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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穿成师徒文里的男配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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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朱决,胡友朋支招
  “别这样看我,师兄……”
  沈要就好似承受不住这般目光,垂下头,只让朱决看清他头顶的发旋。
  “下去。”朱决道。
  可再冷淡的声音也无法浇灭黑衣魔尊心下的欲/求,沈要就默不作声,抓住朱决的手臂,以某一点为圆心就地画起圆来。
  二更,寂静的夜里,只听得些微水声。卧床其上的分明是交/缠的身影,却无柔情蜜意的言语。
  “师兄,师兄……”
  咬住送到嘴边的樱桃,朱决稍一用力,便听上下摇晃那人“嘶”一声轻/喘。他松开被蹂/躏得大了一圈的红果,对上沈要就汗泪交织的双眼。
  魔尊脸上飞起潮/红,身下一个收紧,便依在朱决身上泄了身。
  朱决皱了皱眉,欲掀开扒着他不放的人,就被察觉到意图的沈要就再次压回了床/上。
  朱决保证,近十年玩的脐橙都没今晚的次数多。
  再睁开眼,朱决便看到了熟悉的卡通灯。米奇,机器车,蓝色月亮,等等元素拼到一起,就是朱决小时最喜欢,甚至睡前还要开着亮看一会的屋顶灯。
  花色枕巾的荞麦枕,姥姥缝的一用力就开线的被子……他还在父母家,此时闹钟未响,晨光乍露,从窗帘间射出一条光带。
  凌晨六点,脑子活跃。他坐起身,忽视身体的某些反应,飞速复盘那个世界的经历和情报。
  已知沈要就和桃蕊闹僵,沈已入魔,目前对自己情深不寿的样子。情深不寿,为何?因为愧疚?
  他在那个世界的十几年看得清清楚楚,重生后的沈要就因愧疚始终对顾不可放下不能,深入险境寻那九转轮回花,如今他又因愧疚对自己献身?
  朱决紧绷的唇边泄出一声笑,那他的愧疚可真够高贵的。
  他受不起,也不想受,更不想回到那个世界。
  结束了就该翻篇,巴巴地扣着回忆不放,做一些感动自己恶心世界的事,只能叫人瞧而不起。
  得想个办法断了沈要就的念想。
  手机在手中来回翻转,灵光一现,他找到一位再适合不过的拒绝专家。
  他给那位专家敲了微信:“老胡,今儿晚六点,烧烤,进包厢。”
  这事暂且可放,接下来就是……自己为何能返回书里的世界?
  如今系统不在,无人解答,他只好根据自己的记忆瞎猜。
  梦境,湖边,桃蕊,鬼节,引魂灯。
  原来鬼节有如此效能吗,连异世的灵魂都可被引去?
  若真如此,那便很可怕了。万一自己只是趴在桌子上小酣,一个不察就被拉了进去,那要多久才能醒?
  肯定会有下一次。朱决叠好被子,收拾整齐,下楼给朱爸朱妈买早餐。
  等那时再来确认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等事情吧。
  朱决深吸一口晨时空气,迎着朝阳伸个大大的懒腰。
  晚六点,慧园烧烤。
  这家夏季烧烤冬季烤肉的店在业界相当有名。不仅仅在于他半年一换的主营业务,还有随着主营业务更换的装潢,最重要的是,贵的出奇但物有所值的羊肉串。
  二十块一串,孜然酱料洒满,码在黑色瓷盘上,滋滋的碳油在端上时还冒着声响。
  “哎,草,瞧着就tm诱人。”胡友朋快手拿起一根,正欲开吃,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先聊还是先吃?”
  “当然是先……”朱决咳一声,“开吃啊!”
  两个二十七八的男人,菜到了话都没说酒也没喝,二十分钟后,一盘盘的烤串签插满了弃物桶。
  胡友朋找服务生开了啤酒,推给朱决一瓶,一边扒毛豆一边对着瓶吹。
  他扒毛豆的技术是一绝,溯其原因,落在高中晚自习偷吃时与各路老师的斗智斗勇,导致他吃一口毛豆前,眼睛先要四处瞥一瞥。
  “哎草,老朱啊,啥事还能让你单独叫我出来。你这不说,我心里发怵。”
  朱决沉稳的喝了半杯,回道:“记得上次我说的失恋,那小孩现在……”朱决酝酿了好几个词,最后简单易懂地说,“找我复合。”
  “这不常规操作吗。”胡友朋不以为意,“你哪个前男友不想找你复合?”
  “但这位,有点激进。”朱决从胡友朋手里抢来几颗毛豆,说,“无法理性沟通,好像活在一个只有他的世界。最要紧的是我还打不过他,他武力值很高。”
  “你都打不过,说明肌肉不错,是你会搞的类型……那和他说自己破产了,手里的钢镚儿都是借的。”
  朱决想了想:“他可能,不太重视财物。”
  “那还有啥……给他几个任务,让他知难而退呗。”
  朱决没忍住翻个白眼:“你这是什么招,现代辉夜姬?”
  “no,no,no!”胡友朋神秘一笑,“下几个字母的任务,保证圈外人不会再烦你。”
  这馊主意听起来可行。朱决又问道:“举个例子?”
  “让他穿着女装,裙子下插着导/尿/管,去人多的地方呆着,什么时候接满一袋了什么时候完成任务。”胡友朋又吹了半瓶酒,“或者带着项圈和遛狗绳,去山里光着身子溜一圈。”他耸肩道,“好几个小零听见这任务直接跑,不过副作用可能是名声受损。”
  朱决想起沈要就入魔后疯癫的样子,顿了顿,无奈道:“靠,我觉得他说不定会接受。”
  “……那是有点难缠。”胡友朋抓了抓头发,“说自己心有所属无心恋爱?可稍微一打听就知是假的。”
  “不,就这个了。”沈要就上哪去打听真假,朱决满意道,“老板,再加十串羊肉!”
  近乎一周,朱决不敢午睡不敢打盹儿,每日中午靠咖啡续命。终于在那天一周后的晚上,他又被传送到了沈要就的世界。
  鬼节一年一次,他这边一周一次,也就是说……
  朱决心情复杂地看着跪在地上,始终不敢抬头看他的沈要就,心下叹气,自己回现世半年,沈要就这边已是二十余年。
  “师兄,我错了。”
  朱决尚未张口,就听黑衣魔尊低声道:“要就不该强行让师兄接受我。况且师兄中毒原因未明,此刻应是调查下毒贼人之时,更不该在此刻误了时机。”
  有一说一,沈要就的认错听起来十分诚恳,但若是深究话语背后的目的,恐怕只是他的为留下他的缓兵之计。朱决扫向四周,不理会沈要就前言,问道:“此处为何处?”
  因师兄声音激动抬头的沈要就快速回道:“此处为贺来客栈。我将此地买下,建了池亭,师兄可有气力充盈之感?”
  经沈要就提醒,朱决才发现,他作为魂魄之身,竟有源气流淌。虽这源气于过去相比不过杯水比南海,但如今稍有源气,也能叫他心下略安。
  而这池亭,与澜水城的碧水红亭近乎一模一样。银月投碧镜,金柳缠红亭。一站一跪的两道身影,在七月的夜中伫立。
  沈要就悄悄打量朱决神色,默默起身,在离朱决稍远的地方解释道:“这亭以阴阳木筑成,亭边垂柳皆为秋金柳,池水引自皇城……”
  “我不想知道这些,沈要就。”朱决打断黑衣魔尊运营起来的轻松氛围,“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放下。”
  朱决抓住沈要就一瞬慌乱的目光,毫不兜圈子道:“我不怪你,也不恨你,之前种种,只是天意弄人罢了。如今我都开始了新生活,你呢,什么时候才能放下过去,不再执拗于愧疚与苦痛?”
  他的师兄真不愧是一把冷厉的剑。沈要就心下苦笑,但没关系,他可以是天字第一号狗皮膏药。
  于是他道:“待查明真相,或许我便不再执着了。”
  查明真相?朱决想起桃蕊与沈要就的争执,不由刺道:“你说的真相,就是威胁对你有恩的人吗?”
  见沈要就沉默不语,朱决一时火气上头,讽笑道:“若下毒的是杜将军,你也不顾往日情谊乱杀一气?”
  朱决看到这熟悉的布置,就知沈要就定是得了杜将军的指点。他看向池中玉盘皎皎:“沈要就,你已有百余年岁,早该分辨是非,思清恩仇。”
  绝不是入魔后,被情绪所控。
  哪知沈要就上前几步,也同他赏玩起水中月来。
  黑衣魔尊低声道:“我知师兄之意,可师兄却不知,如今要就的是非恩仇,都系在师兄一人身上。”


第30章 师兄,请你允许我
  朱决不答。
  没被这凝滞的气氛影响,沈要就自顾自说道:“师兄应是知晓的。上一世,我将师尊看作至世珍宝。师尊亲我,爱我,尽心教导我。那时我刚从血风血雨中走出,因苟活偷生而自轻自贱,被如此对待,被舍身相救,便被师尊吸引了。一心的感激也变了质。只要为了让师尊开心,我什么都能做……最后因积郁过重,突破时走火入魔,做了许多大逆不道之事。”
  发尾泛红的魔尊遥遥望向远方:“掉下炼狱崖后,我数次想过自我了断。我凭什么爱他,又为什么爱他。我为什么活着,又要去做什么。或许,就这么死去才是……”
  “徘徊在黑暗深处的人,总想要握住眼前的一缕光。”七月虫鸣,夜云散远,柔和又笃定的月光沉在朱决的眼中。他转过头来,直视冷静下来否定自己的魔尊,“心悦顾不可,你没有错。世界上任意两个人,都可以相爱。入魔也没错,求而不得,寤寐思服,一时想岔罢了。”
  夜下,池水徐徐流动。
  朱决道:“只是错在控制不住,抑制不能。难道魔修就能胡作非为,不求因果了吗?若真如此,魔修不过是恣意的替罪牌,为自己所犯之错的借口罢了。修魔与修道,皆为修心。莫要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入魔之事上。”
  闻言,沈要就轻声道:“……师兄,或许这就是为何我无法放下你。”
  朱决转头不答。
  沈要就暗暗咬唇,足掌一点,站于池面上。他向池央走去,涟漪在他步下漫开。
  他的脚边是天上投下的月亮,他的手上是引魂灯。两厢发光的事物,一时竟分不出谁更亮些。
  只听他道:“师尊比这水中月,是暗时我追寻的光。而师兄你,似这掌中灯,是暗时温暖我,引我走出暗处的火。”
  黑衣魔尊双眼灼灼:“月冷火热,我因师兄而活。”
  兀的,在贺来客栈时,沈要就不要月光要关窗的声音回响在朱决脑海,他不由得挑眉。
  霜华凝地,庭中如积水空明。
  “师兄,请允我视你为浮生梦,花间蝶。
  “虽短瞬却迷妙。
  “请魂入梦,请蝶落花。”
  白衣师兄动了。
  他用仅余的源气覆于足掌,如往常般闲庭信步,慢悠悠步至沈要就身前。
  他的衣襟被镀上一层银边。
  朱决道:“在另一个世界,有一位文采斐然的女性曾写‘爱一个人可以卑微到尘埃里,再开出花来’。沈要就,你也要如此吗?”
  沈要就下意识点点头。
  叹一口气,朱决从沈要就手中接过引魂灯,扬唇道:“你自可因爱得小心卑微而自我感动,但没人会爱慕卑微到尘埃中的你。”
  “我不是梦,也不是蝶,我只是朱决。”
  稍高一些的那位提起灯,掀开灯罩,他眼梢弯起,眸中却不带一丝笑意:“若还没想好,便不要再召我了。”
  语毕,朱决吹灭了烛火。
  再睁开眼,朱决盯着白色屋顶。他扪心自问,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沈要就一番话确实诚恳又饱有情谊,将自己放到极低的地位,极易赚取同情与可怜,再加上过去回忆的加成,一套下来若是别人说不定就感动复合了。
  但他不是。
  感动就能在一起?
  感动是一时的,一时的感动消磨不过因在一起而产生的各类问题。
  不过吧,别的不说,沈要就对顾不可的感情终于趋于理性看待。
  肯定上一段感情,感激陪伴过自己的人,才是成熟的处理。
  只是这还不够,还不到朱决愿意更改道路,与沈要就并肩同行的程度。
  一句话总结,没有心动,p都别谈。
  “滴铃铃——”
  朱决打了个呵欠,不情不愿地取过手机。这半夜两三点的,谁给他打电话?
  “喂。”
  “喂,老朱!草,你快来一趟三院!”
  是胡友朋。
  “哦,马上。你怎么了?”
  “不是我,是我那个,朋友。”考虑到医院的人来人往,胡友朋换了种说法,“害,玩了把颜she,结果进他眼睛里,现在发炎了!”
  “……”朱决歪头夹着手机,脱下穿到半截的裤子,干脆地挂了电话。
  没过一会儿,苟盛的消息蹦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孙子是不是也找你了,个狗东西半夜打电话还是为了这个!”
  因为苟盛姓名的原因,大家伙一致喊他狗东西,是以一有机会,他就把这称呼还回去。
  总之,那点情情爱爱的想法,被这俩奇葩扫个一干二净。
  朱决关了机,一觉好眠。
  这段时间,小甜水巷出了件趣事。
  青柳客栈门前,一黑衣男子站着半躬,如此站了一月。那掌柜的不理不睬,在三月后嘟囔一句“只行站礼就想求人办事”便又关了门。
  于是,那男子又跪了三月。
  在小甜水巷的人,要么非富即贵,要么是下九流之徒,经过之人无不捂嘴偷笑,或是回自家宅里传为谈资。
  也幸好,杜将军向皇帝请命,跑到个要富不富要穷不穷的地儿当个异姓王。不然仅凭传闻,他也认得出这是沈将军之子沈要就。
  六月过去,沈要就终于被允许再入青柳客栈。
  “哼,白眼狼,让你进来可不知要折奴家多少寿。”
  桃蕊甩着帕子,带沈要就上二楼。随着腰臀的扭动,头上的青簪一晃一晃。
  “桃蕊姑娘发上的碧玉簪,怕是有些故事。”
  沈要就默默跟在身后,突然开口道。
  “哎呀,白眼狼为何这么想?”
  两人分别坐于木桌两边旁,沈要就起身,执起茶壶,澄金的茶液细线流水般沏入杯中。他一边倒茶,一边回道:“桃蕊姑娘身上所穿,无一凡品。紫萱藤丝勾勒的团花,鲛银泣织成的布匹,南海珍珠镶嵌的鞋头。至于腕中金玉,颈上细银等,便不再多提。而这青玉簪,瞧来不过是集市上随意购得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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