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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11部分

小说: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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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向笛:“这怎么行?如果被人发现,我怎么说得清?”

    陆景曜淡淡道:“你想说清什么?”

    阮向笛哑然。

    陆景曜说:“咱们本来就是恋人,你要说清什么?不过你放心吧,不会被拍到,不会被发现,就算有人拍到,照片也放不出去的,你只管住过来。”

    “就这样,我等会儿还有个会,不说了,明天我派司机去接你,你今天就把要带的东西打包好吧,生活用品我这里都有,不用带。”

    以前偶尔会过去过夜,所以生活用品都是两人份的。

    不等阮向笛开口,手机里便传来一阵忙音,陆景曜根本不给他说不的机会和权利。

    也是,本来就是受胁迫复合的,还要什么权利。

    “怎么了?哥,他跟你说什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徐向晨问。

    阮向笛把手机从耳边拿开,抬眸看向徐向晨,沉默了一下,突然苦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他只是让我搬过去,你以后不用再这么贴身照顾我了,你工作也轻松一些。”

    徐向晨:“可你不怕……”

    阮向笛:“他说不会有事。”

    徐向晨:“……可他,怎么能像我一样照顾你,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046定妆照
    阮向笛说:“你也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了,又不是离了你就不能活,没事的。”

    就这样,阮向笛搬到了陆景曜的家里。

    而在这之后不久,电影《1936》也已经组建好了剧组,选好了地址,定好了档期。电影《1936》以1936年上海的一个布料商沈氏布庄为背景,以沈家少爷沈音徽的成长为主线,反应了在抗战全面爆发之前的上海商界。

    阮向笛就饰演这位小少爷沈音徽,此人年幼时被父母保护得很好,不谙世事,但有一腔为国为民的热血,。直到战争逐渐扩大,沈氏夫妇接连丧命,这位小少爷才逐渐成长起来。

    剧本已经到了阮向笛的手里,同他搭戏的无一不是演艺圈的前辈,只有女主是跟他一样,出道没两年的新人,叫做黎雁。但阮向笛看过她的电影,黎雁科班出身,长着一张初恋脸,但演戏很有灵气,并不是花瓶。

    剧本拿到手里几天之后,阮向笛便去剧组里拍了定妆照。沈音徽自父母去世后,就脱去了原本的青涩公子样,是个很内敛却很有爆发力的角色,常年穿一身马褂,软呢帽,执着手杖。

    而在拍定妆照这天,阮向笛竟然看见了晨跑那天遇到的司玉琢,司玉琢今天穿着一身风衣,戴着无边的眼镜。

    司玉琢倒是对看到阮向笛并不意外,笑着上来跟阮向笛打招呼,伸出手道:“我就说我们还会再见面吧?”

    阮向笛和他握了一下手:“司先生也是剧组里的人?”

    司玉琢说:“笛子没看剧本么?”

    阮向笛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这电影的编剧好像就是叫司玉琢,他都没注意到。

    司玉琢:“想起来了?”

    阮向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只顾着揣摩角色了,倒没注意作者,不过以前好像没看过司先生的作品。”

    司玉琢说:“我不是说,才回国不久嘛,以前都在国外,你不知道我也正常,这下不就认识了。”

    听到有人叫阮向笛,徐向晨拍了拍他:“造型师好像在叫你,过去看看吧。”

    阮向笛点头:“失陪一下。”

    司玉琢:“我跟着去看一下,不介意吧?”

    阮向笛有点意外,却也没拒绝:“这有什么,司先生是编剧,看一下也是应该的。”毕竟对于角色的理解,没有人会比编剧更深了。

    造型师早已经对角色和阮向笛都做过深入的研究,给阮向笛设计出最适合他,也最适合角色的造型。穿上衣服,化完妆走出来后,就凭他这张脸,就足以让所有人把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因为已经揣摩过角色,因此穿好戏服走出来时,阮向笛就已经不是阮向笛,而是那个身处家国破碎,父母双亡的少爷沈音徽了。

    只见阮向笛戴着软呢帽,穿着那身马褂,皮鞋,拿着手杖走出来。年轻的布庄老板肤色白皙,一看便是自小养尊处优的,他唇角微微翘起,挂着一丝柔和的笑意,但眉间微蹙,似有郁结之意,而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更藏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好!”司玉琢拍拍手,赞道,“跟我心中的沈音徽一模一样。”



047司玉琢有老婆孩子了?
    阮向笛遥遥看了司玉琢一眼,两手握着手杖,垂眸微微颔首道:“司先生过誉了。”

    这一举一动,更有沈音徽的风骨了。司玉琢微微一愣神,真以为自己看到了沈音徽。

    阮向笛的扮相没得说,女主黎雁也换好装出来了。电影中的黎雁叫桃白,没有姓,是个打小就没了爹娘的梨园戏子,桃白是她的艺名。

    一曲牡丹亭唱得缠缠绵绵,凄凄切切,水磨的调子 勾人的眸光,让不知道多少人为她一掷千金,趋之若鹜。

    沈音徽少年时也曾去听过桃白的戏,两人因此结识。桃白虽然看着柔弱,但性子最是刚烈,且心思深沉。知道如何在这大局势下保全己身,沈音徽多次靠她搭救,才保下命。

    两个主角的定妆照,司玉琢都看过后,又跟阮向笛说了几句话,就被人叫走了。阮向笛也是第一次跟黎雁搭戏,他本来不善言辞,幸好女主角主动跑来跟他搭话。

    黎雁今年跟阮向笛差不多大,落落大方地冲阮向笛笑了笑,又学着戏里桃白的姿态,向沈音徽盈盈行了一礼,柔声道:“桃白见过沈公子。”

    行完礼后,她抬起头来眨眨眼睛,道:“我演得不错吧,是桃白的样子吧?”

    阮向笛点头:“演得很好。”

    黎雁说:“你刚才一出来,那个气场,就镇住我了,简直就是沈音徽在世啊。”

    阮向笛笑着摇摇头:“那有那么夸张。”

    黎雁说:“真的,你没看司玉琢的反应么?”

    阮向笛一顿:“你认识司玉琢?我今天还是第二次跟他见面。”

    黎雁却支吾了一下,说:“认是认识,也不太熟啦,他虽然是咱们的编剧,但也是投资人。他都认可你了,没问题的!”

    “他是投资人?”阮向笛愣了一下,想起贺立轩曾经跟他说的,这部电影之所以选自己当男主角,是因为投资人的老婆孩子都是他的粉丝。

    ……可是看司玉琢这年龄,也就二十几岁,他都已经有老婆孩子了???

    黎雁笑着说:“是啊,听说他投了几个亿呢。”

    阮向笛沉默了一下,没有再追问。

    黎雁又说:“咱们交换个联系方式吧,以后讨论剧本什么的也方便。”

    这边和黎雁说完话后,定妆照就开始拍了。

    拍定妆照时,司玉琢也在旁边看着。其实通常在一个剧组里,编剧没有太多话语权,但司玉琢不一样,他是编剧兼投资人,没人敢无视他的想法,见司玉琢对两个新人主演的造型满意,剧组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不过,司玉琢满意了,有些人不满意了。

    这天拍完定妆照回家后,陆景曜就不满意了。

    这电影是阮向笛在陆景曜打压他时接的,当时投资方就不给陆景曜面子,已经让陆景曜很不爽,更别提阮向笛回来时,身上还带了一股别人身上的脂粉香气。

    陆景曜从来就不允许阮向笛跟别的女明星男明星走得过近,不管是炒作也好,绯闻也罢,甚至是拍戏时,也不许真亲,亲吻都要借位。

    因此,闻到那股脂粉香气后,陆景曜就赶阮向笛先去洗澡,别让他闻到。



048又知道讨好我了?
    阮向笛洗完澡出来时,陆景曜坐在卧室床上,怀里抱着笔记本,不知在看什么。他身上穿一件丝绸睡衣,头发吹得半干,卧室里繁复华丽的吊灯投下绮丽明亮的光线,照在男人的侧脸上。

    陆景曜年长阮向笛五岁,今年已经二十九岁,快三十岁的男人,并不年轻了,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各种手段都玩得娴熟。他自出生起,就比别人站的起点高,自然不把别人的想法放在眼里。

    可此刻,于阮向笛而言,单单从眼前的景象来看,爱过四年的人,这样毫无防备地点着灯,等着他。他又怎么会毫无触动呢?

    男人侧脸的线条棱角分明,刚毅却并不逼人,肤色是健康的麦色,宽松睡衣被力量蓬勃的胸肌撑起,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精瘦的手臂。那也是一双曾经无数次拥抱过阮向笛,给予过他温暖和关怀的手臂。

    初入娱乐圈这座声色场的阮向笛,对于周遭的一切都多疑敏感,满怀的不安,满怀的拘谨,像是进入大观园的刘奶奶一样,感到自己格格不入。那时候,是陆景曜从天而降,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他,对他百般讨好,呵护备至,才让阮向笛卸下防备。

    那时陆景曜是真的对他好。阮向笛突然明白过来,其实这也怨不得陆景曜,陆景曜是什么样的人,他说过的那些哄人的甜言蜜语,也就有傻子才信了,也不知道他对多少人说过那些话。最后可有一个能跟他走到最后?

    别人都不能,他凭什么就觉得自己能?

    在跟陆景曜逐渐走近之后,虽然阮向笛明面上,不允许陆景曜插手他的事业,但他心里也知道,陆景曜偷偷帮过他很多,但都没有告诉他,怕他生气。何况,即使没有那些偷偷帮忙,陆景曜也在某种程度上给了阮向笛信心,消除了他很多不安。

    从这两点上说,陆景曜到底是有恩于他的,他从没报答过什么。所以,既然陆景曜还想跟他交往,那也就交往吧。

    而且,看着这张侧脸,真的很难不让人心动,那么多人为陆景曜如痴如狂,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钱财权势,也有很多人是因为他本人吧。

    “嗯?洗完了?”阮向笛一直没有发出声音,陆景曜看得投入,竟都没有注意到,觉得肩膀有些酸,抬手揉揉肩时,余光才瞥到阮向笛已经进卧室来了。

    “嗯。”阮向笛答应了一声。

    陆景曜笑着向他伸出手:“站门口干什么,过来。”

    阮向笛一边向陆景曜走,一边说:“你不是还在工作么,我不想打扰你。”

    陆景曜把笔记本合上,放到床头柜上,转头对他道:“突然又知道学乖,知道讨好我不惹我生气了?”

    阮向笛动作一顿,抿了唇,他本想说不是这样,但话没出口,又觉得好像就是这样。

    他可不就是在讨好陆景曜么?



049阮阮,吻我。
    见阮向笛不说话,陆景曜也不介意,掀开被子,把阮向笛拉到自己怀里,跨坐在自己腿上。

    陆景曜摸摸阮向笛的脸,倏然眉头微微皱了皱,顺着阮向笛的胳膊往下捏了捏,阮向笛有些痒,躲了一下。

    陆景曜便揽着阮向笛的腰,把人收进怀里,下巴搁在阮向笛的肩膀上,蹭了蹭,半晌,轻轻叹了一口气。

    阮向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下子也不敢动了。

    只听陆景曜轻声道:“阮阮,你好像瘦了不少。”

    是瘦了,上回回家去,曹曼就有说。徐向晨跟贺立轩天天跟阮向笛待一块儿,看得不明显,陆景曜隔这么多天和阮向笛见一次,因此感受格外明显。

    “瘦了好大一圈。”陆景曜在阮向笛腰上摸了摸,然后顺着腰往背上摸,“你这身上半两肉都没有。”

    阮向笛只管低着头,一动不动地任他摸,也不说话。

    陆景曜自然知道他是怎么瘦的,在阮向笛耳边说:“没有下回了,这次你非要惹我生气,非要我逼你,才肯乖乖地回我身边来,下回再这样,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阮向笛没有答话。

    陆景曜于是捏着他的下巴问:“知道了吗?”

    看着陆景曜的眼睛,阮向笛终于点了点头,答道:“知道了,景曜。”

    因为怕妈妈和徐向晨受到伤害,才被迫答应复合,这确实是真的。但一到陆景曜手里,阮向笛就忍不住有些乱了。

    陆景曜微微一笑,喉结动了动,看着阮向笛乌黑的眸子说:“我知道你,你明明最离不开我了。不管我之前做了什么让你那么生气,但事情都过去了,我答应你,以后都听你的,我绝不会再跟其他任何人,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你看好不好?”

    “阮阮,你都不知道,这些天你跟我闹脾气,我每天觉都睡不好,我很怕。”

    阮向笛:“你怕什么?”

    陆景曜低笑着说:“自然是怕你。”

    “除了你,我还怕谁啊。”

    这话说得太动听了。

    阮向笛忍不住呼吸微窒。

    陆景曜继续说:“我其实很怕,你不管不顾,死活都不愿意回来,就像你那天从这家里走出去一样决绝。即使理智告诉我你不会,我还是怕。”

    阮向笛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你还怕什么?”

    陆景曜:“那你以后,还会像这次这样,非要分手么?”

    阮向笛没有犹豫地说:“不会。”

    假意回来,奉承话自然是要说的。

    陆景曜也不知是信了没有,停顿了半晌,喉结又动了动,右手扣住阮向笛的后颈,手指在他后颈处摸索了几下,目光深深落在阮向笛的脸上。

    他心道,算了,这次是把人气着了,以后慢慢地修复回来就行,总好过直接被人给彻彻底底地跑了好,现在起码还是有机会的。他的阮阮还在他的怀里,还愿意听他说话,比什么都好。

    陆景曜舔了舔唇,目光落到阮向笛的唇上,却没有主动亲吻上去,而是按了按阮向笛的后颈,性感磁性的嗓音低声道:“阮阮。“

    ”吻我。”



050他逃脱不了这宿命
    阮向笛垂眸看着陆景曜的眼睛,他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迷药一般进入阮向笛的耳朵里,将他的神经搅得一团乱。

    阮向笛两手环着陆景曜的脖子,低下头来,与陆景曜的脸离得越来越近,四目相对,在他们的唇仅隔半厘米时,阮向笛的动作停下来。

    他们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阮向笛觉得嘴里有些发干,连呼吸也不受自己控制,他像是被固定在了陆景曜的怀里,动弹不得。

    陆景曜问:“怎么了?”

    阮向笛喉结动了动,没有出声,只是把最后一点距离归零。

    他的唇贴到了陆景曜的唇上。

    这是阮向笛主动的吻,即使是以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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