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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升官发财在宋朝-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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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宋太祖开宝六年(973),他报名科考,结果一试中举,此时他不过二十六岁。
  柳开入仕后,官运一度顺畅。他先做了五年多州衙里的司寇参军、录事参军一类幕僚官,协助知州处理文案和刑狱。
  太平兴国四年(979),宋太宗亲率大军征讨五代余孽——北汉,他奉命督运淮南八州的粮草供应军需。不幸的是,这次北伐却以失败告终。战后柳开升任了常州知州,又调任润州,同时获得监察御史的官衔,几年后,改任河北路的贝州知州,官衔也迁为殿中侍御史。
  雍熙二年(985),柳开与当地驻军的监军发生了冲突和争吵,因此被贬为上蔡县令。
  雍熙三年三月,在宋太宗亲手策划下,朝廷大军兵分三路再次北伐契丹。在这场北伐过程中,柳县令曾随东路大军押运军粮。在即将抵达涿州时,大将米信遭遇到辽朝万余骑兵的阻击,当双方交战僵持不下之际,辽军将领派人前来请降。懂些兵略的柳开闻听,连忙主动向米信建议:兵法云“无约而请和,谋也。”对方肯定在使计,我军应抓紧进攻,必能取胜。但米将军犹豫不决,过了两天,敌军果然再度发起猛攻。事后获悉辽军当时确是弓矢用尽,用缓师之计麻痹宋军,以争取时间赶运装备。
  当宋军班师撤回后,柳开直奔京师宫门向天子上书,声言愿效死北疆。翌年五月间,朝廷派柳开出使河北。此时,经历了北伐激烈的战事,他尚武的本性已经无法按捺。前代多少名将壮志豪情,驰聘沙场,扬名史册,令血性男儿振奋不已。一时他心中郁积已久的热血沸腾起来,便不甘心继续从事地方文官的案牍琐事。于是再次上书皇帝道:为臣蒙受非常的恩典,没什么可以报答朝廷。臣今年刚满四十岁,胆力正壮。现在匈奴未灭,愿陛下赐给臣下步骑数千,我愿出生入死,攻取幽蓟,虽战殁沙场,死而无恨。他既决心已下,就全然不顾以后的事了。
  这时正是第二次北伐失败后的次年,朝廷上下笼罩在一派恐辽的悲观情绪之下,契丹军队气焰嚣张,出没河朔各地,烧杀抢掠,根本无视朝廷驻军的存在。此时此刻,竟有文官自愿上前线任职,宋太宗不能不为之感动。于是下诏:凡文臣中有懂武略、善兵器者,愿意改换武职,一律予以鼓励。一时,还真有三位像柳开那样的文官也表示响应,愿意在国难当头下“投笔从戎”。朝廷便将这四位文臣改换为武官,其中柳开由殿中侍御史转为崇仪使,出任宁边军(今河北博野县以东)长官。宁边军属宋朝边境沿线设置的地方机构,与州同级,不过防务职责往往重于民事。
  此时官场的文武分工仍然相当严格,文臣可以转换为武官身份,但通常并不能进入军队中指挥作战。
  柳开来到河北前线后,干劲十足,力图在防务活动中也展现出过人之处。由于不能直接统管军队,他便发挥自己善兵略的特长,向辽境展开分化瓦解工作。
  其实,柳开也过于天真,自第二次北伐失败后,朝廷已彻底放弃收复幽云的计划,采取了全面防守的战略,自然不会真正支持主动进攻的任何方案。他虽抱憾壮志未酬,也只能服从调令。
  全州地处荆湖南路西南端,与南部边疆的广南西路接壤,属不发达的汉蛮杂居之地。当时,州城西面有粟姓部落数百人经常抢掠闹事,前任一直未能解决。这对柳开来说算是小事一桩,既然无法在北疆战场纵横,那么在此边荒之地也不妨牛刀小试。他恩威并施,几番下来,很快就招抚了这些闹事的人,因此获得朝廷30万钱奖赏。
  但在全州期间,柳开强悍粗糙的作风也暴露出来。一名军卒大概不服处罚,就向上面提起控诉,结果被他下令痛打了一顿,又被在脸面刺上字押往开封。正当柳开准备接任桂州(今广西桂林市)知州时,军卒的冤情反映上来。当此之时,朝廷正大力整顿五代遗留下来无法无天的弊政,树规立矩,禁止官员滥施刑罚。结果,他受到御史台的查处,被连削两级,贬为团练副使的闲差。
  以后,柳开官复原职,先后到陕西、河北数地做知州。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大概也渐趋缓和,出格的事少有发生,只是在邠州(今陕西彬县)任内,为了减轻当地农民繁重的负担,他才做了一件向上司威胁摊牌的事,从而取消了这一苛政。
  宋真宗登基后,他按例获得升迁,由崇仪使转为如京使,不过官阶相同,都属七品衔,改任代州(今山西代县)知州。这一年,他已51岁。在回朝述职期间,柳开曾向新皇上了一道奏疏,希望天子励精图治、宰执大臣恪守原则、边关武备不可松懈、地方衙门务汰冗员、官场浮躁尤当戒除等等。遗憾的是,朝廷对他洋洋洒洒的献言,并未加以重视。
  四年后,也就是公元1001年,柳开死于调任沧州(今河北沧州市以东)途中,享年54岁。


第二百二十一章 
  所幸,赵祯在句连陆辞都受了一惊的神来一笔后,就恢复了以往的规矩正经的风格。
  接下来的几页里,他洋洋洒洒地将朝中近些时日所发生的一些或大或奇事阐述一遍,又兴致勃勃地问起了陆辞与吐蕃军对战那一役的具体情节。
  等把自己想知道的事都问了个遍后,他才以带了几分意犹未尽的笔锋回归重点。
  关于其他将士当如何进行封赏晋升之事,朝中争论了这么些时日,总算也有了大概的头绪。
  而赵祯因受陆辞那么些时日的教导,自然清楚,精明的小夫子之所以要把各人功绩罗列得明明白白,为的就是不让真正出生入死者吃了转奏的亏。
  因而在拍板定音时,他堪称一丝不苟地将那奏疏上的所有人名都挨个问仔细了,才准人落的笔。
  只是在陆辞和其义弟狄青当如何安置的问题上,赵祯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尊重小夫子的意愿。
  遂将一切关于此役奖赏的折子先压下,去信问陆辞,是愿再在边陲留上一段时日,还是愿立即回返京师,借这军功,往上晋上两级。
  至于回京后的具体官阶和职位,赵祯尽管还未想好,却理所当然地认定要将小夫子安排到身边来:最好是能时时刻刻召来问策,闲时还能倾吐心事的亲近。
  说实话,经这回结结实实的一吓,他固然对小夫子从未展示过的能耐大为佩服,刮目相看,但也受够了提心吊胆的滋味了。
  还是将人放在眼皮底下,才能放心。
  但不知为何,赵祯总觉得小夫子不会答应。
  陆辞的容貌气质,虽是毋庸置疑的温和儒雅,做事却与之截然相反,是个雷厉风行,大刀阔斧的。
  观其之前递过的奏疏里,所列方策可谓环环相扣,少说也得个三五年才能能达成。
  若换作旁人,赵祯自是能免了询问这多余的一步,万般笃定对方绝对愿意早些回京,而不是继续待在烽火狼烟的边陲受苦受累。
  但在陆辞身上,赵祯却想,恐怕小夫子不会乐意半途而废,就此接受提早调任回归京中了。
  “……不知小夫子意下如何?”
  陆辞读到这句,不禁莞尔一笑。
  这正是挠到他的痒处了——说白了,在这些天来,他不惜给滕宗谅安排得满满当当,迫其将他安排下去的各方各面都熟悉一边,甚至连多余的喘气功夫都没剩,不就是担心自己被提前调任后,只剩好友一人难免独木难支么?
  现有了能与滕宗谅一同在秦州待到三年资满的选项,自是再好不过了。
  陆辞纵知晓提供这一选项的小太子,心里绝对是盼着他早些回京的,也还是不得不让对方失望了。
  倒也有出自为对方考虑的缘故:官家为将他谪至秦州,不惜大病一场,如今又卧病在床。
  若太子有违官家意愿,强行将他召回的话,即便有军功撑着,旁人难以反对,却不碍着他们对太子的‘忠孝’多加置喙。
  况且,当他留在京中时,小太子好像太黏糊了些。
  唯有在他离汴京远些的时候,小太子身上才会出现突飞猛进的成长。
  ——于情于理,都得留在秦州了。
  陆辞解决了这桩犯难的事,心情很是松快,继续念信。
  赵祯紧接着又问起,关于狄青的赏赐,当要如何处理?
  按常理而言,以狄青在那一战中惊才绝艳的发挥,破格将其纳入军中,再予以提拔一从八品的武官职位,对未经遴选,只是一介白身的狄青而言,已是极厚的恩赏了。
  但赵祯亦记得,小夫子对那义弟常是赞不绝口,且不仅安排几位义兄帮忙、还不时亲自辅导其课业……显是无意令其入伍从军的。
  赵祯灵光一闪下,索性在信中如此提议:“……不若待小夫子回京后,亲自主持新式制举,我再下诏,赐其于制举军谋宏远武艺绝伦科免阁试应举,何如?”
  陆辞念及此处,不免意动。
  作为教授狄青最久的人,他对狄青的课业水准,自然最有发言权。
  策论还好,有远游各地的积累,亲而不懈地练习,又在他的强行拉拽灌输下,绝对称得上是上了正轨了。
  但在诗赋方面,却鲜有长进:现今就是个典型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才能不足,唯靠勤奋来补。
  却并不是柳七和朱说在辅导他时不够用心:而是纯粹是因前两者于诗赋一道上,是可流照汗青的奇才,灵感和才赋本就一绝,又不似陆辞般擅归纳和专攻性教导。
  再加上诗赋本身便是讲究‘灵气’和细腻,放在思路简单粗暴的狄青身上,自是难以入门了。
  然贡举重诗赋,轻策论,自己当初虽侥幸中了举,却托了押中题以及受柳朱二人文气熏陶的福,并不能指望狄青也有他的好运气。
  就连狄青,对自己的程度如何,一直都有个颇为清晰的了解:哪怕用最乐观的态度进行估计,至少也得考个三五回,遇上运气好的话,也许能险险地吊在第五甲尾巴上的程度了。
  制举固然是公认的难,应与中举者都寥寥无几。
  但可想而知的是,有太子的话放着,等狄青应举时,定是畅通之门大开:主考官为陆辞,又得太子免去最棘手的应举程试和阁试部分,只需通过最侧重太子意见的御试……
  太子就差没挑明了说,要给予狄青制举及第的出身作为奖赏了。
  制举远直入武职要好的多,虽比贡举进士要次上一等,但后者对狄青而言是希望渺茫,在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情况下,明显是最好的出路了。
  尽管他对历史上狄青的命运记得的并不多,但也不难猜出,在大宋这文尊武卑的大风气下,恐怕不会有多自在。
  陆辞将赵祯的信彻底念完后,又从头到尾地重新阅读了几次,确定没有遗漏的信息了,便认认真真地写起了回信。
  足足用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将一封不逊于来信厚度的回信写好。
  他先对小太子的临场应变、火眼金睛进行了真挚的表扬,欣然接受了小太子给他提供的留在秦州的选项,又对吐蕃一战的一些有趣细节进行了讲述……
  唯一只在狄青的安排上,暂留下一片空白。
  他虽认为这是最合适的选择,但还是打算等狄青回来,再问问对方的看法,最后做决断。
  毕竟等过了这年,狄青虚岁也满十五了。
  不再是得凡事靠他做主安排的小兔崽子,而是个……大兔崽子了。
  陆辞欣慰地想,自己虚岁十五时已赴贡举,狄青也该有权力为自己的前途谋划。
  身为家长该做的,无非是在边上给予意见,可不是一昧干涉了。
  这么一搁置,便是整整一月。
  待由曹玮率领出征、声讨诸部落的五千精兵,携累累战果,意气风发地归来时……
  陆辞一眼就看到,曹玮身后一左一右,左边为其一手提拔出的强力干将李超,右边赫然是无官无职的狄青了。
  哦?
  他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显然,最值得关注的地方莫过于,在如此重要的位置被狄青占据后,周边兵士竟都是一脸服气。
  别说曹玮从来不是个在军中都乐意徇私的脾气,单是如此服众的表现看来,定是狄青又有了什么不得了的亮眼战绩了。
  ……毕竟是青史垂名的人物,熠熠发光,也不出奇。
  陆辞一下将事实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后,就放平整心态,笑吟吟地亲自迎接上去。
  而隔老远就一眼捕捉到最耀眼的公祖的狄青,面对隔了整整一月未见的公祖,瞬间没了在军中气定神闲、沉稳自若的模样。
  他忙不迭地请示曹玮。
  曹玮一脸卒不忍睹。
  在外头还跟匹狼似凶狠勇猛、孤高淡漠的骁士,怎一见那笑眯眯的陆狐狸,就变成只不住激动摇尾巴的狗崽子了?
  就差这么几脚路了,有必要急成这样?
  他意兴阑珊地一挥手,就见高兴万分的狄青以乳燕投林之势,策马朝陆辞的方向直冲过去。
  曹玮撇了撇嘴。
  真不知兴奋个什么劲儿?
  既不是爹娘,又不是自家媳妇儿。
  他暗暗腹诽着,也没眼再打量那俩人了,横竖狄青也不是他手底下的正经兵,索性只将余下兵丁先带回营房,去寻陆辞汇报战果。
  看狄青双目放光似地策马狂奔而来,陆辞下意识地展开个慈爱笑容,就想拍拍他肩。
  “咦?”
  陆辞讶然察觉,他要拍这小狸奴的肩头,竟然……还需要抬手了!
  行吧,到底是后世闻名的狄大将军。
  陆辞玩味地将努力装作镇定的狄青打量一遍,感叹道:“你怕不是春麦苗托生,才能见风长吧!”
  狄青虽不懂‘见风长’是什么意思,却凭直觉领悟出公祖是在夸赞自己,不由克制地抿唇笑。
  陆辞稍微羡慕了下狄青这说长就长、眨眼就真要超过自己的个头,又在人身上拍来拍去,确定没伤筋动骨后,便领人回营泡澡。
  一路被喜悦冲昏头脑,直到浑身脱了个精光,顶着一身泥灰汗臭浸到热汤里,才后知后觉公祖还一直盯着的狄青:“……”
  他脸色骤红。
  ……公祖,是又要看着他泡么?
  陆辞还真没想过要避讳这些,更不知狄青的脸已比泡在热汤里的身体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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