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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潜浮-第65部分

小说: 潜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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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前那点被人含住,经他舌尖一撩拨,宁浮思整个人都不好了,体内冰火两重天翻涌,差点一冲动挂掉电话。他沉沉地吸了口气,止住秦潜继续向下的唇,凑到他嘴边主动来了个湿吻,以示抚慰。
  效果还是很明显,秦潜瞬间不再往下,而是流连在宁浮思的唇上,过了好一会后四唇才恋恋不舍分开。
  手机再度被举到眼前。
  宁浮思猜想这大概是秦潜的粉丝群。
  林思婕发来数十张的截图,他手指迅速滑动,只匆匆一览。
  “唯粉?现在哪来的唯粉?连最牢固的几个钉子户都转移阵营了!”
  “原来!就说最近几个群怎么人数暴涨!”
  “大家都低调点!不管放鞭炮还是抽奖都要找个由头啊!划重点!由头!”
  “放心吧傻儿子只顾着秀老母亲还不得兜着,正好元旦快来了,鞭炮抽奖通通搞起来!”
  “啊啊啊啊啊姐妹们!!大大的不好了!傻儿子又又又秀恩爱了!赶紧的!!”
  '照片'
  “呜呜呜呜呜awsl!”
  “猪叫声!”
  “死了死了!”
  “先别死!救场先!救完场再死也不晚!”
  “走大伙麻利点,再不灭火得烧到老巢了!”
  “……”
  “看完了吗?”对面的林思婕催促了。
  “嗯,刚好看完。”宁浮思立马将手机举到耳边,虽然离看完还远着,上面似乎还有几张照片来着。
  “我说崽……哥!”林思婕很快改口,没好气道:“你要是缺衣服鞋子啥的跟我说我买给你!同样一件衣服今天在你身上明天在狗身上当别人是傻的?”
  “……”可不就是傻的,竟然会有人将他认成了秦潜。
  秦潜回来后在他这边窝了好几天,那几天因为各种原因两人连大门都没出过。但是秦潜和他不同,再不开工黄文景就要提刀上门了。
  那日半夜他送秦潜去机场,没曾想出来的时候被人误当成了秦潜。
  当他转过身表明对方认错人后,没想到对方非但没表示失望,还满脸兴奋要他签名,签秦潜的大名……几个小姑娘一脸殷切,当时他想着反正秦潜也不会在意,便帮他签上了。
  后来也跟秦潜提过这么一件事,但是秦潜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什么东西都要往他身上套。连他粉丝送的帽子眼镜也硬是要他戴上,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两有奸情似的。
  宁浮思顾不上秦潜正深深望来的目光,撇开脸就又听里面林思婕叹了口气:“还有,天气冷了,以后出门你还是围个围巾吧。”
  “嗯,但是我……”
  “不怕冷也给围上!”对面林思婕立马提声,“没有的话我买!”
  正疑惑为什么不冷也要围围巾,就见秦潜笑着埋到他劲间用力嘬了一口。顿时联想起秦潜时不时喜欢从后面抱住他在他后劲上一顿啃,宁浮思立马恍然过来,他怔了怔,难道又被秦潜的粉丝,额,那群西皮粉捕捉到了?
  “下次一定戴上围巾。”宁浮思弱了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心跳都变得匆忙了起来。
  “还有!”林思婕又叹了口气,颇为恨铁不成钢,“身体要不舒服就不要出门了,特别是人多的地方。”
  就在宁浮思回想着他什么时候身体不舒服去了人多的地方,林思婕提醒道:“比如杀青宴。”
  “杀青宴?”宁浮思眯起眼努力回溯。补拍镜头为时五天,因为秦潜的关系杀青宴也就拖到了这会。上周的杀青宴他和秦潜已经是很克制了,为了避嫌他连座位都跟秦潜岔开。
  “对,真想宰了那条狗!”对面的林思婕咬牙切齿,宁浮思被她逗得笑出了声,但是秦潜却拉下脸来,宁浮思扫了眼秦潜晦暗不明的眸子,清了下嗓忙对林思婕道:“嗯,都记住了,你专心忙你的事,有什么需要也别忘了跟我说,我先去给那只蠢猫弄点吃的。”
  “蠢猫?嗯?”宁浮思电话一挂,秦潜立马扬起眉问,接着狠狠冲撞,在宁浮思放下手机前已经肆意开吃了。
  直接导致手机被甩到了床底下。
  宁浮思倒没完全是扯谎,秦潜下午确实有个通告,飞机飞两个小时不算近。只不过他昨晚上连夜赶了回来,如今饱餐一顿后便到了出门工作的时间。
  这次宁浮思没去送他。对着镜子里面红肿的嘴唇和斑驳的身子看了一会,心想这次他若出门不止要围巾了,口罩也得戴上。偏偏他又不喜欢戴这些东西,总觉得累赘。
  所以在这之前他都没太在意这些细节。
  一直以来,即便知道网上存在大批西皮粉,亦没往心里去。在宁浮思的认知里,这群粉说到底也就是图个新鲜,过了这阵子,便又会有新的目标。况且他就是个十足的透明并没有哪里值得他人关注,哪会有人一门心思盯着他看。
  现在看来,却是他天真了。
  沾上秦潜,哪有不被关注的道理。意外地,他并不反感。这感觉,就好似他们正被源源不断的祝福包裹着,他喜欢这样的祝福,在他们的祝福里,有他有秦潜有未来,哪怕只是短暂的,也弥足珍贵。
  杀青宴?宁浮思捞出手机,轻而易举在那个超话里面找到他们杀青宴的一段视频。
  他和秦潜中间隔了尤静和徐远航,那会唐桢坐他对面,正开口唤他。
  他猛的一起身没成功又坐了回去。那会他没有分神去看秦潜,接着撑了下桌面站起来,所以也并不知道他坐回去的刹那秦潜突然站起来,一脸紧张朝他望,作势要过来扶他的模样。
  这本没什么,那会拍一个镜头的时候他不小心崴了脚,不严重,就是突然起身没注意到,却不知道这样一个小动作也能引起旁的解读。
  虽然吧,还在拍戏的那几天他们很是节制,直到杀青宴前一晚才敢放开了玩。是玩了大半个晚上没错,但也没上面解读那样夸张,什么裂开了什么搞得站都站不稳了什么什么的。宁浮思目瞪口呆脸上却升起红云,关掉手机转念一想,人家的解读似乎也没错,起码他是无法反驳。
  心想着,以后这个嫌也就不用避了,反正是避也避不开。
  年底是秦潜最忙的时候,忙着各种安排且还需往医院跑。而他也鲜少有空闲,话剧对于他来说,陌生又新鲜,投入的时候时常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是以两人鬼混的时间并不多,秦潜回来一般都是半夜,第二天再接着赶场,飞往外地,尽管宁浮思建议他别回来,但偏他就是不听。
  跟着秦潜去见过几次昔日女神,已经是年迈的人,去医院前秦潜给他打了预防针,说是认不出人。没想到第一次见时,恰巧是她认得出人的时候,拉着他的手一个劲地夸秦潜,把秦潜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就差说他是神仙投的胎。
  完了就跟秦潜附身似的,一再要他承诺以后不会抛弃秦潜。
  每当回想时,他是又感动又是想笑,母子俩就跟个年底冲业绩的营业员似的,先是一顿无脑夸,等结账了再来句买定离手,不退不换。
  元旦的前两天秦潜将时间排了出来,说是要带他去个地方,任他如何问,秦潜就是不说。
  有了先前的“惊喜”作为铺垫,这次对于秦潜的神秘宁浮思不抱任何遐想。
  两人趁着深夜出门,在路上的时候他隐隐猜到秦潜想去的地方。
  风景依旧,站在顶上,风依然寒。当初他捡到秦潜后带他到此处开房,多年已过,所见之景和当时一般无二,也是这个时节这样的温度,所不同的是现下多了秦潜的灼灼目光。
  当日为了能够与秦潜有更多搭话的机会,他同对方说他喜欢收红包。于是一次性付款变成了分期付款。只是机会是有了,他却憋不出什么话,不曾想歪打正着,才有了那么多的后来。
  这一夜的秦潜很是动情,一遍又一遍亲吻他,吻他的身他的脸,全身上下哪处他都不肯落下。
  第二天,两人接着上路,这次无需发问,宁浮思亦猜到了秦潜所要去的地方。
  车子在四个半小时后停下,停在白舫巷的青石旁。
  “怎么还在?”宁浮思望着空寂无人的巷子,疑惑问:“那时候不就说要拆了吗?”
  “嗯。”秦潜执起宁浮思的手,朝巷子里头走,“是有些原由。”
  这条巷子,宁浮思踏过许多回,唯有这次是与人并肩。犹记当日他初来乍到的情形,眼下的巷子依然是空寂,所不同的唯有他和秦潜。
  “还记得以前这边住了户人家吗?”秦潜停下脚步。
  宁浮思偏头看了眼大门,他是记得的,那时候这条巷子也没几个住户,要记住很容易,况且他还在人家门口踢过石子。
  回过头刚想开口不设防地被秦潜一把推到了墙上,后背垫着秦潜的手,宁浮思被他圈在了怀中,便又听秦潜闷声问:“那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站在这个地方嘲笑我?”被心上人嘲讽的秦潜很是委屈。
  “……”记是记得,当时也就一时冲动,没想到秦潜还就记着了,宁浮思眨了下眼,唇还没张开便被秦潜给堵住了。
  不知是不是故地重游的关系,宁浮思都跟着莫名激动起来,两人在墙角越亲越凶,大有就地来一发的趋势。手探入衣襟穿过层层阻碍一路下滑,臀被温热的掌心肆意揉捏了个遍,宁浮思才想起现在是大白天,巷子虽没人,到底还是不能太放肆。
  “就是这户人家。”秦潜的拇指拭去宁浮思嘴角的银丝,沉吟了一会,低声解释说:“里面住了个抗战老兵,他不愿意离开。过百了,已经下不了床,或许熬不过这个冬天。”死也要死在这个院子里,这是一个行将就木老人的执拗。
  宁浮思扭头看了眼这户紧闭的大门,里面同样的是静寂无声,若是不说,没人会知道里面还住着人。
  两人牵手继续朝向巷子深处,心突然就跟着静了下来。唐守明守着他的院子,为的是等一个回不来的爱人,如今的这位所要守的却不知是什么。但不管是人是物,大抵都是生命之重,才会至死恋恋不忘。说到底,为的也就是一个家。
  推开院门,一如当日,入眼之处已被悉心打理过。
  离开时井上覆的那块木板,连同上面那些酒瓶子也被一并清理掉了。
  秦潜牢牢牵着宁浮思的手,推开厅门,而后转身用另一只手捧起他的脸,珍而重之道:“宁浮思,那日,你把它忘了好不好,就记着我牵你的手进的这个门。”
  想起当时他初到这个地方的冷眼相待,以及宁浮思他被迫垂下的手,似针扎细细密密袭上心头,但秦潜的目光仍是含情,掩住了悔色。
  “好,”宁浮思浅浅笑了下,“你不说我真的已经忘了。”他确是忘了,现在这样很好,他很喜欢,丝毫没必要去记那些个从前。
  扫视了一圈,宁浮思颇为感慨,不到一年,却是翻天覆地一般的变化。现在的他不再习惯性掩上窗帘,也……不再趴着睡。
  “宁浮思,你再趴着睡觉我就当你在暗示我,”那时的秦潜抚摩他的背如是说:“是不是在邀请我进去?嗯?”
  从小到大的习惯没想到就被秦潜一个威胁给改掉了。
  这天,秦潜下厨煮了一桌子菜,食材是提前让人备好的。天色暗了后,两人关上门,开了两坛子酒,是秦潜当日所酿。
  两人吃的依然不多,倒是喝了个精光。
  暖黄的灯光下,宁浮思托着脑袋,眯着眼看秦潜。这个时不时幼稚时不时犯蠢偏又时不时情意绵绵的男人。
  万籁寂静,寒冷的冬夜,没有人烟的巷子,似乎除了他和秦潜便没有其他活物,在这样的情形下,对于身边的人,轻易便能生出相互依偎的错觉。这是当日所想,但是此刻,他清晰地知道,不是错觉。
  有酒,有你,还有可期的将来,正是圆满。
  “笑什么呢?”秦潜起身绕到宁浮思身后,环住他。
  “我在想,哪天带你回家一趟。”
  “回家?”
  “嗯,”宁浮思手一拉,把秦潜拽到他腿上,说:“带你去会会宁国安……” 届时,一进门他便跟宁国安说:宁国安,介绍一下,秦潜,我的爱人。
  气死他。
  反正宁国安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不敢对秦潜动手。
  “好。”秦潜颔首,垂眼关上其中痛色,抵着宁浮思的脑袋说,“都听你的。”
  躺在床上,枕着秦潜的肩头,宁浮思谈起他曾经在这个屋子里做过的那个梦,又笑了起来。
  “宁浮思……你果然一直觊觎我的肉体!”说着偏头一口叼住他的耳朵,细细咬了起来。
  “你才知道?”宁浮思身子一转趴到他身上。
  深深望了眼黑暗中那对浅淡却闪亮的眸子,好一会,秦潜低声问:“想吗?”
  “还好,我都无所谓。”宁浮思啄了下秦潜的唇,笑说:“但是可以尝一下……”
  “来吧。”秦潜将他的脑袋一摁,说道。
  这下宁浮思怔住了,他原本只是开个玩笑。
  “怎么?怕了?”秦潜低笑,吻着他的眼睛。他当然愿意,他说过,这个人是他的宝,能够相遇已是不易,能够相守已是恩赐,他又怎会去计较这个。
  “我有什么好怕的?”宁浮思扬起眉,梦里的秦潜送上门,梦外的秦潜现在也送上了门,“要怕也应该是你怕。”
  黑暗中宁浮思的笑脸竟让秦潜失了神,回神时两人已经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宁浮思,宁浮思。”
  “秦潜……”
  烟花在远处炸开,衬托着这一条巷子的清冷。
  然清冷的的巷子里如今有了热闹的一方院落,院子里的桂树在风中晃动。放在平时你侧耳聆听,能听到细微的沙沙声响,但是现在它被另外一种声音所取代。有木板晃动的咯吱声,有缠绵的呼吸声,还有断断续续的轻哼。
  桂树的枝丫晃动着,似乎在问:听到了吗?
  良久身边的古井才回:听到了。
  风一吹,带走了一切,又是鸦雀无声。
  过不了多久,它们将会消失,但他们的故事还将继续,还有他们的爱。
  (嗯,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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