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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大侠有个不肖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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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希微一看元恪的脸色要坏,忙把自己的酒葫芦塞他嘴边讨好似的给他灌了一口,“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段干卓那是吹牛逼,咱是实打实的有本事,咱不跟他们一般计较。”
  元恪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想到自己喝那口酒时肯定沾到了他的口水,心腾地就醉了,脸色红得跟开得正灿的桃花似的。


第11章 
  “哼,你才爱吹牛逼呢,你们明明就是不如我大师哥厉害!”言敏摇头晃脑道。
  “嘿,不信我还制服不了你这个小丫头了!小笼包,去,跟她比一比。一招打败她,让她瞧瞧咱师徒两个的厉害,看她还敢不敢再显摆她那个大师哥了。”夷希微撸了撸袖子,把元恪推上前。
  元恪本不愿比,但言敏被夷希微一激反而非闹着要比比试试。元恪也只得提剑来迎。
  言敏剑法胜在迅疾而飘渺,以行迹难破取胜,眼下便先虚晃一招,想趁其防备之际再以虚影轻功闪至其身后,伺机一招制敌。眼看那元恪果然忙着抵御眼前一剑,却不想夷希微冷然喝到:“眼瞎啊?!看她的脚!”
  元恪眼角一瞄,心中顿悟,忙转身回旋,纵剑一挡才堪堪挡住了言敏的剑尖,只是因来不及聚力,被硬生生逼退了两步。
  言敏见自己的招式早已被夷希微看穿,心中一急,又想求胜,不觉使出言有宗教她的一门绝学——寒风落。
  这套剑法是言有宗在寒风凛冽之际参成,在风起枯叶乱舞之际随风的方向而起势,剑指长风,只一个风停便能将全部落叶斩为两半。
  这套剑法极为迅猛,又不易收手,往往是对一群人时所用的招式,如果敌手只有一人,那一个招式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刺中人身上的多个要害。
  夷希微一看清她的招式吓得把手中的酒葫芦扔了出去,正中元恪脑门,砸的元恪身子一后倾才好歹躲过这一剑。
  “踩她的鞋跟!再跺她的屁股!”夷希微急得直跳脚。
  元恪刚也被言敏惊出一身冷汗,来不及思量便扭身按夷希微的指示去做。
  可怜那言敏本就扑了个空,来不及收势,被元恪脚一踩便掉了一只鞋,紧接着屁股上又被踹了一脚,当即朝前摔了个狗啃泥。
  因昨晚刚下了雨,地上本就泥泞,言敏好不容易挣扎起身,身上沾满了湿泥和桃花瓣,还光着一只脚,好不狼狈!
  言敏抹着脸上的雨水忍了又忍,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转,想着死活要争口气,不能让这个大坏蛋看了自己的笑话去,这才没哭出来。
  元恪刚想上前安慰两句,却被夷希微一把推开了。
  “谁让你用这套剑法的?!”夷希微冲过来向她瞪眼喝道:“你不知道他是个病秧子吗?你想要他的命不成?!在凉茶摊那也是,若不是我,那个大白胖子只怕早就被你一剑杀了!谁教你这样草菅人命的?!出去别再跟人说你姓言了,省得抹黑了师父!”
  言敏被他吼得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啦就掉了下来,而且还收不住了,眼泪流的一串一串的。
  夷希微火气刺啦一下子被浇灭了,疑惑地伸手拽了拽她,“你哭什么?”
  言敏恨得拍开他,闭着眼大张着嘴哭得更凶了,鼻涕差点流到嘴里。
  “不哭不哭了。”夷希微不顾她的挣扎大手一挥帮她擦了眼泪鼻涕,心疼的哄道:“不就是输了嘛,也没啥大不了的,改天我再教你一招厉害的,咱俩合伙打败这个臭小子好不好?咱心眼大,不跟这个臭小子一般计较。”
  言敏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又跟上去发泄般对他又踢又打,使了十足的力气。夷希微缩着脖子乖乖受着,一丝也不敢反抗,“阿敏,尽管打,尽管打,只是你出了气就别哭了好不好?我看你哭就……就心疼。”
  元恪看了几眼就看不下去了,深吸了几口气,抿紧嘴唇拉开了言敏,“言姑娘,是在下不好。你有火气就冲在下发吧。”
  “对对对!都是你的错。”夷希微忙附和道:“谁让你赢的?你让让阿敏不行吗?阿敏,好阿敏,咱不跟这个臭小子一般计较,是他太不懂事了!”
  言敏好半天才不哭了,但还是鼓着腮帮子愤愤的抽搭鼻子。
  夷希微捡了她的鞋子蹲在地上想帮她穿上,却被她一脚踹的蹲坐在地上。元恪暗自咬了咬牙,把夷希微拉起来,狰狞着嘴角斜眼瞪了言敏一眼。
  言敏被他看的一哆嗦,也不敢再闹了,自己乖乖穿好鞋子低声咕哝道:“我就知道,你俩现在已经是一伙儿的了。我不要在这受你们欺负了,解药给我,我现在就走。”
  “好阿敏好阿敏,明明是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不关我的事啊,改天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夷希微说着踢了元恪一脚,“阿敏,你就留在这多陪陪我吧……我实在受够这一个人的寂寞了……”
  元恪心中酸涩的不是个滋味。
  “我不!”言敏耍着性子嘟嘴道:“我现在就走。解药给我!”
  夷希微见实在劝说不成只好放赖,“那我就不给!”
  “哼,我自己找去!把你这都翻了不信翻不出来!”
  夷希微早就见识过这姑奶奶的祸害能力了,赶忙道:“你肯定搜不到,因为解药我还没种呢!”
  “你!”言敏皱了皱眉,“那你把解药的种子给我,我自己种去!”
  夷希微从怀里捏一颗炒黄豆递给她,嘱咐道:“这解药的种子特殊,只能用我家桃花上的露珠浇灌,每天清晨必须浇一遍,不然这颗种子就废了。你可得好好种啊,这种子世上就这么几颗了,性命攸关呀!”
  言敏一听忙郑重的接过来,看了元恪一眼,还是冲夷希微道:“给我两颗。还有元哥哥的。”
  夷希微咧着大嘴一笑,赶忙又递上一颗,顺手摸了她脑袋一把,“乖。快去种吧。”
  看言敏颠颠的跑了,夷希微揽过元恪的脖子乐道:“阿敏心真善!你都惹她生那么大气了她还想着你呢!刚才她肯定也不是故意用那个招式的,你别跟她计较了。对了,你以后注意着点啊,别再惹她生气了,能让就让让她,她年纪小人又傻嘛。你看她刚才哭的,多让人心疼啊……”
  元恪心中的酸气还没退,冷冰冰道:“她是因为我生气的吗?”
  “嘿,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夷希微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大憨货!你还没觉悟呀?你要不赢她她会生气吗?你这不行啊,一点都不懂女孩子心思,也不会讨女孩子的欢心,将来怎么哄你娘子?这点你还得跟师父好好学学,你看我刚才三言两语就把阿敏哄好了……”
  元恪看着这真憨货一脸嘚瑟的样儿忽然有些可怜他,觉得这憨货八辈子也不可能讨到言敏的欢心,心里没那么担忧,自然也就没那么怨他了。
  夷希微偷瞄了两眼,发现言敏拿了两个花盆在小心翼翼的种炒黄豆,放了心,这才拉着元恪去后山采药。
  山路上,夷希微一边在前面气喘吁吁的劈草拣着道,一边跟狗似的到处乱嗅。
  元恪有些纳闷,“先生在闻什么?”
  “你不懂。师父跟你讲,医道呢外人瞧着复杂,其实简单的很,就讲究个望闻问切。这个闻呢,就是闻药草的气味……”夷希微说着闭眼长吸了一口气,扒拉开草丛揪出一棵草来,“瞧瞧,这不就找到了。这棵白花蛇舌草功效虽然不如一金草,但对你身上的毒还是有些用的。”
  元恪拿过来端详了一番,“闻是指听患者语音气息的清浊缓急。这株是豨莶草,于我的病无益。”说着审视着夷希微道:“先生压根不懂医术吧?先生其实不必为我费心了,医死人亲口跟我说过,我身上的蛊毒无法可解。”
  “你不懂!”夷希微从怀里掏出一本破医书,翻了两页信誓旦旦道,“你来瞧,书上都写了,这明明是……哎,怪哉怪哉,这棵草怎么改名了?明明前几年还叫白花蛇舌草的,谁给它改的名啊,也不知会我一声。”
  元恪苦笑一声,“先生我们回去吧。命由天定,元恪早已认命了,寿数的事由他去吧。”
  “你死不死的不甚要紧,也不关我屁事。只是……”夷希微仍是疑惑的扒拉着那本书,“怪怪怪,小爷嫌原来的名儿臭换一个也就罢了,它算个什么玩意儿也变来变去的,难不成它还以为换个名字小爷就不认识它了?!”
  元恪一怔。
  夷希微又翻了两页书,才把书收好,仍是在前面拿着棍子拨草寻药,朗声道:“你知道医死人为啥医死人不?这绰号还是我给他起的呢。当年他刚从我这里出师时年轻气盛,自诩神医,狂的能上天。我就跟他说,你又不能把死人治活,顶多只能把活人给治死,就这点本事谁做不来?你干脆就叫医死人吧。他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打那起就叫医死人了。他哪里就配得上‘神医’的称号?竟还有些憨货把他的话当天意了,真笑掉人的大牙!”
  元恪无言,数年来他一直饱受蛊毒的痛楚,早就对这副躯干不抱太大的希望了。听罢夷希微的话心中略有羞意,也升起了些求生的意志,不再自怨自艾,跟着夷希微认真的寻起药草来。


第12章 
  夷希微偷瞄了元恪两眼,心中松了一大口气,他刚才本来想显摆一番自己的医术的,没想到刚一张嘴就漏了馅儿,丢了个大脸,暗道:还好小爷机智,圆的圆满,不然将来再吹嘘自己是医死人的师父大概也没人信了。
  经此一番,夷希微心中惶惑,每找到株草药必先偷偷摸摸的对了医书,确定无误才收起来,倒也没再犯拿毒草当解药的小错误。
  两人一路寻到了山顶,夷希微一抬头见暮色将近,皱了皱眉,“不好,差点误了我的大事。小笼包我们快回去。”
  元恪一听忙跟着他往回走。
  夷希微挑了条崖边的奇险近路,在前面走得急。元恪本来体力就有些不支,再加上山路崎岖,两步宽的山路旁边便是数十丈深的悬崖,元恪紧贴着崖壁瞧着脚底就有些发飘,不知怎的走着走着一个踉跄,身子就往崖边倒。
  夷希微无意间回头一瞄,正看到他往崖边歪,魂儿都吓没了,等反应过来时,手已经去够他了,扑出半个身子去才抓住了他一只胳膊。
  夷希微半个身子也落出了崖边,脚没处借力,只好一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一手死扣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咬着牙慢慢往上使力,“你这人怎么说跳就跳……连句遗言都不交代啊……”
  元恪整个身子都在空中轻微晃荡,仰着青筋暴突的脖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脸色白的跟白纸似的,冷汗打湿了散落的几缕头发。
  夷希微感到手中借力的石头有些松动,心中暗道不好,冲元恪眨眼轻笑了一声,“哎哎哎,不行了不行了,我抓不住你了……反正你也想死,那你就摔下去变成肉饼吧……”
  元恪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便觉得胳膊被松开了,脑海中立马就变成了一片空白,脑袋往后一仰,身体似有千斤重般快速往下掉落,耳边的风呼啦啦的,耳朵火辣辣的,胸腔中堵满了发泄不出的恐惧。
  元恪隐隐约约觉得这次只怕必死无疑,但又觉得自己把自己摔死太憋屈了点,自己还有那么多仇没报……
  脑袋还在浑噩之际,忽然腰被一股大力紧紧箍住了,身子也猛地向侧撞上了一个相对柔软的地方。
  “哎唷!”夷希微皱眉轻呼了一声,“你这一身骨头硌死我了,回去给我多吃点!”
  元恪盯着紧贴着自己的脸半天没回过神来,惊魂未定的大喘了几口气才好些,仍觉得脚底下轻飘飘,刚想使劲往地上跺几脚,就被夷希微猛然喝道:“爷爷爷爷爷爷!您乱动啥啊,我都快抱不住您了!”
  元恪往脚底下一瞧,冷汗又冒出来了,脚下起码还有三十丈深。原来夷希微也跟着跳了下来,单手反攀住石壁,单手抱住了自己,又背靠着石壁当肉垫护着自己。
  元恪一动也不敢动,双手紧抱着夷希微磕磕绊绊道:“先生……我……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看你啊。”夷希微稍稍松了松搂着他的胳膊,狞笑道:“你还想不想死,还想死我现在就松手。”
  “不……不想!”元恪急忙道,“先生能不能救救我?”
  “早知道先教你轻功了。”夷希微又收紧了胳膊,往下望了一眼,“就这点高度我两步就跳下去了,带着你太麻烦了,真想把你直接丢下去。”
  “那……先生别管我了……我也不想拖累先生。”元恪咬了咬牙,一闭眼,“先生松手吧。”
  “好啊。”
  元恪听到耳边一阵坏笑,感到身子又在往下飞速的掉,只是环着自己的手臂始终没松开。元恪一睁眼,身子一停又撞在了夷希微的身上,撞得他轻咳了两声。
  夷希微脸上的汗滴到了元恪脖子上,“没办法了,咱俩这样荡下去吧。”夷希微说罢攀着石壁的手一松,俩人落了一段距离后瞅准时机一手紧紧抓住了一块石头。元恪看到他的指尖磨破了皮。
  如此十数下,俩人才好不容易着了地。
  一落地,夷希微就推开元恪,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头上的汗,倒不是累的,而是被这个臭小子给吓的。能不怕嘛,要是自己刚才没发现,这小子现在就是一摊肉泥了。夷希微越想越后怕,越怕就越来气。
  元恪也摊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又想起夷希微划破的手指,心中愧疚不安,忙掏出汗巾想给他包扎起来,却被夷希微劈手一巴掌扇在了脑门上。
  “长本事了啊?!还学会跳崖殉情了?!”夷希微爬起身,指着他的脑门恨道,“要死死远点,别让小爷看到!”
  元恪按了按眉间,等了一会儿眼前的黑暗才散去,轻声道:“我没想寻短见……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眼前一黑就……明明离下次蛊毒发作还有两个月,我也不知道怎么就……”
  夷希微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背对着元恪半蹲在地上,温和了口气,“上来。我背你回去。”
  “不用,现在已经好多了,我自己能走回去。”元恪有些惶恐,想挣扎着起来,可腿还是软绵绵的站不起来。
  “快点,小爷回去还有急事呢。”夷希微抓住他两只胳膊往肩上一搭,再把他的屁股一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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