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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穿成师徒文里的男配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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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今狐火的再现已不可能,那便让他去把罪魁祸首搅个里翻天吧。
  从那个世界回来已经半年了,朱决的生活步上正轨也有了一段时间。
  他调整好了自己后,便回父母家见了爸妈,刚一进门,就被炒菜的香味熏红了眼眶。
  “哎哟,大宝贝这是怎么了?”
  听见开门声,朱妈妈疑惑地从厨房出来,见是自己儿子红了眼眶,急忙过来看看。
  “还能怎么,还不是被你的油烟熏的。”
  朱爸爸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看一眼儿子,看没大事又转回了头。
  朱决难得不好意思,擦了擦眼睛,把手里拎的东西放到地上,一边脱鞋一边道:“想你们了,就回来看看。”
  朱妈妈举着铲子,打开袋子看了看,语气愉快地抱怨道:“你说你回来就回来,还带什么东西。”后又想起了什么嘱咐道,“我看了你那几个投资的公司的财务报表,有几点你得注意……”
  “等会儿再说吧孩子他/妈,”朱爸爸把儿子揽过来,“菜都要烧糊了。”
  “哎呀!”朱妈妈踏着拖鞋,一路小跑回了厨房。
  朱爸爸拍了拍朱决的肩,视线还钉在电视上:“出什么事了?”
  “真没事。”朱决剥了个桔子,“顶多就是有点情感问题。”
  朱爸爸伸手夺走半个露出的桔子,斜眼看他:“你有情感问题?你信吗?”
  朱决摸了摸鼻子:“我不信。”
  朱爸爸吃着桔子,又拍拍自家儿子的肩:“如果真有人能让你有情感问题,老爸帮你把他告破产。”
  朱决噗嗤一笑,也伸手哥俩好地拍拍朱爸爸的肩。
  他家只有朱妈妈的饭菜能拿得出手,这爷俩进厨房就是天崩地裂的局面。朱决吃着十几年没吃的朱妈妈牌饭菜,心下感慨,自己可不能再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今天就在家里住吧。”晚饭上,朱妈妈建议道。
  “孩子明天还有工作呢,咱这离得多远啊,回去住吧。”朱爸爸冷漠地帮朱决驳回。
  “没事,今天住一晚,明天早点起。”朱决擦了擦嘴,先去整自己的床铺,“吃完了撂下啊,一会儿我刷碗。”
  十一点,各回各屋。
  被子绝对是晒过,朱决把头埋进被子里,一股阳光的味道扑面而来。
  回来了真好。
  虽然寿命比不上修真长,但生活丰富,每一秒都有价值。
  何况还有父母和朋友在。
  自己在这边过的愉快,想来沈要就也如是。
  顾不可还好好地活着,他这个垫脚石走了,他俩再破镜重圆可是再方便不过。
  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朱决抱着被子,就这样沉入黑甜乡。
  是一条窄窄的小径。
  蒲公英四飞,道边绿草繁盛,天碧如洗。
  朱决看了看自己,还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就这般懒散地在这条清新的小路上走。
  突然一阵风刮过。
  眼前的道路变了出口,从无休无止的田间小路变成了一片湖泊。
  湖泊与天相接,如镜映云,澄空似琉璃,水草抚过湖面,漾开一圈圈涟漪。
  这里好熟悉。
  朱决恍若有感,回头望向自己的来路。那条小径的背景,果然是耸立的高楼大厦。
  而这片湖泊,就是自己曾登岸的那个,可映照些景象出来的。
  那这次又可映照些什么出来呢?
  朱决好奇心起,探头看向平静无古的水面。
  “桃蕊,你那日对我和师兄做了什么?”
  一黑衣男子右手掐着一少女脖子,将人慢慢举至空中。男子体型高大,肌肉形状恰到好处,只一眼看去,朱决就知是他的菜。那人脖子上有一圈奇怪的纹路,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项圈。
  朱决:有点手痒。
  如果是梦境,这时就该有条鞭子了。
  朱决又抬起视线,看向男子的脸。
  眉飞入鬓,眸似寒星,鼻梁挺直,抿起的唇绷成一条直线,给他邪性的气场加了几分压迫。
  朱决描摹这熟悉的眼形,眼尾向下收起,眼瞳露润,睫毛长而密。
  这不是沈要就吗?!
  还有这个发尾泛红的头发,是去哪个村口理发店染的?
  就在朱决惊异时,湖面景象里的另一位主人公气急败坏道:“好你个白眼狼,奴家当日收留你闭关,你就这么回报我?!”
  沈要就冷哼一声:“谁知你当日是不是心里有愧。”
  桃蕊又挣扎着说了什么,沈要就不为所动,甚至渐渐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就在这时,客栈窗外,月上中天,桃蕊从乾坤袋甩出了一盏引魂灯,大声嚷道:“那你就自己去问他!”
  湖边,朱决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吸入湖中。
  扑通。
  湖面绽开一朵水花。


第28章 鬼节,朱沈的相见
  七乃变数。一终而复,复而又终,越七可跨阴阳。是以,天玄大陆的先人将七月设为鬼月,每七天祭拜一人。一七祭所恩,二七祭先祖,三七祭所思。
  几千几百年来,可通魂之人制造了无数道具:冥粉,鬼纸人,鬼面具,鬼台,引魂灯……本来阴气森森的日子变得人鬼和乐。
  沈要就曾说“传说水通阴冥”,朱决只当是各个世界都有的迷信,当时不以为意,可如今看来,这水不光是通阴冥,简直是通万界啊!
  他明明在做一个有意识的梦,到了湖边,就被莫名其妙地拉进湖里。正当他受不住水压喘气呛水时,湖底一道白光闪现,再睁开眼就落到了这个气氛尴尬的房间。
  明月稍移,夜风送凉。
  好像去造型工作室新换了一套装扮的沈要就,正目光冰冷地盯着手中表情愈发痛苦的桃蕊。此时引魂灯爆出白光,他警惕地扫去一瞥,这一瞥,让他惊愕到停下所有动作。
  “师……”
  趁此机会,桃蕊挣开沈要就的桎梏,摔落在地,顺着力度滚了一滚,躲到离沈要就较远的位置。她深喘几口气,瞪着已然呆住的黑衣男子。
  发尾泛红的男人不自觉上前一步,又抿嘴退回原位,这才抬头,嗓音嘶哑地道出那声“师兄”。
  可他所唤师兄的那人,已不是他熟悉的样貌了。
  极短的头发,奇怪的衣服,鞋也是……怎能把足裸露出来!
  他的眉眼亦如出鞘之剑,嘴角微扬,好似这样的情况他早便预料到。
  朱决看了看模样大变的沈要就,又看了看依在角落警惕狼狈的桃蕊,挥手笑道:“沈要就,桃蕊姑娘,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朱郎官。”桃蕊率先开口,“幸亏刚刚进了七月一日,奴家才能将您从阴冥唤来。要是再晚一瞬,奴家可就香消玉殒了。”
  桃蕊虽未指名道姓,但愤怒的矛头直指沈要就。而这位新晋魔修,只目不转睛地盯着朱决,仿佛身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见状,朱决叹了口气,面向桃蕊:“还不知为何……”
  “不知为何,奴家也不知为何!”桃蕊勾来引魂灯,怒道,“奴家好心撮合你们,却被这个白眼狼倒打一耙!朱郎官,你倒是说说,你缘何中毒?”
  朱决心下思索,缓缓道:“尚不清楚。单说可能,桃蕊姑娘也占十之一二。”
  “你!”
  “但我想,比起下毒害人,给人牵线才是桃蕊姑娘欲行之事。”即使穿着软绵绵的睡衣,朱决也爆出了凌厉的气场,“那晚醉酒后的如何如何,才是桃蕊姑娘的手笔吧。”
  “哼。”桃蕊转过头,不想理会这两人。她掀开引魂灯的外罩,作势要吹灭烛火:“既然奴家的清白已经证实,那也不需再劳烦朱……”
  “你敢!”沈要就像是突然惊醒,前奔一步欲夺引魂灯,却被桃蕊一个闪身扑了个空。
  桃蕊托着引魂灯笑得娇媚:“白眼狼,奴家不光可使这灯灭了,还能让朱郎官再也不能载在鬼节现世!”
  朱决挑眉,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沈要就继续激怒桃蕊。但他如今没有立场参合,便只得在旁边安静看戏。
  闻言,沈要就侧过脸,瞄一眼朱决,又像是被什么刺到一般快速回头。
  他闭上眼,又睁开,眼中坚定。
  只听一声重物敲击的声响,沈要就的膝盖重重砸地。他跪下,额头磕出血丝泵显。
  “是我错了。”
  “哈哈哈哈哈哈!”桃蕊乐不可支,甚至笑出了眼泪,“当今魔尊给奴家下跪,哎呀哎呀。”
  她干脆地把引魂灯扔给沈要就,又甩了张纸人:“灯给你,但奴家可不会原谅你。白眼狼,慢走不送。”
  朱决被引魂灯牵引着,跟在沈要就身后。两人下了客栈木梯,在朦朦月色中向小甜水巷巷口走去。
  “师兄之前都是走在我前面的。”沈要就有些沙哑的声音被凉风送来,“今日,要就也能在师兄前为师兄探路,保护师兄了。”
  朱决简短地“嗯”一声,心下还在思索这是个什么情况。
  因为鬼节,所以他作为一个魂魄被召唤到了这里?
  那该怎么才能回到自己的世界,鬼节结束就可回去?
  悄悄注视朱决的沈要就见朱决心不在焉的样子,神色微黯。
  巷口就有一个鬼台。鬼台是个木架子,上有蜡烛贡品,由专人施法,再把盆里的水挥洒四周,便可引魂了。沈要就取出鬼纸人,在迎魂香中充分浸染。只见那纸人越变越大,长至朱决身量,把朱决吸了进去。
  再回过神来,朱决低下头,握了握拳,感觉和真正的身体没什么两样。
  “师兄。”沈要就转身,从乾坤袋中取出两物。他将其中一个递给朱决,笑道:“这两个玄红面具,竟长得一样。只一个有些裂痕,我都补好了,给师兄用这个完好的。”
  “哦,乾坤袋里那个。”朱决换过面具,行动自然地戴上,“这个面具,是在追华台所得,还是我戴比较好。”
  沈要就双眼微缩,勉强笑道:“那便依师兄意。”
  还是原来的贺来客栈,还是原来的房间。朱决虽不知沈要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还是跟着他进了门。
  房内窗户大开,晚风吹拂,夜云纤细,月光如霜洒落。沈要就关了窗,点了桌上的蜡烛,给朱决拉开椅子,自己坐到朱决对面。
  他垂着头:“师兄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
  这个视角,足够朱决看清沈要就脖颈上的墨色花纹。
  “好奇我为何入魔?”
  其实朱决还真不好奇。那是沈要就的选择,他一无干涉的权利,二无兴趣了解,三么……
  “大致猜得到。”朱决说。
  “不,猜不到的,师兄猜不到的!”沈要就突然情绪激动起来,他伸手挡住面目狰狞的脸,随着全身颤抖,脖子上首尾相咬的魔纹好似活了一般。
  他低声道:“为何它是你,为何你是它……”
  朱决实在没想到入魔的沈要就是这般模样。对面那人额头的血渍未消,此刻的激动让他的伤口泵出更多红血。
  朱决无奈劝道:“沈要就,你冷静点。”
  “师兄,你在生气对不对?”哪知沈要就的思路又不知转到了哪里,他放下手,抬起脸,大睁的双眼直直地望向朱决,“因为我选错了,没有用九转轮回花救你,所以师兄在生我的气对不对?”
  “我没生气。”朱决眼见沈要就又神经质地颤抖起来,用手敲了敲桌面,唤回他一丝注意,道,“当时那个情况,你选择顾不可无可厚非。”
  “不,师兄生气了。”沈要就眼睛眨也不眨,烛火映在他幽黑的眼瞳里,“师兄,你都不叫我师弟。
  “你都不对我笑。
  “你不想回到这里,或许你本就不是这里的人。”
  不论沈要就的心里如何疯狂难耐,他最本质的敏锐还是如此一针见血。
  朱决耸耸肩,笑道:“是啊,我不再是你的师兄,你也不再是我的师弟……”
  话还没说完,朱决就感自己发不出声音,面前的魔尊一把将他扑到床上。
  什……?!
  古代的木床硌得很,就像是直接摔在木板上,回现代住了半年大软床的朱决顿时背疼头痛。
  沈要就弓着身子,头在朱决颈窝处拱来拱去,像只撒娇的幼兽。而朱决知道,这小兽的牙口锋利得很,这不,直接封了他的嘴。
  “师兄,师兄你看看我……”
  沈要就在他的唇边厮磨。
  朱决别开脸,他向来不吃回头草。况且也不知沈要就抽的哪门子风,上来就又亲又啃,刚刚不还在秉烛夜谈吗?!
  他推开沈要就,指指自己的嘴。坐在他身上的沈要就会意,解开消音,伸手与朱决十指相扣。
  “我看着你呢。”朱决冷静措辞,挂上柔和凌厉的笑,“许久不见,我们不该好好聊聊吗?”
  沈要就左手与朱决相扣,慢慢将身子下移。他似乎在考虑朱决说的话,眼神落到朱决的衣角:“可是师兄,你不想留在这里。但我想让你留下。”
  朱决警钟大震。
  但他现在没有源气,只是个凭依到纸人上的魂魄,不能再无力。
  他试图牵着沈要就的手,慢慢下/床,此举却惊动了默默观察他的黑衣魔尊。
  只见发尾渐红的男人一把撕开朱决的睡裤,不管不顾地埋首短发男人沉睡的昂扬。
  “沈……!”
  蜡烛噼叭一声脆响。
  魔尊眼角含泪,抬头看着昔日的空天门大师兄,同时右手伸到自己后面慢慢扩张。
  朱决没看他的脸,只盯着魔尊的颈上魔纹。
  他伸出右手,抚上那首尾相接的图案,又上移,狠狠一揪威胁小朱决这人的喉结。
  “唔!”好在沈要就控制得当,他退出来,脱下衣服,将身上魔纹尽暴露于大师兄面前。
  “师兄,你虽潇洒不羁,却异常负责。留下你,我只有这一个方法……”
  进入的疼痛令魔纹都抖动鲜活起来。
  曾经的白衣师兄,只在黑衣魔尊坐下时淡淡道:“沈要就,破镜即使重圆,也是破镜。”
  “那我也要,呜,那面镜子!”
  一下坐到底,沈要就迷蒙抬眼,看到朱决脸色冷漠。
  就像是一把冰淬成的剑。
  携带的寒气冻得他身心冰冷。


第29章 朱决,胡友朋支招
  “别这样看我,师兄……”
  沈要就好似承受不住这般目光,垂下头,只让朱决看清他头顶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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