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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2部分

小说: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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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不开心我来吗
    “什么?”阮向笛懵了一下,心脏都吓停了。

    陆景曜笑着说:“我在你门外啊,不开心我来吗?”

    “我……”阮向笛磕巴了一下,自己才说在做饭,这么快就被打脸,陆景曜一进来就能看到他说谎了,而且一起吃饭?他做不到。但是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他从没拒绝过陆景曜,嗓子眼发干,他到底该说什么?

    “阮阮。”陆景曜叫了声,“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不开门的话我走了啊。”

    “不……我马上就去!”阮向笛反射性地说,说完又后悔,后悔又晚了。

    “怎么了哥?”徐向晨只听了个大概。

    阮向笛踌躇道:“景耀说他在门外,要带我出去吃饭。”

    徐向晨:“你答应了?”

    阮向笛没说话。

    徐向晨恨铁不成钢道:“你应该吊吊他,让他知道你不是他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话虽如此,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阮向笛磨磨蹭蹭地走到门边,鼓起勇气拉开门,陆景曜正站在门外。

    阮向笛身为明星,个子肯定不能太矮,实际身高为179,对外都报180,但陆景曜比他还要高几厘米。男人脸上带着笑,看到阮向笛开了门,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阮向笛身体一僵,刚想躲,男人已经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过来。

    要死了,阮向笛心想,身体僵成木头人。

    男人的亲吻温柔又霸道,舌头撬开他牙关,便长驱直入,搅得阮向笛脑子都晕乎乎的,智商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推开陆景曜,但实际上他的手却只是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根本没有用力,不像推拒,反像邀请。

    直到阮向笛嘴唇都被亲麻了,陆景曜才放开气喘吁吁的他。

    “嗯,小徐也在这里?”陆景曜抬头时,才看到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当着发小的面被渣男这么亲,阮向笛羞惭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的模样有多狼狈。而陆景曜的手还十分自然地搂在他的腰上,将他半圈在怀里。

    徐向晨扯了扯嘴角,勉强笑了一下:“陆总要是不方便,我现在就走了。”

    人小两口的事,他跟着掺和什么,阮向笛就是不长教训。

    徐向晨扫了阮向笛一眼,阮向笛低着头不敢看他,不仅嘴唇红肿,脸颊都是红的,跟刚才在厨房里那个一脸生无可恋的阮向笛,判若两人。他知道阮向笛就是这样,不管陆景曜做了什么,稍微一示好,他就屁颠屁颠地滚回去了。

    等徐向晨带上了门,走出去后,陆景曜说:“你刚才不是说在做饭,我怎么一点味儿都没闻着?”说着要往厨房走。

    阮向笛连忙拉住他,支吾道:“我、我才开始洗菜,还没做呢。”

    陆景曜:“那正好了,刚好咱俩可以一起出去吃个饭,就当庆祝你新电影上映。”

    阮向笛一愣,新电影?算算时间,他确实是有一部文艺片,在前几天上映了,难怪他那么累,原来都是跑通告跑宣传跑的。

    “想吃什么?日料,西餐,韩餐,还是中餐?”

    阮向笛已经很久没有听陆景曜这么耐心地跟他说过话了,鼻子一酸,咬着唇说:“不吃……我不想吃。”

    他才不要再重蹈覆辙了。



006别碰我!
    陆景曜显然没明白阮向笛的意思,问:“都不想吃,那想吃什么?”

    阮向笛后退了一步:“我什么都不想吃。”

    “不吃饭怎么行……”陆景曜抬手想摸阮向笛的头发,却被阮向笛偏头躲过了,陆景曜挑了一下眉,总算发现眼前的人是真的不对劲。

    “你在闹什么脾气?”陆景曜说。

    “我没有闹脾气,”既然已经开始撕了,阮向笛不再像刚才那样难以拒绝陆景曜了,“我只是不想跟你出去吃饭。”

    陆景曜:“不想出去吃,在家里吃也可以。”

    阮向笛:“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不想,”他指指自己,又指指陆景曜,“跟你,一起吃饭!”

    阮向笛从没对陆景曜发过脾气,没有说过一次重话,因此陆景曜有些诧异,伸手摸摸阮向笛的脸,说:“你是不是最近太累,压力太大了?还是说在生我前几天的气,我都说了那是应酬了,我们没发生什么,只是喝了点酒……”

    “啪”的一声,阮向笛拍开了陆景曜的手。

    “别碰我!”阮向笛说。

    以前阮向笛是选择相信陆景曜的,陆景曜说是喝酒就是喝酒。但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终究被陆景曜越来越不加掩饰的行为击溃,阮向笛终于骗不了自己了。

    陆景曜深深地蹙起眉:“你果然还在生气。”

    阮向笛:“我没有生气。”

    陆景曜:“那你这是什么?”

    阮向笛又后退了一步,忍着眼泪说:“陆景曜,我不是你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你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下,我是你的男朋友,不是被你包养的情人。”

    陆景曜不悦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包养不包养,你是累傻了?”

    完全无法沟通,陆景曜根本不能明白他在说什么,或者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任何问题。

    阮向笛有些失望,但也谈不上多重,毕竟在选择死亡时,他其实就已经对陆景曜失望透顶了。阮向笛苦笑着摇摇头:“算了,跟你说不清楚,你走吧,我不想吃这个饭。”

    陆景曜:“你确定要赶我走?”

    阮向笛没有说话。

    从他无声的抗拒之中,陆景曜仿佛明白了什么,冷笑道:“我是你想赶走就能赶走的吗?”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阮向笛话没说完,被陆景曜一把抱了起来,抗在肩上。

    “你干什么?放开我!”

    陆景曜“啪”地一巴掌打在阮向笛屁股上:“你不是不想吃饭么,那就是不饿,不饿的话咱们做点儿别的。”

    原本是打算先吃了再做,既然阮向笛不想吃,那就直接做吧。

    阮向笛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顿时羞愤得整张脸都涨红了,拼命地挣扎着,骂道:“混蛋……分手!我要跟你分手!”

    他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心软,这人是不是泰迪化身,对他除了这档子事就没别的想法了,他把自己当免费的男妓吗?

    阮向笛挣扎得厉害,话音刚落,却突然觉得腿间一痛,痛得他猛抽了一口气,一下子没有骂人的力气了。陆景曜这他妈是要废了他?



007分手炮
    陆景曜将阮向笛一路扛到了卧室里,“嘭”地丢到床上,阮向笛刚想起身,陆景曜就压了上去。

    “你他妈……唔……!”阮向笛难得对陆景曜爆了粗口,却没能说完,就被强势的吻堵了回去。

    与此同时,陆景曜已经抬起手,摸到了他宽松的睡衣里。阮向笛使出吃奶的劲儿推陆景曜,却被他在胸口掐了一把,瞬间软了身子,又痒又痛。

    这场面近乎强|暴,让阮向笛一点儿感受不到温情。但陆景曜对他的身体太过了解,只寥寥几下,就让阮向笛有了反应,那东西将睡裤撑起一个小帐篷来。

    陆景曜低笑了一声,松开阮向笛的唇,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在下方揉搓,轻轻道:“你看,你还是很舒服嘛?”

    他直接忽略了阮向笛说要分手的话,只当他是在闹脾气。

    陆景曜的膝盖卡进阮向笛腿间,让阮向笛根本无法闭拢,他手指又很有技巧地挑逗着阮向笛,让阮向笛很快就气喘吁吁了。

    “你、你放开我……”阮向笛还想挣扎,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尾音却撩人地发着颤儿,听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别碰我……”

    下身忽地一凉,是陆景曜脱掉了他的裤子。

    “不要……”阮向笛想伸手挡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手却被陆景曜按在了床上。

    陆景曜从他的嘴唇吻到脖子,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泽,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吻痕。

    “嗯……轻、轻点儿……”阮向笛的呜咽终于从抗拒转变为讨饶。

    等一切已经结束后,太阳已经偏西了。阮向笛浑身都是汗,滑腻腻的很不舒服,虽然身上酸痛不已,却还是强撑着起身,要去洗澡,一动,就有东西顺着腿根流下来。而陆景曜正躺在旁边,点了根烟,看着手机。

    这让阮向笛感觉自己好像只是个泄欲工具,没有丝毫爱在里面。

    “干什么去?”

    “洗澡。”

    “先陪我躺会儿,等会儿再一起洗。”陆景曜说。

    阮向笛道:“然后洗到一半,再在浴室里做一次么?”

    陆景曜笑着拉住阮向笛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说:“没办法,看到你就忍不住,你太诱人了。”

    阮向笛面无表情地抽回手,不着痕迹地擦了一下:“好看身材好,活还好的人多了去了,我可比不上。”

    陆景曜:“说什么胡话,你要去洗就去洗吧。”

    阮向笛没说话,等他洗完澡出来,身上裹了件浴袍,将身上那些痕迹大体都遮掩了起来,他实在无法直视现在自己的样子,在镜子里看着就觉得恶心。

    陆景曜什么也没穿,掀开被子出来,走向浴室,到他面前时,手伸进浴袍里在阮向笛屁股上捏了一把,同时低头亲他。

    阮向笛不满地推开,喘着气道:“你是泰迪么?”

    今天阮向笛三番四次地拒绝陆景曜,陆景曜都没怎么发脾气,这下终于垮下脸来,黑着脸说:“你他妈是真想分手么?”

    阮向笛气乐了:“你才知道啊?”

    陆景曜气得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指着阮向笛说:“等我洗完澡出来跟你说。”

    陆景曜出来时,阮向笛已经穿好了衣服,顺便把陆景曜的衣服也整整齐齐地给他叠好了,放在床边。阮向笛说:“穿上衣服,你就走吧,咱们分手了,刚那就当做分手炮。”



008你要分就分吧
    陆景曜的动作顿了一下,却并没有再发怒,而是平静地走过来,穿上衣服。阮向笛还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吓得躲了一下,陆景曜勾起唇角嘲讽似地笑了一下,笑得阮向笛又羞又恼。

    可到底还是有些怕陆景曜的,离他远远的。

    穿好衣服,陆景曜站起身扣着扣子,淡淡道:“分手?既然你要分,那就分吧。”

    他陆景曜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主动说过分手,阮向笛是独一个跟他谈了两年,他宠了两年的,也是独一个敢跟他提分手的。

    陆景曜不至于要死要活地非不分手。

    明明是自己要求的期望的结果,可阮向笛的脸色却比刚才更白了。死死地将指甲抠进了肉里,生疼。

    陆景曜来人家里把人上了,被分手也不疾言厉色,穿好衣服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留阮向笛一个人在房里,觉得讽刺又荒谬。

    原来从头到尾只有他看不开放不下,从头到尾都是他在缠着对方。即使分手也对对方没有任何影响,那么即使他死了,陆景曜也不会伤心吧,亏他死前还在想,如果陆景曜难过他会舍不得。

    其实只是自作多情而已。

    这是他自己求来的结果,不值得难过,他只是有些心寒,寒透了心。

    身体上都还是那个人留下的痕迹……他刚才为什么还会如此羞辱的性|爱中感到愉快啊,太羞耻了。

    明明刚才才被徐向晨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不过这么短短几个小时,阮向笛又被推到了悬崖边缘。他感到窒息,喘不过气来,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地往下掉,重来一遍有什么用呢?他根本没有力气继续活下去。

    阮向笛将左手腕放进嘴里,用力地一口咬下去,痛,齿尖刺破皮肉,血流出来,在舌尖上,味道酸酸的。

    阮向笛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下来,第二次到厨房里,拿了把刀对在手腕到。

    那手腕上留了牙齿咬出来的伤痕,他没有犹豫,刀刃一拉,便在手腕上划出一个巨大的豁口,血淋淋的口子。剧烈的疼痛冲击着阮向笛的神经,他痛得差点没拿稳刀,将刀放到一边,紧握着自己的右手。

    血从手腕流出来,流到胳膊上,鲜艳刺目,蜿蜒的血迹滴落到雪白的地面上,像绽开一朵妖冶的彼岸花。

    阮向笛跌坐到地面上,想起刚才徐向晨红着眼眶骂他的样子。那胖子虽然总是大大咧咧粗声粗气的,可他始终是对他好的。会关心他,保护他,明明知道他不可救药,还是不放弃。

    如果自己死了,那胖子会在他葬礼上哭晕过去的吧,他超级爱哭的,还总不愿意承认。

    徐向晨骂骂咧咧地从阮向笛家里出去,愤怒地踹着路旁的行道树,指着树骂:“人渣,就会欺负我们阮阮。”

    但阮阮就是被人渣吃得死死的,他也没办法。徐向晨回家后吃了几大包薯片才冷静下来,决定打开电脑看看自己老婆放松心情,把人渣从脑子里挤出去。看了一会儿老婆的白丝,徐向晨总算开心了。

    正在听老婆唱歌,手机突然响了。徐向晨看也没看,接了起来。

    “喂,谁啊?”

    紧接着,徐向晨听到一句话,然后表情裂了。



009我们分手了
    “晨儿,我跟陆景曜分手了。”

    阮向笛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冷静下透着股茫然和决绝。

    徐向晨“腾”地从原地蹿起一米高:“什么?真的假的,你不是哄我的吧?你真跟他分手了?不对啊……他刚刚主动请你去吃饭,你们怎么分手了?不会是他甩的……”

    “我把他甩了。”阮向笛说,“把他从我家里赶出去了。”

    徐向晨:“他同意了?”

    阮向笛故作轻松地说:“打了个分手炮,就同意了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谁还能一场恋爱谈到老啊。”

    虽然阮向笛说得轻松,可他越是这样,徐向晨就越不放心。

    “哥,你真没事?你要是难过……就,我就过去陪你打把游戏,怎么样?趁着这两天没有通告,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你过两天不还有个电影要拍嘛?”

    阮向笛:“我不难过。”

    徐向晨:“真的……?”

    阮向笛说:“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饿了,我去做饭了,晚点再打给你。”说完便挂了电话。

    “等等,哥……哥?喂?”徐向晨一脸蒙逼地听着手机里的忙音,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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