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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21部分

小说: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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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所看过的风景,一路走,一路看。

    他搜集了阮阮所参演的每一部电影,在夜深人静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遍一遍地看,从他刚出道时的,到他临死前拍摄的最后一部叫做《惊鸿照影》的电影,一部一部,都看了个遍。

    这是他所能触及到的最后的阮阮了。

    可他再怎么看这些,阮阮都不会回来了。而他越是看这些,就越发感到无可挽回。

    长时间的沉默,让阮向笛感到不解,追问了一句:“可是什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我就走了,晨儿在外面等我。”

    阮向笛说完,拉着行李箱绕开陆景曜,就往外走。

    “别”陆景曜一把拉住阮向笛的手。

    阮向笛感觉到他的手心在颤抖,冰凉凉的出了许多冷汗。

    阮向笛回过头来看着陆景曜,冷淡道:“陆总,您的时间不宝贵,我的时间也很宝贵的。”

    陆景曜一下子松了手。

    阮向笛扯了下嘴角,把陆景曜拉过的那只手收回口袋里,手指在口袋里陆景曜看不到的地方握紧了。

    “那么,我走了。”阮向笛头也不回地说。

    陆景曜觉得今夜格外地冷,晚风吹在他身上,叫他冷得直发抖,可他的胸腔是热的,里头有岩浆似的东西,汹涌澎湃,是烧灼着他的内心。

    他近乎贪婪地盯着阮向笛快步离开的背影,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没有一丝犹豫,像踩着风。他明白的,他心爱的阮阮似乎真的不再爱他了,所以走得那么干脆利落,离开他,像挣脱了枷锁,摆脱了瘟疫。

    他明白自己被厌恶着,他害怕得近乎绝望,却又狂喜到大脑几乎承受不住。

    至少,阮阮还活着。

    作者有话说

    重生了,实锤!



091他走了
    阮阮还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

    “先生,就让阮先生这么走了吗?”管家看着阮向笛头也不回的背影,再瞅瞅自家老板的眼神,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感觉老板是不希望阮向笛走的,但为什么就这么看着没有拦着呢?

    陆景曜瞥了管家一眼,他的情绪外露只会对着阮向笛,对于这个跟着他多年的管家,陆景曜的态度是一如既往的冷静:“他想走,就让他走吧,早晚是要回来的。”

    管家没太明白陆景曜的意思,不过,这种事情也不需要他来明白,低声答了句是。

    阮向笛拉着行李箱离开时,陆景曜并没有追,也没有拦着,这让阮向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不过,他已经失落得够久了,于是迅速整理好情绪,帯着笑意,敲了敲自家车的车窗。

    徐向晨打开车门和后备箱,阮向笛将行李箱塞到后备箱里,坐到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

    “我刚才看到渣男回去了,你碰到他了吧,哥?”徐向晨问。

    阮向笛:“碰到了。”

    徐向晨:“那他没拦着你?”

    阮向笛轻笑了一下:“他拦我干什么,他既然都有别人了,对我也腻了,拦着不让我走有什么意思?现在也算好聚好散。”

    徐向晨“嗯”了一声,心里还是有些担忧阮向笛,阮向笛心思敏感,宽慰道:“我真的没事,今天搬出来,我是高兴都来不及呢,不然明天咱俩去吃个大餐?”

    “好啊!”提到大餐,徐向晨就把所有烦恼都抛诸脑后了,“我要吃帝王蟹!帝王蟹!中秋在剧组,我都没能好好吃螃蟹!”

    “行。”

    “还有澳洲的大鲍鱼!”

    “好。”

    “牡丹虹!”

    “可以。”

    两人一边商量着明天吃什么,徐向晨一边启动了发动机,汽车在夜色里窜出去,很快消失了。

    陆景曜直到看着汽车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还站在门口久久没有进屋。

    “先生”管家有些担心。

    陆景曜收回视线,转头向屋里走,没走两步,突然停下来道:“你给我注意一下阮向笛的行踪,他每天都干什么,接触什么人,去了什么地方,都要__告诉我,不能有遗漏。”

    管家错愕之后,应道:“是,先生。”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都把人放走了,还要这样严密监视着别人的行踪。年轻人的心思,猜不透啊。

    陆景曜回到了房间里,这房间是他和阮向笛一起相处过日日夜夜,无数个清晨与夜晚的房间,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阮向笛的气息。

    陆景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走进去,打开衣柜,发现阮向笛把衣服都收走了,衣柜里空了一半。但陆景曜给阮向笛准备的睡衣之类,因为是陆景曜买的,阮向笛都没有拿,因此,洗手间和浴室里留下的属于阮向笛的洗漱用品,还昭示着另外一个人曾在这里长住。

    别的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了,这些是阮向笛残留下的唯一的痕迹。

    床头摆了一个相框,里头是两个人的合照。

    陆景曜慢慢走过去,将相框拿起来,指尖触到合照上阮向笛的笑脸上。



092陆总重生前后
    照片是两人在一起的头一年的圣诞,也就是前年拍的。

    那时两个人才刚刚在一起不久,正处于热恋期,陆景曜乐于给予自己新的小男朋友无尽的耐心和温柔,喜欢看他对自己展露的略显害羞的笑脸,喜欢他用真诚的漂亮的眼睛看着自己说喜欢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陆景曜其实很难说清楚。

    在阮阮得知阮向笛的死讯后,陆景曜很长一段时间到处于无法相信,也不敢接受的状态下。当他看着阮向笛的遗体那么冷冰冰地躺在那儿,没有一丝往日的温度,他感觉到的只有浓重的不真实感。

    法医说,阮向笛是自杀,死于过量的安眠药。根据医生唐雨秋的说法,阮向笛已经长期饱受抑郁症的折

    I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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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些他都不知道,他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一个合格的男友吗?他明明曾经那么爱他,为什么会渐渐冷淡到这种程度?

    刚开始,陆景曜连唐雨秋都会迁怒,他愤怒地指责唐雨秋:“你明明知道他病了,为什么还要给他开安眠药?”

    唐雨秋是怎么说的呢?

    唐雨秋说:“他病了,你身为男友却一无所知,现在反倒要来指责我?”

    陆景曜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阮向笛的粉丝,整个娱乐圈都被这个噩耗震惊。徐向晨和阮向笛妈妈都在葬礼上哭得几乎晕过去,徐向晨看到他就扑上来,张牙舞爪似乎想把他弄死,给阮向笛偿命。

    而陆景曜,直到阮向笛下葬许多日以后,才从空荡荡的、冷清的房间里,清晰地感知到他的男朋友,他心爱的阮阮,已经彻底离开了他。

    陆景曜失魂落魄地把自己关在阮向笛自杀的那个房间里三天,不吃不暍,出来后全然没有了陆氏总裁的风光气派,而只是一个痛失所爱、追悔莫及的普通男人。

    陆景曜是在去给阮向笛扫墓回来的路上,出车祸死的。阮向笛走后,陆景曜便长期处于严重的失眠之中,每日精神不振,神思不属。给阮向笛扫墓那天下了雨,他开车回来的路上,因为雨天路滑,路上突然蹿出来一个路人。他恍惚了一下,旋即猛打方向盘,一转弯,便撞到了路边的树上。

    再睁眼,时间倒回了两年前。

    陆景曜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又无比地期望这是真的。在给阮向笛打的那一通电话里,他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他其实迫不及待想去见阮阮,想要把阮阮紧紧地抱在怀里,告诉他对不起,告诉他我错了。但脑海里关于近几个月来,阮向笛的态度让陆景曜没敢贸然行动。

    一一他的阮阮现在似乎很讨厌他。

    而在第二天到剧组里时,看到的那一幕,又让陆景曜好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阮阮已经和别的男人如此亲密无间了。

    天知道他多想冲上去把那个司玉琢撕碎。

    但天又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对上阮阮冷淡嫌恶的视线。



093忙碌的阮向笛
    陆景曜是个聪明人,只要稍微联系一下阮向笛前世今生对他的态度,以及近几个月阮向笛突然的转变,就能想明白,他的阮阮大概率是像他一样重生了。

    并且,重生得比他早。

    而自己这个蠢货,竟然还用那么愚蠢的手段逼迫阮阮。

    想到这里,陆景曜就恨不得把前几个月的自己一指头按死。

    如果他稍微再温和一点,现在阮向笛也不至于这么讨厌他。

    陆景曜抚着相片里阮向笛的脸,半晌,闭了闭眼,将相片贴到自己的心口,他暗暗告诉自己:阮阮,这回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再失去你了。

    失去的痛苦太让人难以承受了,好似心脏被生生地挖掉了一块,痛不欲生。胸膛里空落落的,孤寂得让人发疯。

    阮向笛本来和徐向晨约了第二天一起吃大餐,结果第二天阮向笛华丽丽地睡晚了,起来的时候都快中午了。他简单地洗漱之后,由于无法忽视心脏里压抑的情绪,只好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转移注意力,以免自己沉湎在负面情绪里,不可自拔。

    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一难过就放任自己难过,一崩溃就放任自己崩溃。

    于是,这顿大餐,两个人还是去了。

    大餐吃到一半,阮向笛接到司玉琢的电话。

    司玉琢说,他有个朋友最近要举办画展,问阮向笛有没有兴趣去。

    阮向笛一个大专没毕业的学历,靠星探才走上拍电影这种艺术的路,对于绘画这种高端艺术,并没有什么鉴赏能力。他确实不太懂,但还是答应了司玉琢的邀请。

    “好啊,什么时候?”阮向笛问。

    司玉琢:“下周六。”

    “地点呢?”

    司玉琢:“没事,我来接你。”

    于是就这么愉快地定下了。

    由于《1936》刚刚拍完,以及陆景曜的事,贺立轩让阮向笛先休息一下,没急着给他安排别的工作。所以闲下来的阮向笛,主动给自己找了一些事情做。

    比如,做菜。

    阮向笛在进入娱乐圈以前,一直是自己做饭吃,都是些普通的家常菜。他那时候学习工作忙,手头又没什么钱,做不了什么山珍海味。进入娱乐圈后,更加没有机会自己做饭了,也就偶尔闲下来才下个厨。

    阮向笛最近几天在琢磨甜点,他爱吃甜食,徐向晨也爱,于是买了很多材料放在冰箱里,每天捣鼓。做坏了不少,也做成功了不少,成功的全部由他跟徐向晨一起吃掉。

    就这么过了几天,两个人竟然都胖了几斤。

    随后贺立轩给阮向笛接了个脱口秀的综艺,以及一个品牌汽车代言。

    而眼看着阮向笛忙得团团转的徐向晨,心里头有些疑惑。他不知道阮向笛这是真没事,还是故意拿工作麻痹自己,好让自己没时间去想别的。

    不过,最近阮向笛都在按时按量地吃药,这让徐向晨稍微放心了一些。

    为此,徐向晨还特意打电话咨询过唐雨秋。

    唐雨秋听说了阮向笛的情况后,说让徐向晨多注意一点,阮向笛现在很有可能处在高度的压力之下。

    不只是阮向笛,唐雨秋最近也处在高度的压力之下。

    “唐医生,关于阮阮的情况,我希望你能尽量详细地告诉我。”



094我想知道他的病情
    唐雨秋听着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颇有些无奈,第很多次重复着之前的话:“陆先生,这是病人的隐私,恕我不能向您透露。如果您真的想知道,不如去问当事人,或者获得当事人的许可之后,让他来告诉我,我才会把病人的情况告诉您。”

    “除此之外,我都不会向您透露他的情形的。”

    唐雨秋接触过很多像陆景曜这样的人,但像陆景曜这么难缠的,还是头一个。

    陆景曜道:“这些话我已经听过了,你也说过了就不用再说了。你可以开出条件,要怎么样才肯说出他的病情,我可以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唐雨秋有些怒了,声音也变得硬帮帮的:“陆先生,这涉及我的职业操守,保护患者的隐私,是每一个医生应有的医德,并不是您提什么条件就可以改变的!”

    陆景曜漫不经心道:“是么?你确定不告诉我?”

    事实证明,来自权钱的压力,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住的。唐雨秋的家庭原本只是普通的小康,因为自己读书争气,才到了今天的中产阶级。

    最后,唐雨秋扛不住压力,只好打电话通知了阮向笛。

    阮向笛听了唐雨秋的话后,感到莫名其妙,说:“我们已经彻底分手了,并不是闹着玩儿的,他为什么要打听我的病情?”

    唐雨秋当然不会知道答案。

    阮向笛沉默了一下后说:“无所谓,既然他想知道,随便他,唐医生,你就告诉他吧,免得他脑子不好,又做出什么伤害到你的事来。”

    得到阮向笛的同意之后,唐雨秋无奈把阮向笛的病情给了陆景曜一份,陆景曜是亲自上门来取的。

    阮向笛奇怪,唐雨秋也觉得奇怪。从阮向笛那里,唐雨秋知道了不少有关于陆景曜的事,在她心里,陆景曜这人就是个负心汉。可见到陆景曜本人时,唐雨秋又觉得吧大像那么一回事。

    因为陆景曜在她面前大致扫了一眼病历后,表情虽然没太大变化,但以唐雨秋的专业视角,自然能看出陆景曜确实十分在意阮向笛的病情。这种在意并非可以装出来的。

    唐雨秋心下有些疑惑,但阮向笛能摆脱陆景曜重新生活,唐雨秋觉得是好事,也就没把这点小事告诉阮向笛,免得他再胡思乱想。

    阮向笛在拍了一个广告,参加完一档综艺之后,时间便来到了与司玉琢约定的日期。

    画展那天,阮向笛早早地起了床,梳洗好,就在家里做晨练。为了从外而内地调整自己的状态,阮向笛现在都会尽量早睡早起,健康饮食,多多运动,这样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起码他觉得自己的皮肤状态变好了,身体也比之前好。

    八点多,司玉琢把车开到了阮向笛的家门口。

    徐向晨并没有跟着两人一起去,笑呵呵地把阮向笛交给了司玉琢,一个人躲在家里打游戏,说他这种俗人对艺术不感兴趣。

    因此,就只有阮向笛和司玉琢两个人一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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