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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重生后渣攻倒追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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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除刚才那一段。

    陆景曜说:“我也可以做到的”

    阮向笛抬手打断他:“免了,陆总,现在再说这种话,也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分手了,就不要再搞这些戏码,让人笑掉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识好歹,竟然拒绝陆总的青眼呢。”

    “没有人会那么以为。”陆景曜说。

    阮向笛皱起眉,打量着陆景曜,问了句:“你刚说走,这是走还是不走?”

    阮向笛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刻薄到这种程度,对他曾经最爱的人。原来所有爱情都抵不住时光的消磨,最终爱人演变为仇人。



118现实与虚幻之困
    陆景曜的目光立刻黯淡下去,神色间满是落寞。

    “我现在就走,但我也给你带了圣诞礼物,你要不要”

    “不必了,您收着吧。”阮向笛说,“我受不起,您请回吧,也不要再来了。”

    陆景曜袖子下的手一时间握紧了,紧得指节发白。

    “我知道了”陆景曜低声说,“难道看见我,你就这么不高兴吗?”

    阮向笛以极其嘲弄的语气说:“我看见你,不只是不高兴,而是恶心。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如果你想像之前那样强迫我,我也奉陪。”

    “就这样,我走了。”

    好好一个圣诞节,全被陆景曜给毀了。

    回房间时,阮向笛站在电梯里,望着眼前的虚空发呆,想尽量把陆景曜从自己的脑海中驱逐出去。可某一瞬间,他竟恍惚地觉得自己就是陆秀夫,他正帯着小皇帝仓皇地逃难,陆景曜就是那个逼得他不断逃亡的人。

    “叮!”电梯门一下开了,一个服务生走进来,看到阮向笛,脸上露出职业化的微笑。

    阮向笛浑身一个激灵,陡然清醒过来,他发现他刚才好像把现实跟戏混在了一起。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预兆。

    《崖山》这部电影,不仅帯给了阮向笛无上的荣耀,也帯给了阮向笛无尽的苦楚。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陆秀夫这个角色的一生,实在太过无望。生在国家颓败,山河破碎之时,他有兴邦之才,有安国之志,却也不能挽大厦于将倾。

    阮向笛的天赋才能以及幼年经历,让他可以轻易捕捉到那份绝望,可也正是因为此,他并没有那么容易从那份绝望之中走出来。

    他记得前世,因为这部影片,他连续好几个月陷在陆秀夫这个角色里,怎么也走不出来。得去看看医生了,阮向笛想,在拍摄结束之后吧。

    圣诞节之后,影片的拍摄继续。

    阮向笛的表演越来越出神入化,状态越来越好,一到镜头下,他就成了一个活生生的陆秀夫,绝望又不甘地站在那里,他想挽救自己的国家,想救皇室于水火。然而天下大势,又哪里是他一个人能左右的?

    阮向笛身上穿着戏服,背着小皇帝站在海边。茫茫的大海像一只无情的巨兽,一个浪拍过来,就会吞没他们。

    而陆秀夫的眼神却没有一丝软弱和逃避。大量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甚至浸透了他背上的小皇帝赵罱身上的龙袍。

    龙袍鲜亮逼人的黄色,与刺目夺人的红色混在一起,眼前是蔚蓝的海,身后是黑压压的元军铁骑。

    小皇帝才八岁,清秀的眉目间却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痛悲伤。

    “陆卿,苦了你了。”小皇帝攥着陆秀夫的衣襟,说出的话都帯着颤音,“今日一役,我大宋已无回天之力。”

    “是臣无能。”临近死亡,陆秀夫眉宇间凝结了数年的阴郁之气,竟散了,变成了必死的壮烈和决心,“只是徳祐皇帝辱已甚,陛下不可再受辱。”

    小皇帝心知肚明陆秀夫要做什么,却只是更紧的抱紧了陆秀夫的脖子。

    旋即,陆秀夫一跃而起。

    只听噗通一声,海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



119《崖山》杀青
    “卡!”导演兴奋地叫道,“这一条过了!很好!刚才那一幕很好!”

    “快快快,把人捞起来,别着凉了,大冬天的!”

    徐向晨跟贺立轩一起跑上去。

    为保真实性,电影全部是实地取景,但崖山海战也并没有在真正的崖山去拍,那边都是景区,很不方便。

    这一场阮向笛跟小皇帝已经拍了很多遍了,他跳水也跳了很多遍,虽然已经做了防护措施,但还是冷得不行了。从水里出来的时候,阮向笛牙齿都在打架,抱着那小演员一起从水里出来。

    “笛子,来,披上!”贺立轩拿了件军大衣裹在阮向笛身上。

    小孩的家人也过来,把小孩抱走了。

    “快快,回去换衣服。”贺立轩说。

    徐向晨拿着毛巾给阮向笛擦掉脸上的水,发现阮向笛脸色发青,吓了一跳:“笛子,你还好吗?”

    阮向笛哆嗦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力地点了下头。

    脱掉身上湿透了的戏服,冲了个热水澡,待在充满暖气的房间里,阮向笛捧着一个保温杯,里面是徐向晨煮的姜茶,驱寒的。一口下去,微烫的茶水顺着喉管进入胃里,阮向笛才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有了暖意。

    阮向笛出了口气,瘫在沙发上,揉了揉自己有些晕的额头,摸着这温度,好像有点发烧。

    但他却好像提不起吃药的力气,整个人依旧陷在陆秀夫跳海时的情绪里。

    国破家亡,最后关头的存亡之战,不管他多么殚精竭虑,费尽心血,仍是败了。大宋的颓败之势不是这一年两年的事,是历代遗留下来的问题,这一点陆秀夫清楚得很。

    可也正是因此,才会更加让人痛苦。

    如果能早一点,再早一点,他就开始重整吏治,整顿超纲,这个江山未必就会

    懊恼,无力,不甘心。

    “哥,哥?”徐向晨的手在阮向笛眼前挥了几下,“想什么呢?”

    看到徐向晨白胖的脸,阮向笛恍惚了一下,反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他的助理兼发小。

    阮向笛轻吐了口气,坐起身来:“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徐向晨皱起眉头,摸了摸阮向笛的脸:“我感觉你脸色不大好啊,是不是不舒服?”

    徐向晨说着,低头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一下阮向笛额头,感受了一下:“好像是有点烫,我给你拿点退烧药,你暍了,免得明天起来更严重了。”

    “嗯,”阮向笛垂着眸低声答应,“好,你先放那儿吧,我等会儿暍。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好嘞,”徐向晨没有多想,事实上,自从跟陆景曜分手以后,在徐向晨看来,阮向笛的状态是越来越好了,因此比较放心。

    徐向晨出去之后,阮向笛保持那个姿势坐了一会儿,身体便软软地滑下去。他随手把保温杯放在茶几上,跟徐向晨冲好的退烧药放一块儿,而后拿了个抱枕,挡住光线。

    陆秀夫的情感太激烈太也冲击力了,让阮向笛觉得心神疲惫。

    阮向笛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又回到了崖山,小皇帝在他背上低声的抽泣,一声接着一声。稚子啼哭听得人心生不忍。

    “陆卿……”



120生病and受伤
    跳下海里的时候,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没过口鼻,寒意侵入全身,不断夺走他的热量,他的空气,浑身肌肉都瘗挛起来。窒息的恐惧袭上心头,阮向笛开始奋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希望了,宋王朝已经亡了,他们大宋的江山完了,赵家的天下亡了。

    与其苟且偷生,不如死来得痛快,干净,漂亮。让他以亡国奴的身份火在蒙古人的压迫下,还不如死了。

    窒息感逼得阮向笛猛然从梦里惊醒,他满头大汗,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屋里已经黑下来了。窗外有零星的灯光,屋内却是一片寂静。

    阮向笛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腕,这里曾经有一道刀伤,留了疤,但他一直坚持用祛疤药膏。效果比较良好,现在那道疤已经几乎看不见了,手指细细地摸,还能摸出一点痕迹来。

    想什么呢?阮向笛吐了口气,揉揉额头,他发觉有一点晕,额头的温度好像更高了。

    对了,他忘记暍药了。阮向笛心想,于是起身打开灯,发现茶几上的姜茶和药都已经凉了,便拿着壸接了点凉水来烧。在烧水时,阮向笛到洗手间洗了把脸,他总觉得头晕晕乎乎的,脑子不太清醒。

    水不小心溅到洗手间白瓷砖的地面到,阮向笛穿着拖鞋,走过去时,不小心滑了一下。

    不过,幸好他及时扶住了门框,才没摔个四仰八叉。

    阮向笛甩甩脑袋,听到壸发出了尖锐的声音,以及水煮沸后的“咕嚕噜”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甚至把阮向笛都吓了一跳。

    阮向笛无奈地笑了一下,脑海里海水的冰冷与眼前灯光的明亮交替,思维不由得有些混乱,浑身都好像没什么力气似的。

    阮向笛拔了水壸的插头,把茶几上杯子里凉掉的药倒到洗手间的水池里,涮了涮。回到水壸边,倒了点开水,把杯子洗了干净,才重新撕开一包冲剂,倒进杯子里,而后拿起茶壸倒水。

    这时,门铃响了,叮铃铃,叮铃铃。

    阮向笛突然又被吓了一下,他本就觉得浑身无力,手上一松,装着满满的开水的水壸“啪”地落了地。

    开水溅了出来。

    “啊!”

    在门口等候良久的徐向晨,突然听到门内一声惊叫,顿时一慌:“哥,你怎么了?哥?开门!”

    然而屋里的人却没有声音。

    徐向晨彻底慌了,跑到前台去又拿了一张房卡,进屋来时,发现阮向笛正坐在地上,背对着他,弓着腰,一手抱着自己的脚。

    徐向晨大踏步冲上去。

    “哥,怎么回事?”

    徐向晨一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滚落在一旁的水壸,洒了一地的水,以及阮向笛烫伤的脚腕,看起来,烫得还不轻。

    徐向晨当即给贺立轩打了一个电话,把贺立轩叫来来。几个人一起把阮向笛送去了医院,等医生给阮向笛处理完毕,擦了药之后,贺立轩才有心情来问徐向晨发生了什么事。

    艺人出现了这么严重的情形,跟徐向晨这个助理自然脱不了干系,阮向笛的粉丝或许会把包括徐向晨在内的一整个团队都骂死。



121久病不愈
    可徐向晨其实也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阮向笛拍完最后一个场景后,有些发热,他给阮向笛冲了一杯药,阮向笛让他放下,说要休息会儿,他就离开了。

    根据刚才医生的检查,阮向笛已经不是有点发热的程度了,快烧到39°C了,指不定是休息一会儿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也没有盖个毯子什么的。

    阮向笛的烫伤只是看起来严重,起了几个泡,但实际并不太严重,按时擦药,过一两个星期就能痊愈,也不会留疤,可以说是比较幸运了。

    阮向笛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因为发烧,头有些晕,听见贺立轩在责备徐向晨,就帮徐向晨说话:“轩哥,这事儿不怪晨儿,他只是听我的话而已,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

    “本来我只是想躺会儿,没想到就睡着了。”阮向笛说“醒来后想重新泡杯药,结果不小心把壸打翻了,是我自己的问题。”

    贺立轩忍不住说:“你也是,这么大人了,还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身体健康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本来晚上有杀青宴,我是让晨儿去叫你一起去杀青宴,现在也错过了。”

    “过两天就过年了,你跨年还有行程,这要是今天烫得再严重一点,又或者烧没退下去,你打算怎么去舞台上表演?”

    阮向笛有气无力,低着头听训,一句也没反驳,等贺立轩说完了,他才慢慢地说了一句:“轩哥,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因为发烧,阮向笛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却发白,且觉得身体很重,四肢无力,一点精神也没有。

    对着这样的阮向笛,贺立轩有气也发不出来,想抽根烟,想到是医院,又收了回去。弯腰把阮向笛扶起来,说:“算了,你身体不舒服,咱们先回去歇着吧。”

    “谢谢轩哥。”阮向笛点点头。

    两人把阮向笛送回酒店,又跟导演打了个电话,说杀青宴不能去了。导演听说阮向笛病了,说要来看看,贺立轩婉拒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阮向笛近期都是高强度拍戏,最后两天还在不停地往冷水里跳,再加上心理上的影响,这个烧好几天也没退下去。

    曹曼知道后,主动提出要过来看他,阮向笛烧得迷迷糊糊的,徐向晨就替他做了主,去把曹曼接了过来。

    阮向笛跟曹曼两个,就只有母子俩相依为命,他们没有别的比较近的亲戚,那些远亲不说也罢。阮向笛的父亲去世后,母子俩没有着落,谁都把他们母子俩当拖累,谁也不愿意亲近,因此一年年下来,每年过年,就只有母子俩了。

    现在已经是腊月下旬,离过年没几天了。由于工作问题,阮向笛并不是像普通打工族,有七天年假。今年的安排,本也是在除夕夜唱完歌之后,再赶回家,陪曹曼过初一。

    像今年这样,有机会在年前陪儿子几天,曹曼也是乐意的。只是,看着儿子成日病怏快的样子,身为母亲,总是免不了心疼,即使只是个普通的发烧。



122换我来照顾你
    生病让阮向笛总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他昏昏沉沉,时常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一转眼,他好像刚被陆景曜挂了电话,听到电话那头男人身边陌生甜腻的嗓音,他刚吞下安眠药,头很重,眼皮很重,仿佛就这么睡下去,他就再不会醒来。

    一转眼,又好像在苍茫可怖的大海上,凶猛的波涛吞噬着他和他的皇帝,山河破碎,国家之亡已无力回天。

    一转眼,他又好像看到陆景曜死死抓着他的手,一声声地跟他说:“阮阮,别睡了,阮阮我错了,你

    看我一眼好不好?阮阮,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生病让阮向笛从生理到心理都十分脆弱,他浑身酸痛,睡不好,吃不好。阮向笛知道妈妈曹曼来照顾他了,怕自己无意识说出些什么话,被曹曼发现异常,因此即使是睡着了,精神也崩着。

    毕竟,他记得很清楚,前世,曹曼知道他跟陆景曜的关系后,有多么憎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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