁打完第四个饱嗝儿,准备再拿起第四个包子的时候,闻人眼角的皮肉跳动:“你已经撑成这幅德行了,还要吃?”
049 饭桶
佟品枝在旁边,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又去厨房拿了一盆包子出来,说道:“小伙子,我蒸了很多,你不用急,把这些都带走吧!可别把胃撑坏了!”
“哎哟,可怜的,啧啧……”佟品枝摇头,也不知道柴郁到底受了多少苦,竟然吃成这样。
闻人摇头:“太丢人了!岚山大院又没缺着你吃的,至于跟难民似的吗?”
柴郁一听可以带走,立即不吃了,三两口把手上已经吃了大半的包子咽下去,打了第五个饱嗝儿,然后立即从佟品枝的手里直接把盆给抢了过来。
“谢谢伯母!”柴郁难得有礼貌的说道。
许佑也不忍心看了,忍不住出声:“你至少给我妈机会把包子装进袋子里吧?难不成你打算捧着盆回去?”
柴郁这才把盆给放到桌子上,可是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佟品枝的动作,生怕她会反悔,不给他了似的。
方佳然庆幸自己刚才已经先拿了一个包子,不然她很怀疑柴郁会不会舍得留给她一个澌。
心满意足的柴郁,终于有闲工夫注意到方佳然了。
柴郁咧起嘴,大声说道:“佳然啊,变漂亮了啊!”
方佳然不知道柴郁说这话的意思,咬了口包子,含糊的应了声,打定主意不去看柴郁脸上揶揄的表情。
“听说你跟少主最近感情不错啊?上次我过来,还看到少主光着身子从你房间里出来呢!”柴郁又说道。
“咳!咳咳!”方佳然差点被包子给噎着,空着的那只手用力的捶胸,企图把卡在嗓子眼儿里的包子给捶下去。
捶了几下,她发现没有用,便立即端起粥,喝了一大口。
可是她忘了这粥烫的还冒着白烟,舌头立即被烫的生疼。
她不敢把粥留在舌头上太长的时间,只能立即咽下去,没想到却烫到了喉咙。
“唔——!”方佳然难受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烫着了?”闻人只是问了一声,赶紧冲进厨房,接了一杯凉水又冲了出来,喂给方佳然喝。
“白痴!粥烫难道你不知道吗?还喝那么大口!”闻人啐道。
“好烫。”方佳然“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就喝了一整杯的水,委屈的说道。
她的声音很轻,显然喉咙还难受。
“还有你!没事儿刺激她干嘛?想去西伯利亚挖油吗?!”闻人又转向柴郁,恶狠狠地瞪着他。
“嗝——!”柴郁张嘴想反驳,却没想到一张嘴就打了一个极大极响亮的饱嗝儿,他自己都控制不了。
“饭桶!”闻人彻底炸了毛。
柴郁尴尬的闭紧了嘴巴,可是目光还在闻人和方佳然的脸上徘徊不去。
看着闻人对方佳然那细心贴心的样儿,柴郁紧闭的嘴巴再次慢慢的张开。
闻人这种模样,让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柴郁不声不响的拿出手机,对准了方佳然和闻人。
“你干嘛?”闻人不悦的看着柴郁的动作。
“乖乖,我得录下来,回去给小彩他们看看。”柴郁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他们真应该跟我一起来的。”
闻人拧紧了眉头,终于松开了对方佳然的注意力。
他站起来,冲着柴郁阴测测的笑。
柴郁在他这笑容下,如在狂风中一样打了个寒颤。
“少……少主?”柴郁心中警铃大作。
“佳然还有一会儿才能吃完饭,收拾好了要上路还需要一段时间。”闻人阴笑道。
他伸伸胳膊,向外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又扭了扭脖子。
“我在这儿住了这么久,舒服是舒服,可是没人跟我活动手脚,身子都生锈了。”闻人慢悠悠的说,“反正你也吃撑了,正好饭后消化消化。”
柴郁张大了嘴巴:“那个……不是……少主……我……我吃的太撑了,会吐的!”
闻人干脆说:“你今天不让我松松筋骨,我就不回去了!”
柴郁苦着脸,认命的跟在闻人的身后,走到了院子里。
方佳然干脆换了个位置,背对着门口,这样就不用去看柴郁被痛殴的惨状。
尽管她也很恼柴郁逮着机会就揶揄她的行为,但是眼睛看不见,耳边依然不断地传来柴郁的惨叫声。
惨叫声响彻天空,不绝于耳。
等柴郁回来的时候,便顶着一对深邃的熊猫眼。
他瞪着他的熊猫眼,哀怨的看着方佳然。
即使原本方佳然对柴郁还有点儿同情心,也被他这滑稽的样子给弄得同情不起来,甚至还忍不住的要笑。
方佳然和闻人的行李不多,两人的东西加起来也才装了一个包。
所以即使她已经尽力的磨磨蹭蹭,拖延时间,东摸摸西摸摸,借口要不落下任何东西,而走来走去的想了半天,眉心都挤出了川字,也依然在一个半小时后,带着行李站在了佟品枝的家门口。
佟品枝舍不得的抓着方佳然的手,说道:“哎!你们要走了,我也没什么东西能让你们带回去,让你们空着手走,我这心都空落落的。”
柴郁捧着一大袋子包子,咧嘴笑道:“有包子!”
闻人瞪他一眼:“你以后就叫包子得了!”
佟品枝实在是喜欢柴郁这年轻人,许佑可就从来没有像他这样这么喜欢她的饭菜,至少没有这么热情有明显的表现过,这让佟品枝非常有成就感。
柴郁咕哝了声,不再说话。
“哎!你们俩平时在这里虽然总是吵嘴,可是却热闹极了。”佟品枝笑道,“我都适应了热热闹闹的环境,突然现在又安静下来,真是浑身不得劲儿。”
闻人对佟品枝说:“你可以随时去岚山大院。”
“什么?”佟品枝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一旁的许佑却是吃了一惊,岚山大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
只有跟闻人交好的几个,例如萧云卿他们,才可以像出入自己家一样的随意出入。
除此之外,他还没听说哪个普通人上去过。
闻人却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说道:“你不是平时也没什么事儿干,总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儿做吗?如果许佑有空,就让他带你来岚山大院。”
050 无赖起来真彻底
柴郁想了想,说道:“还是别带吃的了,等上去都凉了。山上的食材很充足,伯母,如果你不嫌麻烦,能不能直接去给我们现做?”
“没问题。”佟品枝一口答应。
伤感的告别变成了令人愉快的短暂分离,于是方佳然和闻人在佟品枝高高兴兴地挥手欢送下上了车。
闻人和方佳然一起坐在后座上,柴郁就顶着他那一对黝黑的熊猫眼,一直不停的透过后视镜看闻人和方佳然,企图看到两人一些偷偷摸摸的互动,或者目光的交汇。
可是方佳然一直低着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闻人也不说话,只是表情一派轻松,和方佳然截然相反。
看方佳然这样,柴郁也不忍心逗她玩儿了。
……
…澌…
方博然瞪着眼前的茶杯,这已经是闻承运让人给他倒满的第六杯茶了。
自闻承运派人把他叫来,说有事商量,他坐在这儿已经有一个小时,可是闻承运跟他东拉西扯,从天气谈到字画,从字画谈到架子上的古董。
最后,从古董谈到他的年龄,又开始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什么都谈到了,就是不说找他来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方博然实在忍无可忍得站起身,闻承运赶紧说:“你去哪儿?再喝点啊!”
方博然咬牙道:“家主,我想上厕所。”
被他灌了那么多杯茶,这老头子以为他的肾到底有多强大?
“哦!”闻承运放心的点头,“来来,厕所就在里面,去吧!”
方博然眼角抽了一下,显然尿遁在这里行不通了。
方博然进了洗手间,发现里面连个窗都没有,只有排气的小口,却绝不足以让一个健壮的成年人爬出去。
方博然便不在洗手间多磨蹭,出来以后,便开门见山的问:“家主,把我叫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哦,也没什么。”闻承运挥挥手,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来,再喝点儿。”
“博然啊,你怎么一直没正经谈个恋爱呢?”闻承运笑的极其的和蔼。“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不要总把注意力放在佳然身上嘛!”
“妹妹总不能陪你一辈子,她嫁人了你怎么办?”闻承运就像个老实厚道的长辈,关切的说道。
方博然给他一个不怎么真诚的微笑,说道:“家主,你打算开一家婚介所吗?”
“没有啊!”闻承运摇摇头,“我这不是在关心山上的年轻人嘛!你们也都老大不小的了。”
闻承运摸了摸紫砂壶,很喜欢它细腻的感觉。
“我想好了,最近挨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