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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26部分

小说: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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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玉琢笑道:“我也算不上什么公众人物只是一个十八线的编剧而已。”

    “等《1936》上映后,就不是十八线了,编剧圈肯定有你的名字。”两人打趣了几句,阮向笛对身前的粉丝们介绍道,“这位是电影《1936》的编剧兼投资人,司玉琢司先生,我的朋友,你们拍他的时候,拍帅点。”

    “司先生已经很帅了,怎么拍都帅的!”立刻有粉丝接话道。

    跟粉丝们互动了一会儿之后,阮向笛去拍自己的戏份了,粉丝们只好在这边看着。有大胆一些的粉丝,看司玉琢不是那种难相处的人,气质很温和,就大着胆子问:“司先生既然是《1936》的编剧,怎么会到《崖山》的剧组来呢?”

    旁边有人说:“司先生也是《崖山》的投资人吗?”

    “不是,我只是来探班的,”司玉琢看着专注在戏中的阮向笛,笑着说,“来探笛子的班。”

    从刚才到现在,粉丝们都拿着手机疯狂在拍阮向笛,以及司玉琢,司玉琢也没有在意。他在这时候跑到这里来,本来就是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的。司玉琢本身并不太喜欢被镜头拍,但是和阮向笛同框,他很乐意。

    甚至有部分粉丝已经在心里拉起了郎一一玉笛夫夫郎才郎貌,站在一起简直不要太养眼!!!

    下午四点,因为是圣诞,导演提前结束了拍摄,让大家回去好好休息,吃个饭,过过圣诞。该包电话粥的包电话粥,该过二人世界的过二人世界,可以说是很人性化了。

    而司玉琢也跟着阮向笛到了酒店。

    徐向晨不想打扰他们,加上有自己的事情,就没出现在阮向笛的房间。而贺立轩则去跟剧组其他人一起吃饭了。

    酒店的房间是一个大套间,很宽敵,装修风格复古,整体陈设都是暖色调的。戏服早已经脱了,妆也卸了,阮向笛穿的是私服,高领的毛衣加驼色大衣,一进屋就觉得热,便脱了大衣,丢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把空调调低_点。

    司玉琢给他倒了杯水,弯腰放在茶几上:“累了吧?”

    阮向笛半躺在沙发上,两条胳膊展开搭着沙发背上,两条腿也岔开着,是非常舒展、毫无防备的姿势。

    阮向笛闻言抬眼冲司玉琢笑了笑:“还行,就是签名签得太多,手有点疼。

    “手疼?”司玉琢顺手拉起阮向笛的右手。

    肌肤相贴的刹那,阮向笛神色一顿。



114暖昧
    安静温暖的酒店房间,只有两个人的独处环境,司玉琢倾身,自然而然地握着阮向笛的右手,总觉得有些过于暖眛了。

    司玉琢却像没发现似的,替阮向笛捏了捏手腕、手指,耐心地给他做着按摩。

    司玉琢的手心温暖干燥,食指和中指上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触碰到阮向笛的手背上时,略显粗糙。他一寸寸揉按过阮向笛的手掌时,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能疏解阮向笛手上的酸痛。

    皮肤一寸寸的相贴,让阮向笛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阮向笛本不想让司玉琢尴尬,但他忍了一会儿,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还是忍不住抽回了手。

    司玉琢抬眉:“怎么了?”

    阮向笛左手握住自己的手,捏了捏:“不,没什么,只是玉哥不用这么麻烦的,过一会儿就好了,用

    不着按。”

    司玉琢看着阮向笛微微笑道:“我乐意给你按,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莫名的,阮向笛在司玉琢看似温和的神情与眼神之中,看出了某种类似于捕猎者的压迫意味,略有些不适地垂下眼眸,强作轻松地笑道:“还是别了,要是传出去,别人指不定要说我阮向笛红了就耍大牌呢。”

    “你还在意那种说法吗?”司玉琢从临近的沙发站起来,走到阮向笛身旁坐下,与阮向笛离得很近。

    阮向笛受到威胁似地直起腰,不再四仰八叉地坐了,端端正正地坐稳,口不对心地回答:“其实我倒不是特别在意,但是对我的名声有损,总是不太好的。我跟公司的合同里也写了,我有维护自己形象的义务。”

    “是么?”司玉琢再开口时,阮向笛骤然发现司玉琢已经离得他很近了,他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转头,就对上司玉琢近在咫尺的目光。

    阮向笛紧张得身子都绷起来了,不由得挪动屁股,向左躲了一下。

    “阮阮”司玉琢抬起左手搭在沙发上,从后面看,就好像他把阮向笛圈在怀里了似的。

    “怎、怎么了?”阮向笛低着头,说出口发话都磕巴了。

    司玉琢却突然低低地笑了,笑声贴得很近,传到阮向笛的耳朵里。

    “今天你粉丝来探班的时候看到我了。”他说。

    “那又怎么样?”阮向笛问。

    司玉琢说:“我想很快就会有我们俩的cpf出现了。”

    “cpf?”阮向笛愣了一下。

    司玉琢左手手肘撑着沙发,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阮向笛脑后的一小撮头发。为了方便做造型,阮向笛的

    头发是比较长的,不过,司玉琢觉得阮向笛的古装造型,长发飘飘的样子,更加好看,颇有一种浊世佳公子的气质。

    “对啊,cpf,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都很会自己组cp,拉郎配的,没同过框都能凑到一对去,何况咱们俩都这么亲近了。”

    “亲近……?”阮向笛有些晕了,“玉哥,我不是”

    “什么?”司玉琢捏着阮向笛的下巴,迫使他转头来看着自己。



115跟我试试吧
    要糟。

    这是阮向笛心里的第一反应。

    司玉琢和他隔得太近了,两人腿挨着腿,温度透过薄薄的裤子布料,传到对方身体上去。自己的肩被司玉琢用手揽着,还让人捏着下巴。

    这姿势怎么看都是要接吻的样子。

    司玉琢拇指指腹摩挲着阮向笛下巴上细嫩的皮肤,他目光沉沉,看着阮向笛,像锁定了什么猎物。阮向笛从没想过,一直很温柔绅士的司玉琢还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玉、玉哥”阮向笛干巴巴地说。

    司玉琢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阮阮,你是知道的吧?”

    男人低沉的嗓音轻缓优雅,暗含着某种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东西。

    “知道、什么?”阮向笛抬手握住司玉琢的手腕,想拉开,结果没成功。他咽了口口水,心想徐向晨

    这人死哪儿去了,快来救命啊!

    司玉琢低头,与阮向笛的脸离得更近了:“别装傻,我知道你是知道的,什么朋友,我一直是喜欢你的从第一次见面起。”

    “喜、喜欢?”阮向笛觉得自己要成一个结巴了,那肯定都是司玉琢害的,“我不”

    司玉琢突然低头吻下来。

    阮向笛吓得瞪大了眼睛,使出吃奶的劲儿,一把把人推开了,自己在沙发上打了个滚,拿起一个抱枕挡在自己和司玉琢中间,提高音量道:“你干什么?”

    司玉琢说:“虽然这酒店隔音挺好的,但是阮阮这么大喊大叫把人叫来了,对你也没好处吧?”

    阮向笛脑子飞快地转了一圈,不再大喊大叫了,但依旧警惕地看着司玉琢:“玉哥,我们只是朋友,我对你没有那种想法,这你应该也知道的。”

    “别那么紧张,”司玉琢抬手抓住抱枕,阮向笛没松手,司玉琢便笑道,“你别搞得一副好像我要强了你的样子,咱们认识这么久了,你对我这点信心都没有吗?”

    阮向笛登时涨红了脸,手上的力道便松了,任司玉琢拿走了抱枕。他低着头重新坐下来,小声道:“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

    司玉琢像往常一样摸了摸阮向笛的头发:“不用愧疚,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有了刚才那一出,司玉琢再揉他的头发,就让阮向笛感觉有点不自在了。

    “我只是一时有点冲动,没忍住,对不起,吓到你了。”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司玉琢也没打算掩饰,一直假装是朋友,都不能越一点界,也够难受的。

    阮向笛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说没事,我不介意,有点违心。谁会不介意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要吻自己?说介意,又有点伤人心,毕竟司玉琢一直以来对他都尽心尽力。

    “阮阮”司玉琢的声音突然靠近了。

    阮向笛吓了一跳。

    司玉琢却只是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你很讨厌我么?”

    阮向笛摇头。

    司玉琢:“比起陆景曜呢?”

    阮向笛:“当然是你更好。”

    司玉琢眼里的笑意更深:“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跟我试试呢?”



116对不起,谢谢你
    司玉琢突兀的告白吓到阮向笛了,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玉哥的意思,是想和我交往?”

    司玉琢认真地点点头:“是的。”

    “不行!”阮向笛一个没注意,又拔高了音量。

    司玉琢无奈地笑了笑:“你先别急着拒绝,我给你时间考虑,你可以慢慢去想。”

    阮向笛:“我对玉哥确实”

    司玉琢说:“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没有相处过,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不是合适呢?作为朋友,我可以让你满意,作为恋人我也会。”

    理论上听起来好像没错。

    “可是……”

    “今天就到这里吧,”司玉琢站起了身,低头看阮向笛,“你不用急着拒绝,先好好想想,你对我确实没有一点感觉吗?圣诞礼物”

    司玉琢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方形盒子,放到茶几上。

    “在里面,你自己看吧。”

    司玉琢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立刻就要走。

    “玉哥!”阮向笛叫住他。

    司玉琢转头看他。

    阮向笛动了动唇,嗫嚅着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一腔真心却得不到回报,是该生气。

    司玉琢却笑了笑,说道:“阮阮,我不想用我对你的好来绑架你,我对你好,是因为我愿意,你不需要因此而产生什么心理负担,觉得不回应我就是亏欠我。”

    “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遵从你本心的,发自内心的声音。”

    阮向笛愣在原地。

    从小,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对他好,也因此,无论阮向笛表面上有多风光,他都始终把自己摆在极低的位置,一旦有人对他好,他就想加倍地回报他。这是第一个对阮向笛说不需要他的回报的人。

    爱情从来不是等价交换,而是两个人的心甘情愿。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司玉琢已经走了出去。阮向笛跟着他出去,却刚好错过司玉琢下楼的电梯,阮向笛只好等另一趟电梯上来后,立刻追下去。

    一直到酒店门口,阮向笛才追上司玉琢离开的步伐。

    “玉哥,等一下!”阮向笛叫道。

    司玉琢诧异地回头看他,眼里闪过几分惊喜和期待:“怎么了?”

    阮向笛喘了几口气,走上前去,抬手用力地抱住司玉琢。

    “谢谢你,玉哥。”阮向笛的声音响在司玉琢的耳畔,伴着急促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有点痒。

    让人心痒难耐,可阮向笛说出的话却并非司玉琢期待的结果,眼里亮起的光黯淡了几分。

    短暂的拥抱过后,阮向笛挥手向司玉琢道了别,笑着让他路上小心。司玉琢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刚才阮向笛呼吸落下的地方,也没再停留,大踏步地离开了。

    正当阮向笛想回房间时,视线的余光似乎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阮向笛定睛一看,那个在酒店外面鬼鬼祟祟的男人,不是陆景曜又是谁?

    阮向笛看了陆景曜几秒,在与陆景曜的视线对上之后,他扯了扯嘴角,转身就要走。

    陆景曜立刻追上前几步,却因为不小心踩到地面上一根圆木棍,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117你走还是不走?
    “先生!”身后响起惊呼。

    陆景曜摔得太惊天动地,阮向笛也不得不回头看了一眼,只见陆景曜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撑着地,一手被一个剧组里一个打光师扶着。

    陆景曜似乎是摔到哪儿了,疼得皱起眉。

    就这么平地摔一下,能出什么事?阮向笛不以为意地收回视线。

    察觉到他的意图,陆景曜慌了,扬声叫了句:“阮阮!”

    阮向笛的脚步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耽搁这一小会儿,陆景曜已经一瘸一拐地追上来,停在阮向笛的身后,想上前,又不太敢的样子。

    阮向笛回眸瞥了他一眼,奇怪道:“陆总,我们不熟吧?你刚才叫谁呢?”

    陆景曜手足无措地道歉:“对、对不起”

    阮向笛:“……”

    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这人有没有脑子?

    阮向笛忍无可忍,一把拉着陆景曜拽到旁边的角落处,免得被围观,压低声音吼道:“你来干什么?来还搞得这么大张旗鼓,生怕别人不知道咱们俩有过一腿是吧?”

    陆景曜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说大张旗鼓倒也没有。只是刚才喊的那一声“阮阮”有些引人注目。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陆景曜说。

    “行了你闭嘴,”阮向笛说,“你除了翻来覆去说这几句话,还会什么?”

    陆景曜低着头挨训。

    阮向笛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同意你过来了么?”

    陆景曜小声争辩:“我只是想来看你一眼。”

    阮向笛:“那现在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陆景曜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最后说:“我这就走。”

    阮向笛抱着胳膊哼笑了一声:“搁我这儿演苦情戏来了呢,陆总?你觉得你演得可怜兮兮一点,我就回去任你搓圆揉扁了?”

    面对眼前这个陆景曜,长期积压的情绪似乎都有了一个突破口,看着陆景曜有话不敢说,孙子似地被他骂,阮向笛心中竟升起一种报复般的快感。

    陆景曜解释道:“我是真心的,阮阮”

    “别这么叫我。”阮向笛说。

    “”陆景曜:“那我该怎么叫?”

    阮向笛:“我没有名字吗?”

    陆景曜:“你跟司玉琢感情很好吗?”

    阮向笛瞥了他一眼,点了头:“是啊,是很好,怎么了,玉哥工作忙,还特意来剧组探班,给我送圣诞礼物。玉哥温柔体贴,还很尊重我的感受,和他相处总是很舒服,很开心。”

    排除刚才那一段。

    陆景曜说:“我也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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