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抓鬼卖符暴富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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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玄:“……”
您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小娇羞!
那个麻衣青年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刚想缓和语气开口说话,就被上前一步的岑渊局长挡住了视线,只见那人挺着修长俊拔的身形,冷着那张俊脸道:“我们只是应马先生的邀请过来看看。”
麻衣青年愣了一下,一时没跟上他的思路:“嗯、嗯?哦,那你们看吧。”
说着,他让开了一边身子,露出了床上被他挡着的那个老人的身影。
亮堂堂的灯光下,老人眼睛大大地睁着,直直地看着天花板的方向,黑黝黝的瞳孔里一片放大的虚无。一条条青紫色的筋脉浮在他灰败的皮肤上,仔细看去的时候,隐约还能感觉到似乎有某种极为细微却又顽固的东西正在他的体内生长着,在松弛搭垂下来的皮层下翻滚跳动。
情形之诡异恐怖,只是看这么一眼,就叫人忍不住心底发寒。
床边的那两个僧侣匆匆看过一眼,就低下头,迅速地念了几句缅国语。
巫玄扫了一眼,目光就落到了床上那人睁得大大的眼睛上。
先前还不觉得,现在仔细一看,那对黑黝黝的瞳孔里似乎并不是一片空洞的虚无,而是翻滚着一层浓郁的恐惧和痛苦之色,那痛苦实在太过剧烈,甚至引得他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身躯都忍不住微微颤抖,汗珠滚过皮肤时,那皮层下微妙的突起也随之跟着跳动了一下,在松弛的皮肤上顶出一丝细小的弧度,阴怨之气骤然弥漫。
古占大师连同那两个僧侣还有那两个麻布衣人似乎都对这样的情况熟悉非常,一见那乌泱泱升起的黑气,便各自拿出了自己的法器,手上的动作飞快,红的黄的白的几道灵力往床上那人的身体里灌去,硬生生的又把那道黑气给镇压了回去。
直到床上的马崇明本人默默地闭上双眼,先前一直没出声的那个中年麻衣人才神色有些颓然地收回手,向巫玄和岑渊这边看来,用生硬的华国语说道:“华国人,这里很危险,如果你们没有自保能力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浑水摸鱼了。”
他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岑渊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抬起冷漠的眸子和他对视了片刻,然后又看向一旁站着的神容淡漠的青年身上。
容貌艳丽的青年比他略矮一些,巴掌大的小脸在灯光下白得几近透明,乌黑的长发泛着柔韧润泽的微光,表情似清雪一样冰冷。他静静地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在痛苦中隐忍挣扎却明显一步步走向濒死的老人,乌眸微挑。
“我们走吧。”察觉到岑渊的目光,巫玄略抬了抬下巴,语气淡淡地跟岑渊说道。
岑渊心头一动,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们两个刚转身走了几步,床榻那边就响起了一阵细微的喘气声,然后就是一道沙哑艰涩的声音传来:“岑、岑先生,请等一等!”
床上的马崇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意识,他强忍着那些蛊虫在体内翻滚啃噬的恐惧和痛苦,两手抓着床单迫切地挽留着即将离开的巫玄二人:“听说岑先生之前在华国徽省处理过一次蛇降,请岑先生!”
死亡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在威胁着这个在缅国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人物,他被蛊降剥去了绅士讲究的外壳,只留下一腔沸腾的、不愿屈服的求生意志:“只要岑先生出手帮我……我愿意将我之前开出的那块帝王翡翠送给岑先生!”
他嘴唇是病态的青紫色,目光执拗地看向岑渊,淋漓的汗液打湿了他的衣襟,濡湿了他灰白的头发。
“马先生!”先前那个穿着麻衣的中年人脸色微变,失口叫了一声。
马崇明艰难地动了动眼珠,语气有些虚浮道:“我老马别的不多,就开出的翡翠多……只要在座的各位能帮我把我体内的蛊降去掉,我一定会给在场的各位一个满意的报酬。”
但前提是……能把他体内的蛊降彻底地去掉,而不是像之前那样,仅仅只是镇压着而已。
他说一句话就要大喘气一次,但思路却依然十分清晰。
在座的古占还有那两个僧侣,以及那两个灰麻布衣人已经是缅国中对降头术研究最深的几个人之一了,但即便是这样,他们合力起来,也仅仅是暂时将他体内的蛊降压制下来,而不能彻底地将母蛊从他体内拔除出来。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那只虫子在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它的同类,那些虫子游走在他的身体里,不断地啃食着他的血肉,细细密密的剧痛时时刻刻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哪怕是他陷入昏迷的同时,这种恐惧和痛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削弱。
马崇明很清楚,自己这样的年纪本就有些气血不足,如果再没有人解掉他体内的蛊降的话,他说不定根本撑不到蛊降彻底爆发的那一天,就会被体内那些无时无刻不在大吃大嚼的虫子给啃了个精光。
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发生!他还不想死,他不想死!
岑渊这人他是知道的,华国虽然将玄学这方面的消息瞒得很紧,但他好歹也是个半个华国人,加上他靠着祖业和赌石赢来的家业,官方内部的绝密档案什么的他确实拿不到,但想要查一些边缘性的东西却并不难。
作为华国玄学界的官方代理人,岑渊无疑是强大又神秘的,尤其是他查到岑渊不久之前还在徽省一带出现过,甚至亲自参与处理了一次降头术事件,还能追着南赞卜来到缅国,在公盘上无视对方的降头术将其捉拿——这样的本事,即便是古占也不敢轻易夸口。
哪怕是只有一丝的希望,他也绝不会任由它在自己手中溜走的!
马崇明紧紧地盯着岑渊的身影,目光极其狂热。
岑局长:“……”
不,你找错人了。
真的找错人了。
他默默地将目光挪到一旁的巫玄宗师身上,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对方微微抿起的薄唇,显然是有些不开心了。
他忍不住莞尔,伸手捏了捏青年的手腕,然后用自己才刚学会不久的神识传音道:“巫道友才是最厉害的。”
巫玄宗师眼眸微眯,想了想,还是非常大度又淡定地应道:“嗯。”
岑渊眼中克制不住地闪过一丝笑意。
一旁的麻衣中年人看着马崇明对岑渊这么推崇,脸色有些不虞:“马先生这是在怪我们不能帮你去除蛊降吗?”
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对着岑渊和巫玄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马崇明如今经受了这蛊降的折磨,哪里还敢得罪这些降头师,躺在床上虚弱地笑笑,只道:“多塔大师误会了,老马我只是想快些好起来罢了。”
多塔嘴唇动了动,皱着眉到底还是没有和马崇明起什么冲突。
说到底,他自己也不过是为了马崇明许诺的报酬过来的而已。
“那就请这位华国的岑先生为马先生看看吧。”他拉过一旁那麻衣青年的衣袖,就站开到了一旁,然后有些生气地在那个还直勾勾看着巫玄的青年手臂上打了一巴掌。
不像话!
青年被多塔打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收回目光,然后又忍不住暗戳戳地往巫玄的脸上看。
马崇明已经痛得有些昏昏欲睡了,他睁大眼睛看向岑渊,却见岑渊神色冷漠地摇摇头:“抱歉。”
马崇明呼吸顿时有些急促了起来。
“徽省那里的蛇降还有南赞卜之事,并非是我所为。”岑渊一点儿也不介意地把马崇明刚才给他贴上的牛逼人设撕掉,“我对降术并无研究。”
“怎、怎么会……”马崇明紧紧地盯着岑渊,最终还是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抓着床单的手指颓然地松开。
“不过,”岑渊突然转折道,“与我一同过来的巫道友倒是对降术有些了解。”
马崇明惊喜地睁开了眼睛。
巫玄手里捏了一张安神符,冷艳的面容上噙着一丝微笑,用流利的缅国语问道:“马先生,买符吗?”
作者有话要说: 玄哥:我要卖符了,掩(安)护(利)我!
岑局:收到,明白!
事实证明世界上还是充满了意外的……昨天去医院复检,本来以为很快完事的,但后面又去做了一趟全身检查,发现心脏出了点毛病,重新挂号什么的耽误了不少时间,完全写不完更新,唉
根据医生说我心脏这毛病完全是熬夜熬的,身体在对我发出抗议,再不注意就可能会更加严重。大家也尽量不要熬夜了,我今天去全身检查就是因为最近心脏和腹部总是发疼,结果真的查出问题了,唉
第86章
马崇明:“……”
???
他动了动自己痛得已经有些麻木的手,颤颤巍巍地问道:“买符……?”
“本店镇店灵符之一的安神符。”巫玄宗师微微一笑,隐在阴影中的艳丽面容带上了几分明灭的魅惑之意,冷淡的语气循循善诱,“具有镇痛消炎,舒缓神经的作用,非常适合马先生您现在的状况。”
——真的不来一发么?
快吃我安利!
“嗤——”当事人马崇明还没出声,旁边站着的多塔就忍不住嗤笑出声,脸上的凝重之色褪去,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不屑之意,“这就是你们华国人拔除蛊降的方法?”
他看了看那张平平无奇,灵气微弱得几可忽略的黄色符纸:“就靠这么一张没什么灵气的——你们说的符纸?”
符纸怎么了符纸要你出钱了话那么多?!
他做的灵符可好了,修真界口碑商家,凭什么看不起他的灵符!
巫玄宗师生气了。
就很气,非常气!
他长睫轻挑,目光淡淡地看了多塔一眼,然后又转眸看向床上的马崇明:“马先生的意思是?”
完全无视了多塔的存在!
无形嘲讽,最为致命。
多塔脸色一变,刚想继续开口,就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在一旁刺来,冻得他身形一僵,本来就要说出口的话也堵在了嗓子眼里。
“这符……真的有用么?”马崇明的眼皮已经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但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这次他闭眼了,还能不能睁开眼睛,就真的只能看天意如何了。
“当然有用。”巫玄宗师唇边含笑,悄无痕迹地继续推销着自己手里的安神符,“阿渊之前切菜切到手也是用的安神符消炎止痛的呢。”
突然被cue的岑局努力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并没有过切菜切到手这样的经历:“……”
形象莫名变得有些奇怪了的样子。
马崇明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奇怪,但他之前花了大力气去查过岑渊这个人,这时候看见岑渊没有出声反驳巫玄的话,于是便耷拉着眼皮,虚弱地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跟巫道长买一张好了。”
“承蒙惠顾,”巫玄闻言,屈指一弹,手中飞快地掠出了一张安神符,稳稳当当地落到了马崇明的胸口上,灵光闪动间,符力瞬时生效。“上等安神符,收您……一万华国币整。”
床上的马崇明在安神符符力爆发的瞬间就猛地闭上了双眼,干枯的躯体在床上轻轻颤抖着,看着似乎极为痛苦的模样。
蓬奈温惊呼一声:“主人!”
古占大师皱着眉,也向巫玄投来了不赞同的目光,双手一伸,就往马崇明的体内灌入了一股淡黄色的灵力。
多塔不屑地撇了一下嘴角,旁边的那个麻衣年轻人上前一步:“那个……巫,你对马先生做了什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
“没干什么。”巫玄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马先生不是好好的么。”
“这还叫好好的?马先生体内的母蛊都已经被你那什么安神符激怒起来了!”多塔掏出自己的骨杖,冷笑一声,就转过头,嘴里念念有词,灰白色的灵光在他身上若隐若现地浮动,顺着他意识的指引汇入到骨杖之中。
“不,不对!”本来正全心全力往马崇明体内输送着灵力的古占大师突然大喊一声,将手上的灵力撤回,“马先生体内母蛊的情况不对!”
他的语调罕见地变得有些急促,用缅国语混着华国语念叨了几声,直接抓起马崇明的手臂,皱着眉感受了一会儿,才神色复杂地抬头看向巫玄:“马先生体内的蛊降……活力下降了。”
就仿佛是陷入了冬眠一样,这些蛊虫对马崇明身体的破坏力度极大地减低了。
这个华国人到底是……
察觉到他看过来的目光,巫玄微微抬头,朝他微微一笑。
不用惊讶,他做的安神符就是这么棒哟!
“不,不可能!”多塔想也没想地反驳道,硬生生将凝聚了不少灵力的骨杖放下,改为抓上马崇明的手臂,闭上眼感受了一番。
他本身学的就是降头术,虽然在缅国内他们这些灰衣降名声比黑巫降好听一些,但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对降头术的研究同样诡异残忍,只是在某些方面不如黑巫降不择手段而已。
也正因为如此,多塔比任何人都清楚蛊降的厉害之处——可以说,这蛊降完全就是虫蛊和降头术的完美结合,和普通的降头术比起来,蛊降几乎没有任何缺点,寻常的降头术只要下降的那个降头师死了也就跟着失效了,但蛊降却不会,甚至于,如果操纵的降头师死了,那中了蛊降的那个人也差不多收拾收拾进棺材了:因为蛊降是由降头师将蛊炼为降头,它本质上还是保留着“蛊”的特性,会在主人死去之后产生暴动,快速地侵吞宿主的血肉以进行繁殖。
在缅国乃至整个东南亚地区,除了骇人听闻的百花飞头降之外,就属蛊降最为令人恐惧了。
但是现在,这令人闻风丧胆避之唯恐不及的蛊降……在马崇明的体内居然安静下来了。
“怎么会……”多塔喃喃道,“居然平缓下来了……”
蛊降实在太过强横,之前就算是他和古占几人一起联手,也只能勉强让母虫以及那些小蛊虫啃噬马崇明血肉的速度维持在一个特定的范围之内,别说是将整个蛊降干干净净地拔除出来了,就是将它爆发的时间往后延缓一些,也颇有压力。
然而现在,这个华国人只在马崇明的身上贴了这么一张灵气弱得不行的“符纸”,那只母虫乃至那些小蛊虫的活力就减弱了不少,连带着马崇明的脸色也恢复了几分……
难道这个华国人真的能解除蛊降?
要是这样的话,那他之前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