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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无忘斋诸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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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人能在我魏楚越身上占便宜,前日的账还没算呢。”
  韩牧川将魏楚越的双腿捞在自己的臂弯里,舔了舔唇,认真问道:“要怎么算?”
  “嗯……我也不知道,总觉得亏,血亏,死亏……”
  “把九阙堂给你。”
  “呵,不是说不值钱嘛,给我做甚。”
  “阿越,说的是,九阙堂不值钱,还是要我吧,都给你。”韩牧川俯下来,用鼻尖蹭着魏楚越,贪婪地恋着他身上的香,笑容溢出来:“再过一个月就该落雪了,我院里的红梅要开,挂上红绸,用白雪衬着最喜庆。”
  魏楚越半阖了眼,眯着看韩牧川的眼,像喝醉了有些轻飘飘的,动了动腰身又一下被韩牧川握住。
  韩牧川两句话仿佛就将魏楚越带回了雪原。韩牧川的院子与九阙堂的主院主楼都离的远,在一处崖边,面对着云端远处的天幕,种了红梅花,简单至极。韩牧川的孤僻就是在那样的极简极静里养出来的,他从来都是孤身一人,独得一无所有,他能给、要给魏楚越的只有他自己,就是所有。
  “天下第一剑嘛?嗯……好像还有那么点意思。”
  “只一点吗?”韩牧川的口气像在求,眼神说得却是手到擒来的笃定,魏楚越就在他怀里,那双眼眸里荡开动情的潮,又暖又软。
  “那以后韩牧川就是我的了?”
  “一直都是。”
  “那把身契先签了吧,就在案上。”魏楚越像是给韩牧川扎了个套,就等他自己钻进来。
  韩牧川笑得很高兴,从此他就“名正言顺”了,于是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到了魏楚越身上,贴他的胸膛将他压进软被了,困着他,全部占有,每一下的冲撞都像是要逼着魏楚越喊出来,他是他的。
  ※※※※※※※※※※※※※※※※※※※※
  魏少:我又不是主角,剧情不跑了~我再睡会儿


第105章 
  徐州,燕诩收了信,疾步去见穆璇和秦棠。他们抄了蔡府,却在那堆了一山还比一山高的金银玉器面前犯了难,蔡家好奢但非罪过,蔡氏百年门楣,怎会没家底?若无账册,那便定不下贪墨之罪。
  蔡府管家早被吓破了胆,磕着头喊冤枉:“将军,小人当真不知道啊!蔡家生意往来、账簿明细都是各处掌柜亲自向老爷报的,小人只管这府中上下的事,其余的真的不知啊!”
  秦棠令人将蔡氏的掌柜的都传来,一来来了六十多人挤了一院子,人人都说自己是正经生意,其余都不知道,各个铺子里的账册用箱子装着,用了三十多辆车才运进府衙,送到穆璇和秦棠面前,直叫两人看傻了眼,这些账是必然要查,但总账在哪里呢?蔡靖山自己也不可能亲自来看这些账,一定还有总账在。
  燕诩把魏楚越的消息告诉穆璇和秦棠,二人心里立刻明白他们时间不多,一定要在寒崇文带着蔡靖山回徐州之前将总账找出来,否则他们便失了先机,搞不好能让蔡靖山翻了盘。
  穆璇盯蔡靖山已经很久了,从三年前就盯上了,蔡家多少商铺多少田,他都摸过,但是那都是面上的,蔡家自有一套管人管事管账的法子,都是家奴,外姓人根本插不进去,尤其是蔡靖山身边真正重要的心腹根本探不着,能够收买到的消息极其有限。
  蔡家与别家最不同的就是管事和掌柜的两三年便会有调动,像是打仗的兵,哪里需要往哪里调,并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人独掌一门生意,既防着有人藏私账,也防着掌柜的从账目里发觉什么猫腻,将这些管事的、掌柜的权利都压缩,也都触不到蔡氏的根本。掌柜的上头还有管人的主事,但主事的又不管账,更是一问三不知。
  穆璇查了蔡靖山那么久,知道蔡靖山身边来来去去就这些,每月、每季、每年盘账都有些什么人进出,他确定自己要找到的人就在这院子里,眼下时间紧迫,他现在就要把人找出来,一时三刻都等不了。
  “燕诩,你可有办法审?”
  穆璇从不让燕诩做刑讯的事,这个时候问他,便是要他用无忘斋的法子,魏楚越这人穆璇是知道的,法子多。
  燕诩点了点头。
  “那你来吧。别弄死了。”
  燕诩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一笑,声音不高也不低,恰好所有人都能听见:“放心吧将军,一点伤都不留,半个时辰就够。”
  穆璇点了点头,准备去休息一会儿,他有两日没歇过了,与秦棠道:“秦少卿也去休息一下吧。”
  秦棠却摇头:“我有些好奇,想学一学。”
  秦棠在大理寺混了许多年,刑讯的事穆璇不问他,直接交给了燕诩,他自然是要好奇的,无忘斋的人到底有什么办法在半个时辰里审完这一院子的人。
  穆璇不在意地摆摆手,自己回去睡觉,这两日相处下来他大概摸清楚了秦棠的脾气,这人看着铁面忠直,但不是古板之辈,在正邪之间他有自己的准绳,就是有时候太较真。
  穆璇撤了兵士到院外,让秦棠一个人欣赏无忘斋的手段,于是秦棠看见了梦魇。穆璇还没走出二道门就听见了院内的哭嚎,其实梦魇之毒比起大理寺的剥皮抽筋剔骨的刑罚还是很“温和”的,如燕诩所说,半点不留伤,只要不是骨头太硬非熬个七八日将自己熬死的,一般也不会出人命,用作刑讯简直不能更好了。
  当年穆璇要扫荡山匪,面对狡兔三窟哪儿都是窝的盗匪也很是头疼,魏楚越与他打赌,半日内能为他审出山中哨站和匪窝的地图,赌注是穆璇的坐骑烈风,结果如何可想而知,穆璇得了地图,虽有些不舍,还是将烈风给了魏楚越。
  魏楚越骑着烈风与穆璇在芦芽山跑了一圈,夜里喝了一场酩酊大醉,隔日将烈风转手送给了燕诩。后来燕诩牵着烈风又回到了赤峰营中,天天杵在穆璇眼前,满是魏楚越的恶趣味,还说要继续赌,穆璇没答应,怕输掉内衣裹裤,到今日也没好意思把烈风要回来,只能成日里替燕诩养马。
  想到这些事情,穆璇忍不住笑,魏楚越这人有意思,分明心思深又下手狠,连带着无忘斋都是如芒在背、令人不安的存在,那么危险的人应该早杀早了,可他偏就活得逍遥,旁人都觉得他是得了魏林和单家的庇护,穆璇却明白,魏楚越才是单家的依仗。
  穆璇倒是很好奇,魏楚越为什么要这么费心帮秦棠,他与朝廷内到底牵扯多深呢?想着想着,方才浓重的睡意就不知不觉消散开了,穆璇合着眼想,此事与他有利,与朝廷和西南都有利,安迅是见了魏楚越的,若有戒心早该说了,不说就是坐看情势的意思。那他就不必多忧,直接收拾了蔡靖山,好出了年前那口恶气。
  穆璇虽是武将,却与秦棠一样都是士族出身,少时被安排入了禁军,朝中的事情他知道,但不喜那些玩弄权术的,后来寻了机会索性入了军营,混成了个兵痞子,离家越远越是怡然自得起来。徐州事到了如今,他看得明白,朝廷要彻底整肃西南,蔡靖山只是个头,五大宗族历经百年恐怕大限将至,会有新的格局。
  半个时辰,燕诩就来了。
  那些掌柜的、管事的从未见识过“梦魇”,就瞧着蔡府管家被“梦魇”折磨地大哭小叫、湿了裤头,在他们眼前一瞬便成了个疯子,一会儿瘫在地上缩成一团,嘴里不断念着求饶的话,一会儿又发了狂似得左扑右蹬,把自己挠得一脸血。燕诩在一旁问话,问什么答什么,管家分不清楚燕诩究竟是人还是他梦中厉鬼,他怕得肝胆皆颤,只顾给燕诩磕头,磕了一地的血。
  有个管事的看着害怕,抱头想逃,刚探出身就觉后脖颈被人一扯,整个人被拉了出来,再抬头只见燕诩正冲着他笑。
  燕诩年纪小,瞧着是个俊生生的儿郎,身上的甲胄都显得有些大,是那样天真又讨喜的模样,可管事的一见燕诩笑也是惊得屎尿横流。
  “咦,怎么这样胆小,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燕诩转头问秦棠,“我很可怕吗?我方才不是有笑吗?笑得不好看吗?”
  秦棠不知怎么答。
  “小将军,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小将军绕了小人一命!”
  ***
  宋怡临和夏原一路跟寒崇文跟到了徐州,入了徐州城,寒崇文就直奔府衙,自己往秦棠和穆璇眼跟前送。
  宋怡临和夏原躲在街角,看着蔡靖山受缚被寒崇文亲自提溜了进去,有些惊有些疑地对视了一眼。
  “真就这么送进去了?寒崇文不是着急找账簿吗?光明正大从穆璇和秦棠手里抢啊?”
  夏原不答,宋怡临问他,他问谁去。
  “这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而且就属玄剑山庄最怪,我不放心。”
  夏原瞥了宋怡临一眼:“魏少只说跟。你想做什么?”
  宋怡临沉思了片刻,府衙内是秦棠查案,跟无忘斋还无关系,他进不去,府衙现在被赤峰营看管,谁想乱闯都会被弓弩射成刺猬,他才不去讨那个苦。
  “夏原,你收拾四海堂的时候,有难度吗?遇上阻滞了吗?”
  夏原皱了皱眉,不知道宋怡临的问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见他神色严肃,便认真回答了:“四海堂有火器,并不容易,我才受了伤,不过万幸,魏少的吩咐是做完了。”
  “这就怪了……”
  “什么意思?”
  “蔡氏在徐州这么多年,就算蔡靖山不在,蔡氏就没个话事人了?让你这么轻易拿掉了四海堂?你瞧瞧这街,这里的地痞无赖混混打手都是跟蔡家吃饭的,都姓蔡,这群人单打独斗都不配挨你一脚,可架不住人多了,要想救四海堂,没这么难吧?就这么给了你?”
  “所以呢?有人在帮我?”
  宋怡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清楚,总觉得哪里不对头。你对徐州熟吗?咱们走一走。”
  夏原没说话,抬脚跟着宋怡临走。他们二人来徐州多次,却谈不上“熟”,徐州的事情最方便还是问无忘斋在徐州的人。
  他们熟门熟路地进了一家绸缎庄,掌柜的打眼瞧见二人,便上前问候,将人引入内堂。
  “潘大哥,跟你打听点事。”
  掌柜的叫做潘杰,土生土长的徐州本地人。
  “宋哥是要问蔡家吧?府衙都让赤峰营的兵围了,连带蔡府也被封了,什么人都没出来,也没下狱,就都关在府里,里面什么状况打听不出来。”
  宋怡临点点头,道:“潘大哥,你知不知道蔡氏手底下有多少护院、打手、或者来往什么江湖人?”
  潘杰皱了皱眉,道:“蔡靖山府里有五十护院,蔡氏族人各有宅院,加上各处田产和院子,能打能扛的少说有三五百,加上府衙差役,人数不少。江湖人士,首当其冲便是四海堂了,但那不是已经被夏哥挑了吗?”
  “那你可知蔡家大少在卞城暴毙的消息?”
  “嗯?什么?暴毙?”潘杰愣愣地摇头。
  宋怡临看了一眼夏原,这么说来,从蔡靖山离开徐州,他的耳目就被人堵死了。
  “蔡靖山不在徐州,蔡氏家中事务交托与何人?”
  “蔡氏的生意都分给许多掌柜搭理,蔡氏没有大掌柜,诸位掌柜的头上有两个管事的,若有急事可向他们先报,不过是只管人不管账……宋哥若要问家中事务……蔡靖山做了家主之后使劲打压自己另外三个兄弟,都逼出了徐州城,若说家里最信任谁,那该是他的小妹和妹夫康鹏年了。”
  “康鹏年现在何处?也被关在蔡府里了?”
  “这我就不晓得了。蔡氏的铺子还没被全封了,宋哥可以去问问。”
  宋怡临一点头,拉上夏原就走。
  ※※※※※※※※※※※※※※※※※※※※
  主角来走剧情了


第106章 
  魏楚越给的账簿只够拿下蔡靖山的,要彻查并不容易,蔡氏太大、根太深,就算穆璇有兵部调令围了蔡府和徐州府衙,也不能将蔡氏上上下下都抓了来审问,蔡氏的生意也不能封,毕竟大理寺、督察院、刑部都还未审过,秦棠并不能真的将蔡家给抄了。
  蔡靖山一直以来有恃无恐,那就不会这么轻易被他们抓到把柄。
  燕诩审出了蔡靖山最信任的两个大掌柜,押到了穆璇和秦棠面前问话。
  秦棠扫了一眼浑身打颤的二人,又与穆璇对了一眼,道:“一人审一个吧,我们时间不多。”
  穆璇点了点头:“秦少卿要不要与我赌一把,输的人请一顿酒?”
  秦棠神色端正,仿佛没听见穆璇说了什么,站起身来冲着穆璇一揖,就带了其中一个掌柜的走了。
  “哈。”穆璇轻轻一笑,并未被秦棠的板直冒犯,穆璇久不在京中,却对秦棠之名有所耳闻,年纪轻轻能担大理寺少卿之任,着实是得罪了不少人的,若是个花拳绣腿的,秦家也保不住他。大理寺让秦棠亲自来,蔡靖山的案子不实也得实。
  穆璇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走向堂下跪着的大掌柜面前,不着急说话,慢悠悠地围着他绕了两圈,这才开口:“嗯……”
  “将军!将军!小人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真!真的不知道!”
  “哦……”穆璇顿住脚步,回身与燕诩说道,“呀,差点忘了,燕诩你去跟秦大人说一声,千万留下一口气,别太狠了。”
  “将军!!大人!”大掌柜冲着穆璇的靴子猛磕头,“小人冤啊!”
  燕诩应了一声,退了出去,往秦棠那处走。
  秦棠把人带进了书房,将人提着后脖颈提溜起来,按坐到了书案前,冷声道:“我问你写。”
  “啊?大、大人,小的、小的什么都……”
  秦棠将沾了墨的笔递到大掌柜面前:“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也不知道?写。”
  秦棠说话的口气并没有多狠,却冷得像能掉下冰渣子来,他站在灯火前,高大的身材将案前的光遮去大半,将大掌柜整个笼罩在黑影里,无形地压迫着人,压得大掌柜恨不能做只煮熟的虾子,蜷得前胸都要贴到了大腿上。
  “写。”秦棠敲了敲桌延。
  “啊!哎哎!写!小的这就写!”
  大掌柜的抖着手,一笔没落下去,墨已经掉了几滴,一张白纸就这么毁了,与墨一起掉落下来的,还有他的满头大汗,明明中秋都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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