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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被迫攻略四个宿敌后-第39部分

小说: 被迫攻略四个宿敌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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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颗已经心灰意冷的心,又岂是那么容易能暖得起来的?
  听着旁边狐星河与沈竹文的谈笑声,纪昱沉默地坐着,手中的热茶不知何时已经凉透。
  跟随纪昱的侍卫纷纷低着头,不敢去看纪昱此时的模样。
  周围的温度如同冰天雪地一般寒冷,让人脊背发凉。纪昱身上的气质低沉而压抑,神色间有一抹茫然,更多的是复杂。
  侍卫们有的跟随纪昱多年,从未见过纪昱这般模样,竟有些像一只被人抛弃离家的猎犬,看着竟有几分落幕和可怜。
  只是这话没人敢说出来,只能吞进肚子中,一个人消化这份惊奇。
  纪昱听着旁边大门打开的声音,而后是脚步声。
  他身边的侍卫小心道:“大人,狐公子和沈大人好像走了。”
  纪昱默然:“我知道。”
  从高处目送着狐星河与沈竹文的马车一前一后离开,纪昱的白衣似落满了雪,说不出的冰冷和寂寥。
  “走罢。”
  纪昱上了马车,阖了眼,任由马车行驶向宫中。可走在半道上,纪昱突然睁开眼睛。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揉捏着眉心,心中始终记挂着,放心不下。
  他对马车外驾驶着马车的侍卫道:“去星河的府邸。”
  车门外驾驶马车的侍卫正是经常给纪昱通报消息之人,纪昱对狐星河的态度他完全是看在眼中的。对纪昱要去狐星河府上的事情丝毫不意外,甚至早就猜想到。
  所以他回宫的马车驾驶得格外的慢。侍卫洋洋得意。
  他熟练地调转马车头,驱赶着前面的马屁,快步向着狐星河的府上赶去。
  坐在马车中的纪昱听着马车明显加快的声音,紧绷的神色终于松了一些。他之所以突然调转车头去狐星河府邸,是因为他记得,狐星河今日要饮酒。
  狐星河的酒量他见识过,一杯就要倒。此时醉醺醺地回去,还是和沈竹文的马车顺路,这叫他如何能够放心?
  心中这般想着,纪昱心中竟有些紧张起来。
  他已经两月多未见狐星河,此时去见竟荒谬地有了种女子即将见到心上人的感觉。
  马车很快停住,纪昱从马车中走出。
  大门的人一见到是纪昱,个个慌忙行礼,被纪昱抬手止住。纪昱只身走进,进入狐星河的房间。
  一踏步进入房门,鼻尖若有若无飘来一股酒气。
  纪昱微微蹙眉,有些不悦。
  与别的男子在一起,丝毫不知防备,竟然醉成这样,如何叫人不担心。
  他寻着梅子酒微甜的气息,绕过屏风,来到狐星河身边。
  狐星河懒散地倒在坐塌上,整个人侧身窝在里面。他闭着眼睛,睫毛的阴影打在脸颊上,白嫩光洁的皮肤看上去有种纯净感。
  但因为醉酒,他脸上浮现出一抹薄红,这抹薄红一直从面颊耳朵,延伸至脖颈,足以让人想象衣服底下是何种光景。
  纪昱呼吸一滞,心脏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快速跳动。
  他转身迈步就走,怕再待下去会对狐星河生出奇怪的念头。
  他不愿趁着狐星河醉酒轻薄狐星河。
  他转身离开,却忽然听得身后狐星河的醉语,含糊不清,他仔细听了听,才发现狐星河说的是“不要走”。
  纪昱的眼眸蓦地深邃,喉结微动。
  他艰难地转身再次走到狐星河面前。
  狐星河的眼眸不知何时已微微睁开,那双黑色的眸子如同洒满点点星芒,又像是月光照耀下水光粼粼的湖面。只需要一眼对视,便牢牢吸引住人的视线,让人根本舍不得移开。
  狐星河翻转身子,侧躺在坐塌上,双腿弯曲,两腿交叠。他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脸颊,黑色柔顺的发丝便如瀑布一般垂落下来。
  有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有发丝散在狐星河的脸颊。
  狐星河醉眼朦胧地看着纪昱,对他弯唇一笑,如同一只月光下化形的妖精,对着纪昱招了招手。
  上一次狐星河对着纪昱招手,纪昱被狐星河打了一巴掌。
  而这一次狐星河又对着纪昱招手……
  纪昱眸光深沉,如同平静黑暗的海面蕴育着风暴。他发现自己竟无法拒绝狐星河的诱惑。
  于是他鬼使神差走上前,在狐星河的请求下,微微弯下腰凑近狐星河。
  狐星河仰起下巴,两只手臂就这么趁机吊住纪昱的脖颈。狐星河努力伸长脖子,在纪昱耳边吐息,带着几分醉意,含糊吐词道:“抱我……上床榻……入寝……”
  纪昱的眼眸愈发深沉而骇人。就像一座覆盖冰雪的活火山,看似冰冷,实则压抑着让自己都觉得恐怖的汹涌情绪。
  他俯下身子,为狐星河折腰,一手从狐星河手臂穿过,一手从狐星河腿弯处穿过,就这么将狐星河打横报了起来。
  狐星河的手臂还放在纪昱的脖颈上,他将脑袋依恋地靠在纪昱宽阔的肩头,用脸颊贴住,在纪昱耳边道:“这样真好。”
  纪昱一颗心都因为狐星河这两字而砰砰跳动起来,一种从天而降的惊喜砸中了他,让他从未如此感动庆幸过。
  他庆幸自己来了,否则不会在狐星河醉酒之后听到他的真心话。
  他奢求能得到狐星河的原谅,奢求狐星河对他还抱有一丝情谊。
  没想到他的愿望真的变成现实。狐星河对他,内心里还像从前一般依恋,对他还有一丝情义。星河之所以对他如此绝情,口中说着对他再无感觉,说自己已经爱上炎帝,但这些不过是因为星河被自己伤得太深,说出来的心灰意冷之语。
  如今得知狐星河的真心,纪昱已是天大的庆幸。他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对待狐星河,绝对不让狐星河再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他将狐星河轻轻放在床上,狐星河浓黑如墨的发丝披散在床,狐星河如同一只小狐狸蜷缩在床榻间,他眼睛带着湿润的雾气,睫毛微微颤动,在纪昱即将撤离的一刹那抓住纪昱的衣袍。
  “不要走……宠我……”
  纪昱本以为今晚上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动得够快了,没想到在听到狐星河这句话之后险些停止跳动。
  他险些因为狐星河这句话而直接失控!
  再怎么如同雪山一般冰冷不近人情的男子,碰上狐星河这样勾人的小东西,也会变成喷发的活火山。
  纪昱叹口气,控制自己用极强的意志力拿开狐星河的手。没想到狐星河顺势缠了上来,改拉纪昱的衣袍变成拉着纪昱的手。
  狐星河的眼眸闪过一丝狡黠,直接这么一扯,要让纪昱扯下来。
  本来狐星河的力气根本不敌纪昱这个从小习武之人,但纪昱面对狐星河,却根本没有抵抗,任由狐星河将自己扯下去。
  纪昱一只手撑住床榻,避免自己磕碰到狐星河。他的头发垂落至狐星河的耳边,面颊,两人的发丝交叠在一起,距离近得可以感受到两人的呼吸。
  微甜的梅子酒气息萦绕在两人中间,为眼前的场景增加一丝暧|昧,狐星河半眯着眸子,带着十足十的醉意,直接仰头亲在了纪昱的下巴上。
  “亲我……”
  纪昱的理智被狐星河的话语彻底点燃,这座沉寂二十多年的活火山终于忍受不住喷发,纪昱的眼眸幽深,里面翻滚呼啸着浓浓的情|欲,直接按住狐星河的肩膀,给予其狂风暴雨一般的热烈。
  他找不到方法,只能任由本能啃着狐星河柔软的唇瓣。
  纪昱沉醉其中。而本该醉的狐星河却微微睁开眸子,眼眸闪过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眼里清醒无比,哪里能看到一丝醉意。
  狐星河嘶了一声,轻轻倒抽口气。
  他开始后悔这样子招惹纪昱了,早知纪昱会这么恐怖的话。
  狐星河努力迎合着纪昱的亲吻,好几次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沉迷在其中。
  等到纪昱终于舍得放开狐星河可怜兮兮的嘴唇,手触碰向狐星河腰带的时候,狐星河适时地按住纪昱的手,假装沉醉迷蒙地呢喃道:“这样真好,我又回到你身边了,曲离……”
  纪昱如同当头被浇了一盆冷水,让他突然之间熄灭所有的欲|望。方才所有的感动和庆幸,在此时此刻都成为笑话,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
  他以为狐星河对他还有旧情,却没想到醉酒的狐星河竟将他当作舒曲离的替身。
  纪昱的心从未有如此痛过,悔过,比锥心之痛还要强烈千万倍。他满腹的愤怒在见到狐星河带着醉意的面容时,都变成对自己的恼怒和自嘲。
  他无声扯了扯嘴角,心脏却疼得像是快要裂开。
  眼眶酸涩无比,竟微微有些湿润。
  纪昱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忍受着心脏剧烈地抽疼转身离开狐星河的寝宫,他怕他早不离开,只会变得更加出丑,让人发笑。
  舒曲离……舒曲离……
  纪昱心中念着这个名字,身上涌现出强烈的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不久之后就会开启一个小修罗场


第44章 
  炎国;天元殿;舒曲离寝宫。
  斜阳暗沉的光辉从木窗上照射下来;木窗的阴影投射在地面,一人的影子被这光线拉得很长。
  何双静默而忠诚地注视着那道站在木窗边上的身影,内心涌现出一声叹息。
  舒曲离修长如青葱的手指抚摸在窗框上,出神般地望着天边沉沉落下的斜阳。一抹昏黄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为他的脸增添一份暖意,却始终无法驱散他眉目间的阴沉。
  他修长精致的眉眼沉沉;眼中翻涌着莫名的情绪,许久之后,他红艳的嘴唇微微抽搐;像是在极力忍受着莫大的疼痛。
  额头的青筋在跳动,脑子里像被一把钢刀插入;并且在疯狂地搅动,让他呼吸都停滞了。他的头疼再一次发作;这时的他无比渴望那份曾经拥有过的温暖,渴望能有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按压在他的额头。
  舒曲离想起那双手的主人;脑海中便浮现出那双狡黠的;灵动的,又或者是带着侵略性的;妩媚的,野性的眼眸。
  他的心脏忽然隐隐抽疼起来。一种酸涩的滋味慢慢占据整个心房,让他唇齿间都弥漫着苦意。
  舒曲离手指紧紧抓着木框,咬紧牙齿。他忽而大步转身;径直朝着大堂的一处走去。只见那里的案桌上摆放着一个白玉小瓶,白玉小瓶中插着一株妖异美艳的幽蓝色花朵。
  那幽蓝色花朵花瓣细长,惬意地舒展着,宛如月光下舞动的精灵。
  这是那日狐星河献给舒曲离的昙花。昙花一现,于盛开之后,顷刻凋谢,霎那间的美丽即是永恒。昙花之美,美得凄怆,更美得惊心动魄。
  舒曲离扑到案桌前,用手握住那白玉小瓶,一双精致凛冽的眸子盯着那一株盛放的昙花,眼眸霎时间情绪翻涌,起了波涛。
  他用额头抵住那白玉小瓶,手指越捏越紧。
  他记得那日狐星河将昙花献给他时,曾在他耳边轻言笑语,对他道:“此花永不凋谢,亦代表阿狐对陛下的心意,永不变更。”
  任凭斗转星移,时间飞逝,唯情谊永存。
  而如今阿狐已不在他身边,他终究是亲手将一个如此爱他的人推离他身边。
  阿狐……阿狐……
  舒曲离用额头抵在白玉小瓶上,昙花的幽香萦绕着他,让他于绝望中生出一点希望来。
  昙花还未凋谢,证明阿狐对他的心意还在,阿狐心里终究还是有他的。
  舒曲离眼眶微微湿润,沙哑着嗓子呢喃道:“阿狐,我去接你回家好不好?”
  ……
  炎国与明国结为同盟,炎国炎帝与明国明帝于梦泽城外相约,歃血为盟,约定于二月起兵攻打景国。
  四国之间,从未有过真正和平的时候,你打我我打你已是常态,国与国之间宿怨已久。各国都有吞并天下之心,然而却始终没有一国有吞并其他三国之力。
  自这一任明国国君继位之后,雄心壮志,力图一统天下。他大胆启用人才,推行变法。更是大力招兵勤加训练,狼子野心显露无疑。
  舒曲离不动声色打量着眼前这位明国的国君,他身上有一种如虎狼一般雄心勃勃而又贪婪的气质,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利落自信的风采。那双眼眸如鹰隼般锐利,落在人身上时带着强烈的侵略意味,果如传说一般张狂。
  舒曲离一见到此人,不知为何便心生警惕和厌恶,总觉得此人会是自己以后的大敌。
  在舒曲离打量着邬易烈的时候,邬易烈也在瞧着舒曲离。
  这位身处在南方的君王果然如传言一般体弱不堪,长得比女子还要好看,只是一看便是既不能拉弓又不能骑马的那种,神情阴沉冷淡,实在是无趣至极。
  如果不是需要与炎国结盟,他实在瞧不上这等孱弱的男子。
  明国位于荒凉边拓的西北之地,三面环伺着凶悍野蛮的蛮夷。这些蛮夷贪婪狡诈,善于骑射,对明国虎视眈眈,时常骚扰明国的边境,或抢夺明国的粮食。
  为了生存和扩张,明国与这些蛮夷经历了数百年的厮杀和争斗。明国的百姓身体里流着的是征战的热血,是绝不屈服的意志。明国人不畏战,甚至以战死沙场为荣耀。
  几百年下来,明国逐渐稳定了自己的后方,当蛮夷不再成为明国的困扰时,明国将目光投向了其他三国。
  明国的老国君病死之后,将国君之位传给了他最看好的幼子邬易烈。邬易烈比虎狼更加强壮,又比蛮夷更加狡诈,继位没有几年便显露出自己的野心。
  他第一个盯上露出獠牙的国家是景国。
  借着十几年前两国之间的一桩旧事做名头,邬易烈派使臣向景国下了战书。
  明国不惧景国,惧的是景国联合其他两国一同对抗他。因为邬易烈找到炎国,许以利益,让炎国与自己一同讨伐景国。
  邬易烈在给炎国的国书上写着,若是灭掉景国,承诺与炎国共分景国。
  在如此大的利益引诱下,炎国果然动心。他听过炎国与景国国君的一些传言,传言简直荒谬至极,让他大笑。
  那些传言竟然说炎国国君与景国国君因为争夺一男子交恶,在景帝以二十座城池换回那名男子后,炎帝妒火攻心,才答应出兵,势要夺回这名男子。
  这桩风流之事因为涉及到两个国君,再加上稀奇,因此传播得极快,连明国这样的苦寒荒僻之地都听到了这样的传闻。
  在歃血仪式进行完之后,到傍晚两国宴饮时,邬易烈一口饮下一樽烈酒,用打趣的语气问出这桩子在他看来荒谬无比的事情。
  “民间传闻炎君与景帝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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