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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前缘不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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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稚心倒在雪里怀里,忽的紧握住了雪里的手,眼神里熊熊燃烧着的,是他一统天下的野心,他说:“到那时,天下的规则都由我来定。”
  他还说:“洛子仪这次,会万劫不复。”
  未曾想到,从前那般遥远的事,如今,借着一次莫名的“天灾”,这般轻易的便完成了。
  当然,这主要还是得益于稚心那非凡的智慧,把握好了时机。
  同时,经此变故后的洛子仪,好像也无心再贪念权势,这也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转眼又是一年,这一年,江湖上对稚心的呼声越来越高,眼看着就要有超越洛子仪的架势,稚心的势力也越发稳固,恍惚间,雪里似乎看到了迎春想要的未来。
  那一日稚心在宴席上陪完一堆主事,回来的时候有些醉了。
  雪里一层层的脱掉稚心的衣服,将他搬上床。
  雪里现在不再跟着稚心南征北战啦,就像稚心小时候一样,每天专心照顾他就好了。
  稚心躺在床上,浑身发软的仍由雪里搬弄,就好像还是从前那个没长大的孩子,需要雪里的照顾,这孩子,就算是这么大了也还是让人操心。
  稚心现在好重了,雪里为他处理完那一切后就累得不行了,擦了擦额头的汗,正欲转身离开,却被酒醉中的稚心一把抓住了。
  这小子现在力气好大,雪里躲闪不及,顺势便倒进了稚心怀里。
  稚心好像醉了,又好像没醉,睁大着眼睛,眼神痴迷的望着身侧的雪里。
  雪里觉得他这难得乖巧的样子怪好玩的,索性便直接躺在了他身侧休息,望着稚心发呆。
  哎,不得不说,虽然那狗男人确实是很狗,但是模样生得是真好看,稚心的眉眼就很像那狗男人,精致极了。
  雪里看了好久,一时入了迷,痴痴的望着稚心笑。
  苦尽甘来的感觉,真好。
  片刻后,身侧盯了他半天的稚心突然之间凑过身去,再次吻住了雪里。
  这下雪里可是没心情再发呆了。
  他一把甩开稚心:“你做什么?!”
  但甩开稚心后他就后悔了,他反应这么大做什么?稚心不是说过吗?他小时候就经常亲自己的,怎么长大了就亲不得了?哎,还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雪里又自我安慰似的再度躺下,正欲转过身睡去,这时,稚心却撑着手,爬到了他身上,用双臂将他禁锢了起来。
  雪里有些愣:“怎么了?”
  发酒疯了?
  随后,稚心的回答,是有一个比先前不知道狂热多少倍的吻,这出意料之外的举动直将雪里的狐狸脑子都给炸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稚心疯了吗?
  不对,这不对!
  雪里开始挣扎着去推开稚心,但稚心现在已经比他强很多了,他根本都推不开,直到他被稚心吻的几乎无法呼吸,眼泪都掉下来的时候,稚心这才松开他。
  炙热而急促的呼吸打到雪里的脸上,他睁开眼,看到的是稚心那双痴迷的眼。
  雪里的心猛的咯噔一下。
  稚心轻抚住雪里的脸,痴痴问道:“雪里,不可以吗?”
  雪里愣了愣,哦,他知道了,稚心还是同他闹着玩的,就像小时候一样。
  他有些迟钝,说话都有些打结:“也,也不是不可以啦,只是这样我没法呼吸——”
  话音刚落,又是狂风暴雨般的吻再度落到了雪里身上。
  不行,不行,太窒息了,就算是小时候他也从没这样狂热的吻过他。
  雪里开始反抗,但是很快那反抗也被稚心落在他身上的一个个深吻给慢慢抚平,他的身体开始打颤,脑子也开始渐渐不清醒。
  但,还是不对啊,稚心是不是将我当成了狐狸态的样子了?否则干嘛要亲我的身体,甚至还亲我那……那里?
  雪里后知后觉得意识到不对,但那时,他的身体已经被稚心的热情整个吞没了……
  天亮后,雪里看着自己满身的红痕,还在躺在自己身侧一脸满足的睡着的稚心,他觉得——没脸再见稚心了……
  他可是动物啊,不像人类那样,被那么多礼义廉耻束缚着,动物与人最大的差别就是,他会顺着身体的本能而行动。
  昨天他一时昏了头,竟然就任由着身体的本能,在稚心喝醉之后,同稚心一起那般放肆。
  等稚心醒来,一定会恨死他这个夺去了他童……童贞的妖孽的!
  这太丢人了,他这辈子都没脸再见稚心,再见迎春了。
  雪里灰溜溜的逃走了。
  他也无处可去,还是悄没声的回了他的老家。
  老祖宗还是老当益壮啊,还在搁那逗新出生的小狐狸,他老家作为世间妖怪仅存的世外桃源,还是那般宁静幽雅。
  但,这般静谧安宁,正是清心的好地方,为什么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啊啊啊——烦死了!”
  雪里止不住大叫一声,随后,踢起一枚石子就砸向了山壁,山壁应声凹陷进去一个大坑。
  “雪里……”来人的声音有些怯弱,一点也不像他本人,但雪里还是认出来了,那是稚心的声音。
  那一瞬,雪里吓得“嗷呜”一声,浑身上下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随后,他开始扑腾着往前方的深林里跑,却在这时,被稚心抓住了手腕。
  稚心现在真是能耐了,修为完全不亚于自己了,一下子就追上了自己。
  现在这个情况,逃跑是不可能的了,雪里觉得无论他逃去哪里,稚心都能追上自己,于是,他索性一咬牙一闭眼,转过身来,大声道:“我,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你了,从前的事我们就一笔勾销,你就当从没见过我这只狐狸,好不好?”
  昨天的事实在是我一时昏了头,做了那样的事,我也没脸再奢求你跟迎春的原谅了,你就当从没见过我吧!
  感觉到稚心捏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僵了僵,甚至有放开自己的趋势。
  有戏?
  雪里终于缓缓睁开了双眼,却看到稚心那一脸的痛苦,一瞬便揪痛了雪里的心,看来昨晚的事是真的深深伤到他了。
  他看到稚心低下头,黯然道:“对不起……雪里……”
  ?
  该说对不起的人好像是我吧?
  不过雪里的脑子一时转不来那么多的门门道道,他继续道:“反,反正,过去的事就当他过去了吧,昨天那样的事,我也不想的……”
  稚心机械式的点头:“嗯……”
  看到稚心那般难过的样子,雪里觉得昨天那事肯定是伤透了稚心的心了,他有些良心不安,但又觉得自己还是得解释一下,以此来让自己没有那么的难堪:“对不起……稚心,昨天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妖怪啊,你那样对我我当然会忍不住啊——反正,反正我也不指望你能原谅我了,你就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将这事掀过去吧。”
  忽然,花稚心猛的抬起头,刚刚的黯淡全都没有了,眼神里还有那么一丝不可置信,他颤抖着问:“你觉得你对不起我?”
  活过来了?
  看来还是得道歉才行?
  “咳!”雪里轻咳一声,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英勇就义的表情,仰头道:“唔……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补偿你些什么了,你要还嫌不解气,就打我吧,打够了,咱们就两清了吧!”
  “噗——”
  这小子笑什么?
  雪里疑惑地睁开半只眼。
  却见花稚心这会却摇头晃脑的装模作样道:“你可是污了我的清白,打你一顿就能消气吗?”
  雪里有些怯了:“那……那你还想怎样?”
  花稚心渐渐靠近雪里,直到将雪里整个圈入了自己怀中:“再来一次,当补偿我——”
  咩?
  “唔……”都说了我是妖怪!身体很敏感的啊混蛋!
  事后,花稚心做出一个难过的表情,但眼神里却暗压着雪里搞不懂的笑意:“雪里,我该怎么办啊?你都要了我两次了,这样下去我都没脸去见我娘亲了……”
  雪里慌了:“你别,别哭啊,那你说该怎么办嘛?我都答应你嘛——”
  随后,花稚心的嘴角终于咧开了一个狡黠的笑。
  雪里越发觉得,这事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四……总之,一次次的补偿下去,没完没了了都。
  终于有一天,雪里醒悟了!
  他现在都是在做些什么啊?怎么能对迎春的孩子做这种事呢?
  在稚心又往他身上靠的时候,雪里忽然推开了他。
  稚心微怔:“你不喜欢?”
  “也……也不是啦……”都说了我是动物,很敏感的啦!你技术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那是为什么?”
  “不对劲啊……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你应该……应该像普通人家那样,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啊,天天在我身上鬼混像什么样子?迎春看到了肯定都会气死的!
  “我懂了。”稚心做恍然大悟状,“雪里你还想试试别的方式弄是吗?我最近刚收了一些小册子,你看——”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雪里一把推开这个小不正经,嚷嚷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不对劲吗?”
  稚心皱起眉头:“哪里不对劲?”
  雪里想了想,比手画脚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随后道:“就是……稚心,你该去娶个妻子,而不是天天跟我这个妖怪腻在一起。”
  稚心的神色渐渐沉了下去。
  雪里的心也随着他的神色吊了起来。
  半晌后,稚心开口:“雪里,你真这么想的吗?”
  虽说心里有一股异样的酸涩,但雪里还是昧心点了点头:“是的,你该去娶个妻,生几个大胖小子,将万花楼发扬光大,这样我以后也有脸去见你娘亲。”
  稚心好似整个人都消沉了下去,颓然道:“我明白了。”
  而后,花家早已失势的远方老亲戚们纷纷回来,开始为花家骄子花稚心安排起了亲事。
  稚心现在的地位和势力都不一般,一堆人上赶着嫁给他。
  他的稚心,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这么受欢迎了。
  那堆老亲戚办事效率特别快,很快就为稚心寻好了一门亲事,并且确定了最近的吉日,不日便将完婚。
  最近府里头张灯结彩的,好生热闹。
  而大婚那天,热闹的就不只是府里了,是整座城,整个天下,都将为这桩婚事而欣喜。
  女孩子是一位身世斐然的千金,跟稚心也是门当户对。
  奇怪啊,明明应该庆幸,应该高兴的,那可是就算迎春还在,都不一定能为稚心谋求到的好亲事啊,你干嘛还躲在这角落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前厅里是热闹非凡,后院里却是无比冷清。
  他知道了,一定是像普通的父亲嫁女儿一样,他舍不得稚心这个他养大的孩子成婚,一定是这样的!
  但,不对的,不对的,他才不是稚心的父亲,稚心也不是他的女儿,他们之间,根本就不是那样的关系,他们是——
  是什么呢?你想说,你先前一直是心甘情愿的跟他做的吗?
  你想说,你其实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喜欢上了迎春的孩子吗?
  不不不,这太荒唐了!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如果迎春知道,你存了那样的心思,她会不会在黄泉下也不得安息?
  不不不,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
  可……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了……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他成了我生命中同迎春一般重要的存在,甚至,还跟我之间有了更深一层的关系,我……我真是……罪该万死!
  “送入洞房——”前厅传来司仪的热络的叫声与旁人喜气洋洋的欢呼声,雪里猛的瞪大了眼睛。
  稚心,稚心他要跟别人……
  也好,也好,这才是你想要的,迎春也想要的,对不对?
  这样才对,哭什么哭?等过了这一晚,木已成舟,就都过去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雪里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能有这么多眼泪的,但哭得久了,还是有些口渴,夜半,他从墙角里站起身来,打算去找点水喝。
  踉踉跄跄的,忽然就落入了一个人怀中!
  他下意识的就要反抗,但当那熟悉的嗓音传来时,他立马就停下了动作。
  是稚心的声音,他说:“雪里,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除了你,别人都不可以!”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但雪里还是一把就推开了稚心,他说:“不能不可以,只要你想,没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对不对?”
  稚心摇头,他说:“你就非要这样逼我吗?逼我去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活活耽误我们三个人?”
  雪里有些怯了:“我……我没想过……”
  稚心忽的上前,紧攥住雪里,低下头,狠狠吻了下去。
  有些微的酒气,熏得雪里眼睛都睁不开了,是的,一定是因为那酒的缘故,所以他才会落泪,才会不由自主的搂住稚心。
  但——半晌后,仿佛一道惊雷又劈醒了雪里,他一把推开稚心,嘶喊道:“这样不行,稚心,这对不起迎春,我心里过不去那个坎……”
  被推开的稚心有一瞬的受伤,但随后,他的眼睛里又燃起希望的光,他牵住雪里的手,慢慢摩挲道:“我,我不逼你,但你也不要逼我好不好?这对谁都不公平。”
  雪里愣愣地点了点头。
  稚心又说:“我会退了这桩亲事,对外就说我不行,怕耽误了人家姑娘,会给她留下足够的体面,所以,在你心里那道坎过去之前,都不要逼我,好不好?”
  雪里还想反驳:“但是——”
  稚心却打断了他:“好不好?”
  看到那人近乎命令的神情同语气,雪里再次怯了:“好……”
  稚心现在可能是还没有准备好,难怪呢,他也还是个孩子啊,怎么能让他这么早成婚呢?
  花稚心笑着低下头,含住了雪里的耳垂,随后,一点点的向下,他笑道:“但在那之前,雪里,你欠我的补偿可不能落下……”
  “唔……”
  往后的五年里,雪里始终觉得,稚心还小,还不适宜掺和那种事。
  再往后十年,雪里开始急了,这时候,稚心又说:我还小呢,你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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