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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和渣狗离婚后加入豪门-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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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深和小武也下了车,三人小心的朝小路上走去,最终绕过了一个坡,在山脚下看到个废弃的砖厂。
  蒋深按住林珞,让他不要动,随后他站起来往回走,过了五分钟后带着一批警员赶了过来。
  这地势偏僻,信号收到了干扰,也难怪定位有偏差。
  一群警员悄悄的下去把砖厂给围住,开始部署人员和制定突击计划。
  林珞看着不远处黑漆漆的仓库,呼吸越发急促,安安和季时谦就在那里他很想就这么冲下去,但理智战胜了情感。
  一旁的小武也很紧张,他心里大概明白了为什么王东远要季时谦去了。
  王氏集团欠下高利贷要抵押公司,最后是季时谦用低价收购了他的公司,他或许心有不甘,因为再多一点钱他就能还清高利贷,他的老婆和孩子就不会死。
  废弃的砖厂安静的不像话,外面连个守夜的都没有,警员队长担心人质危险,决定提前行动,一群人悄悄的靠近。
  林珞的心揪到了嗓子眼,他的眼睛一直跟随警员的影子,见他们进去后,他也悄悄的隐藏身体靠近了砖厂……
  而就在这时,空气传来微妙的响动,在寂静的黑夜中一声枪响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第240章 中枪
  而就在这时,空气传来微妙的响动,在寂静的黑夜中一声枪响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听到这一声枪响,林珞眼睛瞪大,瞳孔因为恐惧微缩成针尖般小,他再也忍不住拔腿往砖厂上跑去。
  快接近砖厂时,他听到里面警员再说,“现场已经控制住,人质情况危险。”那声音透着压抑的紧张。
  林珞后背全是汗眼睛也被额头上的冷汗给打湿了,他握紧双手,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最后几个字。
  人质情况危险……
  砖厂里的门大开着,里面微微有光照出来,林珞冲进去,一股血腥味夹杂着枪弹的气息铺面而来。
  他握紧双手,指尖掐进肉里浑然不知,林珞几乎用了所有的力气站稳脚,可他走进去的时候步伐依旧踉跄。
  地上很乱散落着砖块工具,往里走近,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人,各个哀嚎不断被警员压制着。
  林珞心惊胆颤,目光瞥到地上一摊血,顺着血迹方向往一个角落看去,他看到了蒋深,还有离蒋深不远处的季时谦,正蹲着身……
  而他走近了些,才看到季时谦怀中紧紧搂着安安,一手捂住孩子的耳朵一手蒙着他的眼睛。
  他动作僵硬着,直到他走到他面前了他都没有松开动作。
  安安好像也吓坏了,身子蜷缩在季时谦怀中一直在颤抖,但是他很坚强在这个时候没有哭。
  “安安……”林珞僵硬过后,刚想要跑过去,身旁的蒋深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
  林珞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季时谦的脸,此时季时谦的脸色毫无血色,惨白的脸上带着血,看起来格外醒目。
  他一动不动蜷缩着护住安安,嘴巴一张一合,念着的都是同三个字。
  “对不起。”他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模糊得几乎看不清东西。
  林珞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常,他轻轻的走过去,把手放在他的肩膀,感受到手心下的身体一僵,心里一阵苦涩缓缓上升。
  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季时谦我来了。”
  林珞这一声拉回了季时谦的神智,他僵硬的扭过头看向身旁的林珞,眼角处有丝泪痕。
  林珞蹲下身朝他伸出了手:“孩子给我吧。”
  季时谦点了点头,蒙着安安的眼睛推入林珞怀中,用疲倦的,气弱游丝的声音说道:“这三年来我一直欠安安一句对不起……对不起珞珞,当初伤害了他……”
  从伤害过安安那一刻起,他已经没有资格做他的爸爸了。
  他突然回想起,林珞大着肚子时,他守在他身边看着胎动的情景。
  他给孩子取的名字,季霖安,希望林珞和孩子一生平安,可他……却是伤他们最深的那个。
  如今,能死前保护安安也算是值得了。
  季时谦感到脸上有滚烫的液体划过,眼前一片模糊,心脏处像是被人用力的抓住,疼得他无法呼吸,他张了张嘴,最后低下头一口血吐了出来,瘫倒在地上。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季时谦倒下去的画面变成了他眼中静止的画面,一霎那却漫长到他足够回顾人生。
  而他还抱住孩子站在原地,直到看到地上蔓延的血后,他张开嘴嘶声喊道:“季时谦!”
  季时谦脸上的眼泪,身上的血刺得他浑身都痛,他大口的喘着着气,张着嘴想要说什么,结果发出的全是带着哽咽的哭喊。
  ……
  季时谦后背中了两枪,尚有意识时,一直护住安安,直到听到林珞的声音他才松懈下来,如今把孩子平安交给林珞后,眼神逐渐失去了焦距,昏倒在了地上。
  现场乱成一团,好在小武立即把车开了过来,和蒋深一起把季时谦抬进了车里。
  林珞抱着孩子跟着上车,此时他脸色苍白,手脚不停的发抖,心里的那根弦更是紧绷的像是要断裂一样。
  他声音嘶哑地喊着季时谦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是听不到他的喊声了。
  季时谦紧紧的皱着眉,似乎很痛苦,他的黑色外套如今已经湿了,里面穿的白毛衣更是染成了红色,血淋淋的鲜红刺的林珞眼睛都要瞎了一样。
  他无法说出现在的心情,后悔自责全都有,他在想倘若他早点发现季时谦离开了,或许他就不会受伤。
  林珞手都是抖的,季时谦连一声声音都没有,如果不是摸到他胸口有轻微的心跳声,林珞还以为他就这么死了。
  安安愣愣的坐在角落处,瘪着嘴巴强忍着不哭,他闻得到那股血腥味,也知道这股血腥味是从叔叔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抬头看着林珞,伸手拽了拽林珞的衣袖,颤抖着嗓音说道:“爸爸,叔叔会不会有事?”
  林珞亲了亲安安的额头,嘴唇都是抖的。
  “叔叔,不会有事的,不会……”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安慰安安还是在拼命的安慰他自己。
  脸上湿乎乎的,流进嘴里带着一股咸涩的味道,那股味道一直传到了心脏处,就连心脏都被苦得发痛。
  他都这么痛了,那季时谦该有多痛?
  林珞脱掉季时谦的衣服,给他做紧急处理止血工作,他身上的血沾到他手上,滚烫得全身都烧了起来。
  “爸爸,不哭……”
  林珞这会儿已经跪在了季时谦面前无声的哭了起来,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砸在了季时谦身上,听到安安的话,他抬起手擦了眼泪看向安安。
  安安大大的眼睛里也是怯怯的,他被绑架又遭到枪击,这会儿又看到一身是血的季时谦,他也很怕很想哭,但是他忍住了。
  爸爸已经哭得很伤心了,所以他不能哭,他要坚强,然后保护爸爸。
  前面开车急驰的蒋深看了一眼后视镜,瞥过那相依着的三个人,油门踩到底,车子像闪电一样在路上飞驰而去。
  林珞整个一生里,每当想起当时季时谦进手术室那一刻,都觉得如至冰窖,觉得在那一秒间像是失去了他的所有那样的恐怖。
  他站在手术室的玻璃前面,看着那些人拿着刀子和镊子在季时谦身上进进出出。
  季时谦不喜欢进医院,因为他讨厌医院里那股消毒水味,他是宁愿吃药也不愿意躺在病床上的人。
  可现在的季时谦,躺在上面起不来了。
  他突然回想起,季时谦曾经出车祸时的模样,也是这么苍白脆弱,就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一样。
  时间似乎一下子过得很慢很慢,林珞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看着屏幕上的时间,每过一两分钟就看一次。
  林珞抱着安安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像是被夺走了灵魂一般,空洞的看着手术室门上的红灯。
  手术过了四小时,直到太阳升起来了,季时谦才从手术里推出来,他至今昏迷中,情况并没有从危险中解放出来。
  季时谦被推到了观测室,医生面色有些凝重欲言又止,他看着林珞:“病人伤到了神经,再加上脑出血,如果72小时病人没有苏醒的状况,那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林珞身体微颤,表情如同被冰封。
  医生叹了一口气,他是见惯了生死的,每天都有人生病每天都有人痊愈,也每天都有人死去。
  对于病人这样的结果,医生觉得十分沉重。
  他把手中的单子交给林珞:“你是病人的家属吧,在这签个字。”
  这是一份病例通知单,林珞拿到手中后摇了摇头:“我不是病人的家属。”
  现在的他和季时谦没有任何关系,他连去签这份病单的资格都没有。
  医生有些惊讶,病人这幅情况了,居然连家属都没有来。
  林珞:“家属已经通知了,应该很快就到了。”
  人是小武通知的,在四个小时前,应该是快到了。
  医生点头说:“到了和我说一声,我把情况仔细和家属说。”
  医生走后,林珞才轻轻趴在床头,眼中写满了疲惫,他伸出手落在了季时谦的脸上,从饱满的额头上再描绘到高挺的鼻梁再到青灰色的唇瓣上。
  季时谦的唇角属于天生上扬,带着一丝丝坏笑,如今却是这幅苍白虚弱的样子。
  “季时谦……”林珞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声音带着颤抖和不安。
  安安牵着蒋深的手走到林珞的身后,他抬起头看了眼睡在床上的季时谦,又看了眼林珞。
  他拍了拍林珞的背问道:“爸爸,叔叔怎么还不醒?”
  林珞忍住心痛,说道:“叔叔太累太困了,所以睡着了。”
  “那他多久才能醒。”
  “叔叔要睡很久,但他会醒过来的,安安不用担心。”
  安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也困了,一天一夜没睡,这会小脑袋有些浑浑噩噩,但他强忍着,没告诉林珞。
  “等叔叔醒过来了,我要和他说谢谢。”
  林珞笑着摸了摸安安的头,犹豫了一下问道:“安安能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安安低下头,小手捏在一起有些不安,他知道自己昨天犯错了,现在林珞提起,他怕他骂他。
  林珞看出了他的小心思:“放心,爸爸不会骂你的,只是想问那些带走你的叔叔有没有伤到你。”


第241章 植物人的可能性
  安安摇摇头:“他们没有伤害我……爸爸对不起,我不该随便和其他人走,那个王叔叔我认识他,他以前和爹地一起吃过饭,他说带我去找爹地,说爹地没有死,我就去了。”
  “后来到了那个脏兮兮的房子后,王叔叔说要等一等爹地才会来,可我等的时间太久了,我想回家,然后房子里其他叔叔凶我,说我要是再闹就把我的腿打断……再之后过了很久季叔叔来了……”
  “季叔叔来后把那些叔叔给打倒了,再之后……他突然抱着我蒙住了我的眼睛和耳朵,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听见季叔叔一直在和我说对不起,爸爸,他为什么要和我对不起?”
  安安困惑的看着林珞。
  林珞苦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安安早就记不到那些事了,可是那件事却是他和季时谦的隔阂。
  他回想起蒋深对他说过的话,倘若安安叫了季时谦爸爸,他该怎么办?
  “安安,你之前就认识你季叔叔吗?”
  安安眨了眨眼睛:“嗯,季叔叔来过我学校,给我买过很多东西,这些我都和爹地说过,但是爹地有些不高兴,后来我就没收过他的东西了。”
  原来……
  “安安,你讨厌季叔叔吗?或者说恨?”
  安安不太能理解恨这个词,他看着林珞,歪着小脑袋认真的思考后,回答道:“我不讨厌季叔叔。”
  安安说完后,打了一个哈欠,他拉着林珞的手晃了晃:“爸爸,我困了。”
  林珞把他抱在怀里,“睡吧,爸爸看着你睡。”
  兴许是真的很累很疲惫了,安安躺在林珞的怀里,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林珞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旁边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然后叫来蒋深帮忙看着,而他则去了季时谦的病房。
  来到病房里,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前,看着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季时谦。
  旁边的仪器显示他此刻的生命体征,心率不是很稳定,而血压更是偏低。
  因为失血过多,他看起来十分的憔悴,季时谦本来肤色就偏白,如今更是白到接近透明,脖颈上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干裂的嘴唇呈藕青色。
  他靠近了些,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他的手,拇指触碰到一块硬物,他动作一僵。
  林珞小心的掀开被子看着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的那一枚银色戒指。
  那是三年前,他和季时谦的婚戒,他的他已经还给他了,他没想到季时谦还带着婚戒。
  银色的戒指内部有些泛黑,里面的皮肤明显也比外面白上几分,看得出来他是一直带着,没有取下过。
  林珞摸着他的手,目光顺着他的手臂看向他的胸口,那里有一大块皮肤被烫伤,呈肉红色。
  旧伤里面夹杂着新伤,有的伤口皮肉还没有愈合,看得出来是才烫没多久。
  烫伤是真的很痛,更别说像他这样反反复复的去烙印。
  林珞很难想象,季时谦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自己身上烫出这些伤疤的?他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衣领轻轻摸着上面的伤。
  鼻翼有些泛酸,险些控制不住的掉眼泪。
  他和季时谦第二次见面,并不愉快,他被陆亦轩送上了他的床,而季时谦带着对陆亦轩的报复在他身上烫出二十六个伤疤。
  最疼的是在胸口上,其他地方不疼,但却充满了屈辱感。
  当时季时谦烫完后问他:“疼吗?”
  他回答说:“不疼。”
  当心脏疼到已经麻木后,外在有多疼都没什么感觉。
  所以在他离开的这三年,季时谦是已经痛到心死了,所以才烙印出这么多伤的吗?
  “季时谦告诉你件事,安安他说,他不恨你了,他还说等你醒了要和你说谢谢,所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
  “三年前的事我还没有和安安说,等你醒来了你亲自告诉他,看他还原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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